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结蛋（2 / 2）
“我造了什么孽，连死都不能吗？！“
她愤怒，歇斯底里，从天骂到地，恶毒地诅咒所有人，回应她的只有不变的”无“。
久而久之，她麻木了，不发一言，任各种思绪翻滚。
偶尔清明时，她问自己：“我还是我吗？”
“小玉还等着我。”
她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不能继续这样，她需要找到一种方法保持本心，又能度过漫长的孤独和空虚。
“这简直是修行。”吴湘自嘲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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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愤怒，歇斯底里，从天骂到地，恶毒地诅咒所有人，回应她的只有不变的”无“。
久而久之，她麻木了，不发一言，任各种思绪翻滚。
偶尔清明时，她问自己：“我还是我吗？”
“小玉还等着我。”
她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不能继续这样，她需要找到一种方法保持本心，又能度过漫长的孤独和空虚。
“这简直是修行。”吴湘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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