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要那种未来,所以她埋葬了自己的未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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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画。”赵怀柔开口,待颜如画看向她,她问,“你还爱我二哥吗?”

颜如画似是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没有任何反应。

赵怀柔无趣地撇撇嘴,顿时失去了逗弄赵怀泽的心思,用玉势将赵怀泽玩得潮吹两回後,骑在赵怀泽身上获得高潮後,便施施然离去。

数日後,秦曦来到赵国。

没有人知道那日皇帝陛下与秦曦谈论了什麽,也不会有人知晓,那日赵怀泽在秦曦面前被玩到哭着潮吹。

赵怀泽鸵鸟似蜷缩在姊姊的怀抱里,哭得一颤一颤,不敢去看秦曦的表情。秦曦的脸色很难看:“赵怀恩。”他说,“怀泽是你的弟弟。”

赵怀恩抚摸着赵怀泽的背脊:“他也是你的弟弟。”神情平静,掀不起波澜,自从北境回来後,她就彷佛一张褪色的纸张,失了五颜六色,失了喜怒哀乐,永远都是这副样子,“可你没能保护他,不是吗?”

“让我带怀泽离开。”

赵怀恩动作一顿,蛇一样冰冷的目光落在秦曦身上,彷佛在打量着猎物:“然後继续让秦无伤将他当成政治操弄的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秦曦深吸一口气:“我这次绝不会再让秦王伤害他。”

秦曦与赵怀恩姊弟二人的关系很复杂,这段关系说出去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也没人能想像到,他们竟然会是同母异父的血亲。早年,在秦无伤来到赵国前,曾在秦国诞下一子,为四皇子秦曦,之後他便来到赵国,成了赵王的皇后,并在几年後生下了这对阴阳同体的龙凤胎。

在秦无伤舍弃赵怀恩他们,诈死回到秦国与秦曦重逢後,秦曦便从秦无伤口中得知了自己还有两个弟弟妹妹的事情。那时秦曦一直很期待能够与这对姊弟见上一面,当赵国让秦国派出质子时,秦曦毫不犹豫地跳了出来,他也因此受到了当年秦王的赏识。

小时候的赵怀恩跟现在截然不同,很是活泼,小小年纪就学会领着赵怀泽一起偷跑出宫,来相府找他,而後他们三人便捎了钱票一同上街游玩。那时秦曦就走在後方,看着赵怀恩牵着弟弟的小手,走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时不时回头喊他跟上。

那时候的赵怀恩眼中有光,如星空,笑容亦与朝阳一般灿烂,而不似现在这般皮笑肉不笑的,眼睛就跟一潭死水一样。

“你曾经有过机会,可是你放弃了。”赵怀恩扣住赵怀泽的後颈,拎猫似地将他的上半身从怀中提起。赵怀泽吃痛地眯起眼睛,却像是被扼住命运的後颈似,浑然不敢挣扎,“你现在是凭什麽呢,秦曦,凭你是朕同父异母的兄长?”

“你究竟清不清楚你在做什麽?”秦曦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你百般折辱怀泽,甚至还废了他的双腿,你扪心自问,你还配当他的姊姊吗?”

赵怀恩歪了歪脑袋,歛去表情:“朕不配,你就配?”她猛地松开赵怀泽,任由赵怀泽狼狈地摔在椅榻上。她拍拍赵怀泽的脑袋,淡声说,“听见了吗,秦曦说要带你离开。”

赵怀泽身体微颤,垂着脑袋,不敢去看赵怀恩的表情。

“想离开吗?”赵怀恩问,“若是想离开,朕放你跟秦曦走。”

赵怀泽一怔,愕然地瞅向赵怀恩:“你说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朕放你离开。”赵怀恩又重复了一遍,对上秦曦的视线,“与其我俩在这边争论不休,不如交由泽儿选择,也算是省事。”

影阁。

谢寒托着脸颊看着卷轴,神情凝重。

“谢大人,鲜少见你眉头深锁,在下颇觉新奇。”林宴走了过来,“不知谢大人是为何事忧愁?”

“林大人。”谢寒冷声说,“你能否猜得到陛下在想些什麽?”

“陛下心思莫测,又岂是我等能妄加揣测的。”

谢寒将卷轴递给林宴。

林宴见了卷轴上的内容,脸色亦是骤变:“好端端的,陛下为何忽然要解散影阁?”

谢寒摇摇头,担忧地叹息道:“这天,或许要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梦寐以求的自由唾手可得,但赵怀泽犹豫了。在短暂的犹豫後,他爬进了姐姐的怀里,答案已不言而喻,就算不去看,他也能想像到秦曦的表情,困惑、不解,怒其不争......

