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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多道:“您快去吧,我得到书房里侍候着去了。”说完了话,他转身要走。

“慢点,博总管。”李玉琪伸手一把拉住了他。

博多回身问道:“怎么,您还有事儿?”

李玉琪道:“我上哪儿见大贝勒去?”

博多—怔,旋即点头笑说道:“您瞧我有多糊涂,离这儿不远,侍卫营的东营房,您知道怎么走么?”

李玉琪道:“博总管这话问得……我进内城来才几天。”

博多又—次地摇头笑道:“说得是,这样吧,我给您带路……”

“不。”李玉琪摇头说道:“你告诉我怎么走就行了。”

博多迟疑了—下道:“那也好,书房里不能断人儿……”抬手往外一指,接道:“您出门顺着大街往东走,到了街再折向北,走没多远您就能瞧见旗杆了,旗杆摩天价高,上面挂着一盏大灯,灯上有个斗大的卫字,那就是侍卫营,东营房就在旗杆的东边儿,您到了那儿一问就知道了。”

“行了。”李玉琪松了手,点头说道:“我不怕找不到了,你忙去吧。”博多答应着走了。

李玉琪整理了一下桌上的状子,又拾缀了一下自己,看看没什么不妥之处了,他才出了门。

照着博多的话找,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侍卫营,的确,老远就瞧见那根插天的旗杆子,旗杆上一个大灯笼,只怕在北京城外都能看得见。

这地方紧挨着紫禁城,就在午门外头,占地—大片,还有个大校场般大院子,当然侍卫营人多,住的地方自然要够大,同时这种地方也少不了刑房、牢房,跟那练手脚,动刀枪的地方,自然要够宽敞才行。

大铁门两扇,铁门环老大一对,旁边还有两个边门,高高的石阶下对峙着两尊石狮子,像个衙门头儿,瞧上去这衙门头也远较别的衙门头慑人。本来,这么一处所在,谁不怕,谁不望之胆寒。

两门边各有站门的,站门的是四个挎刀禁军,一边两个,模样也挺唬人的。

李玉琪走了过去,刚走近,一名禁军便喝道:“站住,干什么的?”

这处所任谁的帐也不买,是以这禁军好坏的态度,好无礼的语气。

李玉琪没在意,停步在几尺外,淡然说道:“麻烦哪位通报一声,就说万亲王府的李七郎求见大贝勒。”

那禁军双眼一瞄李玉琪道:“你是万亲王府的?”

李玉琪道:“是的。”

那禁军道:“干什么的?”

李玉琪道:“非得说清楚才能见大贝勒么?”

“当然,”那禁军道:“你该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李玉琪道:“我瞧清楚了,侍卫营。”

那禁军道:“那就把身份报明白了。”

李玉琪淡然一笑,没说话,转身便走

“站住。”那禁军一声叱喝,一个箭步窜了过来,道:“你要干什么?”

李玉琪淡然说道:“回去。”

那禁军一怔:“怎么说,你要回去?”

李玉琪道:“这地方我惹不起,大贝勒我不见了总可以吧?”

那禁军冷笑一声道:“这是什么地方,容你放刁?没那么容易……”

李玉琪道:“你想干什么?”

那禁军冷笑说道:“干什么?我非让你说个清楚不可,跟我走。”劈胸一把就要抓李玉琪。

李玉琪抬手一拨,那—抓落了空,而且那禁军被李玉琪这一拨之势撞得脚下一个踉跄,冲了出去。这一下惹了纰漏惹了祸,试问在这衙门头前谁敢动手,哪一个敢撒野,那禁军愣了好—会儿,一声:“好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霍然抽出腰刀,当头抡了过来。

那另三个也抽刀抢了过来,还叫道:“拿下他,拿下这小子。”

李玉琪道:“怎么,动家伙了?你们可别把我当旁人。”

抬手一抖,五指正拂在那禁军的执刀右腕上,那禁军哎哟一声,刀飞出老远,当地一声掉在地上。另三名禁军这时候也到了,三柄腰刀扬起就劈。

这时候,左边边门里出来个人,是个瘦瘦高高的中年汉子,穿一身长袍便服,袖卷得老高,一看就知道是吃公事饭的老手,也是个练家子老江湖。

他出门一声叱道:“住手!”

那三名禁军还真听话,立即收刀向后退去,却拿刀指着李玉琪道:“这小子敢在咱们这儿动手……”

那瘦高汉子理也没理,走过来拿眼一打量李玉琪,道:“你是万亲王府来的?”

李玉琪道:“不错。”

那瘦高汉子道:“叫李七郎?”

李玉琪道:“也不错。”

那瘦高汉子微一点头道:“行了,跟我过来。”扭头往回就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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