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甩掉人渣白月光了吗[重生]——天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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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是吧?向霖打个哈欠,顺势在座椅上坐下。

这个位置他上辈子没少来,因为刚好夹在两组灌木之间, 算是个闹中取静的隐蔽地。坐了快十分钟, 向霖在人群中扫射来扫射去,都没能看见熟悉的人。

而且随着他坐下,刚刚那种注视感消失了。也许跟踪者被吓跑了?向霖又打个哈欠,仰头靠在座椅上。

刚刚吃烤肉的时候, 他就隐约感觉到有人在跟踪,结账的时候,他甚至在玻璃上看见了那人的影子。跟魏南几个分手后, 这种注视感并没消失, 这说明那人是冲着他来的。

接下来的举动也印证了这个推断。

哪怕是在人流如织的广场上, 注视感依旧还在, 可向霖想不通, 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能惹来谁跟踪?总不会是小偷吧?向霖摸摸口袋, 该不会是结账的时候被看见了钱包?

不过好在随着他坐下, 注视感消失了,就算真是小偷, 估计也该放弃了。向霖仰头晒了会儿太阳,缓缓闭上眼睛。

可能过了几分钟, 不远处传来几声尖叫和劝架声。打架之类的事在D市常常发生。向霖晒太阳晒得正开心, 连眼睛都没睁。

又过了几分钟, 喧哗声被孩童的嬉笑声取代。看来是问题解决了, 向霖舔舔嘴角, 继续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可惜天不遂人愿, 没过几分钟,太阳渐渐隐入乌云背后。

向霖坚持闭紧双眼,想等云散。

等了快十分钟,云散没等来,向霖反而隐约听见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不像是随意路过,反而像是小心翼翼的接近。向霖愣了愣,猛地睁开眼:我倒要看看哪个小偷这么明目张...

话没说完,向霖突兀地闭上嘴。

蒋铭宇攥着手里的外套,嘴唇抿成直线。

你?向霖盯着他手里的衣服看了两眼,又看看他手背上那道鲜红。

蒋铭宇把手收回身后。

向霖挑眉道:没看出来,你现在都干上这种勾当了?

我干什么了。蒋铭宇微微蹙起眉梢。

从烤肉店到广场,你敢说你没一直跟着我?向霖冷哼。

蒋铭宇迟疑片刻,没吭声。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向霖懒洋洋翘起二郎腿,脚尖抖动两下,鞋带随着他动作上下晃荡。

蒋铭宇盯着向霖鞋带看了好一会儿。看完后,他随手把外套仍在向霖身上,准备俯身。

停,打住。向霖赶紧把脚放下,又把外套甩回蒋铭宇身上。

蒋铭宇接住外套,停了俯身趋势。

行了,我知道了,你说有东西要给我,拿来吧。向霖撇撇嘴,不情不愿摊开手心,咱先说好,你给完就滚行吗?

蒋铭宇垂眸,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个小纸团。

纸团里是什么,向霖完全无从猜测。

上辈子他基本没说过蒋铭宇的礼物,更不知道蒋铭宇送人东西会是什么套路。不,准确的说,他甚至没想过蒋铭宇会送人东西。当时看见qq消息,向霖心思还动了动,说一点不好奇那是假的。

不过真面对面碰上了,又眼睁睁看着蒋铭宇拿出东西来,向霖突然又不好奇了。他盯着纸团看了两眼,漫不经心道:不会是用过的卫生纸吧?

...不是。蒋铭宇把纸团放在向霖手上。

向霖迟疑地盯着纸团。虽然是用餐巾纸团起来的,但看这个纹路,并不像是随手揉的,而且依照蒋祸害的个性,也不至于撸完留团纸,再千里迢迢带回来。何况,像他这种清心寡欲祸害,估计连撸都不会撸。

果然是白日不宜饮酒,向霖甩甩头,暗道自己也没喝几瓶,怎么大白天的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蒋铭宇又道:打开看看。

催什么催。向霖胡乱扯开纸团,在纸团最中间看见片金黄色。

这是?向霖愣了一下,把纸团彻底展开。纸团里包着片肥厚的叶片,金灿灿的颜色,两头尖中间圆这是片多肉叶片。

准确的说,这是T大外面居民楼,某户人家阳台上中的那盆多肉的叶片。

你这哪来的?向霖问完就后悔了。

这种多肉市面上很少见,哪怕是重生前那段时间多肉已经烂了大街,向霖也没能在花市找到这种多肉。这个时候,这么片多肉叶片,还是卷在卫生纸里带回来的,怎么想怎么是祸害去人家家里要的。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向霖盯着叶片问。

你不是喜欢吗?蒋铭宇不答反问。

向霖捏起纸团中间的叶片。把叶片放在眼前左右看看,向霖随手朝旁边灌木丛扔去:喜欢?我见都没见过,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蒋铭宇愣了愣,扭头就去灌木里找。

这会儿已经是秋天,D市所有植物都变成了黄色,在大片黄色落叶里,小小的一片多肉叶子根本不显眼。蒋铭宇找了很久,都没能把叶子找回来。

盯着满地金黄色落叶又看了许久,蒋铭宇偏头,再次打量向霖。

东西给了,你可以滚了。向霖说。

蒋铭宇淡粉色嘴唇轻轻动了两下,脚下并没要走的意思。

你到底想怎么样?向霖翻个白眼。

这话该我问你。蒋铭宇说。

向霖无语:我想让你滚,你听不懂么?

滚?蒋铭宇声音冷下去,指尖轻轻戳在鼻梁上,你想让我滚去哪里?我都按照你要求去了T大,你还想怎么样?

向霖一怔。

你说啊,你到底还想怎么样?蒋铭宇捏捏鼻梁,眼底露出不耐烦的意思。

向霖突兀地笑了。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向霖叹口气,目光也落在遍地金黄色落叶上,我只希望井水不犯河水。从此以后,你别出现在我面前行吗?

重生到现在,向霖已经记不清类似的话说过多少遍。每次说完以后,蒋铭宇都会沉默着离开,然后过不了多久,又再次若无其事出现...带着考题或者多肉叶片。

夜深人静的时候,向霖也无数次思索:这只祸害到底要做什么?

放着大好的法国和茶香四溢的简苏不管,他跟只苍蝇一样围着自己转,到底是想做什么?想来想去,思考的多了,向霖隐约get到了某种点蒋祸害可能强迫症发作了。

就像笔一定要扣好帽,被子要叠整齐,在蒋祸害的认知里,他出国前是跟自己捆绑的,所以直到出国之前,他都要想法设法出现在自己面前。

其实真不用这样,你累,我也累。向霖好言相劝。

蒋铭宇还是紧蹙着眉头,仿佛在思索向霖这话的意思。

看见你,我就会很烦,这你懂吗?向霖站起来,伸个懒腰,如果懂的话,你能不能...

向霖话没说完,蒋铭宇突然朝前迈了两步。面对陡然凑近的脸庞,向霖一怔。

蒋铭宇绷着嘴唇,伸手抱住了向霖。

向霖又是一怔,反应过来后,他迅速给了蒋铭宇一肘。蒋铭宇忍着痛,并没松开手。

还不松手?向霖挑眉冷笑,怎么,你想被广场上来来往往的人围观?

蒋铭宇动作有瞬间僵硬。

向霖再次嗤笑:不嫌显眼?两个男的搂搂抱抱,你不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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