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帝老攻破镜重圆(2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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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年听完也不知该怎么回他,不过偶尔想想,他和简遥确实意外的顺利。

或者说「顺利得让人意外」?

谢祁年放在简遥额发上的手忽然顿住了。

他记得简遥第一天试镜就对孟辉说:因为他是我喜欢的人。

第一次拍海报时也对他说:因为我很喜欢谢老师。

说这句话的时候,简遥的表情谢祁年皱了皱眉,他转身捞过手机,从网盘里把试镜的那一段重新调出来,完整的视频他没有看过,简遥比他早一步入场,他看的是后面重新拍的那一版。

据孟辉说,简遥前面发挥得不太好,他差点想把他筛掉。

带着怀念和一分探究,谢祁年重新点开了《浮生》试镜视频,镜头把简遥从进门到结束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谢祁年演戏演久了,对情绪触感非常敏锐,镜头里,简遥最开始眼神是飘的,似乎在扫导演席,随即撂下眼睫,不太像紧张,倒像是有点难过。

转折点出现在他进门的那刻,像孟辉当初调侃时说的,简遥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从他推门到坐在取景器后面,简遥一直看着他,似乎连眼睛都没眨过。

那个表情,谢祁年解读不出来,只看了半分钟,心头便是一颤。

这段视频单独剪出来,前后不过十五分钟,简遥的状态变化确实非常大。手机光亮闪烁,映出谢祁年眼里的困惑。

也许等简遥醒来,他可以问问他。

谢祁年心有存疑,但好奇居多,并不觉得是件大事。放回手机,他尽量让自己闭眼睡觉,鼻尖离简遥只有一毫米,终于在薄荷香里有了睡意。

简遥睡得特别沉,早上被门铃硬生生给按醒了,他听见程芬在外面敲门:遥遥,醒了吗?

起来了,等一下他勉强抬头扔出一句话,说完脑袋又瘫下去了,实在是太困了,而且枕头真的好舒服,他不想起来。

简遥喜欢抱着东西睡,手一捞就想把枕头捞进怀里,可惜这个枕头有点大,他摸半天都没找到边,摩挲了好久,他皱了皱眉:这个手感不对啊。

随即耳朵边就传来胸腔共振的笑声,简遥迷糊了,猛地一抬头,撞到了头顶,他「啊」地叫了声,赶快伸手去揉,不过已经有人先他一步揉开了,简遥只摸到一只手。

这回才算彻底清醒,简遥把手拉下来,抬头看去:先先生?

谢祁年半眯着眼,揉着他的头发,显然也没睡醒,说话还带着鼻音:嗯,遥遥早。

简遥松了口气,咕哝道:幸好刚才吓了他一跳,他还以为自己昨天喝醉走错房间了,无数狗血戏份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幸好什么?谢祁年闭着眼睛,将他拥住。

简遥摸了摸谢祁年被撞到的下巴,弯了弯眼睛:幸好身边躺着的是先生啊。他侧过身刚要躺回去,才想起程芬和阿福在外面。

先生,起来啦,芬姐他们来了。

简遥坐了起来,回头看谢祁年半张脸还埋在枕头上,难得见到比他还困的谢祁年,昨晚他有点断片,不记得谢祁年是什么时候来的,但看他犯困的程度,不会是后半夜吧?

这么一想,他就心疼起来,不忍心再催了,一溜烟下地去和程芬说了两句话,免掉了早餐,又要来了一个小时时间,重新钻回被子里。

两人又睡了半个多小时,简遥先醒了,也不觉得无聊,侧躺着数谢祁年的睫毛,趁着人没醒,每数十下就偷偷亲一下,第三次的时候偷亲失败,谢祁年翻身,把小年糕困住,无奈地亲回去:宝宝,别闹。

简遥把被子提到鼻子下面,眼睛里都是笑意,大早上正是旺盛的时候,谢祁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昨晚折腾完,今天还要撩。

他低头又亲了他一下,这次用了些力道。

简遥脸颊粉涨,舌尖都红了。

两人胡闹了一会,才安静下来,简遥打算把昨天空白的记忆填补上,问:先生,你昨天为什么会来这里?

谢祁年说:临时饭局,我以为只是和你一个城市,没想到和你见的是同一拨人。他摸了摸简遥的耳朵。

头还晕吗?

简遥摇头,然后解释道:我昨天真的没想喝酒,就是一时气愤没忍住,赔了一杯。但他拒绝了十杯哦!

谢祁年看着他,笑了笑:下次要生气,你就灌回去,不要自己喝。

简遥窝在他怀里,说:好的,先生。

不过,就算我们昨天不在一个城市,我也打算今天去找你的。

嗯?简遥没想到谢祁年会探班这么多次。

谢祁年提醒他:纸条。

简遥想起来了,谢祁年留给他的纸条上写着「三天」,原来代表时间啊,他们只会分开72小时。

我是投资方,经常去探班,说明重视这部剧,制片人希望我到场。按照商业价值,制片方恨不得谢祁年每天都来,一来就有话题上热搜,这样的人谁不喜欢?

简遥笑了,说:先生是制片方和导演组眼里的香饽饽。昨天有个制片还说他家先生比不上顶流自带流量,他就说那人是眼瞎,谢祁年的流量又稳又正,只是不如瓜田里的歪瓜裂枣话题劲爆而已。

先生就是最棒的!

是吗?谢祁年挑眉。

简遥迅速获取信号,小声补充道:也是我最喜欢的香饽饽!

谢祁年跟着笑起来,唔,小年糕、香饽饽,真是听起来特别有食欲。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简遥和谢祁年没再耽搁,起来洗漱收拾,简遥刷牙的时候,谢祁年在客厅换衣服,卫生间和客厅不在同一方向,但挨不住镜子多,简遥抬头就看见镜子里谢祁年脱掉了上衣,流畅的肌肉在阳光里熠熠生辉。

唔,好看!

他暗地啐了自己一口,红着脸把嘴里的泡沫吐掉了。

留给他的时间很短,他要赶快收拾行李赶飞机,谢祁年过来什么都没带,倒是一身轻松,他让简遥不要着急,去吃口面包,自己则很贴心地帮他收拾起来。

简遥很相信谢祁年的水平,在家就能看出来,简遥满屋都是东西,床头还有毛绒玩具,他喜欢这种满当当的氛围,而谢祁年这点和他相反,床单被罩一丝不苟,房间很空,把去繁为简做到了极致。

要不是两人一起睡,谢祁年能整晚平躺在床上,保持一个姿势。

简遥的行李和他平常一样,东西全堆在一起,谢祁年稍微动动手就变得赏心悦目了。

简遥去换衣服了。

行李箱有三层,还有隔袋,谢祁年需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整理完再塞回去,快要收拾完的时候,他在袋子里摸到一个配饰,棱角尖锐。

怕扎到简遥,他把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一把钥匙,钥匙扣上还挂着一张缩印塑封的照片,还有一只纸鹤。

纸鹤配饰很眼熟,他有一模一样的,而那张照片上的人,是他和简遥。

飘雪的冬天,简遥围着红色的围巾,手里还捧着小雪人,他用自拍杆对准两人,拍照的瞬间,谢祁年搂住了他,两人被冻得脸颊通红。

谢祁年盯着这张照片,大脑现出大片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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