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1 / 2)
('\t\t\t鲜血在江宴垂落的指尖流淌着,落到地上,在灰白刺眼的水泥地上继续流淌。
江宴的身躯枯瘦得令人不忍直视,她的骨架上似乎只剩下一层千疮百孔的皮了,身上肮脏的狱服散发着混合着血腥味的恶臭,曾经漆黑柔顺的长发干枯发黄,半睁着的双眼目光有些涣散。
但她的目光还是追随着床边浑身颤抖着给她处理伤口的女人。
程郁的唇哆嗦着,她连流泪都忘了,只是不停地把自己剩下的那一点珍贵的药在眼前枯瘦的身躯上那些惨不忍睹的溃烂的伤口上涂抹。
药没有了。
她不敢对上那双目光涣散的眼睛,那双属于她十一年未见的爱人的眼睛始终静静地追着她,即使那双眼睛的主人半只脚踏入了地狱。
她急忙把自己珍贵的食物弄碎了泡上同样珍贵的还算干净的凉水,喂给自己心爱的阿宴,但是阿宴把那些东西吐出来了,呕吐物中带着大量的血和不知名的体液。
吐完之后,阿宴连睁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半睁着眼睛,目光涣散,不知道是否还清醒。
她陷入了恐慌之中,隔壁牢房的女Bate有一罐剩下的奶粉,看在狱友的份上给了她,她用体温把凉水捂得温度稍微温和了一点,泡上奶粉喂给了阿宴。
阿宴没有吐出来,但是情况也没有太大的好转。
晚上,阿宴似乎有了一点精神,她用力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但是她显然忘记了自己小臂的伤口,鲜血再次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程郁见她有了一点精神,就决定在这段时间给她那过度严重的伤口上药。
她尽量小心地撩开江宴的狱服,江宴的脸上有掌印……和鞋印,身上满是渗血的鞭痕和被拳打脚踢、钝物击打的淤血,手臂上布满青青紫紫的注射孔,脚上戴着沉重的镣铐,皮肤被磨得血肉模糊,后颈的腺体被咬烂了,甚至残缺了一小块肉,下体因为过度残忍的性虐待肿胀不堪,满是裂痕,凝固着鲜血和肮脏的体液。
程郁看不懂阿宴的目光,她也不敢看,她只是尽力地把自己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提供给阿宴,希望她能活下来。
但是现在,药没有了。
她哭肿的眼睛再次流出眼泪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要为阿宴弄到药,无论要付出什么。
但是……她弄不到。
靠监狱里的囚犯是弄不到这种东西的,如果想弄,只能从狱医那里弄或者是向敌人乞求,她求过狱医,跪在那个中年医生的面前,但是狱医拒绝了,他不想被牵连,江宴本身就是用来摧毁程郁心理防线的工具,走投无路之下程郁才有可能为了自己的恋人屈服。
程郁也的确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她无法眼睁睁看着阿宴去死,又坚决不愿意向敌人摇尾乞怜,出卖自己的战友和信仰。
更何况阿宴承受了这么多毫无人道的折磨屈辱,也都是为了战友们和她们共同的信仰,阿宴是不会原谅自己对战友和信仰的背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绝望,阿宴的手指轻轻动了动,那双眼睛在渐渐地抽离了阴霾。
阿宴在这个时候清醒了过来。
江宴不是很想活了。
被掰断的手指几乎没有了再写字的可能,腿完全恢复的概率也很低……还有那些碾碎她自尊,撕裂她灵魂的肮脏过往。
前女友林听月恨她恨得要死,见她嘴里问不出什么情报,她被交到林听月手里,第二天就已经不行了,没有了价值的她被扔给了她的老情人。
然后她就围观了程郁怎样拼命地照顾这副她已经决定丢弃的躯壳。
可怜的程郁把这副她丢弃的躯壳看得很重的样子,对待这副基本报废的躯壳,她小心到了极点,经常对着江宴身上的伤口哭泣。
为什么?
