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3(2 / 2)
“过来,狗狗。”萧翰边用手指抽插着自己黏腻的后穴,边勾引似的看向白黎,“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主人这儿好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萧翰硬朗的面容这时带着奇异的魅惑感,配着那具尽显肉欲的身子,看上去格外诱人。白黎站着没动,但阴茎硬了起来。
萧翰更加忘我的自慰,房间里不断地发出咕叽的水声。
白黎最终还是走了过去,即使没有那项圈,他也早已被萧翰牢牢地栓住了。
——————
一天,白黎抱着萧翰看电视,突然问他:“为什么当初绑了我过来?”
萧翰磕着瓜子,随意地答道:“因为你长的最漂亮,鸡鸡也最好看。”
“什么?”白黎震惊了,“你怎么知道我的鸡鸡最好看?”
“公司的厕所里,我几乎都看过,确实是你的最好。”
“…………”
看来萧翰确实是个变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背景是双性个体的存在比较普遍,男人与男人结婚也已经普遍化。】
颜端是个豪门少爷,出身于名门望族,家世显赫,但他的家族像是被诅咒一般,每代家主都只有一根独苗延续下来,其他的孩子或是因为意外胎死腹中,或是艰难生下后早夭于世,无论采用什么办法,都无法保住他们的性命。所以对整个家族来说,传承血脉成为了最首要的任务。
早在颜端年幼时,他们就找了有名的算命先生探问有关颜端的子嗣问题,被告知颜端应该避免同女性结合,不然仍会延续独子的情状,甚至可能会变得更糟——绝后,反之则会儿孙满堂,享天伦之乐。
在排除各种方案后,他们把念头转向了双性体身上。于是经历一番苦寻,同样年幼的叶任被作为了颜端未来的理想配偶。叶任的家族与颜端的家族是世交,门当户对,且叶任为双性体,他的父母也同意结亲,不过希望这件事先保密,让两人相处,以后一切尊重孩子的意愿。于是颜端与叶任便在这有意的安排下作为朋友一起长大了。
颜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性子养的骄纵桀骜,又因为本身外表出众,地位显赫,就有各种各样的美人投怀送抱,时日久了便风流成性,来者不拒。家里人越纵容,他就越逆反,当然也连着别人总挂在嘴边的、有关叶任暧昧不清的暗示,都一并厌烦。
而叶任恰恰与他截然相反,严苛的家教,过高的期望使他严于律己,洁身自好,内在与外在一样的直板肃然,一丝不苟。他注重家人,听从家庭的安排,所以在父母总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提起颜端时,他一联想到自己特殊的身体,就明白了他们的用意。即使颜端并不被他所欣赏,也不是他理想中的另一半,但叶任还是一点点地让自己接叶任安排,最后竟慢慢地喜欢上了颜端。
叶任在大学时表明了心意,而颜端对叶任自认只有兄弟情谊,颜端生平最反感本是好友的追求者,一开始还碍着对方的身份各种委婉拒绝,但许久之后发现叶任根本理解不了时直接恼羞成怒,恶声恶气地辱骂了对方,扬长而去。
叶任此次过后自尊心大受打击,再也不来招惹颜端,对自己无法使父母满意有些愧疚自责,但之后又在家人的开解中释然了,将这些事都抛在了脑后。
叶任是释然轻松了,但颜端家里这边逐渐着急了起来,叶任的父母突然要求解除婚约,而此时已经成年的颜端又在跟一个男人交往,绝后的阴影忽地笼罩在整个家族头上,不管他们怎样和叶任家里交涉,怎样劝解颜端,都无济于事。
颜端家族有想过再找一个双性体,可实在是找不出第二个如叶任这般优秀又与颜端契合的人了。
半年后,似乎一切都尘埃落定时,变故却忽然发生了。
叶任的父亲以及许多亲戚锒铛入狱,公司破产,家业衰败,叶任一夜之间负债累累,为家里奔波游走,性情大变,而母亲只能整天以泪洗面,忧劳成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叶任焦头烂额之际,颜端家族的人趁机找上门来,一番嘘寒问暖之后说出了他们真正的目的:如果叶任愿意与颜端结婚,就帮他解决一切问题。
叶任沉默半晌,思忖着他们的真实目的,迟迟不肯答应。颜端家族的人为要他放心,便将原因全盘托出了。叶任看出他们只想要孩子,而自己又不愿因这交易以后的人生全然系附于别人,就另与他们协议:只在颜端家履行生孩子的义务,而他们需帮叶任家还清债务。
两方签过合约后,在外浪荡的颜端立刻被捉回了本家,每天数十个佣人们轮流看管,外围也有保镖们时不时地巡逻,任他怎样闹都无法跑出去。
颜端一开始以为是因自己和男人厮混所以家里这样教训他,而后听说了原来是家里要他跟叶任生孩子,这时又想到之前对方冲自己告白的事情,一下子气的火冒三丈,他认为是叶任从中作梗,硬要自己跟他交好。于是在屋里大骂一通,觉得周围的人都不可理喻,对叶任更是痛恨的彻底。
叶任的行李统统被搬进了颜端的房间,颜端将它们全从二层扔了下去,弄得一片狼藉,但佣人们立马收拾得干干净净,无论他怎样闹腾,最后都只是白费功夫罢了。
于是颜端无处排解的怨气,全算在了叶任头上。叶任来颜端家中的第一个晚上,就被对方当众侮辱。
当时是晚餐时间,一大家子人在餐桌上对叶任热情地问候,刚说到要他跟颜端好好相处时,被强硬安排到叶任旁边坐着的颜端,忽然将一杯红酒自叶任的头顶泼下,冷笑着说他是来这儿讨饭的贱货,他可不会跟贱货好好相处。
空气寂静了一瞬,而叶任则面色不改地拿起一旁的餐巾擦了擦滴着酒水的下巴,笑道,你说的没错。
颜端有些意外地看着若无其事的叶任,把才想好的尖酸刻薄的狠话硬是咽了下去。最后这场尴尬的闹剧由颜端被训斥带回房间为终结。但他丝毫没有报复后的快意,反而觉得叶任陌生了不少,从前那个古板无趣的木头人大变嘴脸,倒是更令他讨厌。
但叶任根本没那么多想法,他当下只想快点怀上孩子,晚上只穿着睡袍就去了颜端的房间。
颜端正坐在椅子上看书,一见门外守着的佣人放叶任进来,便开始冷言冷语地讥讽,要他滚出去。叶任不说话,边走向颜端,边一点点拉开自己的浴袍,颜端虽然很排斥叶任,但从浴袍敞开的缝隙中看见对方那高挺的胸肌和抹了蜜似的肌肤,还是有些挪不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叶任走到颜端身旁,见他只是有些恼怒地盯着自己,犹豫片刻后伸手往颜端的胯间摸,颜端本欲推开叶任,但对方现在稍稍弯了腰,那淡色微鼓的奶尖就一下跃入他的视线当中,又是让颜端愣了神,眼睛随后便追着那嫩奶尖跑。
于是在这称得上诡异的气氛中,叶任揉了一会儿颜端的裤裆,随后便在颜端冷冽却又默许的眼神中拉开了对方的裤拉链,让那已经半硬的粗长赤红根茎露了出来。
叶任撩开浴袍跨坐在了颜端的腿上,他没穿内裤,私处热软的嫩肉就贴在颜端的大腿面上,过于烫人。叶任往自己下边摸了两下,大概找到那处小口,就抬起身子握着颜端的鸡巴往自己洞里戳。
然而叶任的嫩孔太小,也毫无经验,他就算顶着颜端的龟头使劲往下压,也死活进不去,还涩疼难忍。这时颜端也不帮他一把,只顾及自己的脸面——若是在放任下去,就说不清他自己到底是一时色欲冲头还是另有想法了。
颜端拽着叶任的胳膊将他拉开,顺带着瞟了几眼对方阴茎下边的粉嫩的穴眼后,抬腰提好了裤子,拉上了拉链,但那肿起的阴茎突兀地在他腿间撑起一个大包,十分显眼。
颜端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即刻嘲讽叶任,说他技术烂还学人发骚,自己可不会有闲心教他怎么被男人操,还说让叶任好好去拜师学艺再过来求着让自己干,不然不会陪他受这种累。
叶任默默地穿好衣服,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颜端没想到他会这么死心眼,有些气恼地把书摔在了地上。
之后叶任晚上没怎么找过颜端,颜端白天遇上他了总要挖苦他一番,但叶任也爱答不理,整日忙得不见人影。
过了几天,叶任夜里又来找颜端了。仍是穿着睡袍,仍是在椅子上,这次做的十分顺利。那小口不一会儿就含入了颜端的整根阴茎,不停地吸绞着,叶任坐在颜端的胯间扶着他的肩膀前后摇晃腰肢,反复吞吃那根热烫的鸡巴。颜端被弄的不一会儿就要高潮,叶任晃得越来越用力,他也跟着顶的越来越用力,最后颜端嘶哑地呻吟了一声后,伸手推开了叶任。
叶任被推的直接从椅子上摔到了地板上,双腿大开,那被插的湿漉漉的小穴肉乎乎地翕合着,从里边流着白色的精水,而颜端还未射完的阴茎又喷出几股,直溅到叶任的脸上跟胸口。
颜端边喘着气,边看着叶任坐在地上把外阴的精液往穴里抹,只觉得胯下似乎又是一阵骚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晚过后,叶任就夜夜探访,颜端也有些食髓知味,从一开始坐在房间装模作样的看书,到后来直接叫人去叶任的房间里催促,做爱时也由被动变为逐渐上手,对叶任满实紧致的身体又抓又揉,甚至嘬上了那对他肖想已久的奶子。
但亲吻仍是难以逾越的底线,颜端做爱动情时望着叶任周正英锐的脸,总想去亲亲他,但无论是只亲脸颊或是接吻,叶任全都有意地避开了。
颜端之前倒没什么不满,然而时日久了,却为此发起脾气来,有时甚至直接不继续了,叶任不得不贴过去纠缠一般地劝解,对方才肯继续插叶任的穴,把精液射进他的肚子里去。
叶任对他的变化表现的无所谓,他只关心自己能否怀孕,每天都在掐算着时间,观察着身体。
终于,在颜家对叶任的第一次孕检中,确认他怀孕了。
整个颜家都为之欢欣,紧接着就将叶任隔离开,进行专门的照料。颜端是最晚知道自己要当爸爸的,当他睡眼朦胧地被外边动静吵醒出来时,就看见许多人进出隔壁叶任的房间,其中不乏有颜家的老人,一个个都是满面笑意,十分高兴。
他们见颜端立在那儿,便过去拍拍他的肩,笑着说他要当爸爸了。颜端还没从这句话中缓过神来,叶任就被大家簇拥着带去了别处,热闹也随之消失。
颜端激动之余刚想起要跟去,就见一个从高挑男子从叶任房里走出,身着黑色燕尾服,型体修挑,双腿直而长,白肤深发,面容俊美,带着些许混血感。
即使颜端阅历丰富也没见过如此动人心弦的美人,他本想上前搭讪,但见美人眉眼虽柔但冷意十足,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山模样,担心贸然上前会留下不好的印象,便在对方走后问了一旁的佣人男子的身份,但不知为何佣人们眼神闪躲着回答皆是:不知道,不清楚。
若是真不知道颜端也就作罢,大不了另找他人问问,但佣人们莫名的态度让他起了疑,于是软硬兼施地让他们终于支支吾吾地说了实话。
原来这位男子叫颜逸之,是家主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调教师,专为叶任服务的,教他床笫之事,以及如何取悦颜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颜端听了之后一下子想到之前叶任进步飞快的嫩穴,立马气的快昏厥,什么狗屁调教师,分明是要给他戴绿帽子!怒火滔天的颜端当即要去找叶任对质,但叶任已经不在颜家,颜端憋着一肚子火又去找家主,在长辈面前大吼大叫地说他们成心让自己不舒服,弄个狗屁调教师连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