赵怀恩朝秦曦咧开嘴角,彷佛赢得了什麽。秦曦气结,到底是沉不住气,狠狠砸了手中握着的杯盏,他发怒的神态与赵怀恩有着几分相似,跟赵怀恩一样,怒极时不会破口大骂,而是沉着语调,声音像是从寒冰凿下来。

赵怀泽没有去听秦曦说了什麽,他太累了,他想,他一定是因为太累了,才会做出这种令人不敢置信的决定。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逃跑的机会,可他却亲手放弃了。

如果是在现代,有一个词可以完美地阐释赵怀泽的状态──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只可惜古代还没有这个词汇。

赵怀泽窝在赵怀恩的怀里,埋首逃避着一切,姐姐身上的龙涎香沁入他的鼻中,莫名地让他感到了安心,他枕着赵怀恩的大腿,赵怀恩与秦曦的说话声都在渐渐离他远去,他倦了,最後沉沉睡了过去。

他疯了吗,他不知道,但这一切似乎冥冥中早有注定,瞬息万变的世界往往令人措手不及。影阁被赵怀恩解散了,昔日对赵国伏首称臣的诸国全都联合在了一起,以齐国为首,誓要推翻暴君暴政。

被监禁在后宫中的赵怀泽静静地望着天空,现在的赵怀恩虽不是个好姐姐,但绝对是个好皇帝。她开放女子上学,打奸臣、削冗官、除贪官、铲佞臣,甚至降低了课税,赵怀泽想不透,为什麽他们要反她,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但这簇火苗却在不知哪天栽了下去,以燎原之势席卷天下,於是诸国都想要赵怀恩死。

天空暗了下去,昼夜交替,晚风渐凉,赵怀泽裹紧身上的狐裘,觉得有些冷,他忽然对未来感到了茫然,诸国要反权御天下的赵怀恩,那麽之後会发生什麽事情?赵怀泽看向候在一旁的颜如画:“画儿。”

颜如画抬起眸子,平静地看向他,自那日之後,颜如画看他的眼神就彻底变了,不复最初的温柔,冷若冰霜。赵怀泽有些惘然,到底是他拖累颜如画,这本是他与赵怀恩之间的恩怨纠葛,颜如画却因为他的缘故而被无辜地卷入其中。

赵怀泽疲倦地叹息:“你恨我吗?”

颜如画的眼波闪烁了下,她走上前,伸出手指在赵怀泽的手掌上比划:为何这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我害得你沦落这般地步的。”赵怀泽轻声说,“你应当恨我的,画儿。”

颜如画又轻轻写字:我只恨赵怀恩。

赵怀泽抿了抿唇,叹道:“扶我起来吧,画儿。”

颜如画搀扶起赵怀泽,赵怀泽摇摇晃晃地往屋内走去,走没几步就气喘吁吁,他吃力地坐上软榻,平复着紊乱的呼吸,衣裳因着大幅度的动作而滑落下来,露出白净的亵衣,颜如画凝视着赵怀泽单薄的身子,恍然想起那一日的艳景,心中猛然升腾起一股火焰,炽热的,明亮的──

赵怀泽的视线一阵天旋地转,当他回过神时,他已被颜如画压倒在地,他愣愣地看着颜如画:“画儿......?”

颜如画没有说话,她当然没有,也没机会说话。颜如画安静地凝视着赵怀泽,遂俯下身,赵怀恩嗅到了颜如画的香气,跟赵怀恩的龙涎香不同,颜如画的芬芳更加柔软,温和,可颜如画的动作却跟她的芳香截然不同,她近乎粗暴地按住赵怀泽,往赵怀泽的颈侧狠狠咬了下去。

赵怀泽吃痛地呜咽出声,薄薄的肌肤被牙齿咬破,赵怀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流失,撕裂般的疼痛。赵怀泽奋力地推开颜如画,不断往後退,直至後背抵上墙壁,他摀着血流不止的脖颈,惶惶不安地看着一反常态的颜如画:“画儿,你这是做什麽?”

颜如画抹去唇角的鲜血,朝赵怀泽漾出一抹艳丽的笑,无声地说: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赵怀泽愣了下,余光瞥见大步流星走来的赵怀恩,他瞬间意识到颜如画的用意,惨白着一张俊脸,狼狈地爬到椅榻边缘,一把抓住赵怀恩的手臂:“赵怀恩,你别伤害她!”