她已经不想再延续痛苦了。
她要怎么继续活着呢?要怎么摆脱阴影,摆脱屈辱?难道要帝都最骄傲的Omega军官苟且偷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现在,她居然有些舍不得死了。
她抬眼看着一旁的程郁,她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发声器官,拼凑不出哪怕是一个字。
她的牙齿只剩下不到一半,腐蚀性液体灌进她嘴里,流进食道、咽部、胃肠。
于是她本能地哼唧了一声。
极细的,极软的,极微弱的一声。
但是程郁听见了。
程郁抖得更厉害了,她的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涨红的脸挂上了泪水。
她颤抖着凑近,和江宴目光相接,似乎是确认了什么一样,她触电般地缩了回去,暂时消失在了江宴狭小的视线里。
等她再出现的时候,捧着一碗冲泡奶粉。
她的脸在昏暗的光芒下呈现出一种棕红色,她把勺子喂到了江宴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似乎认为是今天喂进去的奶粉给了江宴醒过来的力气,见江宴不张嘴,她显得有点急躁,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着江宴干燥的唇,示意江宴张嘴。
江宴只好张开了嘴,她之前被灌了各种刺激性液体,她的食道壁被烧得已经面目全非了,微凉的奶粉滑进食道,带给她极大的痛苦。
她咬紧了牙,虽然它们已经不再完整了。
程郁显然不知道这一点,见江宴乖乖地喝了奶粉,她似乎非常兴奋的样子。
江宴默默地忍耐着疼痛喝下了整碗奶粉。
喂完了奶粉,程郁凑到她身边,注视着她,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但是这次的颤抖不一样了。
程郁这次开口了。
“阿宴……”她眼中带上了浓浓的爱慕,在月光下,她的眼中呈现着她软成一滩水的内心,“我……我爱你。”
江宴默默地盯着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是这目光足够让程郁兴奋了,她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你爱我吗?你也还爱着我对不对?”
江宴并未点头也没有摇头。
“阿宴,我们就这样定下婚约好不好?要是我把你带出去了,你就嫁给我当老婆,我会保护你的,我还能给你买好吃的,我保证以后永远都相信你,我再也不会丢弃你了。”
程郁心急得过头了。
她的求爱并没有得到回应,但是接下来的这几天她更加卖力地照顾江宴,她几乎瘦了一大圈。
江宴的这副躯壳在她耗费灵魂力量的滋养下,情况也慢慢地好转了一些。
程郁似乎在搜罗喂给她的奶粉,但是这种东西的偷渡并不容易。
程郁又把送进牢房的发霉长虫的米饭对着灯光,挑出好的饭粒,弄碎了以后掺上水喂给她。
食道很疼,胃也很疼,哪里都疼,但是这样的疼痛对江宴来说早就可以忽略了。
她吃下了程郁给她的“米糊”,没有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程郁似乎受了什么了不得的鼓舞,她把那些剩下的坏米饭吃了个干干净净,坐在江宴的床边拿着两块石头互相磨,做起了她喜欢的石雕。
程郁心情很好的样子,她做了一对兔子,虽然那兔子有些粗糙,但是有种莫名的可爱。
她指着那只大一点的兔子,再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只摆在大兔子身后的小兔子,推到了江宴的手边。
她得意地把这对兔子当成了求爱礼物送给了江宴,摆在江宴的枕头边上。
送完礼物,她仔细观察着江宴的表情,发现江宴不为所动,依旧是那一副死寂的样子,她肉眼可见地有点失望。
她很希望江宴能高兴,但是她也发现了江宴对她的疏离和冷淡……轻易就让程郁的心阵阵疼痛。
江宴曾经非常怨恨程郁。
她这个人的爱恨都很激烈,没有中间值。
但她做了卧底以后,见了太多太多人,经历了太多太多事情,她见了比程郁可恨一百一千倍的人,她所踏过的磨难挫折使她变得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坚强。
她渐渐地淡忘了程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是在重新见到程郁的时候,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对这个女Alpha带着一种排斥的心理。
平心而论,程郁这段时间一直对她都很好,但是她不需要,她早就做不到信任别人了。
程郁终于从一个老犯人的手里用自己珍藏的糖和缝补衣服的布料换来了一小袋奶粉。
她把鼻子凑到奶粉上闻了闻,淡淡的奶香味,引诱着饥饿的她。
她连忙合上袋子,哪怕是一粒奶粉她也舍不得碰,阿宴需要足够的营养来恢复身体。
阿宴最近能吃一些别的东西了,程郁打算给她搜罗点蔬菜看看她能不能消化,她对此已经有了一些把握。
阿宴恢复得不错,程郁坐在她床边陪伴着她,陪着她聊天,她用那双好看的眼睛望着程郁,任由程郁牵着自己的手。
虽然她态度冷淡,但程郁还是很高兴。
江宴上大学的时候,就是校辩论队的成员,没毕业的时候就加入了起义军,为起义军奔走,四处传播思想,进行小型演讲会,那时候江宴就已经在相关人士里很出名了。
她是帝都大学那一届最优秀的毕业生,才华横溢,也是出了名的高傲,相当毒舌,得罪人的本事非常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程郁是听她演讲的时候,爱上她的。
那样的阿宴,正直的,坚强的,勇敢的,清高的,语言犀利侃侃而谈的……坚硬的外壳下又藏着善良柔软的心。
任何一个了解了她的人都会被她深深吸引。
“你说陆序?哪个陆序,写书的那个?”
