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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索一圈又一圈地将她的手腕绕紧绑实。

黑衣人粗壮的手臂一拉,那头被绳索绑住手腕的棉棉便被高高地临空吊了起来。

手腕上那一道道还未来得及愈合的伤口,瞬间全部撕裂。

棉棉咬牙哼叫,被缠紧的双手抖颤着慢慢变白,昏暗的刑房里,充斥着她痛苦的呼吸声。

黑衣人修长的腿慢慢迈了过来,在她两尺之外站定。

棉棉在尽力适应着手腕的痛楚,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个人,垂着头咬紧牙忍耐,不必看也知道,还是他。

一个着紧身黑衣,看不到脸的男人。

这一个多月来,每天都是他在向她施刑。

前半个月,他的刑具都是鞭子,细小的鞭子,抽在身上不会皮开肉绽,却是火辣辣的疼。

她早就听说天牢刑的人都是没有五官的无脸灵兽。

他们看不见,说不了话,只靠感应驶刑罚,以保证公正无私。

直到有一次,她衣服被抽裂了,他下面居然支了起来,还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她才知道,原来他不是无脸灵兽。

她骂他无耻,问他是谁,他居然将她倒吊起来,强吻了她,她把他的舌头狠狠咬破,他反而吻的更起劲。

她以为自己会被强.暴,没想到他没有,还把她破掉的衣裙换掉,给她穿上新衣裙。

从此以后,这个男人故意给她穿又紧又薄的衣裙,十鞭下去,她身上的衣服便碎裂无法遮t,随后他开始疯狂吻她,变着花样整,待结束,又给她温柔地换上新衣裙。

她试过和天兵反映此事,天兵只当没听见。

可见此人权势熏天。

昨日,他把她扔入水牢受刑,本就缺氧痛苦,他忽然就跳进水里吻她,不知是什么勾起他的邪火,第一次发出声音,呻.吟起来。

声音很像柳晏。

这时,她才发觉,这个人的嘴唇也很像他的。

可是她知道不可能是他。

柳晏不可能忍心这样打她。

然后,他将她拖出水,倒吊起来,迫她今口。

柳晏不会这么对她。

有鲜血从手腕上溢流了下来,顺着她的手臂,流入了宽敞的衣袖内。

黑衣人身形顿了顿,迈腿走近,扔下手上的鞭子,伸手抓住她的衣袖。

一阵刺耳的刺啦声。

他循着那道血迹,将她整条衣袖撕裂。

旁边窗外投来的光,打在她凝脂雪玉般的皮肤上,泛起婴儿之肌的光泽,一道鲜红的血迹,顺着她柔美的线条,直流到了她的腋窝上,穿过稀疏而细柔的绒毛,往下缓缓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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