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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分批走,有些搭下行的船,有些往上走。那该死的元凶地老鼠,是乘一艘神秘快舟往上驶
的。”大汉一一相告,极为合作。
“谢谢高兄的合作,再见。”他抱拳施礼道谢,循原路回到泊舟处。
舟横大江,靠上了老蛟矶。
他到了水心楼旁的小亭,将佩剑解下,往亭心的桌面一放,背着手目光炯炯盯着不远处
的灵泽宫不言不动。
不久,一个香火道人出了宫门,迟疑地向水心楼走来,眼中有警戒的神清,距小亭三四
丈便悚然止步。
他那冷森森的目光,凶狠地目迎渐来渐近的老道,嘴角噙着怕人的冷笑。
老道终于硬着头皮入亭,畏畏缩缩地稽首行礼:“施主万安!贫道稽首。请问施主……”
“在下不多费唇舌。”他阴森森地说:“在下知道水蛇秦七,龟缩在贵宫逃灾避难。道
长去叫他出来,在下有话问他。他如果不出来,我邪剑修罗姓符的自然会揪住他的耳朵拖出
来。他该往州城躲,这里怎藏得住?”
“贫……贫道遵命。”老道惶然退走,几乎腿软摔倒。
不久,水蛇秦七出现在宫门外,手中挟了一把分水刺,苍白着脸,流着冷汗,战栗着向
水心楼接近。
“你……你是邪……邪剑修……修罗符……符大侠?”水蛇秦七在亭外惊恐地问:
“找……找在下有……有何贵……贵干?”
“是谁与吊客吴风接头的?”他沉声问:“你花了多少银子,请吊客暗杀神蛟左玄宗?”
“真是天大的冤枉!”水蛇焦灼地急叫:“在下与江汉船行,过去的确有仇恨,但并没
有什么大不了,犯不着杀人流血报复。凭在下一个地棍,三步一拜五步一叩,也不配请吊客
去杀人,鬼才知道吊客吴风像神还是像鬼。神蛟一死,乾坤手林捕头便过江来查问,一口咬
定在下买凶手杀人,幸好他没有证据,无法行文押在下过江法办,可把在下吓得六神无主,
不得不躲起来……”
“你认识一个叫潘义和的人吗?”
“不认识!”
“你的确没参予其事?”
“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参予了,天教我雷打火烧绝子绝孙。”水蛇发誓发得怪顺溜
的:“早些日子,江汉船行的船在老洲搁浅,还是我派人把船拖出来的,并不因为私人恩怨,
而把江湖道义搁在一边。”
“我相信你。”他脸上神色不再冷:“你继续躲吧!记住,今天你我会面的事,泄漏一
丝口风,将有杀身之祸。你从来没见过我,知道吗?”
“知道,知道。”水蛇急忙点头:“在下本来就不认识你,老实说,你是不是邪剑修罗
符大侠,现在我还存疑。”
“很好很好,你继续存疑吧!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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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他跑了不少地方,每一次返回裕丰客栈,他脸上的气色就差一两分。
这天午后不久,他进入客店的店堂时,脸色已是青中带灰,灰败的脸,无神的双目,艰
难的步伐,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药味与腐败味,皆说明他已是一个与阎王爷攀上亲的人了。
他腰佩的长剑,似乎快要将他压垮啦!与他出现在老蛟矶时的神情判若两人。
“客官,你……你怎么啦?”扶住他的店伙关切地问:“你的神色真不好,是不是伤口
又发作了?”
他受伤店伙是知道的,每天都由店伙替他请郎中来诊治,上药服药愈治愈糟。
“我真有点支持不住了。”他喘息着说。
“客官,支持不住就该好好歇息呀!”店伙扶住他往里走,走向他的客房,一面走一面
埋怨。
“我不能歇息。”他有气无力地说:“我知道我快要死了,但未死之前,我要查出暗杀
我的人,不手刃他们死不瞑目。”
“客官……”
“我不会死在你店里。”他痛苦地喘息:“劳驾叫人去请罗郎中来,他的草药凉凉的,
对伤口比较适宜。还有那位庄郎中,劳驾派人一起请来。”
“好,我这就吩咐小伙计去请。”
罗郎中的店在裕丰客栈东西半里地,在本地是颇有名气的草头郎中,对治跌打损伤学有
专精。
罗郎中离开客栈返家时,已经是申牌左右了,前脚进门,后脚便跟入一位高高瘦瘦的中
年人。
“罗郎中吗?”中年人入店便出声叫唤:“辛苦辛苦,刚从裕丰客栈回来?”
“是的。”罗郎中转身,将药囊信手交给照料店面的伙计:“兄弟有何见教?请里面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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