赵怀恩冷冷看了眼赵怀泽,甩开他的手,对上颜如画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睛。赵怀恩轻蔑一笑,猛地上前,抬手扼住颜如画修长的颈项,颜如画却没有丝毫被死亡缠绕的恐惧,反倒露出了胜利般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碍眼,碍眼。赵怀恩心想,手指缓慢收拢,静静注视着颜如画条件反射的挣扎。

赵怀泽顾不得摔倒在地的痛楚,连忙扑到赵怀恩的脚边,抱住赵怀恩的腿,不断拽动赵怀恩的帝袍,声音染了惊惧的哭腔,乞求着:“赵怀恩、都是我的错!是我让她咬我的,求求你,你要罚就罚我。”

赵怀恩睨了赵怀泽一眼,在颜如画快断气的时候松开了她。颜如画就如同一只破碎的蝴蝶摔落在地,跪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喉咙发出的气音如漏风的音箱,嘶哑而狰狞。

赵怀泽还来不及为颜如画的生还松口气,整个人就被赵怀恩一把抓起,打横抱在怀里。赵怀泽竭力撑起身子去看颜如画,颜如画跪伏在地,始终没有抬头看他。

“呵。”赵怀恩冷笑一声,“与其担心她,不如先关心你自己如何?”

赵怀泽被丢上床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他的身心早已被赵怀恩调教透彻,沉沦,再也无法反抗赵怀恩。赵怀泽认命地撑起身子,主动褪去身上的衣裳。赵怀恩挑起眉毛看他:“你何时变这麽懂事了?”

“我不想被你惩罚。”赵怀泽自嘲一笑,“自然得乖乖听话,不是吗?”

“你若是没做错事,朕自然不会罚你。”赵怀恩欺身压住赵怀泽,两张相似的脸,截然不同的性格。赵怀恩的膝盖暧昧地抵住赵怀泽的腿间,轻轻磨蹭,赵怀泽难耐地夹紧双腿,喘息逐渐沉重,“可你现在对朕的乖顺,是为了保住颜如画。”

“画儿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她死,何错之有。”赵怀泽撇过头去,眼中渐渐氤氲出泪水,“够了,别磨了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赵怀泽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最初他会对颜如画一见锺情,一见如故,是因为颜如画的气质很像赵怀恩,有时候他总会从颜如画身上看见赵怀恩的影子,日复一日,逐渐沉沦下去。

赵怀恩解开了赵怀泽的衣裳,轻而易举地挑逗起赵怀泽的慾望,沿着他敏感的肌肤种下点点星火,温暖得近乎灼人,像火焰一样安静燃烧。赵怀泽的喘息又更沉了,他用手摀住嘴唇,当赵怀恩分开他的双腿,俯下身子去吻他的骚屄,他错愕地睁圆眼睛,脆弱的阴唇被赵怀恩的舌头一遍遍地舔拭,他的腿彻底软了下去,无助地发着抖,湿黏的淫水不断分泌,淌出他的女穴,湿了赵怀恩的唇舌。

“不、不呜......”赵怀泽呻吟着,“不要舔、嗯啊啊......”

赵怀恩含住赵怀泽的蕊珠,用力吮吸,赵怀泽的身体一阵剧烈抽搐,竟是在这般刺激中攀上高潮,糜烂的水液喷涌而出,赵怀泽的身体瘫软下去,痴痴地望着床顶的雕花,红舌轻吐着,彷佛被玩坏似。

短暂地失神後,赵怀泽本以为捱过这遭就算完事,但赵怀恩却没打算放过他,依旧在用她的唇舌亵弄着赵怀泽,赵怀泽被舔得忘乎所以,魂都几乎要丢了去,阴茎很快又挺立起来。

赵怀恩一手撸动着赵怀泽的男根,唇瓣贴得更深,舌头刺进那柔软的腔穴里,窗外的鸟儿鸣叫灵动悦耳,赵怀泽的呻吟亦是如此,教人心痒难耐,赵怀恩用舌头舔拭内壁,那软嫩的媚肉亲昵地吮吻着赵怀恩,像是在迎合她的抽插,把赵怀泽又一次舔到高潮後,赵怀恩换上自己的阳物干了进去。

他们是阴阳同体的怪物,更是近亲乱伦的孽障,这世道断然容不得他们。赵怀恩见到秦曦後,本想把赵怀泽托付秦曦,再欣然赴死,可兴许是某个稍纵即逝的念想,在午夜梦回时闪现,赵怀恩忽然就不愿意死了,她本对这世间毫无留恋,她早已死在了北境,可她想起了赵怀泽,她不甘心,这世上的恶人俯拾即是,他们都没死了,她凭什麽就必须死,倘若这世道容不下她,那她便把这世道塑造成她喜欢的模样,届时谁与争锋,谁敢不从。

“赵怀恩、嗯啊......”赵怀泽咬着手掌,眼尾都被情慾挑上了一抹艳丽的红色,“慢些,慢些......”

