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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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就这么抵着镜面,视线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男人,脚下一个发力似是愠怒:“先生这是忘了我先前说的?”

男人好像更迷茫了,他转头就想伸手去拽回花鹤之手中的绳子,却力有不逮,被少年猛地一拽止住了动作。

少年已经全然冷下了脸,邪神阴沉的模样自是不会温和到哪去,他指尖抚着镜面一移逼迫那双眼闭上,随后抬起朝向男人凌空一点。

蓝蝶伴着他的动作忽而振翅飞起,它绕着铜镜飞了一圈,扑打着的翼尾莹亮,洒落星辰,落在浅棕发男人的右侧下腹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与此同时,那处的暗纹渐渐浮现,蝶翼盛花的浅灰纹路像是一个普通的纹身那样,静静地点缀男人劲瘦的腰身。

可事实证明,它并不简单,蓝蝶才飞离暗纹,玉泽就神色异常地软倒在地,只来得及丢下一句急促的问话:“……你做了什么?!”

“这是惩罚啊~”没有直面回答他的话,花鹤之蹲下身拍了拍浅棕发男人开始泛红的侧脸,动作轻佻。

他语气调笑,偏偏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阴着脸再次重复:“我说。”

“脱光了,”花鹤之甚至连笑意也收敛了,他施施然站起身,以命令的口吻轻吐,“爬。”

自暗纹浮现之后,玉泽的身体便开始发生不知名的转化,他自知自己还是清醒的,可是就是浑身发热双眼朦胧,身下那处畸形之地也仿佛空虚极了的开始无意识收缩,偏偏他却又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样,本能地听从少年的话语脱去了大半衣物,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喘息着往前爬。

他身上只留了薄薄的一件纱衣,绣有金边像是婚服打底的内衣,但这并不能遮住什么,无论是因姿势而一览无余的脊背、不时突起的肩胛骨,还是男人紧绷着扭动色气到勾人的屁股,都在层层绕绕的透明薄纱下若隐若现。

他浅棕色的头发已经被汗液打湿的彻底,软塌塌地贴在额前半遮住那双迷蒙含水的青眸,狭长的眼尾恹恹地垂落,脸颊酡红身体发热,像只艳极的魅魔学着母狗模样来讨元阳。

“乖狗狗。”

花鹤之脸上重新浮现笑意,他往前走了几步坐在一旁桌子上,像是遛狗一样牵着红丝在前面冲玉泽招手:“爬过来,学几声狗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呜……汪。”

令人羞耻的要求刚入耳,玉泽便欲要拒绝,可谁料他张口却正如少年所说低低地学起了狗叫,压根不受他的控制。

但很显然,这份乖巧取悦到了少年,花鹤之放松了几分扯着红丝的力道,将男人抱到腿上手透过薄纱揉上右侧微软的奶子。

他左手探入玉泽微张着喘息的唇瓣,两根手指压着他软嫩的舌头在口腔内肆意搅弄,却还坏心地要对方继续学狗叫。

“唔哈…汪、汪呜……”

但是那两根手指压抑住了玉泽的吐字,只能让他混着呻吟断断续续地叫,嗓音低哑又混乱:“咿呜…汪——”

手指略微抬起捏住舌根,声音便瞬间卡在了喉结,花鹤之轻笑着安抚性地揉了两下舌尖就收回手,沾着主人涎水摸上男人下身紧闭的那口小逼。

女逼羞涩极了,明明主人身体已经情动到极致,却依旧紧紧地闭合着,两片肥厚的阴唇包裹住一切的令人遐想。

揉开阴唇探入穴口,花鹤之这才发现压根是这位雏子祭品紧锁着逼口,淫水进出不得,被锁在甬道里,少年手指一捅就汩汩往外流。

这下润滑也不需要了,小逼顺滑的一插就能到底,两根手指很轻易地叩开肉壁,花鹤之随意抽动几下又插入一根,三指齐出齐进地捣开紧闭的小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穴肉咬着手指,被捣的艳红外翻,花鹤之伸手向前探揉了揉阴蒂,见男人抖着身体被扩张的差不多了,才抱起人往里一贯——

只吃过三根手指的雏逼有些遭不住这样的猛撞,生涩地裹着鸡巴,被少年一寸寸地侵占。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开苞,女逼紧致异常,花鹤之只能抱着人放缓了动作,在插入约莫三分之二时将男人放在地上开始挺腰猛插。

狭窄的甬道还有些初次的青涩,裹吸着龟头想要讨好,可它偏偏又仿佛生性淫荡,动作生疏却又热情极了,被磨的发红抖索还依旧绞着肉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呜——”

再次一个挺身捣出大股淫水,花鹤之被穴肉夹的有些恼了,抬手就“啪啪”拍了两下身下人此时趴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翁着声音恶声恶气地道:“屁股抬高一点。”

