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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你自己去想好了。”符可为诚恳地道:“再说你们的行动,将会影响在下的行动计划。”
“哦!难道你也要去长风堡?”
“我并没说过要去长风堡这句话。”
“但你的话中含意却很明显,加上我们四把剑如何?”
“老天爷!我敢与你这位江湖上最美丽的霸王花一道去?我又不是神经病,好啦!再见,
霸王花。”
身形乍退,冉冉远去。
“他……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花非花喃喃自语。
口口口口口口
“是什么人?”煞神低声问。
“花非花。”符可为道。
“哦!她没用无影神针射你?”
“没有。”
“她们不是已北上了吗?为何仍在此地现身?”煞神惑然地问。
“这个鬼女人诡计多端,谁知道她在搞什么鬼?”符可为摇摇头:“可能她在故布疑阵,
或是想在暗中等候徐少堡主返程时用计谋先宰了他,再前往长风堡向乾坤一剑徐长风讨债。”
“爷,我认为应该将她拉过来,反正被此对付的是同一个目标,多了她们几把手,咱们
的实力就会大增,我想她也会乐与咱们合作的。”银花女煞提议。
“那位霸王花是个女强人,骄傲自负,合作之后,她会听咱们的调度吗?到时候不反脸
成仇才怪呢!”符可为断然拒绝合作之议。
“我想事情决不会那么糟。”欧玉贞笑笑道:“个性是会随客观的情势而改变的,她虽
然曾受到爷的作弄,气愤难平,但她却有自知之明,知道武功修为与爷相比,她差得太远了。
同时,我已看出她不但不恨爷,心中反而喜欢爷。”
“你胡说些什么?你又不是她,怎知她心中的想法?胡闹!”
“因为我是女人。”欧玉贞笑笑:“唯有女人才能了解女人,爷如不信,你可问问沙姐
姐,听她怎么说。”
“我的看法与符妹相同。”银花女煞笑吟吟地道:
“女人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的动物,明明心中喜欢,却口中说不;尤其像花非花那种个性
刚强的女性,更是如此。其实外表愈坚强的女人,其内心愈脆弱,只不过是以坚强的外表来
掩饰脆弱的内心罢了。”
“你们愈说愈离谱了,莫非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才帮她说话。”符可为苦笑道:“我
出去之后,商东主都与你们谈些什么?”
“大多在谈爷的事。”欧玉真笑道:
“起先他问起爷的出身来历及名号,事实上我们也不知道呀!因此,我们都在乱猜。”
“你们希望我是谁?”
“爷是谁并不重要。”银花女煞诚挚地道:
“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跟随你,就是佩服你的人;纵使你是万恶不赦的奸徒,也决不后
悔。”
“谢谢你们的信赖。”符可为亦诚恳地道。
“对咐!商东主刚才曾告诉我们有一条隐密的小径可通吕梁山,只是路途远了三四天。”
欧玉贞道。
“想不到他倒是个有心人,竟然看出咱们要去长风堡,姜到底是老的辣!”符可为笑道:
“时刻已不早了,咱快歇息吧!明天还要赶早起程呢!”
口口口口口口
(又鸟)鸣早看天,这是旅客的金科玉律,一早赶路以免路上耽搁错过了宿头。
永安客栈前,伙计热心地帮助旅客套坐骑。
符可为等四人也在晓色朦胧中套马上鞍。
另一边的玉树秀士与太平箫,监视着店伙准备,在一旁袖手旁观,目光不时凶狠地向符
可为死瞪。
凌云燕三个女人,也不时地留意各方的动静。
太平箫不敢找符可为挑衅,找上了煞神。
“屠老兄,你真的决定不跟咱们走?”太平箫向正将马包系妥的煞神问。
“对,我害怕。”煞神心中恨得要死,冷冷地回答。
“你不是要北上寻友吗?”
“以后再说。”煞神指指符可为:“在下要与符老弟他们南行,先离开是非之地再说。”
“如果在下强制你随行……”
“你最好不要。”煞神扪了扪刀把:“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目下是符老弟的随从,你得问
问他肯不肯?”
“呵呵!我当然不肯。”符可为怪笑:
“我对损害符某权益的事十分重视,为争一文钱也会不惜打破头争回公道。人善被人欺,
马善被人骑;今天我如认栽被抢走一文钱而不计较,下次必定连行囊也会被人抢光。姓萧的,
你要向我的权益挑战吗?”
“我目下北行事忙,无暇与阁下计较。”太平箫神色百变,最后口气一软:“不久之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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