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7(2 / 2)
乔言眨眨眼,赶紧往地上多扔点,挺虔诚说道:保佑我发财,发大财。
其他人都乐了,不知道该不该提醒。
凌晨那会儿,陆陆续续有邻居打着手电筒过来,大半夜到这边找徐子卿她们出去搓麻将,顺带给姥姥拜个早年。
徐子卿便拉着周慧文打牌去了,今晚要熬通宵过过赌瘾。
乔言她们留下陪姥姥,将春晚最后的节目看完,等老人家困了再送人上楼休息。
夜里俩妈都不回来,周希云自是不用回对面。
她们到乔言房间里歇着,开着通亮的灯,先后洗漱,待有困意了再躺床上,一同盖上被子,在被窝里接吻,亲了一回又一回。
乔言压在周希云上边,亲完对方的额头再逐渐往下,而后是鼻尖,嘴巴,脖子接着拉开睡袍,用暖乎的脸贴贴周希云,蹭两下这人。
周希云身上比她还热,刚清洗过,带着淡淡的香气。
乔言张嘴咬了咬周希云,摸索地抓住周希云的两只手。
许久,等到被子里的空气都快消耗完毕,她才钻出来透透气,又对着周希云的脖子亲亲。她的唇红润,湿湿的,很是柔软。
周希云抬手抚着她的脸,没多久再下移些,伸进被子里。
现在过年不允许放烟花爆竹了,城里前几年就已明令禁止这个,所以半夜凌晨到一点左右的春节鞭炮被气球所取代。
那些响声不够大,但足以传到这边。
巷子里时不时会有孩童的嬉笑声,往日不爱出门的小孩儿都在外面瞎闹腾,有的在追逐,有的在炸火炮,调皮的捣蛋鬼抓起一把甩炮儿就惊乍乍追着同伴吓唬,辟辟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没多久连空中都弥漫充斥着一股子火药味。
歇息时分,周希云转头望望窗外,应声看去。
虽然窗户关上了,但能猜到小屁孩们是在干嘛。
周希云揪乔言的脸蛋,亲昵小声说:你小时候也这样。
乔言趴这人胸口倒着,没力气地埋进去,漫不经心说:没有,我小时候不爱玩这个。
周希云说:你以前用火炮炸我,追着扔。
乔言立马辩解:我那是想让你一起玩,你不愿意,跑了,我才追的。
才不是,周希云说,明明就是欺负人。
乔言又反驳:真的,没欺负你,是想跟你玩。以前过年红包才多少,加起来都没一百,买一盒那玩意儿就要两三块,给你玩你还不愿意,转头就哭着找我妈告我状,我可太冤了
情侣两个算旧账,细细掰扯当年的恩怨,一人一个说法,谁都不认同对方。
周希云一点感觉不到乔言幼时的好意,回想起来只觉得这人恶趣味非常,没少欺负自己。
乔言不停喊冤,条条都反驳,坚决不承认,非常正经表示是周希云记错了,她当初可不是这个想法,才没有戏弄周希云,反倒是这人隔三差五就找大人哭鼻子,害得她挨了不少揍。
十几二十年前的事太多了,数不清,说不完,她们的回忆简直重不上,各自都是不同的版本。
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俩冤家从小就是截然不同的性格,一个虎得要死,恨不得能上房揭瓦,哪会计较那么多,而另一个则是软脾性,偏偏就注重细节,对不同的事不同的场景,自然有不一样的感受。
临着该睡觉了,周希云挨上去用鼻头蹭乔言,温柔碰碰。
乔言笑吟吟,等躺直了才说:我得许个愿。
周希云接道:你默念,讲出来就不灵了。
灵的,肯定灵。乔言说,顿了顿,酝酿两秒钟。
希望明年还跟女朋友一起过。
第89章 89
这不是她们第一次共同守岁,往年还有许多次,但之前的经历都不如现在,个中感受截然不一样。
幼时的除夕夜是期待与希望,一群孩子单纯天真,为有糖吃、有钱收的放假日子瞎乐,对节日本身的意义是不在乎的;长大了则相反,一年一道坎,一道坎一个变化,时光荏苒,岁月蹉跎,大家都更注重过节背后的含义了,珍重的东西也随之改变。
乔言许完愿就垂眸看看周希云,抓着这人的手捏了捏,揉按她的手背。
周希云没吭声,片刻后才轻轻拉住乔言的小指,做了个拉勾的动作,以示答应了。
乔言一头倒下去,直直趴周希云胸前,执起对方的手再亲了两口,憋不住轻笑。知道周希云挺愿意的,她心情大好,无需再开口讲什么,无声胜有声。
都听你的。周希云说,慢慢抚着她的后背。
暗橘色的灯光熏染着整间屋子,房间里暖洋洋的,冬日的寒冷被透明玻璃和窗帘挡在了外面,没法儿进来。
两人的体温互渡,热热地挤一块儿,身子贴身子,腿挨腿,脚踝相互蹭啊蹭,反覆磨着。
乔言低低嘤咛了声,咬一口周希云的脸,这里那里嘬女朋友,像讨吃的小狗似的。周希云一只手摸到她后脑勺上,不多时再把自己送上去,指腹摸了下这位的唇角,随后稍用力捏她下巴,迫使她张张嘴。
要歇息了都还得再闹会儿,除夕夜精神头足,凌晨一两点了都算是比较早的时候,没到必须该入睡的点。
此时外面的巷子里灯光明亮,比往常多了几盏灯,是有的街坊专门从家里单拉出来照明的,方便进出。巷头巷尾的灯火彻夜不灭,不知何时亮起,也仿佛不会熄灭,好似永远会这么下去。
两位妈妈真外出打了将近一晚上的麻将,看完春晚出门,凌晨四五点那会儿才迟迟归来。
牌运得意的徐子卿挽着周慧文得胳膊走路,赢了钱脸都快笑烂了,一路迎着冷风吹,边缩头缩脑边啰哩吧嗦地跟周慧文回忆刚刚牌桌上的胜负,叭叭讲着最后一局不应该出二筒,不然肯定可以再多赢一把。
周慧文只听着,乏累地打了个哈欠。
二人到了大院这边再分开回各家,趁着天没亮先回去躺一下,争取能休息个把小时补补觉。
回到家中,上了二楼,周慧文朝女儿的房间门口瞅了瞅。
后夜里周希云还是回来了的,趁乔言睡熟了再走的,大概四点那会儿到的这边,恰恰赶在周慧文她们前面,不至于撞上被发现了。
周慧文轻手轻脚转进另一边的房间,不用问也知晓女儿昨夜不是在家里住的,但没去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了,没深究,上来了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心里默认周希云早就回来了,佯作一概不清楚。
许是过节的缘故,母女俩的关系进入了平和期,逐渐朝求同存异的方向过渡。
调了个早七点半的闹钟,周慧文安心睡下歇息。
五点到七点这段时间,西井大院一整片地区都沉寂了许多,昨夜在外晃荡打发时间的四邻八舍们皆收工了,大伙儿皆需要中场停歇一下。
一条街都安静,沉寂由风卷动,从这边吹到那一方。
这一年与往年差不多,几乎是七点刚到,外面就又重新活络起来了,远近各处都是辟啪辟啪的响声,远的轻,近的重。
是在放新年鞭炮了,有的是气球鞭炮,有的是新时代电子鞭炮,五花八门啥样都有。
乔家的鞭炮是姥姥放的,乔言买了两串电子的回来,姥姥起床穿戴齐整了就精神抖擞地下楼,打开门就将俩电子鞭炮打开,放了好几遍,足足有三分钟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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