盯着男人呜咽着照做,像是将屁股送上去给人打一样抬高,邪神还是不怎么满意,一手掐在他腰间揉着那块暗纹,另一手惩罚性地拧了下对方贴着地板的奶尖,刺激得人猛然一抖:“就这个姿势,往前爬。”

玉泽抖着敏感的身子以狗爬的姿势往前挪动,他不受控制的身体只能勉强让他羞耻地微微低下头做最后的自愚,可少年从没想过让他好过,即使这样还要在他稍稍爬离后按着他的腰窝将鸡巴狠狠插进去。

这一下贯的很深,男人恍惚着觉得连自己最深处那个小小的子宫甚至都被捅到了,事实也确实如此,那处宫颈被撞的缩了一下,酸软与快感同时汹涌着袭来。

“啊唔…呀、呀哈,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身上最娇嫩脆弱的一处被毫不怜惜地鞭笞责打,玉泽就这么低泣颤抖着身体边爬边挨肏,少年每一下都仿佛火气极大一般又重又深,直把深处的宫口捅的瑟缩不已。

小子宫嫩的不行,没被撞几下就想投降,青眸染着水雾像是快要哭出来,男人越来越无力屁股都快要贴上地面,只能强忍着刺激缓慢的往前爬。

但邪神显然不会因此怜惜他,反倒是不满地掐着对方腰间发狠地肏进去,这一下顶的男人身体都往前窜了一点,宫口被龟头撞开的剧烈快感引的玉泽仰头不住呻吟:“咿呜呜…哈啊、别——”

可即使这样,他依旧没有被饶过,小逼被粗长的鸡巴插了个透,淫水随着他们缓慢的前行淌了一地,淫靡的痕迹弯弯绕绕地洒落。

“呃哼…呜……”

好在房间并不算太大,玉泽没多久也爬到了镜前,他眼尾潮红,垂着头软软地趴在镜面上承受身后的撞击,侧着脸不去看镜中淫荡到令人发指的自己。

但他忘记了邪神向来没有什么怜悯之心,花鹤之抬手就拽住那条红丝强迫他抬起头来,同时下身狠狠一顶,势要逼出男人难耐的模样。

不过效果很是成功,脖子上拉扯的力道促使玉泽仰起头下意识睁开眼,同时却又被少年这一下顶的身体本能一跳,还没来得及看清镜中的自己又被使劲掐着腰下摁,深且重地捅开了子宫。

“唔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快感在体内烟花似的骤然炸开,朦胧恍惚的视线里只有一个面色潮红的男人吐着舌浪叫,玉泽甚至来不及想明白那是不是自己,就像是被人当头一棒一样眼前一花昏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将昏倒的人儿抱进怀中,花鹤之挑了挑眉,转眸看向镜中,此时镜面上他和玉泽的人影全部消失,只有一个形似的青眸男人站立在那。

“很生气?”

也不知道花鹤之是如何察觉到里面那个面无表情的人的心情的,总之他就是问出了这么一句,还顺带朝那人招了招手:“出来玩吗?”

不清楚镜中的人是能说话没有说话还是压根就没有说话,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青眸幽幽地盯着花鹤之。

邪神貌似被他这种冒犯的目光盯的有些不爽了,面色不善地眯起了眼,将怀中人放在一旁,拍拍衣服慢条斯理地站起来。

于是,比镜中人高一个头的少年就这么俯下身,贴着镜面,像是对爱人低吟诉情一样,叩了叩铜镜悠悠吐息:“还没有人能无视我的邀请。”

“鬼——也一样。”

明明他的语气又轻柔又舒缓,话语中的内容却不大相符,威胁性十足的话才落下,镜中那人就像是被什么擒住了一样,身形化作白雾扭曲着脱离镜中世界。

待白雾尽数从镜中游出,又猛然化作人形,“嘭”的一下摔倒在地,大致瞧来竟是与一旁昏迷的玉泽别无二致。

对待他,花鹤之就显然没有那么温和了,他径直拽着和玉泽脖上如出一辙的红丝,像拽着一只不服管教的野狗一般,动作轻蔑又随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婊子,”他蹲下身,一手扯着红丝强迫人抬起头,一手轻佻地拍了拍“玉泽”的侧脸,随后往下探随手摸了一把,调笑他,“你都湿透了。”

“玉泽”仍然没有吭声,他只是潮红着脸,用那双比玉泽水还多的青眸怔怔地看着花鹤之,乖顺地张大腿任由少年的手指在他女逼里肆意作乱。

甬道像是已经被人捅开了那样,穴肉软的不行,花鹤之没捣几下就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的性器。

好似是专门为他打造,又好似是被他生生操成这样,总之他们身体适配度很高,一插进去穴肉服服帖帖地裹着鸡巴,乖顺又谄媚,甚至连宫口都大开着一捅直入。

“玉泽”被他压在镜面上挨着操,但他似乎想要看着花鹤之,一反原本的乖顺,挣扎着想要转来身来。

奈何花鹤之对这位疑似来自其他时段的“玉泽”态度强硬异常,压根不管他愿不愿意,即使知道无论是谁受到打击,他都会受着多倍的痛感与刺激,依旧摁着人猛干。

“唔哈……”

