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琴】春枝缠(2 / 2)
“不如自己实践一番?”
梓析听了这话,顿时一愣,可随即又反应过来琅弦意中所指,磕磕巴巴说不出话:“琅弦,你……”
他喉结滚动一番,只见琅弦殷红的唇弯起,雪发铺散在书案上,好似山中妖魅。
***
黄花梨的床上笼罩了一层月白色的薄纱,床帐四周好似落了月华似的光辉,朦朦胧胧看不清里面的人,依稀只能瞧见床内欣长的人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若是有人此刻轻轻撩开床帐定能讶异这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赤身裸体的男人浑身如堆雪砌玉,俯趴在床上,身下的大红锦缎衬得他全身好似散发着如玉的流光,可他的双臂却被一圈圈红绳捆缚起来,吊在床头的两侧,被吊起的动作使得他背肌舒展开来,那些红色的粗粝绳结束缚在他身上好似贪婪的红蛇,在雪地里蔓延绞缠,一寸寸吞食过他的肌肤。
梓析觉得这样的琅弦好看极了,简直就像是被赤色蟒蛇绞住,无助扑腾翅膀簌簌发抖的青鸟,只能抻直了脖颈发出凄美婉转的哀鸣。
“唔……”红绳卡在他口中,顶开他的唇瓣,琅弦含着这一截绳索,从他的脸颊横堑过去,仿佛一条蛇盘踞在他脸上,堵住了那些断断续续难耐的喘息和呻吟,含不住的涎液从唇角溢出,将口中的红绳也浸湿成深色。
“别动。”梓析手中的的笔杆在他臀瓣上轻轻敲了两下。
一袭紫墨衣衫的男人倒是穿的整整齐齐,伸手一拢长袖,若只看这副模样,还以为是是什么大家在行云流水的作画,梓析垂眸看去——说是作画倒也所言不虚,身下的琅弦被他束缚在床上,光洁如玉的背部此刻却有一副青鸟衔枝图,青鸟傲立枝头,舒展着长长的尾羽,仿佛要展翅高飞,从琅弦的背脊破出,小小的鸟喙间却衔了一截神木,枝丫上隐隐可见绽放的紫色花蕊。
梓析垂眸望去,真是好一副淫糜的风景,毛笔沾着淡青色的颜料,勾勒着青鸟的尾羽,一路划过脊骨,腰窝,最后没入冷腻的臀丘。
“含紧。”梓析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落在琅弦耳里却引得浑身颤栗。
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唇角的涎水打湿了下巴,落在床单上晕开点点深色的水渍。臀缝早已是湿漉漉一片,梓析微微掰开他的臀瓣,露出那个藏匿在下面的小穴,穴口已然红肿,泛着盈盈的水光,可怜兮兮含着几只黑色的笔杆,从穴口吐出的淫水打湿了笔杆,随着呼吸起伏吞咽着毛笔,将笔杆吮得黑亮。
梓析随手从他穴口抽出一根细长的画笔,未开笔的毛笔尖端还有些硬,经过梓析的穴这么一泡倒是被含软化了不少,尖端柔软的兔毫细细散开些许米白色的软毛。梓析双指夹住笔杆尾端,捏着画笔在他穴里抽插了几下,又握着画笔在他红肿的穴口轻轻搔过。
毛笔的尖端轻轻戳在穴口的褶皱软肉上,带来刺刺的麻痒,更别提软毛扫过这等敏感的地方,琅弦不由咬紧了口中红绳,再也压不住的细碎哽咽从他喉咙中挤出,随着他呼吸剧烈起伏粗喘,插在后穴的数根漆黑的笔杆一齐颤动起来,梓析见到这一幕却无端想到了鸟类求欢便也是这样抖动尾羽,不由抿唇轻声道:“琅弦……好像小鸟……”
