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婚太子后将军追悔莫及(穿越)——箫仪(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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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点意外可怎么好?

他咬着牙,闭了闭眼道:臣弟此来,是想皇兄修书一封急发宁国公,让他多遣军中精锐好手护佑宁寻归京,臣弟感激不尽。

有求于人,谢恪却根本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开价?

太子和他一样是富贵锦绣里养出来的,什么好东西不曾见过?

他唯一优于太子的,便是先太子薨后皇帝突如其来又浓烈到耀目的宠爱。

这东西累赘又招仇恨,要能转手,他顷刻间便能交出去。

既然当日说了你在棠京安分,孤便许宁寻在北边无虞,自然也不会反悔,谢恒道,举手之劳罢了,孤待会便修书给明玄。

晋王不料太子如此好说话,怔了一怔,脸上涌上几分喜色来。

不等他道谢,却听太子又道:九弟若有闲暇,不若想一想,宁寻说破了天也只是个侯爵之子,为什么会有人盯上他?所图为何?

谢恪一滞,心下本就存在的疑惑更加浓厚。

他今日在府中收到密信之时,就已经细想过了。

宁寻不是无才的庸人,他既说那伙人是潜伏于外被他偶然发现,那就说明这伙人当真行事诡谲行踪不露,是太子的人的可能性极小。

可天底下有几个人敢动他晋王的伴读、宣平侯的儿子?

苦思不得,却也急着救命,这才匆匆跑到别苑来求太子。

难不成皇兄有所察觉?谢恪沉凝了目光,试探着问。

有所猜测罢了,谢恒牵了牵嘴角,意有所指的道,怕就怕,你我二人相争一时,有人等着渔翁得利。

谢恪似有所觉又迷迷瞪瞪地走了,秦烨悄无声息的从内寝踱步而出,瞧见太子歪在那一脸疲惫的模样就是忍不住一笑,凑上去给人揉了揉太阳穴。

谢恒也不抗拒,懒洋洋的躺下身来随他揉捏,双眸微阖,一副闲事不理的模样。

殿下觉得是端王的人动得手脚?如此直接的就告知了晋王,他会不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秦烨今日人逢喜事,看什么都好,连带着连以往瞧着无比碍事的晋王都瞧顺眼了,若非事涉太子,他都懒得过问。

除了端王还会有谁?谢恪那样疯的人,却能为了宁寻安安分分待在棠京好几个月,早告诉他一步,早点把火力转移,也省得他闲着无事又来寻孤的麻烦。

秦烨老老实实按了一会,在谢恒眉眼舒展后便撒开了手,望着太子清俊的面容道:如若不然,我让人给端王找些麻烦,也省得他每日里搅东弄西,倒真把自己当做了幕后之人。

他说得轻易,一副为王前驱的模样勾得谢恒抿唇一笑,摆手道:不必了,已然有人去寻他的错处了,过几日大朝会便可瞧场热闹。

秦烨怔了一下,心想难道是太子派了人寻了端王的麻烦?

可自回京以后,除了那场宫宴,他与太子几乎形影不离,太子在哪里得的空隙去吩咐人?

谢恒见他神色便知他在想些什么,凉凉望了他一眼:适才母后派人送玉佩来时递的话,说这几日功夫舅父会寻人去找端王的麻烦。

秦烨回想了一下,因着他已然见过皇后,来送玉佩的人又是皇后心腹,所以那太监来时他并未回避,反倒是全程在场,顿时一阵纳闷道:那我怎么一星半点未曾听闻?

谢恒面无表情。

你若将眼睛从那玉佩和孤腰上移开分毫,兴许便能听见了。

夜色悄然的降下来,月色光辉笼罩了整座别苑时,也终于到了就寝的时辰。

太子言出必践,弦窗下的那张美人榻果真换成了更为宽敞的罗汉床,云昼等人似是早已习惯了这两位同宿一屋时的羞赧别扭,这会都已经退到了外间,将独处的空间留了出来。

秦烨偷偷地瞧太子。

谢恒沐浴过后不久,如墨的长发并未正式束冠,只随意的挽了两下,烛火之下,过分精致的五官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影。

灯下看美人,美不甚收。

秦烨彻底抛弃了去睡罗汉床的想法,很是自觉的卧到自己昨日就寝的位置,还很是贴心的挥手灭了烛火。

太子什么都没说,只在黑夜中瞥了他一眼,也跟着躺了下来。

秦烨原本不安的心立时又雀跃了两分。

他抿了抿唇,有心想做点什么,却又怕亵渎佳人,犹豫良久,终于伸出了手,在谢恒手心里勾了勾。

谢恒的睡姿原本是极规矩的,不期然间有人从旁边伸了两只温热的手指过来,他意想不及,却下意识的将手掌翻了翻,露出了光洁无遮挡的手心。

而后一阵酥麻自掌心传递到心口,甚至有些头晕目眩起来,待得反应过来这人做了什么时,脸上已是一阵无奈。

别闹。他道。

秦烨拉着谢恒的手掌不松手,轻轻笑了一声:明日不必晨起,我同殿下聊会吧,左右今日连玉佩都收到了。

这是要做婚前调研?

谢恒心里突兀地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他右手被人拉着,却也奇异的没有生出半点不适之感,于是淡淡道:聊什么?

秦烨故作思索了一会,才道:殿下天潢贵胄,为何房中一直无人?

???

你不问孤生平八字喜好如何,先问这个?

谢恒心下有点意外,却还是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

这问题搁他前世简直不用回答,他虽然出身豪富但身体不好,说不准哪天就翘辫子了,怎么会去拖累旁人?

搁在原主身上也是一样的道理,原主打小身体不好,却不是顾忌拖累什么宫女男宠日后会被带着殉葬,而是太医说了,太子殿下自幼体弱,风月之事大可缓上一缓,以免伤了根本。

等孝期过了谢恒也来了,他本就不是急色之人,头顶上更悬着一柄穿书的利刃,时时刻刻心中存得有事,怎么可能想到这样的事情上去?

不过,谢恒却也不是什么诸事不晓的纯情之人,得宜于各种图文书本的普及程度,对风月之事他还是多少了解一些的。

想是这么想,话道嘴边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孤崇佛尚道,清心寡欲。

秦烨:?

他脸上的神情难得有些惊恐,在谢恒掌心描描画画的动作都停滞了。

谢恒察觉到了身侧之人的反应,难得畅快的笑出了声。

煜之不会以为是真的吧?他言笑晏晏,难得眼底都染上了抹极畅快的笑意。

秦烨却不敢搭话了。

仔细一想,这个解释是真的说得通!

太子从小闷在宫里,是出了名的雅好诗文饱读诗书,又得规行矩步生性怯懦的隐藏自己,真要不谙人事不知如何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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