家主说调教师是叶任同意后才找来的,当初考虑到两人的关系磨合起来实在费时间,于是才想到这样做,况且授教的过程全程有监控,不会出现过分的行为,最终受益的也是颜端,并无不妥。
颜端不听他们的歪理,吵闹一通后要看监控录像,于是家主让人领他去看了。
颜端一下看完了一周的录像,颜逸之似乎的确没做出太多的过分举动,但叶任赤裸着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就足够有冲击性了,更别说还照着他的话不停地抚摸自己,最后甚至用起了各种辅助工具。
录像中显示,期间某天有被叫停过,是因为颜逸之不知是何原因去摸叶任双腿间的穴孔,还把指腹伸进去搅弄了一会儿,于是立刻有监视的人敲门警告,颜逸之这才抽出手指,冲叶任笑了笑。
叶任似乎很信任他的样子,但即使颜逸之有意去遮掩,他腿间的隆起还是让颜端瞧见了。
等颜端再见到叶任,已经是四个月后了,叶任穿着宽松衣服,胸前跟腹下都丰腴了些,与先前相比行走缓慢许多,神色疲惫,但面颊红润不少,看起来倒是被照顾的很好。
用餐时,颜端身旁依旧坐的是叶任,但不同于以往,他现在感觉有些不自在——坐在身边的这个男人,已经怀了他的宝宝。颜端看得见叶任胸前总有的那一小片水渍,闻得到叶任身上淡淡的奶味儿,也看得见叶任懒洋洋的倦态,这一切都让颜端有些亢奋。叶任——曾经家主口中总提着的别人家的孩子、那个优秀到令自己嫉妒的人,现在竟揣着自己的崽坐在他的家里。
颜端被委以照顾叶任的重任,于是这晚开始,叶任就住进了他的房间里。
然而面对这样浑身充满母性气息的叶任,颜端难以把持,夜里摸着摸着就把对方奸玩了一通,还吸空了叶任两个乳房里的奶。
因为颜端还算有分寸,叶任也就由着他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之后,颜端便总是缠着叶任,美名其曰照顾他,实则贪恋他的奶汁跟软穴,就算到了后期不能再同房,夜里也要嘬着叶任的奶头,摸着他嫩乎乎的馒头穴才能睡去。
终于在三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叶任通过剖腹产生下了一对双胞胎,都是女孩。
在产房外焦急等待的颜端看到抱出来的孩子时,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竟难以自制地流下了泪水。看着新生脆弱的女儿们以及产后病床上疲惫不堪的叶任,颜端终于有了当爸爸的实感,以前从未有过的责任感涌上心头,令他激动而又欣喜万分。
叶任和宝宝们回家后,颜端整日围着父女三人转,除了喂奶由叶任来做,其他的如换尿布,洗屁股,量体温,哄孩子,帮宝宝翻身……他能动手的,绝不让其他人来帮忙。叶任乐得清闲,反正孩子最后也要归颜家,他负责生下来就可以了。
对于叶任事不关己的态度,颜端有些难受,也很是疑惑,他不懂为什么叶任想尽办法生下自己的孩子之后,却是这样一副冷漠的样子。他以为是叶任怀孕时受了许多委屈,所以现在才不对宝宝不上心,便想着日子久了会慢慢变好的。
一天夜里,颜端被宝宝的哭声吵醒,他揉了揉困乏的双眼,起身去看旁边的婴儿床,原来是一个宝宝醒了,要吃奶,另一个还睡的正香。颜端把哭的厉害的宝宝抱起来,正欲去冲点奶粉,却忽然发现本应该睡在一旁的叶任不见了。
颜端以为他去上厕所了,想着正好叶任起来,就喂宝宝喝母乳好了,于是他抱着满脸泪痕的宝宝满屋子找叶任,但都不见对方踪影,此时是夜里两点钟,颜端站在楼梯上有些不知所措,忽然一点响动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跟着那点细微的声响缓缓走上楼,最后来到了很少去过的顶层。
那里除了几个锁上的房间外,其他的全是闲置的客房,许久都没人住过,甚至连佣人也很少上来定期打扫。
然而此时却从一扇半掩起的房门间透出昏黄的灯光,里面泄出些低闷的呜咽。颜端轻轻地走过去,从门缝中望见去,就看见了令他瞠目欲裂的场景。
他的叶任,为他生了宝宝的叶任,正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那个男人边揉着叶任饱胀的蜜乳,边低头与叶任接吻。听到开门的声音,男人与叶任同时抬头,颜端瞬间就认出这个男人,便是让他憎恶许久,也消失许久的颜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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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同班同学,也是我妈妈闺蜜的儿子,即使如此,我们之间的关系实在算不上友好。
自第一次见面起,余锐就很讨厌我,他说我娘,说我是小白脸,看了就烦。可我第一次见他后,就十分喜欢他,喜欢他英气少年的长相,喜欢他相较同龄人格外高大的体格。
为了让余锐喜欢我,我努力锻炼、尝试一切有益长个子的方法,可就算我终于拔高了,与他不相上下,身形也不再那么单薄了,可余锐仍讨厌我。
我问他为什么,他竟然说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我只得默默喜欢他。
上了高中后,我整日守在余锐身边,即使他厌恶我,当着别人的面打我、骂我,我都甘之如殆,甚至觉得,他对我发怒,也是一种另类的在意。
时间久了,他的朋友们便以为我是软骨头,好欺负,有几次背着余锐要来揍我,我便趁机狠狠地收拾了他们一顿。
要是杀人不犯法,那我真想用刀捅死他们,这些垃圾凭什么配做余锐的朋友?真是令人作呕……不过余锐交友不慎的这点倒也很可爱——蠢的可爱。
这之后,估计垃圾们也认清我只任余锐拿捏,就揣着报复的心思,教唆余锐对我做些过分的事。
余锐是个经不起怂恿的人,便开始对我拳打脚踢。说不难受那是假的,但我确实因祸得福,能够更近距离的靠近余锐了。每次他打我时,我就顺势倒在地上,运气好的话便可以带着余锐栽在我怀里,他的身体与我紧挨着,连热度都传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看得清他烦躁的表情,那是想要快点敷衍了事的表现。我揪着他的衣服,嘴里说着讨饶的话,实际上却不让他从我身上起来。
有几次余锐一屁股压在了我的胯间,那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便直冲我的大脑,我不敢乱动,生怕他发现我硬了。
余锐是个迟钝的人,他的朋友都能发现的事,他却丝毫都未察觉。
直到——
那天是周六,上了半天课后,我又被他们照例拉到学校的旧仓库里挨训,可没一会儿,余锐的两个朋友便接到电话,急匆匆地要走,余锐也没问,就由他们去了。
我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仓库里只剩下我跟余锐两人,这难得的二人世界,使我不由得有些激动。
余锐点了根烟,看我几眼,摆了摆手让我离开。我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起身朝仓库门口走去。
余锐就站在门旁,垂着眼按着打火机玩,我知道他只是觉得尴尬,不想看我罢了。我偷看着他,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两下,吞咽了一声。
我没出去,而是将门关上了。
余锐很意外地看着我,以为我想趁他独自一人欲要报复。于是冷冰冰地站在那里没说话,我内心积压的悲伤立马奔涌而出,我难以抑制地向他表白了,声音带着颤抖,像一个犯了瘾症的人拼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他的表情变了,是我最害怕的那种厌恶,我的心脏像刀割一般疼痛,但身体却极度亢奋起来,我喘着气,直勾勾地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这个封闭着的仓库里,只有我和余锐两人,他被迫听着我对他肮脏的感情,由着我泥泞的欲望将他弄的狼狈不堪。在这一刻,占主导的人是我,而余锐只能用苍白的话语做着毫无用处的反抗。
毫无悬念,他骂了我,说我恶心、变态,他的脸上是未曾有过的慌乱,可爱极了。
我朝他扑过去,胡乱地亲吻着他。余锐挥起拳头打我,我顾不得躲,只是头脑发热地与他厮缠在一起。余锐骂的极其难听,打的极其用力
,我挨着他缓缓跪下,边哭边抱紧了他的一条腿。
我求他可怜我,让我亲他,吻他,即使是舔他的脚趾,我也求之不得。余锐怔住了,我便更用力的搂紧他的长腿,手从裤管下伸进,抓着他紧实的肌肤痴迷地抚摸。
我开始隔着校裤舔他,从大腿内侧往更中间舔,甚至将头埋在他的胯下,想要嗅出一点属于余锐的骚味。
余锐吓得结巴起来,他向后要躲,却因为被我抱住腿绊跌在地上,我顺势压到他身上,扯开他的衣服想要摸他,我的校裤中央已经顶起了一大坨,就这样趴在余锐身上猥亵他,实在是像个色情狂。
就在余锐的胸脯被我揉住的时候,他奋力打了我一拳,这一拳打到了我的鼻梁上,我痛的眼冒金星,像断了线的木偶顿时停了所有的动作。余锐立马推开我,慌忙跑了。
我捂着鼻子看向他离去的地方,眼泪流了下来。
从这之后,余锐不再找我的麻烦,他连见都不愿意见我了。每当我去找他,他便像避如蛇蝎一般逃开。
余锐经常逃课,就算来上课,他的座位也在我的正前方,我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看不到余锐,我痛苦不堪,甚至一度觉得生活没了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这样爱他,可他只觉得我恶心。
在我郁郁寡欢到极致时,也许是上天垂怜,余锐竟住进了我家。
我难以描述在自家的客厅见到余锐的心情,当时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腿一软马上就要倒在地上。这时妈妈过来跟我说,余锐家里出了些事情,暂时搬过来住,让我去跟余锐还有他妈妈打招呼。
我被这巨大的惊喜砸的有些眩晕,看着不愿意正视我的余锐,只觉得快乐地想流泪。
家里的房间很多,我要妈妈给余锐安排靠我房间最近的那间。
余锐不肯跟我说话,也不想跟我有任何接触,即使他的妈妈骂他不懂事。我知道他不想待在这里,但就算余锐再怎么想离开,他也只是一个孩子,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所以他只能不情不愿地住下来。
我试着和他交流,可余锐根本不理我,他的警惕心也变强了。那天晚上,我端了牛奶去找他,敲门无果后,便拧了把手,却发现他反锁了房门。
我忍不住笑了。
难道说,余锐现在开始害怕我了?