终于被逼出呻吟,这声像是一个信号,让这场粗暴的性爱自此一发不可收拾,花鹤之一手揉着旁边昏迷玉泽的女逼,一手掐着身前人的腰狠力往里顶,一次一次猛肏进子宫,干的人脚趾蜷缩大腿紧绷着哭吟:“呜呜…哈啊、啊噫……”

反观旁边昏迷的玉泽,除了偶尔被抠到敏感处会下意识抖两下,并不会像身上这位仿佛一直位于高潮一样濒临崩溃,摇着头又想跑又好似舍不得般抖着腿咬唇挨肏。

两具身体被玩着,多倍后再次叠加的快感让“玉泽”几乎快要昏死过去,却只能一直卡在高潮巅峰不上不下聚积起来,就差临门一脚,但这种好似控制高潮一样的感觉却能把人逼疯,子宫仿佛不要钱一样一直潮喷,淫水浇在龟头上刺激其更深重地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瞥了一眼映在镜面上那双眼,花鹤之无声地叹了口气,知道他的难处,少年这次意外地温和下来,吻了吻怀中人的侧颈,随后抽出玩弄玉泽小逼的手,压着人顶着子宫干了数十下后径直射给他。

小子宫渐渐被填满胀大,温热的心好像也被少年的亲吻抚慰,一点点填满酸软,“玉泽”无力地趴在镜子上承受猛然炸开的高潮快感,全身痉挛却像是影响不到他样,整个人重新恢复了生机一样,不再萎靡不振。

恍惚地看着镜中的少年,玉泽抖着声音,呼出一口气低低地笑了:“花学子这是要亲到什么时候。”

花鹤之松开手中的红丝,转而摸上他腰侧的暗纹,吻着人后颈低声道:“亲够了为止。”

“娘子,”他指尖灵活地解开红绳,摸着对方脖颈上被勒出的微微红印,爱怜地亲了下人耳侧低低吐息,“为夫来晚了。”

低着头的男人看不清表情,他只是用额头抵着镜面,轻轻地“嗯”了一声。

邪神挑眉,动作轻柔地掰过人脑袋,吻了上去:“别生气了,回去揍我一顿,好吗?”

扶着人站起来回到镜中,他看着人的身影渐渐消失,才转身抱起一旁还昏迷着的浅棕发男人,在人无力歪着的额角上亲了一下:“先生……”

“——这次,我没来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陪我一起,殉于火海吗?”

“——呼!”

火焰彻底吞噬婚房,缠绵吐息湮没于漫天灰烬。

邪神与他的祭品,缔结了束缚彼此的契约。

——束缚。

……

“文先生?”

层层红绸蜿蜒交缠,连这间并不算大的婚房都因此显得好似迷阵重重,花鹤之皱着眉拨开系在红绸上的蛊铃,随意扫去一眼却恍然看见了红绸间被束缚着的男人。

忍不住抓紧了正准备挑开的红绸,他有些迟疑地开口:“您怎么会……以这副模样出现在此处?”

弯弯曲曲的红绸缠绕住了文司宥的四肢,他只能歪着头无力地躺在地上,而顺着他几乎与红绸合不可分的衣料下视,会发现地上不知以何材料刻画的法阵。

法阵四周极有规律地摆放着烛台,火焰摇曳着照亮中心那人脆弱又安宁的面孔,他衣衫凌乱,近乎是以一种任人施为的姿态闭着眼休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少年的惊呼声不慎将他唤醒,男人有些倦怠地睁开眼透过红绸看来,原本浅浅淡淡的目光却在看清来人时有一瞬滞碍。

“鹤……爱徒怎会在此?”

但他很快调整过来状态,不动声色地以红绸作为遮蔽,掩去身上袒露的肌肤,在花鹤之还怔愣之际反问对方。

“文先生,”缓神后,花鹤之倒是没被他拐走思绪,挑眉上前一步,“这话应当是我问您。”

“为师为查六藏悬案来此,误嗅可惑心神的花草,”舒缓了一口气,文司宥没有再和他绕弯子,面色平静地回答少年,“再一醒时便是这副模样被困此处了。”

“学子有何能帮到先生的?”

望着一步步靠近的少年,男人沉吟一声似是思索,半晌才将右手稍稍往少年方向撇去:“爱徒先帮为师解开这红绸如何?”

“好。”

指尖贴上男人腕处被红绸紧箍到泛红的肌肤,花鹤之托着文司宥的手试图给他解开红绸,可无论他是使蛮力还是用巧劲去解,红绸都只会越缠越紧。

“爱徒……”

正在焦灼之际,文司宥却忽然不顾另一只手上的制力贴近花鹤之,半撑着身子伏在对方耳边轻轻吐息:“越挣扎就越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何不尝试一下其他方法呢?”