江宴的声音沙哑,缺牙齿导致她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但她还是高傲得厉害。
“是,就是三年发表了四本书的那个。”程郁很高兴。
“他那四本书有什么含金量吗?写书又不是生孩子,那个大脑和大肠换位的废物要是自己安个子宫,三年生四胎,我倒是可以夸赞他一下,给国家人口做贡献,这不比他写的书有用多了。”
“阿宴!”
瘫在床上的时候就不要骂人了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江宴的嘴很强,生命力也很强,居然真的活下来了。
这实在是医学奇迹。
她依旧瘫在床上,程郁每天精心照顾她,给她处理伤口上药。
程郁想给江宴刮掉腐肉,可她颤抖着,怎么也下不去手。
“废物。”江宴冷冷地评价。
程郁:“……”
江宴的手指被向后掰断,程郁试图治好她,但程郁失败了,所以现在能干这个活的还是只有程郁一个人。
程郁紧张得浑身是汗,总算把腐肉刮完了,期间江宴咬着牙,一声都不吭。
程郁的目光落在了江宴的下半身。
江宴下半身的伤很重,必须要处理,程郁知道江宴对此感到羞耻,尽量不刺激江宴。
她小心地掀开被子,江宴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江宴大腿根被纹了一行“免费娼妓”这个极度恶意的词,用意非常明确——侮辱她的人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程郁检查江宴阴道的时候,发现阴道内壁有几片严重的灼伤,已经焦黑了,阴蒂上也有,程郁也是军官,一眼就看出来是电刑。
涂药的时候,江宴的整个身体都会轻轻颤动,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什么。
江宴的下面有时候会渗出尿液,肛门也有些松弛,程郁怕大小便失禁会伤害到江宴的自尊心,会很勤快地拿盆问她要不要排泄。
江宴这些时候会很安静。
程郁倒宁愿江宴骂她几句,别那样安静,她的心会很痛。
江宴的双乳肿胀,遍布淤青和牙印,还有结痂的鞭痕,左乳头缺了一块肉,程郁看得心酸,上药的时候也会格外小心。
上完药,江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程郁跪坐在地,把头抵在她小臂上,静静地享受片刻的温馨。
——
日复一日的精心照料,江宴慢慢有了精神,居然也迎来了发情期。
一开始只是会有信息素飘到程郁鼻子里,程郁以为是自己闻错了,毕竟江宴伤成这样,发情期不太可能还会到来。
可是江宴身上的信息素味越来越大,程郁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阿宴,阿宴,你发情了……”
江宴当然知道自己发情了。
她身份暴露以后的这一整年,发情期都没再正常来过,顶多是被注射催情药物强制发情,然后粗暴地强奸或轮奸她,再嘲笑她的生理反应。
下体传来的痒意让她有点发抖,她拼命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肮脏的记忆——现在,只要一想到性,她的大脑就只会被那些回忆占据。
她受伤的灵魂失去了性功能,但是身体还留着。
“阿宴,我临时标记一下你……”程郁小心翼翼地咬住江宴的后颈,轻轻刺破腺体,注入信息素。
江宴忽然感觉到程郁的手指轻轻探入了自己湿漉漉的痒痒的下体。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不……别碰我!”她全身的肌肉都下意识绷紧了,狠狠地把程郁推开。
断掉的手指传来剧痛,身上的伤口被撕扯着渗出血,可是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好像那根手指伸入的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灵魂上的裂隙。
她浑身都在发抖,大脑里又开始机械地重复出现什么东西被插入,然后冒出红的白的液体的奇怪场景,这让她的大脑好像瘫痪了,不能思考,不能调动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耻辱,痛苦……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她只是想着,如果要一直带着这样的伤口活下去,那太艰难了。
“阿宴!”程郁心急如焚地上前拥抱她:“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啊!别怕,我在这里……”