就算他刚开始总记得锁门,可时间一长,他发现我没什么过分的行为,便松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周末,他出门时没有锁门,我进了他的房间。里边有些杂乱,但我喜欢这样充满他生活气息的空间。他的房间钥匙扔在了桌子上,我拿走了。
我趴在余锐的床上,把头埋在他的被褥里吸嗅。然而只有洗衣液的香味,闻不到余锐身体的味道。我失望地起身,却眼尖地在角落里发现他的一条内裤,我翻开来看,是还没有洗的,中间沾着淡淡的水痕。
我闻了闻,有着余锐私处的气味——淡淡骚甜味儿。这让我立马硬了起来,于是揣着他的内裤回了房。我不忍心毁了上边的味道,于是边闻着余锐的内裤边撸管,我情难自禁地舔着那一小块布料,一边自渎一边想象余锐张开双腿露出他屁眼的模样。
很可惜,余锐的原味内裤被我舔脏了,我撸了四次,最后一次是用余锐的内裤裹着我的鸡巴撸的,那可怜的内裤被我的精液射的一塌糊涂。
同时,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夜里一点多的时候,我轻轻地用钥匙打开余锐反锁的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黑,但借着月光,我看得出余锐睡的很熟。他细微的鼾声让我心痒难耐,我慢慢地爬上床,在这寂静的夜里响起的嘎吱声过于刺耳。
我的心跳很快,但我并不是因为害怕,因为该害怕的人不是我。
我终于亲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双唇,我吻着余锐,激动地看着他英挺的五官。他安静地沉睡着,任我肆意舔舐他的嘴唇。
余锐的下唇被我捏开,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口中,里面滑腻腻的触感令我几欲疯狂,我舔着余锐软嫩的舌,他隐秘的深处被我搅弄,口唇相接间不断发出咕叽的水声。余锐被我缠的不舒服,在睡梦中拧过了头,嘴巴微开,其中还伸着一点点让我吸出的舌尖。
我接着向下亲吻,一直亲到了他挺立的乳头,我掀开他的睡衣,捏着余锐胸脯的软肉嘬个不停。他的乳头好嫩好小,在我口里滑溜溜地打转,我两边都吸了个遍,但也不敢玩的太过,怕第二天肿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余锐仍熟睡着,我逐渐也摸到了他的下身。我轻手轻脚地脱了他的内裤,每脱一点我都要停一停,看他是否醒了。这便脱了近十分钟。
余锐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我眼下了,我稳住自己的呼吸声,一点点将他的双腿分的大开,然后俯身去看他的阴茎。
他的阴茎有些短小,根部也没多少阴毛,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我摸了摸,便拎起来想看他的小屁眼,然而却发现余锐阴茎下的睾丸有些异常——是朝内里收拢的,细看之下中间还开着一个肉孔,非常的小,大约有半个小拇指盖那么小。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惊奇地用指头摸了摸,小孔中居然沁出些水出来。我一闻,跟余锐内裤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喉咙里顿时痒的厉害,我舔了上去,用舌尖往里边顶——真够小的可以,舔了半天舌尖才进了一点。
我刚一用力,余锐就夹紧腿闷哼了一声,小洞也比方才湿了些。
于是我明白了,这里便是余锐的小骚逼,只是藏了太久没用,才这样不起眼。
既然是小骚逼,那就该用鸡巴操。
我拉开内裤,握着阴茎对准那小嫩逼往里挤,然而两处生殖器大小差距太大,根本不可能进去。
余锐这样强健的身体下,居然有个这么娇弱的小逼,我难以自拔地兴奋起来,便用龟头不断地摩擦余锐的小逼口,我清楚地看见,小口被磨蹭的不住收缩,慢慢流出些淫水来。
我立马握着龟头往里小逼里压,在那儿浅浅地抽插——即使一点也没有插进去。弄了一会儿,我开始把食指试探性地往里捅入,竟然顺利进去了,但也只能进这一根手指。
里边湿嫩的要命,软肉小嘴似的拼命吮我的手指,我勾起手指开始不断地进出余锐的嫩逼,余锐显然感觉到了,他腿根倏然绷紧,阴茎也似乎有了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继续给他扩张,手指和阴茎轮换着抽插他的逼口,我起身又压在了他身上,吻住了他的嘴唇。
咕叽的水声在余锐上下两张嘴上不断地响起,他被我舌吻着,同时也张着腿被我用龟头往小逼里挤戳。
这细密的快感折磨的我快要发疯,我把余锐的腿侧搭在我腰上,逐渐地不再用手指扩张,而单换成我的鸡巴,我丑陋红肿的龟头压着余锐那嫩生生的未经人事的穴口奸弄,不知是谁的淫水竟都流到了他的腿根。
我抓着阴茎,捣弄小逼的力度渐渐失了控制,在紊乱的呼吸声中我不断地挺腰,撞的余锐皱起了眉头。他挥开我翻了个身,我便急不可耐地又从后边分开他的腿,继续用龟头奸玩他的小逼。
我握着鸡巴的手湿成一片,而余锐的穴也终于开了口,能稍稍吞进我半个龟头了。于是我用力顶了进去,让小逼紧紧咬住我的龟头,继而又拔出来,如此这般的插进抽出了有半个多小时,余锐的小嫩逼终于全软了下来。
余锐的缓缓地鼾声停了,他开始难受地哼哼起来,而快要高潮的我顾不得这些,只是把头埋在他肩窝里,飞快地用龟头操弄他的小逼,余锐缩着腰想躲,然而我揽住他,狠狠地捅进了他湿漉漉的穴里。
这下,我整个龟头插了进去,嫩乎乎的逼肉立马绞住了它,我龟头猛地一抽搐,接着极致的酥麻感如过电般的通流到我的阴茎上,我难耐地呻吟了一声,觉得整个下体都在收紧,我紧抱着余锐,胡乱地摸着他的奶子,大脑像被腐蚀一般爽的颤抖。
我从没有过这样的射精体验,浑身都软的厉害。我更迷恋余锐了,情不自禁地亲他吻他,而后将我的龟头从他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余锐那原本小的可怜的嫩穴,现在较先前逼口大了许多,正软软地敞着,从里面粉色的骚肉间涌出一大股白色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流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而余锐仍难受地沉浸在睡梦中,怎么也醒不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放学回家的路上,雯丽照常与邱雨结伴同行,她像只欢快的小雀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与一旁沉默的邱雨形成鲜明对比。
虽然邱雨板着脸,也不说话,但雯丽知道对方还是有在听的。毕竟她讲的都是关于邱雨最喜欢的言情,正因为他们志同道合,才能这么合拍。
雯丽莫名觉得有趣,禁不住翘起了嘴角,忽然想起什么,突然兴奋地说道:
“对了!邱雨,我买到了尾妖子丸控的新作!我昨晚通宵把它看完了,超好看!”
“哦。”邱雨没什么反应,神情淡漠的大步向前走,雯丽见状忙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书,急匆匆的追上邱雨,说道:“我借你看吧,真的超好看!”
邱雨没接,连头都没转,继续往前走着。雯丽暗暗咬牙,几步跳到邱雨面前拦住了他,“喂喂,别走啊!真的好看,是你最喜欢的校园贵族王子爱上灰姑娘那类型的!”雯丽说着还把举到邱雨眼前,试图让他接受安利。
邱雨垂眼看去,那本封皮华丽的有些浮夸,上边印着繁复而夸张的花纹以及烫金的“玛丽学院之恋“几个大字。
“真是有够白痴的。”邱雨挑眉,英挺的面容上添了点痞气。他从雯丽的手中拿过书,轻慢地说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看看吧。”
真是有够臭屁的。雯丽暗自腹诽,拽成那个样子不还是喜欢看玛丽苏恋爱吗,说不他自己一个人看的时候还会偷偷抹眼泪呢。
“记得过几天还我啊,我还得重温几遍。”
“啰嗦,周末就还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其实雯丽万万想不到,她以为的“同好”邱雨,根本就不承认自己喜欢这种,他只是拿它来打发时间而已。至于为什么选择这种类型的,也仅是因为对在他看来很是白痴的剧情感兴趣罢了。
令人无语,却又让人上头的剧情。
********
邱雨在家做完功课后已是深夜。他将书本装进书包,无意中看见了雯丽给他的那本,便顺手把它掏了出来。
华丽的封皮在台灯的照耀下泛着光,显得很是绚丽夺目。邱雨的心莫名狂跳起来,他眉头轻皱,压下心里的怪异,然后慢慢地翻开了这本书。
很奇怪,前几页全是白纸,没有序言,没有目录,什么都没有。“这什么……?”邱雨又往后翻了很多,可是上边同样的一个字也没有。
邱雨以为雯丽在耍他,不由得火上心头,翻书的动作也变得随意,正要合书时,却发现第一页纸上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字迹,他翻开细看,那上边写着:
“艾米卡看到邱雨的第一眼,就觉得他跟别人很不一样。”
看着那行字,邱雨心跳又快了起来,一点冷汗从额头沁出。这书刚看的时候还没有字,现在却突然有了,而且还写着他的名字。
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邱雨伸手想合上书,那本书却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书页开始自己哗啦啦的翻开,而且每张都以惊人的速度浮现出一整页的字样,邱雨不住地后退,想要转身跑出去时,一道刺眼的强光突然从书中冲出,瞬间笼罩住了整个房间。邱雨本能的紧闭双眼,挨过了这从书中迸发开来的光芒。
不知过了多久,响动慢慢地停了下来。
时间像是静止不动了,周围也变得死一般的寂静,那阵光芒似乎黯淡了下来。邱雨缓缓地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他摸索着走了几步,大概猜出自己身处一个小树林里。
“欢迎来到玛丽学院。”一阵机械而又冰冷的声音突兀地在脑内响起。
“邱雨同学,您好。在此,您将作为本书主角之一“邱雨”生活下去,并完成相关剧情任务。”
“开什么玩笑!”邱雨急了,他朝着四周大吼道:“让我回去!”
“现在的时间为零点二十分,您需要立即返回寝室。正在为您搜索路线,请稍后……”
“喂!喂!”
“已为您搜索到最佳返回路线,请沿当前路线前行50米。”
邱雨憋闷着火气,只能先照着它说的做了。邱雨往前走了几分钟,就能看到点微弱的灯光了。那是一个广场上几个地埋灯发出的光亮,广场挨着这边的小树林,空旷而又寂寥。它的后边坐落着几栋高大的哥特式建筑,在黑夜里多了几分诡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邱雨跟着系统的指示前行着,边走边观察着身边的景象。“喂,我说,这里是玛丽学院?”邱雨开口问道。
“是的,这里是玛丽学院,萨瑞斯帝国最高级的贵族学院之一。”系统立刻回答了他。
“为什么我会来这里?这有点太扯了吧?你想让我干什么?”