沉浸的思考被打断,花鹤之下意识转头,就与男人含着笑意与蛊惑的浅紫双眸对上,被引诱的少年本能地顺着他的话往下问:“什么办法?”

蓝蝶不知何时飞到了他微侧的肩上,文司宥微微垂着眸子与怔愣的花鹤之对视,谁也没发现他锁骨下方的艳纹微亮,只有低缓的诱哄声在两人之间成为瞩目:“蜡烛。”

“试试,”他指尖勾住缠在腕间的红绸,低目探舌舔舐而上,温热的呼吸洒落在少年手上,他却又偏偏不朝那方向舔去,只是舌尖在临近的地方打着转,微微抬眸压低了声音引诱,活色生香,吐着舌头像是一条正在觅食的美人蛇,“用蜡烛烧。”

粉红的舌尖在艳丽的绸缎上格外显眼,花鹤之没忍住攥紧了手中的红绸,被美人蛇蛊惑了的少年盯着那截粉舌,伸手逐渐往烛台探去:“好……”

红绸在火焰下渐渐呈现出弱势,花鹤之却心不在焉地想着男人收回去了的舌尖,畅想着揉捏吸吮其时的触感。

或许是火舌不小心燎到了手背,文司宥骤然一缩,也牵带的红绸微动,花鹤之反应极快地握紧手中的烛台,却还是有部分烛泪滴落到了男人胸膛上。

“嘶——”

“抱歉,先生,”烛泪很快在他胸前凝成一朵艳丽的红梅,花鹤之松开固定红绸的手,低头抚上男人胸膛,去揭那几滴凝固的烛蜡,“学子这就帮您揭下来。”

细微的拉扯感带来了疼痛,文司宥下意识身体紧绷,却依旧温驯地挺起胸膛方便少年动作,揭去烛蜡的地方留下了淡淡的红痕,他剧烈地喘息着,锁骨下的艳纹愈发明亮。

“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烛泪被揭完后,花鹤之重新将烛台靠近红绸灼烧,他这次放轻了动作小心烧着,却还是会有几滴烛泪从旁滑落滴在男人身上。

少年像是毫无察觉,依旧在一点点燃烧红绸,越来越多的疼痛弥漫开,文司宥却仍然伸着手,隐忍地攥紧了花鹤之手腕,眼尾忍的有些泛红也没有出声打扰。

花鹤之这才像是恍然发觉,连忙低下头去揭掉那些烛蜡,朵朵淡粉的花儿取代红梅开在男人身上,配上他微硬的奶尖和酡红的眼尾,一场简单的救助却意外染上了昏糜的勾人情色。

“有些疼。”

低低地喘出一口气,疼痛的承受者反倒安抚着加害者,可他不知道这种隐忍的态度反而只会使人施虐的欲望腾升:“但文某…尚能忍……”

他没有察觉少年陡然幽深的目光,明明身体已经因为疼痛下意识蜷缩躲避,嘴上却还在引诱人更恶劣地对待他:“鹤之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学子明白了……”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少年像是堕入了邪神的幻境,被蛊惑着贴近男人。

他伏在文司宥耳边,烛台也已经偏离了红绸方向,微微倾斜,一片片地滴落在男人胸前。

右胸上的奶尖被这一下烫的发红,敏感处被灼烧的感觉让文司宥不自禁绷紧身体,唇齿间泄出低低的闷哼:“咿啊……”

可花鹤之却仿佛中了恶,全然不顾及他的感受,动作逐渐放肆,艳红的梅花一路开向下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凌乱的衣服被少年扯的大开,原本蛊惑引诱的美人蛇落于了下风,他仰起头想要挣扎,却由于身上的束缚分寸不得动,只能弓着身子无力供人把玩。

烛台悬悬地置于腿根上方,花鹤之俯首摸着男人微张喘息的唇角,一手温柔安抚另一只手却倾倒烛台让烛蜡滴落在娇嫩的肌肤上。

“唔……”

连不怎么耐受的腿心都遭到了恶劣的对待,男人紧张地绷着身体,却还是一副忍耐又包容的态度,自觉地打开双腿便于他人深入玩弄,任人鱼肉的模样勾人的紧。

“先生您这里怎么——”

娇嫩羞涩的阴唇被少年轻轻抚上,或许是因为私密处被他人抚摸,又或许是因为即将到来的疼痛,文司宥闭上眼偏过了头,压抑着喘息:“为师…也不清楚……”

“不过,若鹤之有意…呃啊——”

话音未落,紧闭的女逼便被烫了一下,猝不及防的疼痛漫上脊背,男人颤抖着身体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这样却只会让红绸越缠越紧,越发易于掌控。

“啊,”又一滴烛泪落在上方,花鹤之才像是察觉到“失误”了一般,担忧地按了按男人唇角,随后下移揉上闭合的小逼以作安抚:“手抖了…先生您没事吧。”

