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指导一下（2 / 2）
说着，蒋川指了指不远处刚好收起手机的石海，石海尴尬地对着这边笑了笑，挥了挥手。
随后，石海来到团子面前，有些激动地说道。
“团子姐姐，我是你的粉丝啊，我关注你好久了，基本你的每一场直播我都有在看。”
听到石海滔滔不绝地话，团子顿时感觉到一个头两个大。
同时，在得知了不是蒋川要自己的签名和合影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团子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给石海签完过后，蒋川便和团子道了别。
待两人走后，团子的目光也依旧停留在蒋川离开的方向。
众人见状，只觉得自己的天塌了，自己的女神成了别人的舔狗，关键是人家还是公司的大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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