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最忌谎报物种(39)(2 / 2)
眼看四名人头攒动,资本方赶忙叮嘱:一个个来,只能用眼睛看,不能用手摸。
裁成长方的白条上,一行字写得相当漂亮,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此项技术拆分三股:一股归徐,一股归阮。若徐氏开除徐火莲,则多出两股尽数归徐;反之,尽数给阮氏。切记:勿再干扰徐娇正常生活,若违反剩下一股将被销毁。
数道目光齐刷刷凝聚向徐火莲,强烈的灼烧感从她面皮上升起。
你们别这样看我!关我什么事?!昨晚那小姑娘满网络黑料爆我你们也看到了!我何曾做过什么报复她的事!徐火莲一改往日冷静克制的形象,腔调泼辣如撒豆。
你都派人将人小姑娘抓公安局去了,还不叫做报复?资本方抬手,做了一个休止的手势,我不想听你解释,你做事向来周密谨慎,滴水不漏,我知道。
徐火莲看着资本方像抓宝贝似的将那张纸条收了,叠进丝绒盒子里,当初与徐氏签订投资协议时都没这样小心谨慎,真是深感讽刺。
难道你们还真要为一个小孩子写得三言两语开除我?
这不是一个小孩子,资本方严肃的纠正,这是一个不出世的天才科学家,身为科学家,惯来为所有遇到的问题寻找一个直来直往的解决方式。
这时会议室门吱呀一声开了,资本方的助理走进来:领导,我已经向木溪路的警察打了电话,撤销了对徐火莲侄女的报案。
直接越过了当事人徐火莲的权限替她安排!
但现在并不是为这件小事纠结的时候,徐火莲显然已经到了生与死的边缘,她挣扎道:所以你们信了,是吗?我就说,这些底层人对上层天生有强烈的敌意,一开始就不应该找她回来!
人家是徐家的真千金,为什么不能回来?资本方轻飘飘一句,重若千钧,直接让徐火莲如坠冰窖。
她实在想不出资本方到底是何方无所不知的关系信息网。
徐火莲冲财务总监丢了个眼色,财务总监虚虚的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水:这、这是不是也太突兀了,凡事都要走一个流程是不是,近两天都有近千万的大项目等着徐总开标呢
财务总监越说越流畅:何况换企业法人也不是说换就换的对不对,还有那么多的大小股东要交代的
徐火莲心中稍懈:只要能用上拖字诀,一切就还有转机。
没想到资本方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打断了话题:一切后果都由我们来承担,我没时间,没兴趣关心你们这些家长里短,等离子推动技术已迟滞了五十多年,我们不想有任何的意外,一丁点都不要有。
徐火莲激动不已的起身,她居然折戟在一个未成年手里?!怎么可能!
资本方也跟着站起身,直勾勾对上徐火莲,五十多岁的气场一放即冲,凛冽如斯,那是他身后站着的国家机器带给他的强势和底气,徐火莲身后这小小公司,微渺如风中残烛。
只一眼,徐火莲彻底丢盔弃甲。
她输了。
资本站在哪方就是哪方赢,这就是绝对的力量压制。
看徐火莲虚弱不堪的坐回了椅子里,资本方也收敛了气场,也跟着坐了回去,又变成了一开始好说好商量近乎于背景板一样的角色。
人这一生啊,起起落落很正常,你们得到的一切都是国家赋予你们的,要以国家利益为主,知道吗?
徐火莲没吭声,但是财务主管见机不对,立马带头第一个鼓掌,更别说战略副总和技术主管那两个墙头草。
稀稀拉拉的掌声在会议室中回响,听起来就像一记记耳光。
先将徐火莲撤职一事上报新闻公开吧,安抚一下古堡背后那位神秘人的心。
资本方淡淡地说着,却有着绝对的不可忤逆。
至于后续徐氏的项目和流程,损失多少我们都会作出相应承担。
资本方面向财务主管:辛苦最近的公司高层了。年底年终奖给大伙儿双倍吧。
徐火莲:呵呵
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继续坐着听下去,被撤了职,再强占着不该是自己的位置就是丢人现眼,为了抢救最后的一丝自尊,她索性起身,踩着高跟鞋刺耳的离开。
手抚上门把手时,她听见资本方的宽慰:徐火莲女士,你将收到一笔丰沃的赔偿金,足够一个普通人过下半辈子了。
谢谢,伸手不打笑脸人,徐火莲说着拉开门,走出的一瞬间,迎面资本方的另一个成员递来一张辞职书,白纸黑字,就等着她签字画押。
原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料定了她被牺牲的命运。
蝼蚁如何抗争?
徐火莲的肩膀垮下去,就像最后一根傲骨从她脊髓里抽了出去。
当她回望被关上的会议室大门时,仿佛也被隔绝了上半生。
她之后她如何走,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的是,冥冥之中这世界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一切,就在养父曾故弄玄虚的描述中,那一代一代都流传着藏有秘密的古堡说起
只可惜的是,她被包养的非嫡亲的血缘关系的外姓,是永远不得一窥了。
护送徐娇的民警又接到了一通上级的电话,内容指向很明确,安静不要打扰徐娇的日常生活。确保周围的安全。一旦发现任何社区未登记的闲杂人员和蛛丝马迹统统上报。
民警一脸莫名的挂断电话,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小姑娘,无聊到把玩胸口假的猫眼石挂坠。
稚气未脱的脸颊上,一双神采顾盼的眼眸,松松软软的深棕卷发,好看是好看,但值得局长以近乎绝对的下严令吗?何况一会儿抓一会儿放的,朝令夕改的,这小姑娘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背景啊?
民警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某研究所里正广发英雄帖召集相关专家,忙得人仰马翻,大摆长期作战的行动方针,而这一紧急的状态,会持续到很长很长时间以后
而始作俑者之一的徐娇,正百般纠结的数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电线杆子,终于按捺不住,提了一个小小的意见出来。
警察叔叔
嗯?民警放缓了车速听她说。
徐娇:可以不用直接送我回家,把我在十字路口放下吗?
你想做什么?
买点水泥和砖块,糊糊墙什么的
要那些脑力高速运转的大拿们和预计消耗大量财力物力的资本集团,听见被注入了未来高科技希望之一的徐娇,居然关心的只是自家腐朽衰败,一撞即倒的破墙,指不定会吃惊得跌到马里亚纳海沟去。
但徐娇现在确实只关心的是古堡的修缮啊。
徐娇一在路口下了警车,迎面就看见几个居委会大妈伸长了脖子瞧。
不用想,肯定是闻到八卦的味儿了,以为徐娇犯了事。
这就是地方小的糟心处。
女警李警官先一步向居委会们打招呼,简单地说了下就是围墙塌了找徐娇录个笔录,没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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