“您是被选中的人,只需在这里完成相关任务来保证剧情的发展即可。邱雨同学,前方请右转,注意脚下安全。”
邱雨的眼睛差不多适应了黑暗,他在路口右转,继续走着。路途上没什么灯光,但他看得出这里的修建的十分富丽堂皇,不像是学校,倒像是古典的欧式宫殿。
“我完成你给的任务就可以回去了?”邱雨问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
“…………前方左转,继续直行。”
“喂,别不回答,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系统仍然没有回答,邱雨还想追问,但系统出声提醒他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是寝室楼,同样是欧式的建筑楼,在这仅有月光的黑夜里!去看上去像个阴森的古堡似的。邱雨进了楼,里边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也静得吓人。他贴着墙慢慢摸索到楼梯,抓着扶手一阶一阶的往上走。
“哒……哒……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邱雨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回响在整栋楼里。楼梯边上有个小窗户,从那里透出惨白的月光。邱雨抬头看见楼层中的每个房间的门,都像是黑洞洞的嘴巴一样,朝他大张着。
“前行,左侧尽头的1058号房间,为您的寝室。”
“1058………”
邱雨走到楼层尽头,找到了左侧的那个房间,正要拉开门,脑内突然响起系统尖锐的声音:“警告!……警告!”
这声音着实有点吓人了,像是女人刺耳的尖叫声。邱雨松开手,那声音立马停止了。“怎么了?”他疑惑的问道,但系统只是机械地重复道:“请您进入1058号寝室。”
“请您进入1058号寝室。”
邱雨抬眼一看,借着月光看出这个房间上牌号写的是“1056”,原来是房间搞错了。邱雨往旁边看去,旁边的房牌号是“4251”。
“这儿没有1058啊,是不走错了?”邱雨见系统没回答他,便把这层的房间牌号看了个遍,牌号毫无联系并且毫无逻辑,什么数字都有,就是找不到“1058“。
邱雨又回到最后一个房间门口,准备再看一遍时,脑内又传来系统尖锐的警告声。
“警告!……警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声音接连不断的响着,搞的邱雨也开始心慌。“到底怎么了?”邱雨紧张的朝四周看去,期间无意地朝天花板撇了一眼,这一眼让他知道了系统在警告什么。
他头顶上的天花板是镜面,清楚的照出了楼层里的所有景象,包括正往上抬头看的自己和站在走廊口的那个姿势奇怪人影。
邱雨盯着那个扭曲的人影看了许久,他看不清那到底长什么样子,但那给人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于是邱雨收回视线往楼层口看去,但那里什么都没有,这时系统又开始响起警报。
他抬头又向天花板看去,那人影还在那里,只不过位置与刚刚相比朝前挪动了一些。
邱雨大概知道了,这个东西只能从头顶上的镜子中看见,而且似乎……
似乎会在自己看着别处的时候,不断地移动,不断地靠近自己。
“请您进入1058号寝室。”系统的声音再次传来。
“1058……1058……”邱雨没办法一直盯着镜子,他还得找那个房间,直觉告诉他,只要找到房间,他就会没事。
邱雨咬牙,他又扫视过旁边的几个房间号,系统的警报声不断响起,他确定附近没有“1058”号房间后,迅速抬眼望向镜子,那个人影又朝他逼近了许多,他甚至能看清一点它的身体,像是人的四肢被硬生生掰折弯曲的样子,两个胳膊夸张的向旁边曲折,头也拧到一边,两条腿已经看不出是怎样摆放的,扭曲的厉害。
邱雨看着镜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个东西离他只有三扇门的距离,邱雨感觉到冷汗浸湿了他的衣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哪里,那个房间……
为什么那个东西只能在镜子里看到,镜子有什么作用吗?镜子……邱雨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房间号,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应该就是它了!
他立马收回视线,急切的寻找着那个房间。系统的警报声一声比一声响,越来越尖锐凄厉,邱雨头痛欲裂,他硬撑着扫视着四周,终于找到了——“8201”
他冲过去开门的时候,彻骨的凉意从他背后炸开,伴着不知是谁的尖叫声,邱雨余光扫到身后的黑影,没敢耽搁,立马拧开了房门,进到了房间里边。
他背着身猛关住房门,顿时,一切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潮水一般地退去了。
邱雨靠在房门上心有余悸的喘着气,系统适时地说道:“恭喜您找到寝室。”
邱雨:“………我谢谢你啊。”
寝室是单人单间的,房间很大,设施齐全。有独立浴卫,24小时供电供水,还有空调冰箱洗衣机,也会给配备电脑。
邱雨洗完澡就瘫在了床上,听着系统给他整理信息。
“玛丽学院,是一所贵族学院。师资条件以及各种硬件设施都名列前茅,很多权贵把他们的孩子都放在这里培养。这里大多数学生骄纵跋扈,经常霸凌地位比较低下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邱雨就是被他们攻击的对象之一。邱雨的年龄是17,和您相同。她的出身很普通,仅是学习成绩优越。初中念完后,她家的一个很有势力的远房表叔,因为欠她爸妈一个人情,便帮她上了这里的学校。而且因为邱雨成绩很好,所以给她减免学费。
邱雨来这儿后,跟这里的环境氛围格格不入,经常有人堵住她找她麻烦。后来,几次偶然的联系,邱雨与校园的王子殿下艾米卡不断地接触,后者深深被她吸引,然后……”
“等下,等等。”邱雨打断了系统的话,“什么意思?艾米卡也是男的?那意思是两个男人谈恋爱?”
“不是的,邱雨是本文的女主角。”
“啊?那我是干嘛的?”
“由于系统出现bug……误将您选为女主。不过后期如果有必要,会依据剧情适当的采取措施。”
邱雨内心很崩溃,这意思是让他跟一个男的处对象吗?
“请注意,以下几条玛丽学院的校规您需知:第一条,在校园内必须穿着校服;第二条,在校园内必须佩戴校徽;“第三条,不准聚众吸烟;第四条…………”
系统说了一堆耳熟能详的校园条例,邱雨都快听睡着了。
“……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请您注意,午夜十二点以后禁止出寝室,违者后果自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邱雨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记起不久前的遭遇。“这个学校,不太对劲。这不是恋爱吗,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东西?”
“玛丽学院是脱离这本的存在,两者唯一的交集处就是的剧情,一定会在这里发生。”
“那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扮演那个“邱雨”?”
“不用扮演,您就是邱雨。只需完成相关任务即可。有关艾米卡的信息如下:
艾米卡,帝国国王胞弟之子,地位显贵,长相俊美。在学院深受追捧,性情温润平和……”系统的声音机械而又刻板,实在是催眠。
邱雨听着听着,就逐渐昏睡过去了。
*******
邱雨是被铃声吵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已经是早晨了。铃声是从他脑内传来的,不用想就是系统叫的他。
“早上好,邱雨。您需要起床赶去操场做早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知道了。”邱雨起身去洗漱,收拾好之后在衣柜里找出了他的校服,不,应该说是制服,有着衬衫,领带,毛衫,以及外套和裤子。
“这,这衣服真夸张……”邱雨拿着衣服,暗自庆幸这不是女生制服。等他别扭的穿好制服时,系统已经催个不停了。
“记得带上书包。邱雨,请您抓紧时间,距离早操开始还有15分钟。”
“马上。”邱雨拿起书包就往外跑。一开门才发现这里是女生宿舍楼,门外的全是结伴的女孩子,很多看见他,都投以惊讶的眼神。
邱雨也没怎么在意,倒是多看了两眼门牌号,都是按序号排列的,左侧这牌是从开头的“1049”一直到他的“1058”。现在是正常的,到了半夜可就说不定了。
邱雨跟着系统的导航一路跑到操场,站到了他们班的队伍里。
这学校的操场不是一般的大,而且不是塑料,铺的都是真草,修剪的平整干净。
随着广播,队伍慢慢散开,开始做早操了。邱雨压根不会做,只能跟着别人做做样子。这期间总有些女孩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系统突然说道:“在正文里描写篇幅越少,就受剧情控制越少。你身边的很多人,其实都有着自己的真情实感的。”
邱雨不太能理解系统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他继续浑水摸鱼地做着早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邱雨,你长的很帅,很受女孩子们的欢迎。”
系统直白地说道。但邱雨也只当耳旁风,不往心里去。
他做着做着,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很强烈的视线,直接戳在他身上。邱雨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朝着视线方向看去,那是站在他右前方的的一个男生,有着一头浅栗色的头发,白皙到看上去像是瓷娃娃一般,他琥珀色的双眼在阳光下透着炫目的光,如同漂亮的玻璃珠。脸精致细腻,气质也十分干净。这男生长的高挑,制服穿在他身上格外好看。
邱雨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便打量一般地多看了几眼。他见对方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一时也没了好感,挪开视线又自娱自乐了。
“邱雨,那是艾米卡。”系统提示道。
“啊?”邱雨有点懵,还没等他说什么,系统又说道:“您有新的任务:向艾米卡递交情书。”
剧情里,邱雨一开始也是艾米卡的迷妹,几次视线相撞后,邱雨一颗少女心跳个不停,便想着跟艾米卡告白。于是写了情书给他,后来艾米卡随意的就给别人看了,周围的人大肆宣扬,嘲笑讥讽邱雨,邱雨也由此不再迷恋艾米卡了。
邱雨无语。要他给一个男的情书,还不如杀了他。邱雨往艾米卡那边看去,后者也正看向他,还对他笑了一下。美男的微笑简直是致命的,周围偷看艾米卡的女生们个个脸红心跳,唯独站在女生队里的邱雨嘴角抽了抽,就扭过头了。
“我不接受任务的话会有什么后果?”早操结束后,邱雨跟着人流往教室走。
“会被强制执行。如果强制执行的话,会完全依照剧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能告诉他真相吗?比如他只是书里的一个角色?”
“不是。”系统说道。
“嗯?”邱雨想问系统是什么意思时,却被人叫住了。他转头看去,竟然是艾米卡。这引得周围的人群发生了点骚动。
“能跟我谈谈吗。”艾米卡微笑着询问道。
“不好意思,快上课了。”邱雨还没准备好该怎样应对艾米卡,他想走,却被一旁围着的人堵住了。大多数都是女孩,她们大叫着,指责着邱雨,一旁的艾米卡毫不劝阻,就那样看着他,吃定他会和自己走似的。
那些尖锐的叫声和嘈杂的交谈声让邱雨心烦。“让开。”他语气不善,本就看着结实的他此时气势逼人,围着的人语气立马弱了些。
“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艾米卡搭上邱雨的肩,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跟我来,我告诉你想知道的事。”
邱雨偏开头躲过了艾米卡的靠近,他看着艾米卡,对方仍是温柔地笑着。邱雨最后还是妥协了。
“走吧。”邱雨说道,“你最好别耍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艾米卡带着邱雨避开人群,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这时,上课铃声响起了,邱雨顿住了脚步,艾米卡见他停下,适时地说道:“不用担心,落下一节课不碍事的。”
邱雨没有旷课的习惯,他有些不耐地问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你还真是心急。”艾米卡笑了笑,“好吧,这里也没人。那你想知道些什么?”
