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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绪在洗手间呕吐不止,站在门外的女人急如星火,她双手捏成拳来回踱步,不时把头往里面的方向探去。
南桑不知,在里面的贺绪已经吐到胃出血,差点倒下去。
直到他强忍着力气单手扶着墙,落魄走出来。
南桑立即伸手去拖住他的手臂,她看到贺绪脸色惨白,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眼珠红血丝尤其突出,虚弱的几乎站不起来。
南桑心底一阵窒闷,她觉得薄宴西真不是人。
走了没几步,贺绪捂着肚子将身体努力贴到墙面上,几番作出翻肠倒胃的表情,他声音发虚的说道:“桑桑,让我休息一会。”
南桑牙齿深陷柔软的下嘴唇皮里,眉心拢着愁云,声音略颤抖,“怎么办,我给救护车打电话。”
贺绪努力抬手给她做了一个否的手势,“别,和薄宴西的生意还没谈成,这是个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成败在此一举,不能前功尽弃。”
南桑还想说些什么,但她知道眼下这个节骨眼不论多讲什么没用,梨鸢大剧院是贺家最后的产业,如若垮了就等于贺家从此再京圈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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