肥厚的阴唇一点点被他揉开,展露出其中掩藏的花口,花鹤之好似确实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温柔地慰问这个小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硬啊。”穴口被他揉的有些泛红,花鹤之便转移了目标,稍稍上探捏着小阴蒂捻了捻。

“呜…咿啊啊啊啊啊——”

猛然的快感让文司宥忍不住攥紧了少年的肩膀,可他还没来得及品味那股蹿上脊背的刺激,从花唇中被揪出来的阴蒂上就是猝然一痛,眼眶中的生理性泪水再也蓄不住,男人尖叫颤抖着流泪想要逃离,连指尖都发白蜷缩。

慢条斯理地把滴在女逼上的烛蜡拨下,花鹤之食指探入穴口,一点点深入开拓着甬道,温热的指腹轻轻碾过每一处褶皱,揉弄亵玩这口紧窄的小逼。

“唔哈……”

穴肉紧紧裹着手指,微湿的甬道很快就变得顺滑通畅,花鹤之又插入了一根手指,齐出齐进地捣开青涩的穴肉一碾到底,男人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便伴着喘息溢出。

穴口几下便被轻易捣的泥泞,花鹤之两根手指在男人花穴内捣进捣出,紧致的穴道很是黏人,缠着手指不愿松懈。

分泌的淫液为这场侵犯提供了助力,花鹤之不紧不慢地破开穴肉,指腹重重碾过身下人却猛然一抖,红绸又缠紧几分。

“真是敏感。”

又戳着摸索到的敏感点捣弄几下,花鹤之抽出手指,将爱液抹到男人胸口,抚摸着对方身上的红痕低低慨叹:“您这身子,怎么能做一个合格的祭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从先前炸裂开的剧烈快感中稍稍回神,文司宥就听见花鹤之这句话,他眸光顿时一滞,抖着声音竭力平静,质问少年:“……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哈啊……还、还有…你说……什么祭品?”

“哎呀——说漏嘴了呢。”

仔细看去,少年眼中哪有什么迷蒙和渴望,只是一片清明,那种澄澈衬得男人心里那些心思都好似污秽不堪。

“那是您心中的欲望啊,先生。”红绸在他的指令下缓缓游动起来,将文司宥调整出一个易于少年玩弄的姿势,四肢大开无力地任人宰割。

“我不过是遵循您的愿望行事……”

花鹤之食指轻轻挑起文司宥的眼镜,手腕微转着一拨,镜框就砸落在地,“铛”的一声清脆又响亮。

“至于祭品……”

红绸吊起了文司宥的一条腿,于是花鹤之就这么摁着那条腿往对方胸口压去,下身抵着穴口缓缓顶进去。

“当然是您需要付出的代价——”

但他没有径直顶到底,而是插入约莫三分之一便复又抽出,沾了淫液的龟头磨着逼口,少年恶劣地笑起来,吐出那个被他隐瞒的条件:“成为邪神的新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复又沉腰顶进花穴,稚嫩的女逼生涩地吞下这个突然闯入的大家伙,比两根手指远远要粗长的鸡巴深深拓开甬道,连便于润滑的淫液都被迫捣出穴口。

“原来先生,竟然连您的交易对象都不清楚呢。”

伴着少年话音落下,蓝蝶翩然振翅,悠悠地打转落在少年随手扔开的烛台上。

挺入进去后,花鹤之不等男人适应也不待对方回复,就狠力一顶往里捣干,鸡巴上遍布的筋络粗暴地碾压穴肉,连被红绸束缚着的身体都往前蹿了一下才被拽回。

龟头撑开紧窄的甬道,蛮横地顶入深处,文司宥死死攥着花鹤之的肩膀小声呜咽,身下又疼又爽,却本能地迎合少年的侵犯。

“唔…嗯哈、哈啊……”

肉壁紧紧地吸附在鸡巴上,穴肉紧致又湿热,极致的触感让人不自禁去蹂躏,花鹤之肏干的动作愈发迅猛,肉棒次次碾过男人体内的敏感点顶到深处,未完全插入的硬物甚至有几次撞到紧闭的宫口。

腰身猛地狠挺,花穴口被捣的淫液四溅,文司宥身体发麻,快感如电流在四肢百骸流窜开,女逼忍不住绞紧却反而惹恼了少年,遭受到更深更狠的侵犯。

“嗬…啊嗯……”

激烈的冲撞刺激了敏感的穴腔,花鹤之在男人腰间不断揉捏着软肉,腰身挺弄顶撞着穴中的每一处,干的人大腿绷直摇着头不住哭吟乱叫:“别…啊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肉棒捣弄着花穴,交合处频频发出肉体冲撞的拍打声,文司宥无力地后仰紧绷,承受少年深且猛的冲击,口中断断续续吐出低吟,脆弱又隐忍的模样淫靡又香艳。

但花鹤之丝毫没有因为他此时的模样而有任何心软,鸡巴毫不犹豫地撞进男人的身体,龟头破开甬道撞上宫口,猛烈的刺激引得文司宥整个人微微蜷缩,穴肉绞紧肉棒。

“呜啊……”