“你知道你是书里的角色?”
“我不是。同样的你也不是,我们只是被写进了某本书而已,我倒觉得你该问问,有关玛丽学院的事情。”
邱雨迷惑了,这说的是什么意思?
艾米卡看他一脸不解,便说道:“其实你也不用知道那么多,跟着书里的剧情照做就好,我会配合你。”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邱雨问道。
“在你来这儿之前,我就做了有关你的梦,梦里我知道了一切。你待在这里只需要遵循剧情,所有任务都照做,这样就不会有事。”
邱雨点点头,他也只能照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有接收到任务吗?”
邱雨闻言怔愣了一下,随后摇摇头。
“真的吗?……咱们之间要坦诚相待啊,邱雨同学。”艾米卡按上了邱雨的肩头,冲他温和一笑,“这样你才有可能完成剧情,然后平安回家。”
邱雨拂开艾米卡的手,看着他说道:“你放心,我没骗你。现在暂时还没有收到任务。”
艾米卡盯着邱雨看了好一会儿,那琥珀色的眼珠盯得邱雨浑身发毛。
良久,艾米卡才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会骗我。对了,给你这个。”
艾米卡拿出一个银色的手环给他,“戴上吧,这个东西会很有用的。”
“这是什么?”
“给你的见面礼,一周前就挑好的。”
邱雨接过手环,试了试觉得不错便戴上了。
“喜欢吗?”艾米卡见他戴上很是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还算可以。不过要是我完成了所有剧情,就能回家了?”
“当然。”
邱雨松了口气,点点头,说道:“我先回去上课,改天再聊。”邱雨说完就往教学楼的方向赶去,他实在是不想跟艾米卡多待哪怕一秒钟了,因为这个人给他的感觉非常糟糕。
艾米卡站在原地目送着邱雨离开,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
“真正的见面礼,还在后边呢。”
邱雨不想中途进教室打扰别人上课,便在走廊思考着有关艾米卡的事情。他无法信任艾米卡,觉得对方还有事瞒着自己。
艾米卡好像很熟悉有关那本书的事情。他不仅知道自己是穿越进来的,而且还了解到有剧情任务的事。刚刚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具体的任务,因为艾米卡给他的感觉很不好,于是邱雨选择了隐瞒,他猜测,任务的完成与否似乎和对方相牵连。
“玛丽,这次的任务时限是多久?”玛丽是邱雨给系统起的代号,已经被系统保存了。
玛丽答道:“三天,以后的任务时限会逐次缩减。”
三天……他想先用这三天观察一下艾米卡,作为剧情里的另一个主角,要是艾米卡存了别的心思,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没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第一节课下课后,邱雨才去了教室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了,他的同桌是一位长的很可爱的女孩子,见邱雨坐下了立马凑过来小声问道:“邱雨,你去哪儿了?刚刚老师还问呢,我说你肚子疼在厕所……你到底干嘛去了啊?”
“我肚子疼去厕所了。”
“邱雨!”女孩气恼地叫道,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又马上降了音量,“你别骗我,我可都听人家说了,艾米卡王子把你单独叫走谈话呢……你跟我讲讲嘛!”
“要上课了,改天说。你叫什么来着?我把你名字忘了。”
女孩听了又是一番闹腾,吵吵嚷嚷个不停。但邱雨并不反感,他觉得这女孩倒是很像雯丽,顺便也知道了她的名字——李伊。
玛丽学院开设的课程和普通学校差不多,但是除了那些主要的文化课外,还多了烹饪、瑜伽、冥想之类的副课,也算是有意思。
在这里,每天上午有四节课,中午回寝室吃饭休息,有专门的人送餐。下午只有三节课,大约五点钟放学,一天的课程就结束了,并且布置的作业很少,总归来说是非常轻松的。
因为邱雨的新奇以及专注,五点钟很快就到了,其他的学生们从教室里背着书包鱼贯而出,邱雨收拾好东西后也出了教室。但刚还吵闹的人群似乎在眨眼间都走光了,楼道里猛然变得空荡寂寥。
此时的太阳已经慢慢西落,天空被染成了美丽的橙红色,暖艳的光笼罩了整栋楼,铺着瓷砖的走廊也像是被镀上一层亮灿灿的金边,耀眼夺目。
邱雨却觉得说不出的古怪,他四处张望着,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于是又走到栏杆旁往楼外看了几眼,这才找出那令他古怪的缘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今天一直在二楼的教室里上课,课间去上厕所或是出来透气的时候,会靠在护栏上看看楼下的风景。而现在他从这里往外看,视野明显高阔不少,邱雨目测了一下,他此时应该在四楼,而不是自己所认为的二楼。
正当邱雨疑惑不解时,玛丽机械的声音突然响起:
“请注意,现在的时间为,零点整。”
“零点?”邱雨吃了一惊,现在明明是下午,天还亮着,怎么可能是零点?难道系统出问题了?
“邱雨。”有人叫了他一声。
邱雨闻声转头看去,对方是个面生的女孩,一头黑长发,模样秀丽,正站在教室门口有些害羞地看着他。
“你先别走,今天轮到咱们小组值日了……”
邱雨还记得之前玛丽强调的禁条:晚上十二点以后不能出宿舍。既然玛丽已经提了醒,那他不管怎么样也得先回去。
邱雨转身就往楼下跑,连下了两层后,转过楼梯口却发现正对的还是刚刚那条走廊,方才的黑发女孩仍站在教室门口向这边张望。
他背后有些冷意,立马调头朝楼上跑,等他急匆匆地上去后迎面而对的还是那个女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为什么?为什么非要他回到这里?邱雨看向被夕阳染红的天空,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刚刚的零点又是什么意思?他想起刚来的那晚就是在十二点以后,当时在宿舍楼的遭遇令他到现在还有些恶寒。
“邱雨同学?”黑发女孩疑惑地看向他,这时从教室里又探出来几个女生,纷纷问道:“怎么了?”
邱雨沉默不语,紧盯着她们想看出些端倪,却一无所获。见邱雨站着不动,对面的女生们便着急地催他,“咱们早干完活就能早点走,还有好多事儿呢,别耽误时间。”
耽误时间……
邱雨咬咬牙,最后还是向她们走了过去。既然这里有意地让他逃不开,那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过去了。
教室里一共留了四个女生,正分工打扫着。
邱雨刚进教室,就被里边积蕴的尘气呛得一阵咳嗽,他皱着眉向四周看了看,这个教室明显不是邱雨上课的那间,它过于陈旧,墙壁上半边是白色,下边一部分漆了深绿。已经沾了许多灰尘的白墙皮脱落不少,露出一块块斑驳的底色;天花板上吊了四个电扇,皆被厚厚的灰尘覆盖。这里的课桌也都是旧的姜黄木桌,大多刻着各式各样的划痕,教室的地面成了深灰色的水泥地,而不是玛丽学院中常见的瓷地砖。
邱雨向教室外望了一眼,走廊的样式也变了,相连的地面同样成了水泥地,石雕的围栏变成一面矮矮的白墙,如此一来,倒像是邱雨原来学校的模样了。
“你来擦黑板,拿抹布摆湿了多擦几遍。”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大眼睛女孩递给他抹布,“班里的盆用不成,你直接去厕所的水龙头那儿洗吧。”
邱雨接过抹布,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知道了……你叫什么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真是的,开学都几个星期了,连名字都记不住。”女孩撇撇嘴,“我叫李熙。”
“怨不得人家,是你太没存在感了。”另一个高挑的短发女生笑道。
“来来来。”不服气的李熙拉着邱雨走过去,“你知道她们都叫什么吗?”
邱雨摇摇头,于是在一阵嬉笑声中,他得知了四个女孩的名字。
除过李熙,高挑个子的女生叫何小淼,另一位矮瘦的女孩名叫赵玉玉,而邱雨最开始见到的黑发女孩叫刘欣。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便又开始干活。
教室里逐渐变得静谧起来,除了打扫时发出的声响,再也没人出声了。
邱雨正用抹布干擦着黑板,脑内突然“叮——”的一下,玛丽的声音随之响起:“邱雨,请您在将有的信息中获取线索,继而开启任务。”
玛丽的话音刚落,就听教室后边的李熙边挪着桌子边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听上一级的学长说过,咱们班里不久前死了人。”
邱雨面上一怔,反应过来后立马竖耳细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知道,跳楼死的。”正擦窗户的何小淼不以为然,“哪个学校没死过学生啊。”
“是这个班的啊!你不害怕?”李熙夸张地哆嗦一下,又转头问另外两个女孩,“赵玉玉,你跟刘欣听了不觉得可怕吗?”
赵玉玉跟刘欣摇摇头,看得出两人性格比较内敛,不怎么爱说话。
“胆小鬼。”何小淼朝她努了努嘴。
“我不是!”李熙大声反驳,可又立马支支吾吾道:“但你不怕她死了之后,还待在这儿不愿意走吗?就坐在你旁边。”
“去你的,唬谁呢。”
“听说就在最后一排坐着呢,离你可近了!”李熙急着让人认同自己,开始找着那个传闻中死去学生的位子,“在哪儿来着……好像在这儿……啊?!”
李熙惊叫一声,邱雨连忙转头问道:“怎么了?”
李熙不住地后退,捂着嘴指向靠墙那列的最后一个桌子,半天才说得出话来:“座位怎么好像……多了一个??”
邱雨朝她指的地方看去,那一列确实比其他列凭空多出一个座位,他刚才站在讲台上看过教室几遍,桌椅分明摆的齐整方正,并没有那突兀的多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你记错了吧?”何小淼拉住她的胳膊,“别自己吓自己。”
“我刚挪的桌子,怎么会记错!”李熙一下子躲到她身后,“那就是突然多出来了的……”
邱雨径直从讲台走下来,站到那张桌子跟前仔细看了一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顶多破烂了些。
四个女生在一旁盯着邱雨看,见他一脸凝重,只觉得奇怪。
邱雨迟疑一会儿,在碰还是不碰间摇摆不定,他虽然有些畏惧,但这突然出现的座位一定是个线索,无论好坏。
他要弄清楚这个学院想让他做什么。
邱雨伸手刚要拉开椅子,玛丽的声音突然响起:“警告——警告——”
这警报声平淡没有起伏,邱雨只是动作一顿,而后没有理会警告,蹲下身向黑乎乎的桌洞里望去,他刚蹲下,就觉得四周瞬间变得冰冷刺骨,视线在这时又蓦地对上桌洞里,一双只剩血洞的眼睛。
邱雨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起身,再看过去时发现却是什么也没有了。
但他刚离那双眼睛太近了,心脏狂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余光里瞥见四个被他吓得瑟瑟发抖的女生,呼出口气,又定睛往桌洞里看去——那儿多了几张纸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邱雨烫手一般地飞快掏出那几张纸,另外几个女孩见状立马围上来。
“邱雨,刚……怎么了?”李熙颤抖着问道。
“这是什么?”何小淼看向邱雨手里的纸页。
“好像有写东西。”刘欣也盯着看。
于是邱雨将纸页拿正看了起来:
6月14日,阴,心情也阴
她居然跳楼了。
我们只是和她闹着玩而已……老师今天问了话,吓死我了,幸好没什么事。
她太脆弱了,像她这样的心理素质,将来出了社会也没办法生存。托她的福,今天过得真糟心!