江宴又安静了下来。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前几个月先是把帝国军特别局的那些手段都尝了一遍,后几个月真的沦为了公用的东西。
日复一日地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等待强暴。
强奸加暴揍那种。
短短的几个月里,她怀过两次孕,但是月份很小的时候就因为过于频繁的强奸或殴打流掉了,只有流出的血会证明它来过。
有时候,来的会是她的熟人,她上学时候的同学或是老师,看见她那个样子,有的实在下不去手,就走了,有的觉得刺激,加入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羞耻心了,但是熟人来了的时候,她还是会感觉到窘迫和煎熬。
也有老师想救她出去,那是最喜欢她的陈教授,但是陈教授失败了,老太太苍老的脸上流着泪,把外套披在她赤裸的肮脏的身体上,哭着说,可怜的娃娃,怎么遭得住这种罪啊。
江宴的嘴好像一下子就变笨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陈教授,只能机械地说让她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想,别看我。
她想起自己大学快毕业的时候,陈教授亲自来找她,和她讲科研讲情怀,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时的心早就跑到起义军那里去了。
她身份暴露被捕以后,再怎么折磨也没哭过,但是那时候看着陈教授哭,她的鼻子也酸酸的了。
她想和教授道歉,但是她怕自己道歉了,教授更没法离开她,她想像平时那样说点难听的话,但是她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曾经和那些人提过意见,毕竟光线这么暗,看不清她的反应,玩起来多不过瘾啊,应该把地牢弄亮一点。
她长得又不丑,看了又不是让人提不起性致。
大概是江宴这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让他们很没有成就感,他们甚至觉得江宴在挑衅他们——其实江宴说什么话都像挑衅,恼怒之下,他们又暴揍了她一顿。
她还以为这样下去,自己的精神很快就会出问题,但是一直到她被拖出地下室,送到林听月手上,她的精神还是没有出问题。
她甚至比自己想的还要坚强。
她到林听月手上的时候,身体就烂得不能再烂了,只剩一口气,甚至没有给林听月再下手的余地。
她也没搞明白,为什么要把她送到程郁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程郁自己也是阶下囚,要是想威胁程郁,直接把枪顶在她脑袋上就是。
那是想让程郁和她相处出感情?
真是别出心裁的花样。
“阿宴,看看这是什么?”程郁弄来了菜叶子,给江宴吃。
程郁很久以前也是这个样子,有了什么好东西都得先给江宴试试,傻得可以。
江宴的母亲是贵族家的女仆,被男主人强奸怀了她,于是母亲就被赶了出来,名声也毁了,变成了“爬床”的女仆,于是江宴就是顶顶的野种。
江宴四五岁就开始在家里干活,母亲恨她,打骂是家常便饭,过分的时候会扒光她的衣服推到门外。
虽然那时候她还小,但是别的小朋友都笑话她,她也意识到了羞耻。
她从小就没有玩伴,所有孩子都欺负她。
虽说如此,但母亲还是供她上学了,江宴实在是聪明过人,学什么东西都很快,轻松就能成为考试第一名。
随着江宴的分化,江宴的母亲是不要脸的未婚先孕的Omega,于是她也“一定是这样”了,她又长了一张可恨的漂亮脸蛋,于是经常有Alpha来骚扰她,她每天都提心吊胆,拼命地虚张声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不知道怎么和人类交流,母亲不愿意和她说什么,外面的人大多也只会欺负她,于是她也只好学一些人的样子,说很难听的话。
靠成绩考进帝大以后,这一切才好了许多,但江宴的毛病已经改不了了。
她永远都是第一,理所当然成为焦点,她大学是学物理的,她其实没那么喜欢物理,但是也不讨厌,让她学,她还是能成为帝大第一,对她来说好像没什么事是困难的,老师们都说她是搞科研的好苗子,但是她看了看外面的世界,选择了加入起义军。
辩论的课余爱好让她拥有了足够好的口才,她的技能点点得多,学习能力又强,在起义军里也能闯出名头。
她在起义军里认识了当时在读军校的程郁,程郁一来就很热情,江宴东躲西藏,程郁紧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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