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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的。”

棠哥儿微红了脸,“夫君明明也是这么想的。”

“聊完的话,可以开始救我了吗?”虚弱的声音在寂静的小巷子显得格外清晰。

棠哥儿和承隽尹一齐看向陈扰平,陈扰平脸色青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死掉,“我需要水和食物。”

承隽尹给他喂水,棠哥儿起身说:“我去买点吃的。”

承隽尹有些不安,他总不希望棠哥儿离他太远,“不要走太远,随便买,能吃就行,他死不了。”

陈扰平:“……我还在这。”

承隽尹不耐烦的说:“我没瞎。”

陈扰平:“……”

他靠在墙上,无力的喘着气,“你们为什么会被屋与盯上?”

他醒来时正好听到他们在讨论救不救。

“酱料是我搞出来的?”承隽尹撕下陈扰平的衣袍,将破布递给他,“等会把脸包起来。”

陈扰平接过破布,说了句,“难怪。”

一刻钟过去,棠哥儿还没回来,承隽尹焦躁的站起来,脸色黑沉。

陈扰平看出承隽尹很紧张,有气无力的说:“你去找他吧,他长的不安全。”

“在这等我。”承隽尹扔下这句话就要往外走,却听轱辘轱辘的车轮声响起,他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只见棠哥儿竟赶着牛车过来了。

棠哥儿跑的急,微喘着气,眼睛却很亮,“夫君,我还买了止血的药和两床大被子。”

承隽尹故意绷着脸,“看到了。”

他问:“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

棠哥儿眼神一虚,看向陈扰平问:“你能自己爬到牛车上躲进被子里吗?”

屋与估计还在找陈扰平,他们只能先将陈扰平藏起来,等离开县城后就能让他出来了。

陈扰平苦笑,“恐怕不能。”

棠哥儿纠结,承隽尹黑着脸捏了捏棠哥儿的耳垂,暗道,“回去后收拾你。”

棠哥儿脊背一凉,不敢皮了。

第29章 敲打

太阳正大的时候,承隽尹驶着牛车回村,棠哥儿坐在他身侧,陈扰平在牛车上躺着。

村里人见承隽尹带回来一个陌生人,纷纷好奇的围上来。

穆氏没好气的问:“这谁啊?别带回什么来历不正的人吧?”

承隽尹头也没回的说:“刚买的奴隶。”

这是他们和陈扰平商量好的,陈扰平想生活在村子里,必须有一个正当的身份。

众人哗然。

“了不得哦!承二都买上奴隶了。”

“奴隶不是大户人家才买的吗?啧啧啧!真是出息了啊!”

穆氏脸色青绿,“什么大户人家,哪个大户人家家里只有一亩薄田的?怕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吧!”

众人默,眼神怪异。

对啊,最近承二又是买牛又是买房的,他们都差点忘了他是村里田地最少的人了。

“这承二真不会过日子。”

“唉,毕竟没有长辈帮衬。”

在他们眼里,田地是一个人财富的象征,有钱不买田却去买旁的这些东西,那是傻子才会去干的事。

棠哥儿听到他们的议论,回头看向承隽尹,“夫君,你想买田吗?”

“明年买。”承隽尹眼神晦涩,“今年买不了。”

上天既然让他知道即将发生的灾难,他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一则良心过不去,二则他想为棠哥儿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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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有因果,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重生,但他希望上天看在他这一世行善积德的份上,庇佑棠哥儿一生顺遂。

“好。”棠哥儿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将头轻轻的靠在承隽尹身上。

回到院子,承隽尹将陈扰平安排在柴房。

倒也不是他故意苛刻,而是他们租的这院子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房子了。

陈扰平倒也能理解,他躺在棠哥儿新买给他的被子上,忍受着承隽尹近乎粗暴的上药手法,在又一次疼的差点晕过去后,他终于忍不住说:“要不你还是让我自生自灭吧。”

承隽尹反问:“你想浪费棠哥儿特意离开我为你买的药?”

陈扰平:“……”这是重点吗!

上完药后,承隽尹正要走,陈扰平却叫住他,“你想让我干什么?”

承隽尹救他,不可能没有其它目的。

“买米。”承隽尹看他,眸色沉沉,“去芩州,买大量的米回来。”

他无法抵抗天灾,但他至少能压制人祸。

陈扰平脸色难看,“我爹死在屋与手里,你觉得你有几条命?”

在县里卖米,相当于光明正大的跟屋与作对。

虽然他做梦都想屋与死,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救命恩人去送死。

承隽尹面无表情的说:“他动不了我。”

他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所以他无惧小小知县。

但上一世,他们认错人,让承大财顶着他的身份享受荣华富贵。

他并不在乎那一身份,可他当时想的是,如果他们能发现真相,会不会把棠哥儿带回去好生照料,让棠哥儿不必过的那般苦累。

可他等啊等,等到棠哥儿都死了,却也没等到他们回来。

他心里对他们有怨,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但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

因着这个原因,他即使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从没想过主动去认。

但如果屋与非要动他,他也不可能坐以待毙。

陈扰平愣怔片刻,笑了,“好。”

虽然不知道承隽尹哪里来的底气,但这条贼船,他上了。

承隽尹刚打开门,就见南氏站在门口正要敲门,看到他,南氏微低下头,小声说:“有位公子找你,棠哥儿带着人出去了。”

“嗯。”承隽尹微微皱了皱眉,“你没事不要来过来这边。”

这个院子很大,郝氏他们一般是在远离灶房的一角干活,一是为了避嫌,不看到不该看的;二是因为男女哥儿有别。

南氏拽着衣角,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好。”

承隽尹大跨步走出去,郝氏见南氏还站着,脸色微沉,“南氏,你最近干活是越来越不用心了。”

南氏没回应,只快步走回自己的位置,埋头干活。

昙哥儿问牛婶,“她很用心啊,郝婶为啥那样说?”

郝婶心细,但人很好,一般不会说这么苛刻的话。

牛婶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只说:“你还小。”

南氏说的那句话,乍一听没什么,可细想却不对。

那位公子来找承二,棠哥儿因着院子里都是哥儿女子,便将人带出去外头。

可这事从南氏嘴里说出来,意思虽是一样的,但旁人听来想的却是:棠哥儿独自和外男出去。

承二是棠哥儿的夫君,听到这话心里哪能好受?

郝氏的话看似训斥,实则敲打。

希望南氏能听进去,别起不该起的心思。

承隽尹打开门,看到坐在大榕树下的人后,神色微愣。

来找他的人,竟是买他一根人参的芩孟连。

“芩公子。”他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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