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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冲击中的乌星、陆榆和他三个儿子心脏一跳。

危南楼伸手揽过陆酒的腰,抬起头看他,轻声问:“穿这么些就出来,不冷?”

……乌星和陆榆的头皮紧起来。

太温柔了。

明明刚才公爵和他们说话时声音听起来也很温和,然而与此刻的声音一比,差太多了……

他们的后背瞬间渗出冷汗。

该死,该死。

公爵刚才的心情根本不似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

“又不是冬天,”陆酒只随意地答了一句,便笑吟吟地打招呼,“陆朱哥哥,什么时候你的鱼尾变成了这种颜色?我都不知道,人鱼原来有变色期?”

水缸里的陆朱一抖,双手离开了玻璃,人往后退去,脸上流露出震惊与恐惧。

“没想到相隔这么远的距离,我们一家人还能在这里团聚,”陆酒感叹,“原来陆朱哥哥也和我一样昏迷了一年,在繁殖期提前到来之后被爸爸送去给了伯爵。”

“原来你们又遇到了一次雷暴,爸爸又丢了一次儿子,而伯爵也又一次在海边找了人。”

“真巧啊!”

这三个字被陆酒抑扬顿挫地吐出来,陆榆和乌星膝盖一软,差点就要跪下去。

他们脸色惨白。

“不是,公爵,那个。”乌星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他一直将手帕攥在手里,好不容易刚刚汗水干了,此刻又顺着他的额头淌下来,这手帕便派上了用场。

他哆嗦着擦起汗,开始搅动脑汁。

“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那个——”

“您没有找过陆朱哥哥?”陆酒插嘴。

乌星一个激灵:“对,没有!我没有找过他!”

“那您找过我?”

乌星一呆,连连摇头:“没、我、我没有,我和您也不认识呀,阁、阁下!”

“是吗,可是爸爸一直说想要将我送给一位伯爵,那位伯爵就住在青石镇。”

“不,那不是我,不是我!!”

“可是我的经历和您刚才口中的那位人鱼一模一样,我在一年前陷入了昏睡,被善良的长老和医生送还给了我的爸爸。在我繁殖期到来后的当天,我的好父亲就连夜想将我送走,没想到中途遇到风暴——”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乌星声嘶力竭地喊,“是陆榆说可以送给我的,他是你的父亲,是他决定了你的命运!”

陆榆呆若木鸡,被甩了锅,却好像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水缸里的陆朱不安地左看右看,此刻举起双手,似乎想掀开水缸顶盖,从里面爬出来……

乌星夺路就逃。

这一出惊得陆榆父子四人傻在了那里,乌星自己带来的那个侍从也傻掉了。

然而刚跑入通往外间的那条走廊,他就尖叫着连滚带爬逃回来,府里的侍卫们齐齐逼进来,一柄柄剑指着他的鼻尖。

陆家父子四人见状也发出了尖叫,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阵仗!

星九和星北不再忍着,大步上前,拔剑劈碎了那水缸。

哗一声,玻璃碎裂,里头的水全部洒在了地上,陆朱摔下来,被剑抵住,惊恐嚎叫着抱头伏倒在地!

陆榆、他的另外两个儿子和乌星的侍从也全部被踹趴下,拼命喊着“我们不动”“别杀我们”!

眨眼间,整个中厅一片狼藉。

几个自大的来访者,此刻全部瑟瑟发抖。

——今天,在踏入这里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踏入了牢笼。

危南楼站起身。

他的手依旧温柔地揽在陆酒的身后。

“先回房间?”

嗓音听起来一如既往地温和,从始至终,好像没有大的情绪波动。

陆酒侧过脸,看向这个男人。

“不想弄脏你,”男人抬起另一只手,轻抚他的脸,“我很快回来,等会儿我们一起用晚餐?”

地上那六个人听到这句话,抖得越发厉害。

他们的脸上毫无血色,大难临头的重压感将他们的身体死死压在地上。

陆酒斟酌片刻:“行。”

“不过,其实我没那么在意,只是觉得可笑。”

“嗯。”

危南楼微笑。

陆酒又看了他一眼,转身跟侍从一起走了。

……

暮色一丝一丝被从天际抽离。

天暗了下来。

房间里,陆酒托着下巴,坐在窗边发呆。

他听不到中厅那边的声音,这地方的隔音向来不错。

……没想到那段时间,海岸边确实有这位伯爵的人。

不过,对方的人估计主要集中在青石镇那边,而人鱼镇那儿就是危南楼的人了。

真是搞了个大乌龙。

也没想到,他那荒唐的父亲和三位哥哥对危南楼不死心到这种程度,竟上演出了这种荒诞的戏码。

……

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陆酒还没回过神,就被从后方搂住。

熟悉的气息涌过来,他回过头:“你回来——唔!”

唇,被用力堵住了。

第94章 岸上的人鱼16

随着最后一丝霞光从天边消失,室内彻底陷入到昏暗之中。

风从外头泳池的水面上轻轻跃过,向这里小步奔来,在快要跨入室内的那一秒,一只手按住窗户边缘,将窗重重关上!

缠在腰间的手臂结实有力,某一刻,将他的身体翻转过去。

陆酒面对危南楼,两条腿自然分开。

男人一边将他抵在桌边深吻,一边用手轻轻一扯,将他的腰带扯散了。

陆酒一开始有些反应不过来,双手下意识抵在了危南楼的肩上,渐渐的,他感觉到了什么,推拒的力量止住,双手缓缓环绕住男人的脖子,闭上眼,温软地回应起来。

危南楼的身上带着一股水汽,衣服也换了一套,明显是洗过后才来的。

在变换亲吻角度,双唇分开的间隙,陆酒哑声问:“很生气?”

危南楼将他托臀抱起,转身将他压倒在床上。

动作看似粗暴,实则小心。

右掌护着他的后颈,左手轻轻将他的臀放下去,随后手腕一转,便探入了松松垮垮挂下来的衣袍里。

“危南楼……?”

陆酒哆嗦了一下,轻轻唤道。

怀孕才刚一个多月,他的小腹依旧平坦,看不出丝毫端倪。

皮肤瓷白,身体的每一处都生得修长,不论是架起腿,还是抬起腰,流动起来的线条都漂亮极了。

危南楼吻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上,直至到他的耳边,开了口,嗓音很低,很轻。

“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酒在他的动作下一阵一阵地打颤。

人鱼的身体真的太过敏感,即使过了孕后最难熬的那段时期也是如此。

“因为……该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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