“唔……哈啊……呜——!”琅弦听闻他的低语,不用想大概也猜到身后的狼狈模样,自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意中所指,饶是平素再爱逗这个小木头,如今一转攻势终于轮到他自己耻得烧红耳尖了,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身后的梓析却一把握住了所有笔杆,骤然往他穴里捅进去,被淫水泡散开的细碎软毛舔舐擦过他敏感的穴肉,直直捣上甬道深处最脆弱的那处,激得琅弦倏尔一颤,全身抖如筛糠,像是被梓析勾指拨弄的琴弦,只能被束在琴上发出琴音嗡鸣颤抖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唔——呜!”琅弦眼圈霎时红了,身后的快感几乎逼得他快要发疯,双手突然紧绷,用力攥住了红色的绳索,几乎能看清手背下埋藏的淡青色血管,那插在他软穴里的毛笔还在打着转儿抽送插弄,简直像是把他当砚台一样研磨,直把那处阳心戏弄得红肿酸胀,止不住的淫水从早已红肿的穴口吐露,汩汩流出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也将梓析的衣袖濡湿成深紫色。
那密密麻麻的快感又慢又磨人,如同缓缓攀附上来的粘腻的蛇在他身躯缓缓爬过,像是陷入情欲的泥沼中只能等待深潭没过头顶,发烫的穴壁有如数万只小蚁啃噬。他像是被捏住尾巴提起来离开水又急促又干渴的鱼,那点酥酥麻麻的痒意像是细小的电流涌入他的四肢百骸,直至快感彻底淹没过头顶,琅弦脑内一空,像是濒死的鸟发出最后一声悲鸣,抻直了雪白的脖颈,从喉咙里挤出哽咽的泣音。
被戏弄的许久的穴却绞紧了那些冰冷的死物,像只填不满的嘴笨拙吞咽一切物什,抽搐缠裹住了毛笔,甬道深处吐出的水液将毛笔头彻底泡散开软化了。
琅弦高潮抖动那一瞬,连带着背脊也开始颤动,梓析在这一刻形容不出他的美,他从未见过琅弦这副模样,背部描绘的青鸟刹那间好似要钻出皮肉涅盘重生一般,每一根青色的羽毛都栩栩如生颤动起来,而尾部的几根长羽好似青翠的藤蔓,探入臀缝最隐秘的地方,他臀缝间的湿意好似沾在尾羽上的水珠,簌簌抖落。
梓析略带凉意如玉石的指尖情不自禁抚摸过他的臀肉,尾椎,浓长的墨色睫毛掩映下眼底的痴迷,欺身压下去,在琅弦滚烫的耳尖喃喃自语道:“琅弦……很漂亮……”
而双眼失神的琅弦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只觉得万花的声音好似漂浮在云端,听不真切,朦朦胧胧,明明对方的手指略带凉意,可琅弦却觉得对方在自己腰背上指尖划过的地方都如有火烧,好似滚烫得能溅出火星,带来异样的快感,痒痒的,像是拿着羽毛在扫弄。
梓析握住画笔一齐抽了出来,拔出来时笔尖还勾连出几根透明的黏丝,看得他面红耳赤,喉结滚动,只觉兀得一阵焦灼的干渴袭来,掩盖在层层衣物下的阳物早已勃起,他随手将画笔搁置在一旁,去摸自己的腰带,平素灵巧的手指此刻却连解个腰带都在发抖。
手忙脚乱将衣服扯得松散凌乱,握住那根滚烫的物什,抵在红肿流水的后穴上,后穴如同一张软乎乎的小嘴,一缩一合主动吮住了他的前端吸。琅弦只觉得身后有根滚烫的东西贴在臀缝上,烫得他一哆嗦,努力扭过头去看身后的梓析,见他还跟个呆呆的小木头一样,握着自己的孽根要进不进,磨得他要都软了。
“唔——小木头……进来……”他咬着红绳含糊不清说着,眼尾的艳色还没消下去,看起来动人极了。
梓析愣愣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像心甘情愿被山中精怪蛊惑的凡人,一颗心被小鸟啄来啄去,简直像是被小鸟的爪子踩住揉来揉去玩耍,他微微张开唇,想要说些什么,却都在此刻这副春景下喉咙发紧,发不出一丝声音。
硕大的伞端下一秒便破开穴口,将瑟缩的穴撑开成圆洞,连褶皱都展平,殷红的穴肉被撑开成薄薄一层,可怜兮兮含着粗长的阳物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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