花鹤之猛地挺腰狠干,破开绞的寸步难行的穴肉撞上宫口,层层媚肉费尽心思地吸嘬讨好着肉棒,宫口也微微翕张着渴望吞下龟头。

女逼含着的巨物越插越快,文司宥身体泛着薄红,他难耐地偏过头,原本红润的脚绷的发白,虚软的腿被抬起一条,以便少年更方便的操弄。

粗长的鸡巴进通无阻,媚肉被大开大合冲撞着小逼的肉棒肏的翻进翻出,淫液也跟着被捣的咕叽咕叽飞溅,穴口处塞不下的骚水顺着臀缝蜿蜒而下,将原本神秘的法阵打湿出淫秽的痕迹。

“呜啊…咿、咿呀…哈嗯……”

花鹤之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又狠狠地大力退出,只留着硕大的龟头堵在逼口,翻带出红肿的媚肉再一一肏进,几乎要把穴心都磨肿干烂。

“嗬啊……”

穴肉在情动中收缩着讨好肉棒,内里敏感的嫩红软肉分泌出更多淫乱的汁液,穴心被粗长的鸡巴干的软烂,痉挛着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少年毫不怜惜地干着这口淫浪的女逼,趁着对方失神松懈之际更是猛地一个挺腰,狠狠地捣进子宫,最脆弱处被破开的快感刺激得男人绷直脚背、双眼翻白,快要说不出话,只能一味地吐出无意义的呻吟:“咿——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可花鹤之非但没有因此而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发了狠地干进深处,龟头碾磨着脆弱又娇嫩的宫腔。

如同灵魂都被那根鸡巴贯穿了钉死,文司宥半睁着眼睛无力地吐舌喘息,即将撞碎理智的夺命快感下他压根坚持不了多久就哭吟着高潮泄了身:“呜…咿呀——”

拂开安静的蓝蝶,花鹤之吻着男人,拿起烛台轻轻滴在对方因动情而挺立的奶子上,鸡巴同时狠狠捣开疼痛与高潮交叠时收紧的穴肉,碾过寸寸穴肉,又抽插了几下后才射进子宫。

精液一点点灌入窄小的子宫,像是到达了某种时机,系在红绸上的蛊铃忽然响起,清脆的声响在婚房内回荡,好似也催发了那不计其数红绸扭动。

花鹤之缓缓抽出肉棒,他拨弄了一下其中一个蛊铃,看着那口含精小逼稍稍合拢,流出白色的浊液。

他揉着文司宥因先前疼痛而本能瑟缩着的奶子,低头再次吻住男人。

舌尖叩开无力的牙关深入,轻易便勾起身下人的情动,大肆侵略着温热的口腔,逼迫对方唇齿溢出喘息。

他很快便不满足于此,舔了舔文司宥唇角后下探,从颈侧寸寸下吻至锁骨。

“这就是…呃啊、哈…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原本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艳纹的少年闻声抬头,他捏住文司宥手腕,轻笑起来,“这只是为了祭品的成熟。”

“真正属于邪神的新娘,永生永世也不能离开。”

松开握住红绸的手,花鹤之微微垂眸,将另一只手中的烛台微抬,一个卸力烛台就脱手向后倾倒,闪着明灭的烛火滚翻在地,火舌舔舐上木质的婚房。

“磅啷——”

他蹲下,朝着文司宥伸出手,轻轻低语:

“所以,先生——”

火舌翻涌,蜿蜒着吞噬房梁与屋脊,轰然的倒塌掩盖住了少年轻声的问话。

红绸抖落,抹去所有踪迹。

阵法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宴席上错杂纷繁的气氛实在熏得人头昏脑胀。

盛宴一隅,眉目清贵的坤泽郡王蹙着眉抚额匆匆离开,正欲到湖前吹风散酒,就在中途被一只假山中骤然伸出的手抓住拽倒。

身体瘦弱的坤泽压根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轻而易举便被不知名的人攥住手腕拽进怀里,陌生男人温热的胸膛贴着他因酒意微热的脸,热度相递的感觉还没体验多久他就再度被粗暴一拽摁在了假山上。

冰冷的假石贴上脸侧,宣行琮被冰了一个激灵,昏沉的脑子重新运转,他挣扎着试图从青年的大掌中逃离,却连一寸都无法挪动,只能被动地被陌生人按住。

猎物不听话的挣扎似乎有些激怒了身上人,酒气裹挟着乾元的发情气息扑进宣行琮鼻中,意识到什么的坤泽顿时挣扎地更加剧烈,瞳孔紧锁着从喉咙中压出惊惧的呵斥:“不…不许靠近!你做什么——!!!”