赵怀恩俯下身去吻赵怀泽,叼住赵怀泽的喉结轻轻啃咬,赵怀泽敏感得浑身发抖,泪水孵出眼眶,款款落下,犹似天空坠落的雨滴,滴滴答答。赵怀恩这次的动作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她不似过往那般一味地征服赵怀泽,而是让赵怀泽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赵怀恩每一次的抽插都会蹭过赵怀泽的敏感带,重重操进雌穴的深处之中,赵怀泽爽得打起颤,抖得更加厉害,整个人都要跌进情慾里。

但是赵怀泽还是惧怕赵怀恩的,惧赵怀恩的喜怒无常,怕赵怀恩的雷霆手段,哪怕这是少数几次在做爱时未被綑缚住双手。赵怀泽倏然感到无所适从,他的手不知道该摆在哪里才好,他在快感中分出神,最後选择抓住身体两侧的被单,被单被他抓皱,骨感的手背泛出青筋,赵怀泽半合着眼喘息着,已经爽到连骚话都说不出口,这真的太舒服了。

赵怀恩掐握住赵怀泽的奶子揉捏,赵怀泽的胸乳在她漂亮的手中变形,像白嫩的奶,几乎要从赵怀恩的指缝中情色地溢出汁液。赵怀泽被嵌了环的乳尖很快就在赵怀恩的玩弄下挺立,像鲜嫩的樱桃。赵怀泽感觉到有什麽在往胸部涌入,赵怀恩也察觉到了,她俯下身去吸吮,用牙齿轻轻舔咬,赵怀泽的身体僵直片刻,紧接着一软,阴茎射出精液,一股温热的奶液从他的乳孔中喷出,全让赵怀恩吸了去。另一手继续揉捏,那腥羶的乳汁便断断续续喷溅出,沾了她满手,画面色情得难以言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高潮中的赵怀泽忍不住哭了出来,赵怀恩怜爱地吻住他的唇,把他的奶汁全喂给他,何其淫乱。羞耻感让赵怀泽脸色发红,煞是诱人,他呜咽着咽下乳汁,感受着姐姐与他的唇舌交缠,他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只是被动地承受且承泽,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完事後的赵怀恩将自己的衣着打理好,视线落在无声走进房中的颜如画身上,不屑地嗤笑着:“想要他吗?”

颜如画心底的弦被拨动,她抬眸对上赵怀恩的目光,她虽口不能言,但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赵怀恩看出了她的渴望,遂莞尔道:“朕并非心胸狭隘之人,你若是想要,朕自是可以借给你的。”

颜如画咬着嘴唇,纵然赵怀恩说的话难听,却是事实,她无法否认,她想要赵怀泽,想要得不得了。待赵怀恩离去,颜如画行至赵怀泽的身畔,凝视着沉迷在高潮余韵中的丈夫,她伸出手,好似前方有万劫不复的深渊在高歌着呼唤她,而她无法拒绝。颜如画抚上赵怀泽的脸庞,赵怀泽缓缓睁开眼,用哭得红肿的眼睛看她:“画儿?”

──我要你。

颜如画无声地说,她无法忍受深渊的勾引,她解开她的腰带,层层衣服滑落,她很快就一丝不挂。颜如画欺身压在赵怀泽身上,用她的女穴浅浅磨蹭着赵怀泽的性器,赵怀泽的喘息粗重几分,却依然透着难以忽视的妩媚,到底是被调教透彻了。

“画儿,等等......”

颜如画不给赵怀泽反抗的机会,下身一沉,任由鼓胀的阴茎贯穿自己,她的喉咙滚出气音,双手撑在赵怀泽结实的小腹上,深深凝望着赵怀泽。

赵怀恩到了湖心亭时,谢寒跟林宴已然等在那里。赵怀恩坐了下去,谢寒斟茶递给赵怀恩:“陛下走的这一步棋,可谓兵行险招,微臣以为陛下应当与臣等议论过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都说是兵行险招了,自然要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赵怀恩淡淡道。

“陛下,您这样就太不厚道了。”林宴凉飕飕道,“臣听闻您解散影阁时可是震惊许久呢,没想到您只是虚晃一招。”

“影阁如今已是人尽皆知,这与朕创立它的初衷背道而驰,所以朕不过是借机将影阁改组,让它重新归於黑暗。”赵怀恩抿了口茶,手指轻轻摇晃茶杯,“至於发起叛乱的诸国,朕埋下的暗子很快就会发挥作用。”

谢寒挑起眉毛:“陛下究竟还藏了几手?”

“若是让卿知晓朕的底牌,这棋盘上的对弈就会变得无趣了。”赵怀恩浅浅一笑,“但是朕可以透露一件事,秦曦跟朕是同一边的。”

林宴摸着下巴:“不过人尽皆知那日您与秦四公子不欢而散,莫非这也在您的算计中?”

“朕在殿内确实与秦曦闹得不愉快,但我们很快就讲和了,至於後来的事,那全是朕与秦曦演给各国的一场戏。”赵怀恩说,“戏台子由朕与秦曦搭好,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自然也会前仆後继地上勾。”

“随後,再由我等一网打尽。”赵怀恩放下杯盏,“届时──”

“这天下,终将是朕的囊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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