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曾仕林:你与那赛初雪有了肌肤之亲?你对得起婉儿吗!(1 / 1)

加入书签

第203章 曾仕林:你与那赛初雪有了肌肤之亲?!!你对得起婉儿吗!

考验品性?

曾安民感觉有些期待了。

不知道道会用什麽东西考验自己的品性呢?

【南:嗯,我总觉得四人同时开启四大天道图这样的事情有些不对劲。】

【南:虽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麽,但我们积蓄实力,总不会错的。】

【荒:你们吵的俺都睡不着咧。】

【北:荒也来了?许久不见。】

【荒:俺刚刚正睡的香呢,就感觉胸口一直在那震震震,把饕餮图拿出来一看,果然是你们在聊天。】

嗯??

看到这一行字。

曾安民突然愣住。

胸口震???

从胸口里掏出饕餮图??

虽然只一行简简单单的信息。

曾安民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

不是……

你们不是跟我一样,直接将图的真意吸纳到识海空间了?

果然。

曾安民眯起眼睛。

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他们只是唤醒天道图。

而自己这是……摄取。

不一样的。

不过他也没露出任何的异样。

手指依旧不停在勘龙图的虚影之上写着:

【北:我其实有一个问题,想要询问一下在座的各位。】

【道:什麽问题?】

【北:你们谁对儒道的历史了解的多?】

曾安民的眉头之中带着一抹凝重。

现在的他还未修炼至四品。

想要窥探老爹的谋划。

怎麽也得先晋升四品,但是他晋升四品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国子监之中的夫子们整体品级比起奇林书院是要差一些的。

整个国子监里,原本就秦守诚一个大儒。

现在秦守诚一死,剩下的国子监夫子们跟自己目前的品级一样。

问也问不出什麽。

「我感觉当初老爹让我进国子监没有让我去奇林书院的原因,应该还是在防备我,怕我去了奇林书院打听出一些儒道的辛秘……」

「毕竟老爹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的智商。」

曾安民摸着下巴,眸中闪烁着精芒。

「既然在京城问不出什麽,那就问问天道盟的盟友。」

【南:儒道?如果你想了解儒道历史的话,我建议你寻个书院,一般书院之中都会有一本《儒修年史》。】

儒修年史?

怎麽没听别人讲过?

曾安民认真的点了点头:

【北:好,有机会我去看看。】

他将《儒修年史》这本书给记在心中。

【南:我了解的最多的便是汉前的儒史,至于汉后的,了解最多的也只是江国的儒修史了。】

看到这句话。

曾安民咧嘴笑了笑。

前朝为汉。

自汉朝没有以后,大圣朝太祖与江国太祖便将整个天下一分为二了。

所以,两国的史书自然是不一样的。

他好奇的继续写道:

【北:哦?那你可从江国的儒史中看到过什麽奇异的事情吗?】

【南:修炼之道,各体系皆有奇异,而且儒修史极为枯燥,我现在也只记得开头几句。】

说着,南便又写下:

【清乾一年,秦笠大儒赴江,广传儒道。】

【清乾二年,秦笠收儒修弟子亲传八十。】

曾安民看得有些头懵。

他伸手写下:

【北:都是这样枯燥无味的东西记载吗?】

【南:都是这样的,比起《江国儒史》,《儒修年史》的内容还好一些。】

曾安民打了个哈欠:

【北:行吧,无事我便先睡了。】

【道:嗯,贫道也正好要修炼了。】

【南:我也要睡了。】

【荒:啊?俺刚来啊!奥,给俺吵醒了你们睡了?】

【荒:喂!!说话!】

【荒:俺真服了。】

【荒:算了,索性睡不着,去杀些妖兽。】

……

从识海空间之中退出。

一夜无话。

翌日。

曾安民骑马去国子坚当值。

进入国子监大门之后。

他没有丝毫犹豫,来到了国子坚的书库之中。

看着面前熟悉的门。

曾安民缓缓进入。

上次来国子监的书局还是因为来寻找关于寅武灭妖的记载。

「帮本官寻一寻《儒修年史》。」

国子监的书库里是有管理书吏的。

他寻了个位置坐下,掏出一个腰牌。

看到他的腰牌之后,那书吏面色恭敬。

不多时,便从书柜里寻来了两本书。

「谢过。」

曾安民看着面前的两本书,眸中闪烁着若有所思之色。

《儒修年史》

《圣朝儒史》

这两本书,上一本有些泛黄。

下一本是崭新的。

他没有犹豫,翻开第一本,目光着落在泛黄的书皮之上。

【新元一年,儒圣诞生。】

【新元元四十五年,儒圣创立儒道。】

【新元六十年,儒圣远赴万妖山脉,独自一人斩杀妖皇,十大妖王,三百妖尊。】

……

【和初十年,亚圣诞生。】

【和初二十六年,亚圣入道。】

【和初二十七年,亚圣晋升七品。】

【和初三十年,亚圣晋升六品。】

【和初三十一年,亚圣因紫府奇异,悟得六艺其二。】

【和初三十三年,亚圣晋升五品,斩恶魂,名动天下。】

……

【和初四十三年,亚圣着书,晋升一品。远赴边关与狻猊妖皇一战。】

【和初四十三年,亚圣从边关归来,不日身陨,身化彩蝶而去。同年末,狻猊妖皇暴毙。】

曾安民看的有些无语。

《儒修年史》这本书根本就没有记载儒道的任何神异。

里面全都是各种儒道大修的事迹。

甚至连事迹都不是。

只是一些旁观者的记录。

看得他感觉并没有任何收获。

【洪齐十七年,大儒秦笠诞生。】

【洪齐三十七年:秦笠悟得书道。】

【洪齐五十七年,将毕生之道灌住书道,汇成一帖。】

【洪齐六十年,秦笠坐化,同年汉朝灭】

书的最后一页便是如此。

汉朝灭了之后,天下人族一分为二,成了现在的圣朝与江国。

所以再往后的儒修史,便是两国各自记载自己国内的了。

将这本书看完之后,他的眸子又看向了旁边的《圣朝儒史》

这本书是大圣朝千年以来,一些名留青史的儒修。

他从圣朝第一年开始看。

【乾元一年:大儒石韩入得圣朝。】

【乾元七年,大儒石韩教化弟子】

……

一直看到了最后:

【建宏十三年春,大儒秦守诚随军赶赴白登山,与狴轩大妖王死战,后与其共死。】

最后这句。

莫名的触动了曾安民的心。

他抿着嘴,伸出手轻轻的在那散发着墨香之气的书页上抚摸着。

「秦院长……」

他的声音喃喃。

秦院的一生,被这本书简简单单的浓缩成了这麽一句话。

他感觉,识海有些恍惚。

看完之后,他缓缓起身,归至自己在国子监的行房之中。

两本书看完。

已经是很晚。

他在国子监又待了一会儿之后,便朝着自己家中而行。

……

「又看了一天书。」

「感觉自己充实了许多。」

「我距离大儒的境界,又近了一分。」

回到院中。

曾安民与虎子逗了一会儿之后。

便看到老爹放衙归来。

「爹。」

曾安民坐在院子里的椅上,看到曾仕林之后,他起身笑呵呵的跟老爹打了个招呼:

「不回你的院子,到我这作甚?」

曾仕林面无表情:

「昨日太子乔装的事情暴露了,今日被陛下责罚。」

额。

曾安民听到这话,心中一惊。

「他来尚书第的行程……」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一看!

曾仕林缓缓摇头,他来到曾安民的面前坐下:

「没有,他只是对陛下说,出皇城游玩。」

「但为父主动对陛下说,他来府中寻你的消息了。」

……

呃。

曾安民瞬间领悟老爹的意思。

老爹这是表现的刚正不阿。

也是对陛下传递一个信息:臣只忠于陛下。

只是可怜了太子。

被老爹背刺了一下。

「太子来寻你,是为了俘虏南王,京中庆典吧?」

曾仕林躺在椅上,目光淡淡的朝着曾安民看过来。

「爹,您果然是料事如神。」

曾安民竖起一个大拇指。

「哼。」

老爹嘴角轻轻一翘,随后望向天空,声音幽然道:

「夺嫡之争,步步惊心,为父劝你不要参与进去。」

「而且此间与宁国公关系甚重……」

说到这里,老爹便停下了话头。

「我就是这麽想的。」

曾安民认真的点头道:「不过届时庆典,我肯定还是要去的,毕竟生擒南王,我的功劳不小。」

「所以,你还想问问到时候庆典之上,又会有什麽可以出风头的场景?」

曾仕林抬头,似笑非笑的朝着曾安民看过来。

「有备无患,我倒不是想出风头,只是怕届时陛下若真问起我来,猝不及防,岂不有失名气?」

曾安民叹了口气道:

「百官面前,我的脸面可以落下,但我背后就是爹爹,不能落了您的名声啊。」

「你倒是有心。」

曾仕林冷笑一声:

「自汉朝灭后,战乱了十七年才分成圣,江二国,之所以能一直保持这长久的和平关系,是因为万妖山脉妖族的虎视眈眈。」

「若是没有妖族在侧,绝不可能会和平千载。」

「南王这次被俘,算得上是近千年以来,我大圣朝与南江最大的冲突了。」

「此事若是处理不好,两国若是陷入战乱,受苦的就是百姓!」

「你还在此处有心思想什麽庆典上出风头。」

说到这里。

老爹的话锋突然一转:

「那个玄阵司的赛姑娘是怎麽回事?」

「啊?」

曾安民听到这话,猛得一愣。

他不明白老爹这是什麽意思。

「哼!」

老爹的眸子充斥着精光朝他看了过来:

「我原以为你是因婉月要守孝三载,才不主动提出婚约。」

「却是不曾想,你与那玄阵司的赛初雪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什麽东西?!!

曾安民看着老爹那有些冷意的眸子。

人都有些麻。

这都什麽跟什麽?

我怎麽就跟赛姑娘有肌肤之亲了……

「不是爹,您这是听谁说的??」

曾安民懵然的看着曾仕林。

「哼!」

曾仕林又是一声冷哼:

「乃是为父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老不正经!

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

且不说我跟赛姑娘压根就没有什麽肌肤之亲。

就是有。

您也不能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啊……

「我跟赛姑娘清白无比!」

曾安民急的脸都红了。

他就差跳起来蹦躂几下了。

曾仕林只面无表情的看着曾安民:

「昨日在这院里,你与那玄阵司的赛初雪都说了什麽,还需要老夫再与你还原出来?」

「为父是没有亲耳听到,但亲耳听到的人也不是没有!」

「而且!」

说到这里,曾仕林的眸子愈发的凌厉:

「你可知今日坊间是如何传的?」

「有弟子亲眼看到你与赛初雪在她的静室中赤衣而拥。」

「婉月对你用情至深,你可知若是此等传言被婉月听到……」

说到这里,老爹的眼神已经变的不客气。

他极不善道:

「就算这都是误会,你与赛初雪确实是清白的。」

「别人会怎麽想?」

「你倒是无所谓,赛姑娘的名声可真毁了。」

……

曾安民张着嘴。

面容之中透着无与伦比的震惊。

还有茫然。

不是……

这也行??

等等!

坊间传闻??

许明心!!

曾安民的脑海之中突然就想到了一道玄阵司弟子的身影。

就是他!

赛姑娘的静室之中,就是他看到的……

不是……

「这事儿,我会处理的。」

曾安民沉默了一下。

确实。

如今流言已成。

他曾安民又是名动天下之人。

一言一行都会被人无限放大。

赛姑娘身为玄阵司亲传弟子。

也是身份尊贵。

这事儿若是没有个解释,莫说天下悠悠众口。

光是秦姊姊那一关都不好过。

而且,长公主又会怎麽想?肯定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大渣男。

以后想再动用长公主的力量,估计就难了。

嘶,说起长公主了。

也不知道她最近过的怎麽样。

有没有想我……

呸呸!想什麽呢!

曾安民重新抬头。

然而,还没等他说什麽,老爹已经远走。

看着老爹的背影,曾安民张了张嘴……

「女人啊……」

「女人心海底针……」

曾安民苦笑一声,缓缓站起来,目光幽然:

「若我真是将秦姊姊,赛初雪,还有长公主一块儿娶了呢?」

说到这里,他直接摇了摇头:

「那家里还不得乱套了?!」

「女人之间的争斗绝对比男人之间要狠!」

「前世那帮写后宫文的作者,又岂能懂真实女人相处的情况?」

「绝对斗的比汉灭之后,江圣二国那十七年还要狠。」

说到这里。

曾安民正要迈步朝着屋中而行。

突然。

他的身子猛的僵住!

等等!!

江圣二国斗了十七年?!!

他猛的抬头,眯起的眼睛之中,透着一抹极为锐利的精芒。

南昨日在识海空间之中的那几句话缓缓浮现出脑海之中:

【清乾一年,秦笠大儒赴江,广传儒道。】

【清乾二年,秦笠收儒修弟子亲传八十。】

…………

随后,他又想起了今日在看《儒修年史》时获得的信息

【洪齐十七年,大儒秦笠诞生。】

【洪齐三十七年:秦笠悟得书道。】

【洪齐五十七年,将毕生之道灌住书道,汇成一帖。】

【洪齐六十年,秦笠坐化,同年汉朝灭】

秦笠!

一个大儒!

洪齐,是汉朝最后一个皇帝的年号!

清乾,是江国太祖的年号!

而秦笠这个明明已经在汉末就坐化的大儒。

又是怎麽在十七年后,江朝建国,重新出现在史书的记载之中的??

(本章完)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