但是显然,他不痛不痒的挣扎并没有什么显着的效果,青年整个人被笼罩在身上人侵略性极强的气息里,坤泽的身体本能受到对方的发情讯号而变得瘫软湿润。

衣摆被随意撕开,布料凌乱一地,臀肉被迫袒露在微亮的月光下,裸露的羞耻感与看不到身后的未知感俘获了宣行琮的理智,脑中一根弦仿佛崩断了,他胡乱地蹬腿,扒住假山哭吟着想逃。

“不呜……”

可是他的一切抗拒与阻止不过都是小孩子的过家家,感觉到青年带着老茧的手指已经顺着他的臀缝下抚,浅浅戳进一截进女逼,宣行琮忍不住情绪彻底崩溃,呜咽着哭叫:“我有婚约了…你不能……”

“我不能……?”

手指突然停了动作,以为得了赦免的宣行琮攥紧假石想要逃跑,因为姿势而高高撅起的丰满臀瓣就被粗暴的陌生乾元狠狠拍了一巴掌。

清脆的皮肉碰撞声在寂静无人的假山响起,宣行琮脑子空白一片,还没回过神来后颈的腺体就被人咬住细细碾磨:“可是你的婚约对象甚至没有标记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听见身后的乾元压低了声音轻笑,语气暧昧又舒缓,若不是那股发情的热气仍然萦绕,宣行琮甚至会以为身后人状态正常:“他若是不行的话……我可以代替他疼疼你。”

“不…呜——!”

拒绝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微张的口腔就被手指堵住,男人以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在唇齿间肆意翻搅,却好似得到了默许一般愉悦地笑着,已然勃起的下身隔着一层布料向上恶意地顶蹭着他敏感的会阴处。

但不知是不是顾忌什么,青年轻轻啃咬的唇齿却没有真的使劲咬破他的腺体标记自己,反复的碾磨甚至开始带出细微的酥麻快感,本能渴望被掌控快感的坤泽很快就在这种脆弱处被擒住的感觉中软了身子,无力地趴在假山上任人作为。

不、不要……

他怎么能被强奸出快感——

宣行琮呜咽着想逃,但他怎么使尽了力气也无法逃脱,反而被身后人擒住腰间一摁,前方的女逼直接抵上了炙热的肉棒,看起来倒像是这个饥渴的坤泽自己将逼往上送的一般。

“好骚……”被微微顶开的阴唇沾了青年情动分泌的爱液,半包着男人的龟头轻吮着,淫荡的样子不同于它主人的青涩和抗拒,反倒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骚货。

“小坤泽,”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携着酒气和青年的舌头一同将宣行琮的耳廓舐弄而过,他低低哑哑的声音响在耳畔的一瞬鸡巴也彻底破开装纯的逼口直肏进去,“要不你跟了我?”

坤泽的身体天生臣服于乾元,不需要多少教导便能自发地驯服,打开自己的每一处。

龟头一寸寸碾过湿软的内壁将它彻底磨的服帖,陌生乾元慢条斯理地抽弄着肉棒,嘴上也没放过他,含着对方耳垂含糊地笑:“放着这么个小可爱不要,你的未婚夫许是不举吧。”

初次承欢的身体很快就体会到了令人食髓知味的快感,自发地包裹住侵略者吮吸讨好,宣行琮低低地啜泣着,满心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要…小荷君……

快感侵袭,身体背叛理智服从于暴徒,青年仰起头胡乱地哭叫,女逼却越夹越紧贪婪地吞吃着鸡巴,直到那对薄唇无意识吐出一个名字:“小荷君……”

“什么?”

“小坤泽,你是在喊你的姘头么?”

“不……”宣行琮紧紧扒住假山抗拒着青年的进一步攻势,但那只是杯水车薪,身后人只需伸手揉一下他的小逼,捏着花蒂狠狠拧一把就能叫他脱力,痉挛着绞紧鸡巴再逃脱不得。

“啧。”舌尖抵了抵上颚,青年松开手,略有些厌烦地发出一声不明的气音,随意在身下人裸露的腰侧抹了几下就伸手捂住坤泽的嘴将人桎梏住紧摁在假山上让人再动弹不得。

抹不去的腥臊气息在鼻尖萦绕,身后乾元燥热的身躯和愈演愈烈的发情气息也在侵蚀着理智,不屈的雌兽臣服于绝对的力量,快感的激烈便再也忽视不去,翻涌着泡软了坤泽的傲骨,使其只能酥麻着瘫软,连腰肢都不自觉开始小幅度地摆动迎合。

“哈咿——”

“噗。”似乎察觉到他的动情,陌生乾元轻笑了一声,低头叼住宣行琮的耳垂舔吻厮磨,声带紧贴着振动,而就这么粗粗一看,两人动情交融缠绵吐息仿若世上最亲密的一对有情人。

可事实却不然,极致的肢体交缠起始于一场逼迫便注定了他们之间不会那么纯粹美好。

于是下身的交合也变得毫不留情起来,青年稍稍偏头换以犬齿咬破坤泽后颈处的表皮,嗅着逐渐弥漫开的铁锈味轻笑:“有人来了哦,血液里发情浓度这么高,想必是一靠近就能闻到你的味道吧。”

