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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池广约六七亩,满地荷菱含苞,四周花树一片清丽。
荷风阁建在池中心,有九曲桥连接陆地,近阁的一曲是吊桥式的,绞起桥板便断绝了往
来。
杜兰英借故有事待理,把他俩留在阁中赏荷或者划舟。
游了老半天,姑娘们理该疲乏了。
宫美云并役感到疲乏,但却装得像弱不禁风,大方地搭住他的臂弯,在阁中的栏上坐下,
俏巧的摘下香罗帕,有韵致地轻拭粉颊的香汗,红馥馥的面庞没施脂粉,显得更为俏丽可人。
符可为轻挽住她的纤手,微笑着侧过脸注视着她上有点不克自持,不仅是美丽的面庞
令人心荡,因微汗而诱发醉人体香更是诱人。
“你……你看什么?”
她也被符可为神秘火热的绵绵目光,引起体内某一种神秘的波动,如娇似嗔地白了符可
为一眼,粉颊红晕上涌。
“丽质天生,国色天香。”符可为轻抚她的纤手,微笑令她心中一荡,手上传来的感觉
也让她意乱倩迷:“美云,我总算明白秀色可餐的意义了。”
“油嘴!”
她浑身一热,装腔作势要抽回手。
符可为趁势一拉,瓦解了她的抽势,嗯了一声,她娇躯半转,乘势倒在符可为怀中。
投怀送抱一切出乎自然。
强力的拥抱,她像是一跤跌在云端里,闭上水汪汪的明眸,象征性的扭动火热的娇躯。
“美……美……云………”
符可为也心中一荡,虎目中有异样的光芒,感觉出心跳加快了一倍,想控制也力不从心,
手上一紧。
“嗯,玄伟,你……你……”
“哦!我………”
符可为猛然一怔,手上的力道一弛。
“你对我可……可是真心?”她偎在符可为怀中呢喃,粉颊偎在那壮实的、热烘烘的胸
膛上。
“美云,相信我。”
符可为在她耳畔柔声低语,手在她身上温柔的轻抚。
“我总算遇上让我倾心的人了,那……那就是……你……”她如醉如痴,快要瘫痪在符
可为怀中了。
“如果令尊不嫌弃,带我去拜见令尊,好吗?美云,让令尊看看我是否配得上你……”
“我爹俗务太忙,过几天好不好?”
“哦!令尊家大业大,是不是回茶园田庄去了?”
“我也不知道……嗯!你……你好坏……”
符可为的手触及她胴体敏感的地方,一股奇异的浪潮冲击着她,本能地娇吁吁,吐气如
兰,像蛇一样在符可为怀中扭动,迷失在这阵野性的浪潮里。
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纸一张。
符可为感到一阵迷乱,激情的吻上了她灼热的樱唇。
四野无人,借大的清风园静悄悄,良辰美景孤男寡女,百无禁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发乱钗横,罗孺半解,羊脂白玉似的(禁止),足以令人升起熊熊清欲之火。
符可为已不克自持,本来就有意撩起这荡女的情欲之火,绵绵的亲吻从颈下延至醉人的
(禁止)。
罗衫轻解,她快要成了不设防之城。
九曲桥的中段,传来一声轻咳。
她极不情愿地急急拉起衣襟,掩住了裸露的(禁止)(禁止)。
“兰英……你……”
她一面掩襟上面坐正身躯急怒地娇叫。
“不是杜小姐。”符可为也急急坐正身躯低声说。
是一位美得令人心跳的女郎,穿一袭月白色云裳,薄薄的窄袖子衫裙,把高耸的(禁止)衬
得更为意火,水汪汪的媚目具有拘魂慑魄的魅力。
女郎虽已目击到两人亲蔫的情景,但似乎并无惊讶之色。
“你是什么人?”
宫美云恼羞成怒,根死了这不知趣的女郎,破坏了她意乱情迷的享受,跳起来大发雌威,
一面慌乱的整理凌乱的衣裙。
女郎的发型与穿着,已表明了不同的身份,绝对不是园中的侍女。
“我来找这座花园的主人。”白裳女郎等两人整理妥衣裙,这才慢慢接近:“这鬼花园
楼阁甚多而且分散太广,人躲在这里,人手少真难搜得出来,所以我要找人问问。”
官美云是清风园的常客,园中的仆妇侍女她几乎都认识,被撞破好事的恼羞并没冲昏了
头,一眼便觉得眼生,因此喝问是什么人。
一听口气,她完全明白果然是陌生人。
她应该假装淑女到底的,但她已嗅出了危机,女郎的口气不对,不能再装不懂武功的淑
女了。
“该死的贱人,你撒野撒到私人内眷禁地来了,真不要脸。”她暴怒的向踏入阁门的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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