6月16日,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芳子说晚上在家看见她了,我怀疑芳子是被吓傻了。
小林问我要不要烧掉那个,我觉得没必要,这样一来不是显得她是因为我们才死的吗。
6月17日,阴
小林和阿瑞都说看见她了,还是在学校厕所看见的……今天吓得都请假回去了,我觉得她们需要去看看医生。
真烦
6月19日
我看见她了
我看见她了
她就在我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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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缭绕着的浓白云雾里中隐约显出些颜色,青郁郁的,是山原本的模样。太阳还正朦胧,四周仍旧潮漉漉的,吸气入鼻皆是湿凉,冷气与土腥气直沁胸脾,使人清醒。
贺云拎着铁皮桶走在山路上,胶鞋踏在烂泥里,抬脚总是吃力。这么吭哧吭哧走了快半小时,才到刘强家的菜地旁。
刘强家就在田地上边,挨得很近,但贺云不想上去。他放下桶扯了一嗓子:“刘强——”
“哎!叔!”刘滔跑了出来,脸蛋白净,细眉杏眼,看着十六七的样子。“我爸没在,上县里去了。”
贺云见是他,也没给好脸,用脚踢了踢铁桶,“快点弄。”
于是刘滔去了屋前的小土房,解了拴在门上的粗麻绳,躬身进去,再出来时手里牵了头母羊。
母羊腹下坠着几个肿胀的乳房,随着走动沉重地颠摇。
“挤半桶就行。”贺云从裤兜里摸烟。
刘滔咽了口唾沫,小声说:“你挤。”
贺云掏了根烟看过来。刘滔把羊往他那儿拉,“我不会,要我弄肯定耽误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云没说话,只是伸手将烟夹在耳后,挪了桶,蹲下身去挤奶。
羊奶一股股滋进桶里,浓郁的醇香飘溢出来。
贺云穿着藏青绵短袖,码数似乎稍小了,衣服紧绷在肉上,贴勒出结实健美的身子。短袖下边是黑色牛仔裤,他正蹲着,浑圆的臀因之挺了出来。
那有力的金麦色胳膊,正轻柔地挤着奶。
“叔。”刘滔靠着他蹲下。
贺云没理他,专注忙手里的活。
“小云最近咋样了?”
“挺好。”
“哦。”刘滔舔舔嘴唇,喉咙莫名的干。
“他都跟我差不多大了,还断不了奶呢?”
贺云一顿,皱起浓而锋利的眉,把奶挤的更快,母羊“咩”地出声,以表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羊奶哪有人奶好吃。”刘滔看着快有半桶了,话也急起来。
“刘滔,你长本事了。”贺云声音寒飕飕的,“净跟你老子学坏。”
刘滔凑近了问道:“我哪有他半点坏?”
“起开。”贺云一肘子撞过去,将刘滔打坐在地。
刘滔撑起来又贴上贺云,“叔,我帮你……我帮你再出出奶给小云吃。”
贺云挤着羊奶,任刘滔胡乱地摸他。母羊不耐地叫个不停——今早刘滔没喂它。贺云见羊要跑,伸胳膊去拉,结果被刘滔钻了空,手直抓着他奶子揉。
“妈的,羊!”贺云推着刘滔的脸,这混账都嘬到他身上来了。
“别管了!”刘滔喘着气把他压在石阶旁,鼓起的裤裆抵在贺云腿根磨蹭,“叔,咱们进屋里去……”
远处的鸡仰头叫了一声,高昂响亮。
地上又湿又冷,土砾硌的贺云脊背生疼。他推开吸着自己脖子的刘滔,起身说道:“我得回了。”
刘滔不愿意,他鸡巴还硬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云没管他,合了桶盖,又拍拍身上的泥,“记得给羊喂点草,我走了。”
“叔!”刘滔抓住他胳膊,“你没给钱呢。”
贺云斜瞥着他,刘滔一副急色相,“给的不够。”
“我看是给的多了。”贺云拉开他胳膊,提起桶转身走了。
刘滔站在原地望着贺云的背影,那丰肥的屁股勾的他眼里发红。
“啐,怎么回去了?”王大震从林里钻出来,
骂道:“妈的,今天走这么早?”
王大震是这儿有名的单身汉,生着吊眼突牙的猥琐相,四十了还没娶到老婆,整天游手好闲,爱干些龌龊事。
刘滔见了直泛恶心,拽着羊就要回去。
“你不拦着点,他这么早回去肯定要跟儿子干上一天。”
“难道你跟你爸天天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孩子,怎么说话呢。”王大震笑了,露出一口被烟熏黑的黄牙,“那傻子又不是他亲生的,喂奶喂到十来岁,肯定有鬼。”
“小云…不是很傻。”
“傻的没边了!”王大震往地上吐口浓痰,用脚抹平:“我上次可看见,贺云家的那条狗让他给弄死了。”
“他说要给狗洗澡,把狗绑了个结实放盆里,直接拿开水浇啊——”
刘滔听得脸色大变。
“狗活活烫死,后来贺云给埋了,我去要,他死活不给,还想吃顿狗肉来着。”
王大震说着又呼噜噜咳口痰出来,“怪不得把他儿子藏着不让出来……婊子就是婊子,逮着傻子糟蹋,贱货一个!”
刘滔脸热起来,“贺叔不干那事。”
“哼,他都能把他男人活活气死,还有啥干不出来的。”
邻里都在传,贺云之前给他男人戴了帽子,把人给气死过去,肚里的孩子也让奸夫干流产了,之后流着奶捡到小云,就一直当儿子养。
贺云自打带小云住在这儿起,就成了婊子。哪个男人都能把他摸两下,刘滔摸过,他爸也摸过,三叔摸过,四叔也摸过,以前他不怎么敢碰贺云,可时间长了他也能把对方压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云真是脏透了,像块臭了的烂肉。
但刘滔还是想操他,犹如饿极的狗。
光着脖子的公鸡单脚站在猪圈边,正瞪着蜜黄的眼珠看向贺云,它少了一半的冠子耷拉在头上,断处结着层黑痂。院里的湿地满粘着鸡毛,还污了好几处鸡屎,脏的不成样子。
贺云看了眼公鸡嫩粉色的疙瘩脖颈,进屋了。
杨小云正伏在木头桌上粘鸡毛,嘴里轻声咕哝着。
“杨小云。”贺云把装羊奶的桶放在地上,“喝奶,去拿碗。”
“爸爸!”杨小云站起来,他个子很高,身形修长却不单薄。他笑着,那对俊眉和桃花眼也跟着弯起来。高挺的鼻,薄的唇,略有棱角的白皙面庞,是带点柔气的漂亮脸蛋。
杨小云去灶屋里取了瓷碗跟汤勺,来舀羊奶喝。
贺云站在门口抽烟,火光在蔓延开来的烟雾里一亮一熄。忽然间来了阵风,全将烟气收进屋子里。
杨小云咳嗽起来,呛了口奶。贺云回过神,抬手把烟头在土墙上捺灭。
“好喝吗?”贺云笑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喝。”杨小云端着碗说道,“但比不上爸爸的。”
“……喝惯了就好。”贺云皱着眉又想吸烟,但还是忍住了。
“爸爸。”杨小云看着他,眼里是殷切的渴望。
贺云偏过头,捻起一根烟又要点燃,却被走过来的杨小云拉进屋里。
门关上了。
贺云躺在床上,上衣被掀起,露出一对肿胀而又满是伤痕的胸脯。杨小云埋在贺云胸前吸吮着他的乳头,时不时地咬上几口。
“什么时候才会有奶?”杨小云舔的更加用力。
“不会有了。”贺云淡漠地说。
“我想喝。”杨小云抓住他的乳肉,“爸爸,我想喝你的奶……”
贺云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爸爸……”杨小云眼泪一滴滴地掉下来,“爸爸!”
“呃——”
杨小云突然掐着他的胸狠命地咬,贺云疼的直抽气。
“等下……松口!”
