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回(1 / 2)
谢淮极少做梦。
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亦或是为了顺遂自己的心意将未完成的继续下去。
坐在桌案上的女子墨发披散,被绸带蒙着眼,纤细的脖颈微微后仰,口中衔着一杆狼毫笔。
口中溢出的低泣声时急时缓,时而娇柔万千,时而凄婉迷离。
谢淮跪在她身前,似在臣服。
他一寸一寸亲吻着她的脆弱,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一遍一遍顶礼膜拜着。
乌发汗湿,她如同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哪怕绸带蒙着她的眼,也可以想象她眼中是何等的潋滟风光。
梦便是从这里开始转变的。
他看着自己亲手解开了女子蒙在眼上的绸带。
又无视她的苦苦哀求,将绸带重新捆住她的细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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