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甩掉人渣白月光了吗[重生]——天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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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粉色东西,辛苦哥采购了。魏南摸出张卡,豪爽的塞给经理。

之前的定金还没用完呢。经理弯着眼睛笑眯眯。

那是定金,晚上才是大头。魏南把卡塞给经理,搂着向霖肩膀道,不醉不归,今晚必须不醉不归。

行,不醉不归。向霖抖开他胳膊,找了个沙发一角坐下去。等经理离开,他又脚尖碰碰魏南小腿:刚才架势挺豪啊?

那可不。魏南挨着他坐下,就刚那张卡,是小生我苦苦攒了18年的压岁钱。

向霖噗呲一声笑了。

你别不信,真是18年。魏南挠挠头,又乐起来,不过甭管18年不18年的,只要能让甜甜高兴,攒80年的压岁钱我也愿意花。

做梦去吧。向霖翻个白眼,都80了,谁还给你压岁钱?

也是哦?魏南傻呵呵乐起来。笑了一会儿,他站起来往卫生间走:你别说,表白这事还整的人挺紧张,我得先去放个水,一起?

向霖懒洋洋靠在沙发上:俩大男生的,还一起?你可自己放去吧。

目送魏南来开卫生间门,向霖发了会儿呆,又记起上辈子。

那时候他想法设法缠在蒋铭宇身边,一起去放水这事还真没少干。现在想想,果然是少年轻狂,以为只要孤注一掷拼了命,就能把想要的人追到手。实际上呢?不是自己的,就算真豁出命去又能怎样?还不是什么也捞不着?

垂眸沉默片刻,向霖摸了把粉红色沙发垫。

可能是即将分道扬镳,人对于未知事物都会有恐惧和紧张,向霖思来想去,把最近频繁记起上辈子这一问题,归结于对未来的不确定。

等录取通知书下来,就尘埃落定了,到时候就应该不会想了。向霖戳戳沙发垫,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个浅淡笑容。

吱啦一声,卫生间门开了条缝。

向霖含笑看过去,对上魏南愁眉苦脸的脸。

怎么了?向霖惊了。

别提了。魏南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挨着向霖坐下,晚上本来不是本来说好请甜甜唱歌嘛。

田谷不能来?向霖问。

那倒不是。魏南脸色更难看,她倒是能来,但不只是她来。

向霖:...她不会把爸妈也带来吧?

要是直接见家长,那这事还真不好办了。向霖快速打量魏南穿着,努力回忆D市好点的西装店都在哪儿。

那倒也不至于。魏南为难地挠脑袋,我为了给她惊喜,没提前说是我请客。所以,所以...

向霖:?

一咬牙,魏南转身抓紧向霖胳膊:所以她以为是普通聚会,问我能不能多叫几个人,我同意了。

谁知道田谷身为班长,号召能力实在超群,她这一叫,基本就把全班给叫来了。听完魏南解释,向霖第一反应是这个全班...千万千万别全到包括蒋祸害。

魏南还在抓着向霖哀求:霖哥,我的哥,你身上还有多少钱,能不能先支援支援兄弟?

向霖:钱?

我18年压岁钱都在那卡里头的了。魏南对着门口使眼色,但全班来,我怕18年压岁钱不够啊。

向霖明白了。

魏南家条件比宁洲和李峰稍微差点,魏南爸妈又管的严,买衣服买裤子买鞋都要带着去,零花钱什么的少之又少。这次包场,魏南已经是下了血本,但再下血本也供不起全班挥霍。

向霖挣脱开魔爪,又翻出自己口袋给魏南看:全身上下满打满算500块。

就500?魏南傻眼,这怎么整?我这表白...还得大家凑份子给包间费?

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向霖忍住笑:行了,不逗你了。钱交给我,不过我今天没带卡来,先记账上吧。

别啊别啊。魏南哀求,万一人ktv不同意咋办,我太丢面了,霖哥,我亲哥,能劳烦你现在就回家取吗?两分钟的路。

向霖拗不过他,只能折腾回家。

客厅里,庄英正在看电视。看见向霖折返回来,她还挺惊奇:不是说晚上唱歌?这么早就回来了?

回来拿东西。向霖上楼翻出卡。下楼梯前,他在蒋铭宇房间门口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没有声音。

小蒋一早就回学校办事了。看见向霖下来,庄英拿了个苹果递给他,你们晚上是同学聚会?小蒋去吗?

向霖喀嚓咬了口苹果:他去干吗?没人愿意请他。

你这孩子...庄英满脸不赞成。

他那种人...就算有人请他,他也不会去。向霖只能又补了一句。

向霖卡返回ktv时,包厢沙发上已经挤了不少人,好在vip包厢本来就是两层,向霖跟大家打了招呼,慢悠悠晃荡上二楼。

魏南跟在他后头追过去:霖哥,我亲哥。

向霖把信用卡塞给他:没密码。

魏南又是感谢又是作揖,指天画地保证就算攒压岁钱攒到80岁,也一定把今天这笔钱还了。

向霖笑着踹他屁股一脚,斜靠进二楼沙发里。

早上起得太早,又陪着魏南折腾一整天,在楼下同学叽叽喳喳的背景音里,向霖连着打了两个哈欠。

他醒过来的时候,楼下的人更多了。

向霖站起来伸个懒腰,趴在栏杆上往下看。李峰、宁洲、田谷、包滢滢、大萝卜几个都到了,连钱建和赵自强也来了,向霖大致扫过去,并没看见蒋祸害混迹其中。

他轻轻松了口气,目睹魏南推门进来,绷直身子杵在田谷旁边。发现了向霖的目光,魏南仿佛得救般屁颠屁颠跑上来。

你台词没忘吧?向霖看着他同手同脚的模样,有点想笑。原本魏南是计划来个小型浪漫告白的,但看今天这架势,估计小型是小不了了。

听见这话,魏南顿时又紧张起来。他咽了口口水,来回搓好几遍手:忘倒是没忘,但是...霖子,你说我到时候要结巴了可咋整?

不至于吧?想象了已经魏南结结巴巴表白的场景,向霖噗呲一声笑起来。

你还笑?有没有良心啊。魏南嘟囔。

没良心就不给你拿信用卡了。向霖斜眼看他。

魏南马上换了副笑脸,又开始霖哥长霖哥短。向霖拍拍他肩膀,帮他扯两下衣服领子。见魏南满脸忐忑,向霖好心安抚:表白他就是个过场,是胜利的凯歌,凯歌懂吧?反正成竹在胸了,你还紧张个什么?

话是这么说。魏南挠着脑袋,脸色依旧忐忑,但我还是紧张啊,我就紧张啊,我怕...

怕什么,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向霖只好又拍他肩膀两下。

这种忐忑感,向霖上辈子也体验过,计划表白的时候是激动,计划完开始实施,就变成了忐忑了紧张,越临近表白的刹那,这种紧张感越明显,急切和期盼交织着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猛烈冲击胸口,一下一下,飘忽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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