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漫漫追妻路(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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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人手脚抽搐了一瞬,最后,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看着已经死透的人,墨迟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云初的墓碑前,然后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他将手上的血仔仔细细地在衬衫上抹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抚上冰冷的墓碑,讨好一般的开口:云初我帮你报仇了,你开心吗

陵园里寂静无声,没人回答他。

男人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淡了下去,他颤抖着身子,伸手将墓碑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就像抱住了那个清冷俊美的男人一样。

对不起湿热的泪水夺眶而出,墨迟沙哑着嗓音泣不成声。是他太过骄傲自负,不愿相信自己会变心喜欢上自己找来的替身,所以他变着法儿的羞辱对方,看着对方对自己露出又恨又怕的表情,他才能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自己还是原来的墨迟

云初我错了我错了墨迟泣不成声,可是已经不会再有人冷着嗓音对他说我不会原谅你了。

寂静的陵园里只剩下了男人低低的呜咽声,墨迟飘在半空,看着地上哭得像个孩子的男人,心里一片悲凉,不懂爱人,不会爱人,到底算是谁的错?

墨迟哭了许久才止住眼泪,他泪眼朦胧地看着怀中的墓碑,颤抖着双唇吻了上去,泪水滑过唇间,他轻轻扬起了唇角:我来见你给你道歉好不好

墨迟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银色的手枪,然后缓缓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砰!

冰冷的墓碑上溅上了一朵温热的红色花朵,凄美而又艳丽,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墨迟看着男人唇角带着一抹笑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一阵铺天盖地的眩晕朝他袭来,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最后,归于一片黑暗

第四十三章 魔教教主与虚伪武林盟主(一)

墨迟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漂浮在一片虚空之中,周围一片黑暗,唯有脚下星星点点的银河一路延伸至远方,面前的场景有些熟悉。他记起来了,这是他出车祸后和统爹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果不其然,眼前光芒一闪,下一秒,一个通体散发着莹白色光芒的球体出现在他的面前,正是系统。

墨迟看着眼前的系统:统爹。

【走吗?】系统莹白色的光芒闪了闪,开口道。

我死了吗?墨迟问他。

系统道:【这一世的话,已经死了。】

墨迟点了点头:那就走吧。

系统没说话,开始开启传输通道,身体被一道白色的光芒笼罩,墨迟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眼前的房间,一桌一椅,都透着浓浓的古风意味,墨迟睁开眼睛,看着头顶雕刻得栩栩如生的房梁,缓了片刻后才掀开被子,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样,身体还好吗?】系统问他。

墨迟点了点头,低声应了一声,他半靠在床边,身子微微后仰靠在床头,上半身赤裸着,胸前裹满了白色的绷带,据统爹说,这是他这一世的爹为了能让他夺得魔教大魔头的信任演的一出苦肉计,拎着长剑亲自在他身上划拉出来的,伤口从胸膛直直延伸到腹部,差一点就被开膛破肚了。

我这武林盟主爹,还真是大义灭亲呢。伤口还没愈合,轻轻一动就是一阵刺痛,墨迟靠在床头喘了口气,就这么动两下,他的脸色都变白了,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绷带,确定没有鲜血沁出来后,墨迟这才冷笑着开口。

系统:【我已经将资料传给你了,你看一下吧,云初这个时候还在前厅议事,暂时不会回来。】

墨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这是他和云初的第一世,云初是魔教教主,而他,是新上任的武林盟主,为了能在武林当中树下威信,他答应了他爹的提议,演了一出背叛武林盟的戏码,然后成功潜入魔教,潜伏在云初身边,为的就是探取魔教的机密,然后一举歼灭魔教。

传闻当中的魔教教主手段狠辣无比杀人如麻,是堪比阎王一样的存在,手中枉死之人无数,当初坐上教主之位,也是他亲手杀了将自己养大的义父,踩着教徒的鲜血坐上去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却总喜欢身着纤尘不染的白衣,常年带着面具示人,那一双漆黑泛着清冷气息的眸子里终年染着寒冰,看着人的时候会让人有一种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感觉。

墨迟被自家老爹丢在魔教山脚,看见对方第一眼的时候,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这个人深不可测。

他只来得及看对方一眼,就陷入了昏迷,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魔教内的客房里,魔教里的大夫给他看过身上的伤,老头子有着一头花白的头发,板着一张棺材脸,下手不知轻重,嘴里念叨着让他赶紧养好伤滚下山,他们魔教不欢迎他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之人。

换药的时候,云初在场,一袭白衣的他双手环胸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看着床上的墨迟,手里握着一只通体透白的玉箫,末端系着一缕红色的璎珞,随意的垂在宽大的衣袖上,红得像血。

银色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冷冰冰地看着床上正在换药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大夫换好药之后便提着药箱离开了,云初看着床上因为忍痛而呼吸急促的男人,袖袍轻甩就转身离开,抬脚踏出门槛的时候,清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若是无处可去,便留下来吧。

他的声音清冷凛冽,却又奇异的带着丝丝温润,像极了春日里阳光下山涧里叮咚流淌的山泉,很难想象,拥有这样一副嗓音的人竟然会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

有云初发话,墨迟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在魔教待了下来,他白天养伤,和身边照顾自己的小厮和丫鬟打好关系,旁敲侧击的从他门口中获取云初的消息,晚上的时候则悄悄地换上夜行衣,避开教里站岗和巡逻的教徒,探查魔教的地形和防护分布。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期间云初过来看过他几次,每次都是看着大夫给他换好药后就转身离开,从不多说一句话,这种状态直到有天晚上墨迟像往常一样悄悄外出,却不小心撞见了坐在房顶上喝酒的云初才被打破。

对方一袭白衣坐在房顶之上,头顶是皎洁的圆月,手里提着一个酒壶,微微低头,就这么看着一身夜行衣,行踪鬼鬼祟祟的他,那个时候墨迟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竟然都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那一刻,他有一瞬间的恼怒,然而更多的却是恐慌,因为他听闻男人的手端有多残忍,被对方知道自己进来时别有用心,不用想他也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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