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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措地还没有停下咳嗽,咳嗽声音都很细,一点也不粗鲁,教养太好了,永远不失态,他咳嗽咳的胸腔剧颤,烧起来了一样,这时他后心口被丈夫用冰冷的大手覆盖,丈夫慢慢给他揉了揉,他脸色才缓和过来,终于有了点红润,糯米滋般的雪白脸上满是泪。
他丈夫把他提起来,像摆放洋娃娃一样,把他放在了桌子上。
观泠捂住还在发疼的心口,嘴里的牛排还在,他不敢咽下去,不敢吐出来。
盛焚周拿起桌上帕子,叠起来,放在观泠嘴边,观泠垂下眼,羞耻极了地把嘴里的肉吐在帕子上。
盛焚周丢了帕子,给观泠喂了一小口果汁,观泠喝完后,鼻息缓了下去,他终于舒服起来了,又觉得坐在桌子上跟丈夫面对面太尴尬,自己像成了丈夫的晚餐一样……
他要下去,可丈夫一把按住他的腿,不让他下去。
他错愕地与丈夫对视上。
“不想见我么?”丈夫的眼狭长阴沉,如蛇的眼眸,此时近乎愉悦地含了笑,“怎么了?打完我,心情还不好?观泠,你还在怀疑我么?”
“我、我……没有怀疑您……”观泠嗫嚅道:“是我对不起您。”
“对不起?”盛焚周眯了眯眼,“说清楚。”
观泠吓一激灵,他缩了缩脖子,还是说出了憋了一路的真心话。
“我小时候……有个很好的朋友,我今天……见到他了,他就住在,我们隔壁,我逃跑那晚,也是在他家里睡的觉,可、可我真的没有出轨……真的,今天见到他,我就跑了,我没有和他说话,什么都没有做,可他给了我一张照片,是我们的结婚照,那张照片他为什么会有呢?还有我找到我们的结婚证时,您的名字,前两个字和他一模一样,我以为,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我害怕你们是同一个人。”
盛焚周听完他的解释,盛焚周没有生气,反而觉得他幼稚似的,盛焚周往后一躺,随性陷在椅子里,下巴微仰,“过来,坐下。”
“您……会生气吗。”观泠小心翼翼地问。
“过来。”盛焚周朝他勾了勾手指。
观泠立马不敢反抗,乖乖从桌子上下来,自己又爬到了丈夫的大腿上,膝盖岔开,抵住柔软的椅子。
“您……”观泠一手按在丈夫胸前,一手按住丈夫手,怕丈夫忽然怒气冲冲抬起手打他。
丈夫轻易挣开他可怜兮兮的柔弱压制。
“我不是他,观泠,我没有骗你,别再怀疑我了,不过……。”丈夫摸着观泠的嘴唇,非常温柔,声音也很轻,“今天怎么愿意和我讲实话了?”
“怕……怕您打我。”
丈夫闷笑出声,他摇了摇头,而后俯身,吻着观泠的额头,“不打。”
“真的吗?”观泠被吻的时候惊讶睁大眼,天真又无辜。
“舍不得,不打。”丈夫直起身子,回答。
观泠眼眶一酸,抱住丈夫的脖子,舔了舔丈夫的嘴唇,“以后……都不要打我好不好?我怕疼……如果您不开心了,可以提前告诉我吗?我、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门惹您生气。”
良久,观泠后腰猛地感到一股冷意,他丈夫竟掀开他的衬衫,摸上他的腰。
他听见丈夫对他说:“宝宝,把裙子穿上吧。”
“穿裙子给我看,我以后,都不打你了。”
“……真的吗?”
“当然,你打我都行,打多狠都没有关系。”
观泠乖乖听话了。
——
半小时后。
二楼。
卧室。
盛焚周推门而入时,他看到了一双很细很白的腿。
这双腿的线条极为漂亮,虽说瘦,但该有的弧度一点没少,尤其大腿肉,饱满又亮泽,被一条红色的吊带短裙遮住了。
盛焚周双臂抱起,倚靠着墙。
观泠背对着门弯腰在穿及膝丝袜,他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吓一激灵,方才穿裙子是直接套头的,穿得乱糟糟的,一头金色长发都乱了些,又卷又亮,在黑暗里也隐隐发光,非常美丽。
他见卧室来人了,吓得立马偏头看去。
发现是自己的丈夫。
“我还没有……穿好……别看。”观泠结巴地说。
乌漆的睫毛很长地将兔眼下垂的弧度无辜勾勒着,细弯的眉间有颗红痣,很小很艳,蓝宝石般的眼珠水淋淋又胆怯地看着丈夫,他似乎还是很害怕丈夫,于是不敢抬眼看,只是弱弱地搭下软红的眼皮,这般可怜地看一眼就收回。
“对不起,我还没有穿好……”
裙子穿好了,丝袜还没有,他太笨了,第一次自己穿这个,不知道该怎么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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