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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有意无意朝二人投去探究的目光,几位哥哥也是眉头一皱。
言可却很自然忽略这些目光,在衆目睽睽之下挽住了谢利的手。
下一位来为老爷送花的老人,路过他俩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句,“不知廉耻!”
别人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不好管,但骂一句也是他们该受的。就仿佛一个信号发出之后每一个都要来骂上一句。
言可不是乖乖等着挨骂的人,但他的人设是在几位哥哥面前乖顺,谢利也不是挨骂不还手的人,可他在外人面前是一副破碎安静的花瓶,花瓶就该受着这气。
最后是大哥出面,他在衆人震惊的目光下扇了谢利一巴掌。格外响。
那巴掌带着劲风,言可的发丝都飘了起来,他察觉到大哥没留任何情面。
然后言可的手腕被季烬捏住,带着他离开了葬礼现场。
言可只来得及用余光看到谢利僵住脖子缓缓回头的模样。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擡头动作,言可却觉得危险。
砰——!
他被带到大哥的屋子内,房间门被狠狠摔着关上。
底下伺候的仆人自知不该多留,一灰溜全跑出去了。
屋内寂静无声,好似这里的空气都抽离了。
言可将被捏红的手腕往后藏了藏,在季烬往过来的时候,他弱弱地喊了一声,“大哥。”
季烬胸腔起伏,本来打算好好跟言可谈一谈,却不想一开口嗓门还是那麽大,也吓人的很,“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
他冷笑一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要当我爸呢!”
言可眼神漂移,他直觉继续谈谢利不是什麽好事情,他选择转移话题,“我没有这麽想。”
他弱弱的解释,低着头时像一只任人揉捏的小白兔,“过几天不是大哥的生日快到了嘛,我想去找一处好地方为大哥——”
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一只粗粝的手掌捂住,那只手磨砺感太重,言可觉得有点痒。
“你从小到大就没有骗过人,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外人骗你哥哥?”
他说话时盯着言可的眼睛,言可匆忙躲过,但又很快被季烬掰回来。
眼前的人影渐渐朦胧,他张口,措不及防咬了一口季烬,“我不也是被你们一直都看做外人吗………”
手上软嫩温暖的触感传来,言可说话时舌尖时不时擦过季烬的掌心,剎那仿佛有电流窜过全身,最后彙聚在心髒,怦怦直跳。
季烬感觉自己都耳鸣了一瞬,整个人僵着,却也没有立刻缩回手的想法。
见季烬对自己的悲情剧没有反应,言可叫了他一声,“大哥?”
季烬这才松手,垂下的手无意识磨挲两下,像是在回味什麽,“大哥从来没有把你当外人,你有什麽事要跟大哥说。”
“离那位姨娘远点,他不是一个好人。”
言可心说,巧了我也不是一个好人,面上却是乖巧点头,满口答应下来,“嗯好。”
“我听大哥的。”
…………
晚上为老爷最后守灵的时候,言可趁着几位哥哥忙,跟谢利一溜烟跑去了后面的房间。
一墙之隔,身后就是放老爷的棺材。
言可被措不及防按在墙上,他拿着棉签的手差点掉在地上。
“你做什麽?”
谢利的手从他衣服下摆摸索进去,掐了对方一把细瘦的腰身,“喜欢你的代价可真大啊,我都挨了一巴掌,你还不让我讨点好处?”
言可试图争取一下,“但是我父亲还没下葬,他就在我们身后的棺材里待着。”
谢利挑眉反问,“你真把那个老东西当父亲了?”
“…………”不,他只是觉得在养父的葬礼上干这种事有点刺激而已。
无声的寂静默许了谢利的接下来的行为。
探那只手直奔主题………
…………
对方仅动作一会儿,便明白言可的享受点儿在哪。
对此,他着重照顾。
言可只能看见对方柔软的发顶,发丝有意无意划过他的肌肤,感知好似在黑夜里都拉长,变得敏感。
要命,真会啊。
…………
直到一道不合时宜的脚步声和谈话声打破了这里的暧昧。
言可慌忙推开他,小小声道,“有人来了。”
谢利制止了想要穿好衣服的言可,贴着他耳边,轻轻咬了一口又磨了两下,“嘘。”
来人是二哥,还有一个人言可没听出来是谁。
江声:“找到那份遗书了吗?”
遗书?
那不是在谢利那儿吗?
言可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另一人道,“没有,不过我猜测谢利估计将遗书放在老爷的棺材里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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