这种痛永远习惯不了,每一次都要他的命。
肉上留下一圈圈深凹的牙印,青青紫紫,斑斑驳驳,乳头更是被咬到出血,再软的衣服磨着都疼。
杨小云还在疯咬,于是贺云扯住他微鬈的软发将他拉起。
“疼!”杨小云叫了一声,流着泪看向他。
贺云不由得松了手,眼眶也红了。
杨小云压在贺云身上,开始扒他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太阳晒在院子里,留着水露的砖色屋檐、灰青石板,都反着粼粼的光。
屋外亮堂堂的。
圈里的猪哼哼几声,用短肥的鼻子在泥水里拱着,翻找可吃的东西。
杨小云在床上拱着贺云的屁股,鸡巴用力地在他穴里插进插出,干的又快又急。贺云攥着床单,咬紧牙一声都不响。
杨小云撞着他肥紧的屁股肉,粗重地喘气。
“快点……”贺云出声催他。
于是杨小云把下巴压在贺云肩上,腰动的更快。没过多久,杨小云顶着贺云屁股浑身痉挛地将精液射进去,高潮褪去,他身子也就跟着软了下来。
贺云摸来了床头柜上的抽纸,扯了几张,然后把杨小云推开,张着腿擦从阴道里流下的浓精。
杨小云趴在床上看贺云擦,等他弄干净后,又贴过去压住他。
总是这样要个没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云沉默地任他弄,在激烈地摇晃中恍惚起来。
杨小云是被别人诱骗的,那人教唆他去强暴自己父亲。
于是贺云被奸淫了,他曾一度想打死杨小云,
可杨小云哭着叫着,只为喝他的奶。
贺云又上刘强家去要羊奶了。
这次刘强也在,他佝偻着身子,跨上摩托,正准备骑去县里办事,见贺云来了,叫他去找屋里头的刘滔。
贺云提着桶正要过去,突然感觉屁股被抓了一把,他回头,正巧跟一脸邪笑的刘强对上眼。刘强闻了闻皲裂铜黑的手指,冲他猥琐的笑,然后骑着摩托“突突突”地走了。
贺云胃里一阵翻腾。
“刘滔!”他进屋里叫着,里边放了好几盆才出锅的豆腐,热气腾腾的。
刘滔坐在里边看电视嗑瓜子儿,应都不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德性。”贺云转身往外走,“我自己去弄,就来跟你说一声。”
“没说不去。”刘滔站起身抖着衣服上的瓜子儿沫,“走。”
刘滔开了小土房的门,里边其实不算小,地上满铺着干草垛,两三只羊羔窝在四周,身上的绵毛白净细软,它们抬着脖子看过来,小声地叫。正中间就拴着那头满坠着乳房的母羊,它卧着垂目休惬,头都没抬。
“叔,帮忙把羊牵出来。”刘滔看着他。
贺云就弯腰进去,身后的刘滔突然推了他一把,贺云趔趄地跌在草垛子上。
“傻不傻。”贺云看见刘滔从里边拴木门,觉得好笑。
“你才傻。”刘滔踩着干草走过来,在贺云面前蹲下,“要哪个男人不行?非得跟儿子上床。”
贺云笑不出来了,他的脸慢慢僵起来。
“那天路过你家,我全看见了。”
刘滔见贺云嘴角在颤,心底没来由地暴怒,抬手狠狠扇了贺云一巴掌:“真他妈是个老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云被打的偏过头,脸上显出一片红,他嗫嚅了半天才说道:“别跟其他人讲。”
“你也怕!是啊,别人要是知道,你们肯定完蛋。”刘滔跨在贺云身上,急哄哄地解着裤子,“到时候没人卖你们东西,你俩就等着饿死吧。”
贺云垂着头,刘滔的骚臭鸡巴伸到他嘴边时,他真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老婊子。
羊羔们缩在角落里,睁着惊惶的眼睛瞧着,只一头胆大的,“咩咩”地婴咛,跪伏在母羊身下吃奶。
贺云趴在地上不住地颠晃,脸被干草扎的生疼,他看向那只被常年拴住的母羊,母羊也垂下纤白的眼睫,沉静地看他。
“贺云,贺云!”刘滔咬住贺云脖子,抓着他的奶子揉捏,胯耸的像正发情的野狗,疯了似地操干他。
刘滔顶的太深太狠,贺云肚子里边痛起来,像人在用扎满针的铁棒翻搅,痛的他冷汗直流,嘴唇也泛起白。
这折磨太过可怕,以至于贺云认为他会死。
幸而刘滔是个处男,学样的操了一会儿便高潮,他被灭顶的快感所俘获,空白着头脑瘫在干草上喘气。
贺云爬起身,忍着剧痛悉悉索索地穿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云,我骗你的。”刘滔突然残忍地笑道,“我没看见,这事儿是王大震喝醉和我说的,他出了名的嘴贱,我保不准他跟不跟别人讲。”
刘滔说完转头看向贺云,对方已经起身出去,走路颤巍巍的,像是伤了脚的野狗。
他忍不住放肆地大笑,笑到失声,笑到喘不来气,刘滔边笑边起来提好裤子,忽然瞥见地上显眼的一滩颜色。
那是血的颜色,滴在枯黄的干草上,艳的刺眼。
贺云歇了又歇,停了又停,几度疼到昏厥过去,最后还是强撑着走回了家,他到屋才发现裤子下的血已经断断续续落了一路。
贺云脱了底裤,看到里面粘了些红褐色的血块。
他流产了——叫刘滔给弄的流产。
同时,他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一连几天,贺云下体都排着血块,那也是他未出世的孩子。
屋里满弥着烟气,在外边都能闻到。桌上烟头攒了许多,地上也积着洒落的白灰。杨小云看出贺云的反常,就总抱着他亲昵。但贺云只是惨白着脸默默抽烟,眼神空洞地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雨又来了,下的猛烈而持久。
贺云整天待在屋子里跟杨小云做爱。
他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听,只需要满足杨小云不知疲惫的索求。
床单一条条地堆在地上,里边满裹着他们的体液,床铺每天都换着新的花色,各式各样的,五彩缤纷的——直到再无床单可换。
衣服也一件件地乱丢在四处,春天穿的,夏天穿的,秋天穿的,冬天穿的,大的小的,长的短的,薄的厚的,全扔了出来。
杨小云翻滚在床单与衣服之间,欢呼狂叫,而贺云就躺在床上,垂着眼吸烟,在吞吐烟雾中短暂的快乐。
时间一长,他们原本就不吵闹的小院彻底安静下来,少了鸡的啼鸣,也逐渐没了猪的哼哼,只是偶尔贺云不在家时,会有生陌的窃窃私语。
贺云明白,但他不说出来。
杨小云说出来,但他不明白。
夜里,杨小云在床上边吻着贺云边问道:“贺云,骚货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云犹如坠进冰窟,周身寒冷透凉。他战栗着,像狂风中摇摆的树叶。
“你是骚货吗?婊子又是什么?”
“我……不是。”
贺云哭了,杨小云从没见过贺云哭,吓得当场呆住。
他放声大哭,像是要把体内的水全都哭干哭净,好干瘪地死去。
贺云哭着哭着,忽然觉得自己胸前跟脸上一样湿乎乎的,有什么温热液体滴到床单上,那淡淡的奶味儿随之缓缓飘散出来。
杨小云闻到了,他眼里瞬间显出痴狂。
贺云凄惨的笑了。
一个多月后的某个清晨,贺云去外边买了东西回来。
杨小云正恹恹地窝在床边,听到声响抬头看过去,见贺云提着袋子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云,买到东西了?”杨小云吃惊地嚷着,“饮料?不要饮料,我要喝奶!”
杨小云只爱喝奶,甚至连水也不喝。
贺云没有带羊奶回来,便去床上躺下。杨小云紧靠过来,掀起他的上衣吮着乳头,用力地嘬着贺云的奶。
满口满鼻的醇香,只是近日越发的少。
杨小云盯着贺云咕咚作响的喉咙,忍不住抽动鼻子,狠咬了几口他的肉。
贺云放下瓶子,摸摸他柔软的淡栗色头发,笑着问:“好喝吗?”
“好喝!”杨小云抱紧了他,要把他揉进身体里,“贺云的奶最好喝,又香,又甜………”
贺云闭上了眼睛,嘴里却是又痛又苦,喉间火一般的烧着,肚子也刀割似的翻搅。
“好喝就行。”他虚弱地说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尘沙飞扬,黄雾笼罩,公路空阔笔直的拉到极远处去,旁侧除过几排森寂的高木,就只剩一望无际的斑驳黄草地。风也是土色的,卷着干与热的沙尘,枯索而过。
一位青年在这儿沉重地走着,拖曳他不成样的鞋底磨在沥青地面,耐着午后的炙烫前行。他原本白如润玉的脸,因受风的凌虐盖了层干沙皮,却也遮不住那美丽的模样——淡秀的眉,大而漆黑的眼,精巧的鼻与嘴,是偏向女孩子的俊俏。他身材颀长,此时微微佝偻拖沓,随着步子垂死一般地晃动。
青年名叫刘天元,在这条似乎是通往地狱的公路上已行走了近五天。路上未曾遇见什么人,这里的居民大多向官方通告的B城去了,变故来临时,他刚乘上返途的巴士。瞬时间,司机溃逃,乘客四散,刘天元就此被撇下。他只有身上带的一点零嘴与饮料,这些天靠它们的勉强供给撑下来,但现在也濒临极限了。
刘天元眯眼看去,入目之处皆是涩黄与猩红。血一般的天浓郁地浑浊着,连结远方发热颤抖的土色,沉闷地弥漫出死地的荒芜。他嘴里像是填满黄沙似的干哽,张口吸气,却永远得不到氧,喉间充塞着窒息的痛,吞咽几下,连一点湿黏的唾沫都没有。
这个可怜的漂亮青年喝不到一口水,但他浑身冒汗,湿透了自己泛黄的白短袖,这便耗去他体内的所有水分。
现在是下午一点光景,夏日里气温最为热辣的时候,也是刘天元这几日最痛苦、最濒近死亡的时候。
今天,也许他撑不过去了。
此时的刘天元胸闷气短,手脚发软,脑袋嗡嗡直响,他喘气停了脚步,缓慢地蹲下身,可眼前呼啦啦一片黑,腿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向滚烫的路面扑去。
刘天元摔在地上,被烫的要跳起来大叫,但他毫无气力,只是瘫在冒着热浪的路面上微微皱皱眉。挨过去最初始的热,刘天元从脚底与指尖奇异地泛起了凉意,竟让他浑身发抖,这冷颤持续许久,像是人发了病,可怖地痉挛。
他眼前全然是模糊浮泛的昏黑,耳旁嗡嗡作响,昔日几幕回忆朦胧的在脑海闪现出来。他努力地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困倦茫然席卷了全身,肉体上的痛苦也逐渐麻痹,刘天元恍惚间意识到他正在迎接死亡,但求生的本能,使他强撑着与生理上的松弛作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杨颂救起刘天元时,这个将死之人还半磕着眼僵硬地看过来,那是他极度恐惧的抗争。杨颂唤他几声,没回响,就知道青年其实早已昏死过去,只是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
“真是厉害。”杨颂咕哝着把刘天元拖放至车后座,给他喂了水。起初灌不进口里去,溢洒了大半,多次尝试后杨颂索性捏开他的嘴,硬是往里倒,这下刘天元喉间终于有了吞咽的动作。
用过几瓶水后,刘天元慢悠悠地转醒,杨颂见他眼里逐渐清明,便不再多管,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继续赶路。
刘天元把昏迷间的事模糊地记了个大致,知道是开车的这个男人救了他,感激之情满溢于心。他眼里盈泪,颤巍巍地要开口道谢,杨颂听到声响,便说:“吃的跟水都在你跟前,随便拿。”
“啊……好……好的。”刘天元这时才发现身旁堆满大量的食物与瓶装水,几乎掩盖了整个右车门。他刚喝饱水,喉咙甚至因为过度的吞咽撑痛不已,胃里也咕咚咚的骤疼,于是他拣起一块压缩饼干,轻轻地撕开咬了几口。
葱香油腻的口感让刘天元猛泛恶心,他硬是强吃了大半,那不适感才逐渐消退,心情也好起来——他自己终于有了活着的实感。
刘天元抬眼去看杨颂,只能见着对方宽阔的背与利落的后脑勺。他嗫嚅着,最后真诚地说道:“我当时真以为自己会那么死掉……谢谢你。”
“小事。你是本地人吧?”
