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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不出来了。

秦铎也望着这人老实了,稍微放松了些,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呼吸。

他脑中有上辈子习武的记忆,但现在这副身体,实在是太差,刚刚那么摔的一下,就几乎让秦铎也脱力。

他缓缓向后退,身体靠在桌案上。

秦玄枵默默站起来,走过去,趁人之危,将秦铎也一把扛起来,向着内殿走。

“不是,秦玄枵?!你通不通人性?!”

秦铎也被一下子摔倒床榻上,待到眼前视线清晰起来,他看见秦玄枵也翻身上榻,压在他身上,用腿挤开他的双腿。

忽然身上一凉,他的衣袍再次被解开,秦玄枵覆在身上,低下头去。

濡湿的触感圈上,一股过分刺激的感受顺着脊背直达脑中,秦铎也全身剧烈震颤,他震惊地望着秦玄枵,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他妈——”秦铎也一口气憋在胸腔中。

“爱卿很好入口呢。”秦玄枵轻笑,复又低头。

“混账!!!”秦铎也这次是真被这狗皇帝的出格行为震惊到了,他面上的红更甚,整张面容都泛着红,耳朵,脖颈亦如此。

“啊……”秦铎也本想伸腿踹他,但忽上忽下的刺激令得他全身发软,四肢无力。

他手不自觉死死攥着被褥,双目紧闭,眼尾因感官的冲刷红的彻底,鼻梁处那一点红痣鲜艳更甚,随着他挣扎向后仰头的动作一晃一晃的,俊美的面容此刻被绯红之色晕染得妖冶。

秦玄枵凝眸望着秦铎也这副样子,凤眸中的欲念更深几分,随之动作也更加肆意妄为。

“爱卿平日里为自己纾解过么?”秦玄枵偶尔松开嘴的时候,会故意贴在他的耳边,说些下流的话。

“真没有么?怪不得这么......”

他上辈子忙死了,哪有时间!!!

秦铎也便睁眼瞪他,但明明没哭,眼尾的红却像是被欺负得很了一般。

眼神没有一点凶狠的力度了。

反而让秦玄枵更兴奋。

就这么反反复复折腾了许久,风声雨声水声交融在一起,秦铎也脑中混乱一片,从未有过的感官刺激不断冲刷,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挣扎,还是在将自己向狼口中送,忽然,他猛地向后仰头,双腿不自觉剧烈颤抖。

秦玄枵将口中之物咽下,笑得餍足。

“多谢爱卿款待......”

第25章 热脸与冷屁股

当晚折腾到很晚,秦铎也的意识有些模糊,依稀间,他记得自己抽空给了秦玄枵好几拳,每一拳都使出全力,丝毫没有收手。

揍人固然解气,但每次他打上一拳,换来的都是这小畜生变本加厉的磨人方式。

于是他又揍了身上的人一拳。

看到秦玄枵吃痛的模样,秦铎也觉得快意极了,面中鼻梁处的红痣也变得愈发鲜艳,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在最后,他恶狠狠的呛声:“秦玄枵......你有本事今晚就把我弄死,否则,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再后面的事情,秦铎也就记不清了。

折腾一晚上,他的意识疲惫极了,眼皮沉重,他逐渐阖双眼,沉沉睡去。

耳边是殿外的雨声,暴雨雨势逐渐转小,只余淅淅沥沥的轻响。

朦胧间,他感觉到好像被抱了起来,身子被轻轻擦拭,然后又被放到床榻上。

再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这具身子的体力,实在是太差了些。

第二日,他昏昏沉沉醒来,眼前的视线迷蒙了片刻,再次清晰起来。

依旧是在秦玄枵的床榻上,身侧却没人,不似前几日那般每次醒来时,小畜生都将他裹在被子里,一通乱蹭。

秦铎也当时没觉出什么不对劲,今早一想,忽然面色僵硬,他好像知道那时候秦玄枵在做什么了。

真是混账东西!

他感受了一下,身上清爽,昨晚出得那一身粘腻的汗,应该是被秦玄枵擦拭清理了。

除却四肢有些酸软,还有因为摩擦的红肿之外,身体上没有别的不适之处了。

秦铎也仰面躺在床上,目光望着床榻顶上的帷幔,帷幔依旧,忍冬云纹静静蔓延其间。

忍冬依旧,江山易主。

不过短短百年而已。

他一直到昨天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之前,都还一直妄想着,教好皇帝,扶持明君,重现盛世的基业。

今天醒来再回忆,真是......

秦铎也伸出手,用手背挡住眼睛,视线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真是,笑话啊。

他轻笑一声,喟然长叹,尔后,那轻笑变成了低垂的笑,无声地笑,只有肩膀在轻轻耸动着,再然后,变成了苦笑。

半生心血,已然赋之一空。

忽然,他的苦笑停止,因笑而弯起的嘴角一点点垂落下去。

最终,双唇紧闭,抿成一条直线,面上不见丝毫笑意。

再将手臂移开,忍冬云纹重新映入眼帘。

他将头偏过去,看到止戈剑放在枕边。

昨日争执时,他用止戈划伤了秦玄枵。

此时止戈安静地躺在他的枕边,剑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擦拭干净,止戈一尘不染,被重新插回剑鞘中。

止戈剑长三尺,玄铁铸就,极薄,波峰焊纹,寒光冷然。

当初止戈刚铸成的时候,没有剑鞘,锋芒逼人。

秦铎也成为皇帝后,又重新将当初铸剑的大师请出山,那时大师已经不再铸剑,秦铎也亲自去请,大师才勉为其难答应,为止戈打上一柄剑鞘。

剑柄用阴阳二纂雕刻,阳纂为江山,阴纂隐于其中,为金色游龙,浑然一体,浩荡锐气。

昨日,止戈已经架在秦玄枵的脖颈上了,那时只需轻轻一抹,窃取他秦家江山的贼人,便会尸首分离。

秦铎也静静地望着止戈。

是,他承认,他没能下得去手。

毕竟......秦铎也闭上眼,脑中的记忆就漂浮而出。

他在记忆中曾看到,二十年前的山河动荡,京城的那条街,枯槁的人群游离于街上,麻木的双眼中,尽是流离失所,举目无亲。明明没有外敌来入侵,仅靠那个该死的皇帝一人,就将江山折腾成那副凌乱不堪的模样。

重赋税、无尽剥削、屡次徭役,一轮又一轮的搜刮,上下沆瀣一气;

魏荒帝荒淫无道、穷奢极欲,常为游玩赏乐一掷千金,国库常年亏空;

朝廷和地方官员狼狈为奸,在偷偷改得更深的米斗中,贪墨下一批又一批的救命食粮。

世家门阀冷眼旁观,趁着旱灾水灾蝗灾疫灾,农田颗粒无收加之官府重税,假惺惺地低价收购百姓变卖的良田,将走投无路良籍变为佃农,壮大自身的势力。

六朝旧事随流水,皆成门户私计。

一年又一年,一岁又一岁,莺飞草长、花木繁茂、金黄遍野、大雪凋零。

大魏的脊梁被啃食一空。

二十四个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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