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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楼也因这件事关的只剩一间。

承隽尹亲了亲棠哥儿的额头,“棠哥儿跟我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棠哥儿眨巴着眼,“夫君也想对付红家?”

承隽尹眼神微暗,“红家已经盯上你了。”

昨日他散值后,芩孟连便来提醒他了。

他道,“近日你出门带上饕餮。”

饕餮不仅是护卫,也是震慑。

饕餮乃是护国神兽,若有人认得,自会知道棠哥儿动不得。

棠哥儿眉头一皱,“夫君,饕餮还是跟着你吧。”

“我有金了。”承隽尹转移话题,“再不起我就该迟到了。”

棠哥儿忙起身推着承隽尹往外走,“我们快去吃早膳。”

吃完早膳,棠哥儿便带着饕餮直奔牙行。

牙人眼睛厉的很,见棠哥儿虽衣着朴素,可衣服的布料却不差,便殷勤的迎上来。

棠哥儿开门见山的问:“可有手脚利落的哥儿女子?”

“有的。”牙人带路道,“请随我来。”

他带着棠哥儿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头全是女子哥儿。

这些女子哥儿样貌普通,但手脚健全,年龄不大,眼里藏着对生的渴望。

棠哥儿满意的颔首,牙人当即知道这买卖能成,便问:“您要哪个?”

“都要。”棠哥儿温声说:“送到承府去。”

牙人目瞪口呆,“都、都要?”

棠哥儿拿出银票,问:“不行吗?”

“可以!当然可以!”牙人欣喜若狂,他正要说一个价格好好宰一下棠哥儿,牙行的管事猛地上前道,殷勤的笑道,“二百两银子便可以。”

牙人眼睛一睁。

管事可比他还见钱眼开,怎么会给一个这么低的价格?

棠哥儿莞尔一笑,将二百两递给他。

管事笑着目送他们离开,见棠哥儿等人消失在转角后才一巴掌甩牙人头上,“聋了是吗?没听到承府二字吗?”

牙人缓缓瞪大眼,“那位是?”

他当时被那句全都要给惊呆了,竟把这最重要的两个字给漏了。

他疑惑,“承夫郎买这么多的女子哥儿做什么?长的也不好看啊。”

“你懂什么,正因为长的不好看才买啊。”

牙人又问:“那为什么不买男子?”

管事一时回答不出来,却听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因为忘记买了。”

管事和牙人一脸惊悚的回头,只见棠哥儿站在他们身后,莞尔一笑,“这些人的买主是我,不是我夫君,你们莫要搞错了。”

牙人和管事傻傻的点头,“是,是。”

棠哥儿又买了二十个身强体壮的男子,而后才缓步走出牙行。

牙人和管事都一头雾水。

牙人问:“承夫郎买这么多的男子又是做何!”

他一顿,惊恐的说:“他们长的都还可以。”

管事瞳孔一缩,只感觉自己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买完人,棠哥儿直奔红家的酒楼。

他并不上楼,而是坐在大厅的位置,点了几道酒楼的特色菜,和熙哥儿一起吃着。

一柄扇子落在棠哥儿脚面,棠哥儿下意识的低头,只见一男人正低头捡起折扇,抬头时正好对上他的眼。

男人面容棱角分明,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棠哥儿。

棠哥儿不喜的皱起眉头,男人忙起身拱手道歉,“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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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棠哥儿神色淡漠,又夹了一块炒肉放进嘴里。

炒肉肥而不腻,味道不错,但比起夫君做的还逊色几分。

男人似乎是看他吃的认真,便问:“你喜欢这道菜?”

棠哥儿察觉出男人语气的不同,眉头一动,“你做的?”

男人笑道,“准确的说,是我徒弟抄的。”

男人名叫鸿阙巫,是这儿的厨子。

红家酒楼的招牌菜都是他做的,他的徒弟出师后,他就很少动手了。

这次来酒楼,是想尝尝徒弟们的手艺,看看在他不在的时候,徒弟们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棠哥儿嘴角微勾,“味道还可以。”

鸿阙巫似乎是不服输,他正色问:“您面前这道菜,可否卖给我?”

棠哥儿将菜推出去,“不用了。”

反正他也吃不下。

鸿阙巫道了声谢,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眉头微皱。

熙哥儿惊呼,“登徒子!你拿的是主夫的筷子!”

鸿阙巫吓得手一松,筷子掉落地上。

他手足无措的道歉解释,一张俊脸涨的通红。

熙哥儿见他如此慌张,也不好再说什么。

棠哥儿没了食欲,但见他是无心之失,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抱起正在埋头狂吃的饕餮离开了。

府衙,郝多愉沉着脸跟芜同知擦肩而过。

芜同知喊了他一声,见他没应,跟身侧的通判叹道,“咱这新都头脾气似乎不太好啊。”

通判摸了摸胡子,颔首表示赞同。

承隽尹正处理公务,瞧见郝多愉来了,便放下手中的文书,“狗困,你先出去,把门关上。”

狗困应声,离开时将其它下人也带走了。

郝多愉坐在椅子上缓了一缓才开口,“有人通风报信,我带着人扑了个空。”

承隽尹让他带着人去剿匪,可他带着人到了将尾昧绑走的山头时,山头上空空如也,别说人影了,鬼影都没一个。

他带的人都是蝉州的衙役,他们不服他这个空降的新都头,整天不是给他找茬就是给他暗中下绊子。

这些他都无所谓,不服从他的人他可以慢慢管教,总有让那群人服气的时候。

可他无法忍受这些人里竟藏着吃里扒外的叛徒。

承隽尹眉头一紧。

他早就怀疑府衙里有山匪的人。

毕竟若不是背后有人,那群山匪又怎么敢如此嚣张。

“此事急不来。”他道,“我需要你帮我做另一件事。”

郝多愉问他,“啥事,你说。”

“你带着几个你信的过的衙役去附近的县城和村庄巡视一番。”承隽尹声音发沉,“肥田之法已经普及全国,可蝉州今年收上来的田税却依旧差到不堪入目,这其中定有原因,我需要你去帮我看看。”

他在蝉铁县当县令的时候便听说附近的县已经开始实施肥田之法,只是他的肥田之法教的快,蝉州便没派人到蝉铁县。

按理说,蝉铁县的百姓能大丰收,其它县的田税也不该如此惨淡。

若不是他初来乍到脱不开身,他真想自己亲自去看看。

郝多愉也不废话,起身道,“成。”

他一顿,又道,“那我家多诺……”

他话还未说完,承隽尹便知道他想说什么,挥手道,“你送去承府便可。”

多诺刚来蝉州还找不到书院,郝多愉整日忙又没时间照看多诺,承隽尹便提议将多诺送去承府。

承府人多,多诺在那也有人照看,更不会有什么危险,郝多愉也能放心去干活。

“麻烦承大人了。”郝多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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