“猜猜,”感受着身下人僵住的身躯,他就已经知晓这位衣着清贵的坤泽将会做出什么抉择,在渐渐响亮的脚步声中不紧不慢地戏谑调笑着对方,像是毫不在乎被发现两人的苟合,“会不会其中有人恰好认出你的身份,噢——说不定你心心念念的未婚夫也会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青年的嗓音即使在酒意与情欲的熏陶下也依旧能让人窥得几分其动听程度,循序渐进的施压与张弛有度的节奏把握的恰到好处,未经历过这档子事情的坤泽很快就无声妥协了,整具身躯放松下来,沉默地任由对方摆布。

不,不会的,他悄声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坤泽的发情气味只有乾元能闻到,而世上占比例最多的却是中庸,不会那么巧被人认出来的。

一定…不会的……宣行琮闭上眼,额头紧紧地抵在假山上,那个他所挂念着的人重新唤醒了他的理智,他咬紧牙关对自己道,不会,也不能——

他们已经数年未见了,甚至或许对方在远隔千里的地方也早已遗忘了自己,那本就是他不敢去妄想的人儿,如今又怎还有资格再见他。

这场所谓“婚约”的戏言,最好的归宿就是无声湮于岁月长河。

这番想法若叫青年听了去,定要让他再一次感慨这位坤泽的忠贞与纯情,在朝廷这一大染缸里还能这么清丽脱俗。

但事实是他对对方的想法一无所知,只是饶有兴趣地盯着越来越僵硬紧张的年轻坤泽,在脚步声越发相近时舔舔唇边沾染的鲜血抱起人窜进不远处的另一片树丛里,略含醉意地逗弄了下紧绷着身体的坤泽就再次压着人在树上顶进去。

被操开的软肉显然顺从了许多,羞涩地含裹着粗暴闯入的不速之客而毫无怨言,除了生殖腔口仍然因主人的抗拒而紧闭着外整个腔道都已经染满了陌生乾元的气息,对方却像是才生出几分满意,懈了些许力道转而慢慢悠悠地享受起穴道的讨好,可比起宽恕与安抚又更像是在漫不经心地钓着它的胃口,满足自己的坏心眼。

已遭受过粗暴对待下所滋生的快感的坤泽哪能满足于这种慢条斯理的缠绵快感,虽然身体的主人在竭力抵抗着快意,种种细微的迎合抑或压抑的呻吟却暴露了他所有的情动。

“哈…唔嗯……”

于是,情欲很快蒙蔽理智,催动身躯在青年性器抽离时主动挽留,进入时迎合,自以为隐蔽地偷偷窃取着快感与刺激。

青年不仅没有阻止,反倒乐见其成地帮助他找准角度,欣赏他的自娱自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就这样维持了没多久,乾元似乎就有几分不耐烦了,他轻轻搔刮着身下人的腰侧引的人发痒颤抖,活像是在调情,身下却一反常态,在坤泽下意识迎合的时候趁机耸腰,又深又重地直顶到最底部,整个被贯穿一样的感觉甚至让生殖腔口都仿佛被叩开了一个小口。

“嗯…唔——!”

猝不及防遭受袭击的坤泽没能藏住呻吟,慌忙的抬手也赶不及青年的恶劣心思,他还没来得及捂住唇身后的交合就已然变得凶猛起来,逼得人紧咬着牙关也仍泄出几分呻吟:“啊哈……”

情欲一点点滋养壮大,乾元的动作也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牵连出阵阵极致的快感,一下一下地狠狠叩在那口紧闭的腔口上,动作狠厉的仿佛快将宣行琮整个人操成他的专属性具。

深处的腔口酸涩发软,没多时便软着吸弄次次顶上来的龟头,却又因主人抗拒的态度而迟迟不敞开,看起来就跟它的主人一个格调,明明都渴望极了却偏要装纯。

“好了。”感受到穴肉的缩紧与身下人身体的紧绷,乾元掐住他的腰开始冲刺,肉棒凿弄着那个柔软的小口,在对方再也承受不住呻吟着绞紧高潮时猛顶几下射了出来。

顺手抱住瘫软的坤泽让他倚在树干上,自己也顺势坐下,清凉的晚风拂过面颊,乾元陪着歪头半昏睡状态的坤泽坐了很久,被酒意与欲望掌控的大脑才渐渐苏醒。

稍稍缓解了发情状态下混沌无序的思绪,他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粗粗一眼大致记住与自己一夜情的坤泽的几处特征就迅速起身整好衣物。

本能重新被压制,他还有许多容不得耽误的事情,总归是没有标记对方,这事不说也无人知晓,所以……

乾元扬扬唇丢下一物,挥手转身:“下次再见咯,小坤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思来想去还是重启了账号,目前已退坑停笔,这本放出来做个留念什么的。。。也方便一些lof的同砚们

总之就这样啦,提前祝每一位这些年来支持和喜爱过我作品的小天使们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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