“嗯。前几天放假,才坐车回来,谁知道……”
“那就好。”杨颂打断他的话,语气很是轻快:“你知道岩家巷怎么去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知道,我家离那里不远。”
“很好。”杨颂笑了,“劳烦你领个路,我叫杨颂,怎么称呼你?”杨颂心情愉悦,他微偏过头,露出线条英锐的侧脸。
刘天元看到杨颂相貌不凡,心中更是仰慕,他脸上漫起薄红,小声地答道:“刘天元。”
互相认识后,他们就这场灾祸聊了许久。单对刘天元而言,事情其实早有预兆。不管政府怎样压下媒体疯狂的通报,风声还是循着缝隙蔓延在C城各处。他隐约知道,沿海的几个城市出现了骇人听闻的“疯人”,肆无忌惮的咬杀,连连登过几十条死亡通告。一夜之间,“疯人”越来越多,形同丧尸,造成严重的恐慌。
再后来这件事就没有了任何消息,网上,线下,再无踪迹。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惊疑笼罩在整个城市上空。
那天,刘天元下了火车,刚搭上大巴时,车外人群忽作鸟兽状纷逃,叫嚷大喊不断,他只听到:“杀人了”,而后便是什么“疯人”“丧尸”,可怜的司机师傅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惊恐地大吼,首先跳下车唤着谁的名讳跑走了。乘客们同时奔下车,刘天元在震惊中看见了许多冲出站口,满身沾满鲜血,肢体扭曲,翻着白眼珠张大嘴的丧尸,他吓得冷汗狂冒,肾上腺素直线飙升,没命地朝前跑,搁放在大巴的行李箱顾不得去拿,手机在混乱中不幸遗失,他只背着一个空瘪的双肩包,居然跑上公路,一口气飞奔了近五公里。
刘天元筋疲力竭地瘫坐在地上后,才发现身前身后都是望不到尽头的陌生道路。他不敢再回去,只好顺着大路往前走,期盼着遇上好心人搭送他一把。可C城的人们也就在这天得到消息,举家迁往政府宣称有军队驻守、严格检行的B城,向着西北去了,与他行进的方向毫无交集。
杨颂的神情至始至终都带着轻蔑,静默地开着车。等刘天元话毕,他才冷淡地说道:“没想到你们还蒙在鼓里。”
杨颂是距此处有两千多公里的E城人,早在一年前,E城就出现了丧尸,不久后E城连带着周边数多个城市一同沦陷,时间一长,消减或是回收趋于无用,丧尸化的人越来越多,政府根本控制不住局态,干脆封锁整个沦陷区,任滞留的居民自生自灭。杨颂在那里凶险地度过数月后,穷尽一切办法赶来了C城。
“这儿也不安全。”刘天元小声地说,杨颂明白他的意思,解释道:“我有关系很好的朋友在这儿,所以就过来了。”
车子闯过收费站,又向前开了许久,景观终于起了变化——出现些零散的灰青色低矮楼房,大都是做买卖的门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杨颂转了方向盘,开进马路右侧的加油站,毫无意外,里边空无一人。他将车停在油泵旁,然后迅速地下车地从后备箱取出一把枪挂在身上,接着从油泵的支架上取下喷嘴,插到油箱的加油口中。刘天元看到右边有处方形水池,之上连接着几个水龙头,便小心地朝那儿走去。杨颂看他一眼,没说话。而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向他提醒一句:“注意点儿。”
刘天元被对方的枪支震慑到,畏惧地点点头,匆忙跑过去洗了脸与头,他还想洗个澡,但因没有更替的衣服便作罢了。杨颂站在车旁,戒备地张望,锐利的眼就如同高崖上耸立的鹰,冰冷而专注。他直挺的鼻梁在眼间隆起,浓黑的眉,密而下垂的睫毛,硬实的面部线条——杨颂的脸上除了略丰厚的唇,无一柔软之处。
刘天元近乎崇拜地瞻仰着这个救他性命的男人,堪称完美。那强健结实的身体紧绷在贴身黑色短袖里,穿着迷彩裤的双腿长而笔直,单就站在那儿,便气势十足,不怒自威。
“走。”杨颂拔下喷嘴,招呼他上车。于是刘天元赶忙抹了抹脸,稍带紧张地坐到副驾驶座上。
太阳异样的热烈,但也异样的短暂,不过五点钟,就歪歪扭扭地栽斜下去,使浓稠的天空更加溢郁,浑出殷红的橘色,闷声煮沸了整个世界。
车子在寂静中飞驰,沿途只有风急遽闪过的呼啸,无人,无车,无声响,这像是闯入了一座死去已久的空城。刘天元将头抵在车窗上,看着外边诡谲多变的风景。
“你多大了?成年了吧?”倒是杨颂首先打破沉默。
“20,成年了。”刘天元听见杨颂跟他说话,连忙转头答道。
“比我小七岁……这几天联系过家人吗?”
刘天元微笑道:“我没有家人,自己一个人住。”
“哦,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车内又陷入一阵沉默,窗外飞闪过的景物大同小异,使看得人生厌。杨颂过半响又问:“有没有听说过李卢作这个人?”
“那个博士?之前好像听说过……他不是被通缉了么?”
“哼,他……”杨颂诡秘地一笑,眼中带着恶意与算计,这表情转瞬即逝,全无踪迹。但刘天元直盯着杨颂,所以全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要找的人就是他?”
“是……也不是。”杨颂眉梢微挑,“我确实要找他。”话落,他又刻意地引开话题:“你敢杀丧尸吗?”
刘天元瞪着眼睛看他,“丧尸?我不敢……”
“不敢?”杨颂冷冰冰地笑几声,“不杀它,你就得死——这也不敢?”
“死……”濒死的苦痛刘天元算是尝了个遍,于是脸上立马狠厉起来,如若再让他体验那样的炼狱,那他宁愿杀十个、百个!不过是怪物罢了,还有什么能比丢掉性命更可怕的?刘天元咬牙道:“我敢。”
“好样的。待会儿给你把斧子,防身。”杨颂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谁想伤你,就砍过去,丧尸也好,人也罢,都别放过。”
几番周转,他们进入市区,又寻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商街,平日里还算热闹的地方,此时寂寥冷清,各类店面大敞着门,街上满是倒塌的广告牌、碎玻璃,五彩的传单散在人行道上,大部分被踏的破破烂烂,印满了鞋底面,看得出先前的混乱。
“在这里给你找几件衣服换。”杨颂开到一处小型商场门口,挨着它的是两条拦着几根灰白墙柱的破长廊,里边都是些摆小摊的,现在同样空荡荡,露出平常被人群挡住的寂寞白墙。商城正对面是条横跨过去的马路,这里四周空旷,是杨颂认为相对安全的地方。他熄了火,探出头观察一番,然后与刘天元下了车。杨颂看向畏手畏脚的刘天元,思忖片刻,去后备箱取了枪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接着。”他把枪抛给毫无防备的刘天元,后者手忙脚乱地抱住枪,捧着它不敢动弹。杨颂见状嘀咕一声:“看来是真不会用。”他又拎出把铁迹斑斑的旧斧头,在手上掂了掂,递给刘天元,“你用这个。”
两人举枪提斧进了商场,里边黑魆魆的,唯有近门靠窗处亮堂些,往里挪了几下,这儿敞空的连他们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都肆意地荡漾。一楼是主卖女装,在各个位面里排列的服装看不出样式颜色,全溶于漆黑,站立或躺倒的银灰色塑料模特的面目隐在暗中,鬼气森森。
深幽的黑给人无尽遐想,那日丧尸癫狂的惊悚模样理所当然地浮现在刘天元脑海中。他紧贴着杨颂往商城里面走,腿抖个不停,心脏蹦的极快,嘭咚嘭咚的,拿着斧头的手不断地淌汗,使得那木柄总往下滑去,周围一点细微的小响动就吓得他猛然跳耸。杨颂看出同伴的紧张,伸手拍拍刘天元的肩,安慰道:“那些东西没神智,全凭着疯劲儿,遇上的话,干就完了。”
大厅正中央便是已经不再运转的手扶电梯,他们顺着电梯小心地上到第二层,二楼光线更差,空气里除新制的皮革味,还飘着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凭借一点点亮,终于是见着了男装。杨颂叫刘天元拿上几件,自己则在停运的电梯边上观望。
刘天元走几步又退回来,局促不安地问:“这样行吗?要是店主过几天回来怎么办?”
杨颂眉头微蹙,不耐地答道:“怎么不行?如果想好过些,我劝你就别想那么多。”
刘天元耳廓瞬间变得热辣,他觉得自己束手束脚的,叫杨颂轻视了。于是握紧斧头,抿着嘴往里面走去。
刘天元紧绷僵化的左手飞快地卸着衣架上的衬衫,把着斧子的右手神经质地战栗发颤,软的像面条,似乎不受他控制。每要拿下一件,刘天元就疑心这后边会不会藏了什么东西,不由得屏息凝神,额角发汗地接受审判。
所幸目前为止还没遇上他畏惧的玩意儿,于是心稍稍放下,动作也大胆起来。正当他拽下一条长裤时,一张惨白发紫的人脸突然出现,刘天元直对着丧尸,最开始的那瞬间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才看清是张脸,上边睁着双只剩白的眼,面颊处开了道口子,外翻的肉发出烂腐的恶臭。
丧尸像死寂的玩具突然拉了发条,猛地张开血口,嘴角夸张地朝耳后延裂,它扑向刘天元,后者抖如筛糠,想往旁边退开,却因脚软惊惧地坐倒在地上,斧子哐当砸响,刘天元这才记起它,慌乱地拿了几次才将斧子握住,但怎么也举不起。丧尸浑身是血,张牙舞爪地冲上来,在即将挨到刘天元时,伴随着轻微的穿透声,它脑袋突然一偏,随后歪身栽倒,再无动静。
刘天元瞪着那不省人事的丧尸急促地喘息,他面如土色地抬头看过去,杨颂在不远处收了枪,向他走来。刘天元心脏骤缩着剧烈跳动,在对上杨颂打量的目光时,他竟鼻腔酸热,流下了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行了,没事儿了。”杨颂把枪挂在背侧,蹲下身,拉着刘天元的胳膊将他看了个遍,“幸好没被咬……”
杨颂帮他抱起衣服,催促着,“快走,估计这里还有几个。”
刘天元来不及抹掉眼泪,连忙握着斧头歪歪扭扭地站起身,跟着杨颂往外走。下电梯时,形同软脚虾的他几次差点摔滚下去。
虽然刘天元经了这么一遭被吓得够呛,但幸而直至两人驾车离开,都没再遇见丧尸。
换新了衣服的刘天元坐在副驾驶上,直愣愣地望着前方。
挡风玻璃外,天已转为暗腻的阴红,和着乌沉沉浓重的黑云,将寂静的道路全然裹覆。在他看来,这颜色闷得令人发郁,像极搁置已久的败血,脏漆漆地泼染于天地间。
刘天元手臂不自觉往后挪着,胳膊肘突然撞到一硬物,磕拉地响了声。他朝左侧看去,原来是杨颂的那支枪,正竖靠在两人座位之间。刘天元记得杨颂是将它放在后备箱的,有需要才拿出来用,现在怎么搁在这儿?
他慢慢抬起眼皮,目光就从枪转换到杨颂脸上,却发现对方也正斜睨着他,一时看不出是什么眼色。
杨颂移开眼,说道:“这天像是要下雨。”
“是啊,看着挺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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