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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可擡手抓住‘江迹’的脑袋,几乎是用气音说话,“你在干什麽?!”

“干。”‘江迹’松开自己的猎物,擡眸,抓了把汗湿的头发,声音不大不小,十足戏谑,“你。”

“………”身体还是热的,言可却觉得自己的心却凉透了。

他慢慢地松开了手,像是终于停止了无谓的反抗,静静等待着棺材盖被掀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淡淡的死感。

‘江迹’动了两下,对方没反应,他蹙眉,凑近去捏言可的脸,像是没吃饱一样,声音十足十的不满,“干嘛呢?”

“临死前。”言可声音已经哑了,但他还是坚强道,“让我搞你一次,行麽?”

‘江迹’:“………”

‘江迹’选择用行动告诉他不行。

言可被迫拉入欲望之中,等与‘江迹’互咬了没一会儿后才发现不对劲——

怎麽没有掀开棺材盖?

“你的注意力应该全部放在我身上,外面那个男人有什麽好看的?”‘江迹’吻上言可唇,十分不满地去啃咬,又带有惩罚性地捏了捏对方的腰窝。

等到结束后,言可即使手指都使不上一分力气,也伸手去敲了敲棺材木板。

咚咚。

很轻的声响。

即使玩家听不到,季枫也应该会察觉到不对。

但等了一秒、两秒、三秒……都没有动静。

言可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过来什麽。

‘江迹’像个还没吃够的男狐貍精,贴着言可的皮肤舔了舔,然后咬住言可耳垂研磨,欲求不满,“再来。”

言可:“…………”

他面无表情地推开。

‘江迹’又不要脸地贴上去。

比起‘吃饭’,不要脸算什麽。

‘江迹’想的很美,“最后一次,我试探过了,你还能再来两次。”

“为了不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这次完了后,我们回卧室再来两次好不好?”

言可:“???”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他扭着头拒绝,“不好。”

“不好就是好,我懂。”‘江迹’笑着道。

言可一口咬住‘江迹’的手臂,恶狠狠道,“我咬死你。”

在二人争执不休的时候,静了许久的棺材外,终于传来声音。

是季枫的声音。

“还是打不开吗?”

“简直跟黄金一样,这玩意儿到底是怎麽回事?明明也没有焊死啊?”

脚步声急速靠近。

又一道熟悉的声音,但是言可想不起来他是谁。

“来晚了,抱歉。”

“这里面应该是江家家主的尸体。”

季枫语气很沖:“言可没跟你在一起?”

那人回答:“季大人,你看我袖子里像是能藏下一个人的程度?”

季枫:“那他是在………”

话音戛然而止。

言可还想听听他们要準备怎麽离开呢,怎麽不继续说了?

身上被触手滑过一遍又一遍,变得清爽了些,言可知道触手在帮他清理。

等他回神时,衣服已经被全须全尾地穿好,‘江迹’估计也变回了人模狗样。

“闭上眼睛。”

这是‘江迹’说的最后一句话,经过刚刚激烈的‘斗争’,言可听话地当即闭上了眼。

一闭眼,倦意便止不住地涌了上来。

砰咚——!

棺材盖终于还是被打开了。

他提起一颗心,忽然想起了那些痕迹,但在止不住的困意,言可还是陷入了昏睡中。

-

再次睁眼醒来时,已是两天后。

入目是木质的床,横梁交错,他侧目,旁边趴着个男人——

一头长发披散,眼底泛着淡淡青色,青筋浮现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放,但又不敢抓太紧,仿佛珍宝一样。

睡了两天的身体依旧还是有些倦怠,他转头面对蚊帐,闭眼。

没睡着。

言可只得先起床,只是刚有动作,守着他的男人便惊醒了。

与男人对视上目光,言可笑了笑,“谢公子。”

谢公子眸中顿时迸发出惊喜,他高兴地用双手握住言可手,像一只得到夸奖的狗狗,“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

寺庙里与谢公子偷听别人做那种事,然后还被迫发出了那种声音,他怎麽可能不记得。

“咳咳。”

言可才开口说了一句话,顿时发觉自己的喉咙干燥不已。

谢公子贴心地将放在床边的水喂给言可喝。

凉水润喉,言可舒服了点,声音也没有那麽嘶哑不堪了。

“我这是在哪儿?”

言可扫了眼周围,依旧没有回到主神空间,看来玩家们还没有通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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