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8(2 / 2)
周末放假的人多,步行街熙攘热闹。
过去没堵车,一路畅通无阻。
一行人下车,周希云将宾利停在有专人看管的室外收费停车场,之后再跟上大家的步伐。
这下午很好过,轻轻松松就是两个小时。
徐子卿与周慧文都喜欢买买买,上街后就到处逛,中意的东西都全部拿下。周慧文还领着徐女士到奢侈品店看包,心情大好地扫货,进店十分钟就拿了三个包,其中两个还是提前预定的。
乔言不爱购物,全程负责看护姥姥,时不时搀扶老人家一把,或是牵着姥姥到哪个店里坐会儿,歇歇脚喝点饮料,在外面等两位长辈出来。
周希云亦是,少数时候会跟去帮亲妈提袋子,大部分时间都与姥姥待一块儿。
路过一家蛋糕店,乔言问姥姥:您要吃这个吗,我给你买。
老人家年纪大了也嘴馋,闻言就点点头,要吃。
乔言问:想吃哪种,或者我随便买?
姥姥犯糊涂了,脑子记事不清,张口就说:上次那个面包,你男朋友买来的那种。
男朋友三个字着实突兀,信息量不小。
周希云侧身看过来,听到了这些。
姥姥记不得了,迟疑地想了想,说:就上次那个小伙子长得高高大大的,送你回家那天。
这是上个月前的事,好些天之前。
小伙子其人也不是乔言的男朋友,而是网上找的搬家师傅。那天乔言搬了一大堆行李和物件离开,来回跑了三趟才搞定,恰巧最后一趟赶上午饭,徐子卿顺便客气留那位师傅吃了一顿。
至于面包,那是乔言买的,不是别人。
乔言解释:你记错了,那个不是我男朋友。
姥姥疑惑啊了声。
也不是第一回 这样了,老人家记性差,总是搞错事实。乔言不过多解释,柔声说:上回那个是欧包,我马上给你买,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过一会儿就回来。
姥姥也不纠结男朋友这事,颔首应下。
周希云留在外面陪姥姥等,乔言叮嘱了句,让站马路边上,不要到处走动。周希云没回话,可还是照做。
买蛋糕不费时,前后不过十分钟。
乔言买了一小袋面包回来,恰好徐子卿她们提着包包出现。时间差不多了,她们又转至汗蒸房。
周慧文提前在这儿订了个场子,她们洗澡换衣服什么的都是去单独的精品包间,享受更周到的服务待遇。
乔言和周希云一前一后进去,换完汗蒸房的衣服后又捯饬一番。
乔言懒散得很,洗完出来不想自己动手绑头发,非得让徐子卿帮她弄。
徐女士要照顾姥姥,哪有空闲搭理女儿,便请周希云代劳一下。周希云没拒绝,答应了。
乔言不介意这些,把头绳放周希云手上,给我绑个好看一点的丸子头。
周希云接过头绳,站她后面。
乔言不放心地问:会绑吗?
周希云按她肩膀,会。
不要扎那么紧,勒紧了头皮疼。
嗯。
有长辈在,她们之间的相处极度和谐。
周希云先为乔言梳头发,用手指穿过她的乌黑发丝,再将其拢起,全部合手心里一把抓着。
乔言安静坐定,双手撑在座位上,用脚后跟点地,打直两条白嫩的腿。
扎高点。乔言说。
周希云应声,拂起她的碎发往后收收,指尖在她耳后似有若无地挨了挨。
乔言很是敏感,受不住被碰这里,不由自主就要躲开。
周希云弯起食指抵她侧脸上,慢慢摩挲两下,低声说:别动
第13章 13
日落西沉,余晖遍撒大地,映得房檐和墙壁都显现出金灿灿的颜色。周六傍晚的汗蒸房生意较为火爆,前来体验的客户排成队,大家都成堆打挤的。
这边收拾妥后,乔言灌了半瓶水再进干蒸房。
姥姥不在汗蒸队伍之列,老人家的身子骨不行,只能按按摩,不适合做这个。
徐子卿让周希云先跟上,打算等她们蒸完再去,届时换乔言来接替自己。当妈的有心,方方面面都顾虑得很周到,亦尽量顾及周家母女的感受。
周慧文也不先去,念着徐女士在外面干等太孤单,晚点汗蒸也没个伴,因此留下歇半小时,准备下一批再去。
两两作伴的确是更好的分配,周希云也没忸怩,一会儿就随在乔言后面。
干蒸房是周慧文另外花钱包的小间,里面只有她俩在,期间不会有别的人进去。
乔言到木头长椅上待着,将水瓶放一边,安安生生地接受热意的洗礼,她不太能扛得住房间内的高温,不出两分钟就开始出汗,周身都燥燥的。
周希云还好,耐热,虽然也出汗,但没到乔言那个程度。
双方进去后的十分钟里没怎么交流,基本不说话,各自都非常能沉得下心。
她们分开坐的,中间隔着距离,约莫有一米远。
共处一室,又是这般沉闷的环境下,气氛便略显压抑。
干蒸房的空间不大,不足十平米,两人的一举一动乃至细微的眼神变化都逃不过对方的视野,全都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眼皮子底下。
这是她俩今天仅有的一次独处,也是近半年以来第一回 这么近距离且长达一定时间的相处。
乔言记不清上次跟周希云这样是什么时候了,印象中她们好像都挺忙的,自从大学毕业后一年也见不到多少次,只有每隔数月周希云放假了才能碰上。而且有时候就算周希云回来了,乔言也可能不在家乔言近两年为了经营卡法时常在外奔波,尤其是刚开店那阵子,一两个月不回家也不稀奇。
要不是上次那出意外,她们的共处模式多半不会改变,应该还是一如既往,偶尔见一面,接着各奔东西。
谁都不停留,彼此而言都只是熟悉的陌生人。
周希云靠在三角区坐着,才拧开瓶盖喝了水。
好巧不巧的,周希云也在望着这边,一时间两人的视线就短暂地相接,不偏不倚地对上了。
乔言不太适应,后一刻就慢腾腾别开脸,装模作样垂头盯着地上。
周希云却不避讳,见此也不在乎,不知何故还是看着她。
乔言用劲儿捏了捏手上的水瓶,刻意弄出声响。
咳嚓咳嚓
塑料瓶身不经折腾,没一会儿就瘪了,瓶肚那里凹陷进去。
许是因为她们都沉默不语,但又明目张胆地关注着对方,藏都藏不住,眼下的场合真有够尴尬的,跟那天早上醒后有得一比。
之前还能找借口离开,现在却不能,必须等汗蒸结束才行。
乔言不晓得自己这是咋了,为什么会不愿面对,明明她俩在家里时都还好好的,到这儿就无端端不大对劲,好似被无形的细线勾缠紧裹住了,为某样东西所牵引。她抓住椅子边缘摸了几下,手指不受控制地在上面胡乱敲点,借此转移注意力。
周希云没有眼力劲,仍不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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