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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距离不算太远,要是远的离谱的话。讨厌运动的容显现在早不想动了。
容显刚走到天恒集团的楼下,就与被人簇拥其中的易乾碰了个对面。跟昨日的光鲜亮丽衣裳整洁的模样比起来,今日的易乾实在狼狈。被发胶梳的整齐的发丝,凌乱的落在额前。间接的消弱了他那凌厉的气势。
领带歪斜,身上也挂了几处灰尘,着实狼狈的可怜。
手臂被小心翼翼的抬着,根据容显这么多年的临床经验来看。易乾现在应该是胳膊骨折了。难道是有人看不惯这个渣男,套麻袋揍了他吗?
虽然这种心理不对,但是真的很爽,怎么破。
容显压下心里的暗爽,一脸焦急关切的上前,乾哥哥这是怎么了,怎么受这么重的伤。眼睫微垂,满目的心疼。抬了抬手,担心惹的易乾的不快,想碰又不敢碰。
电梯突然故障,易总受了电梯的颠簸,手臂受了伤。我们现在要去医院,容少爷不要太担心了。
还是易乾的助理沈如贴心的给容显解了惑。
真是可惜啊,怎么有些遗憾呢。
乾哥哥,你疼不疼啊。阿容最怕疼了,乾哥哥不要怕。阿容会一直陪着你的。语气软腻的,容显自己都受不住,在自己意识里,咣咣的锤地了。
易乾微皱的眉宇间,肉眼可见的不耐烦,语气很是不友好 离我远点。易乾说着话,救护车也到了门前。
也不管容显有没有跟上,易乾就带着自己的助理上了救护车。借着身型瘦小的优势,容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上了救护车。
容显才不关心易乾会不会不开心,他现在可是在工作,打工人可不允许自己的工作得到差评。
毕竟001是个无情的系统。
容显,我听见你骂我了。001无时无刻不在刷自己的存在感。
容显也不搭理001,尽职尽职的坐在易乾身旁。满目心疼,都红了眼眶。
乾哥哥,你要是疼就抓住我的手。容显的指间还没碰上易乾的手背,就被对方无情的避开了。
丝毫不给容显有身体接触的机会。
到了医院,沈如将容少送回容家。要是磕了碰了,容隐可不会给我们什么好态度。
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容显是个不讨喜的麻烦。
听到易乾的话,容显的双眸都暗淡了几分, 被对方这般厌烦,他真的难过极了。
烦吧,最好烦死你。他一点都不难过。容显现在面上笑嘻嘻,心里mmp。
易乾今日好似命犯太岁,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前有电梯故障,后有救护车在送医途中。被从路口突然窜出来的车撞进绿化带中。
在车祸突发时,容显身体下意识要保护易乾的动作比脑子要快,毫不在意自己会不会受伤。一丝犹豫都没有就飞身扑过去用身体护住了易乾。在车子停止翻滚,容显脖颈被玻璃划伤,鲜血控制不住的从伤口流出。脸色苍白目光溃散,随时都会死掉的模样。
就算如此,容显还是死命挣扎的动了动,想要看看易乾有没有受伤。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虚弱的没有在说话的力气了,直至视线模糊,容显都没有看到易乾能够注意到自己,投向自己半分目光。
吾命休矣,我才没有想要就这个狼心狗肺的死主角。都是001逼他的。
等容显再次醒来时,天空已从白日变成了黑色。轻轻动了动了僵硬的胳膊,想要活动活动,最后容显被手掌的针扎刺痛止了动作。房间漆黑安静,只有床头小灯在亮着。
仪器的滴滴声,吵的容显莫名的烦躁。他也说不明白为何莫名如此厌烦听到这个声音。
容显微眯着双眸,在房间寻找着。看到床边不远处的那人,像是在海上漂浮许久的落难者找到了一块浮木般,哀求着对方。
不管是谁,求你帮我把那个讨厌的东西关掉。求你。那人思虑许久,并没有动身去救容显于水火。黑暗中的那双眼眸亮的让人莫名的感觉到一丝惧意,他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只蝼蚁一般,看着容显到最后不顾静脉针还扎在血管中,痛苦的抱着头在床上挣扎着。
直至看到容显脖子上的伤口,在挣扎间崩裂而开,鲜红色染红了白色的床单。他才有心生怜悯的起身走到容显床旁,逆着光俯身看着容显。
指间温柔轻抚着容显被汗液浸湿的发丝,本以为他是救赎,不曾想到他是比深渊更深的深渊。语气温柔又那么残忍。
显显,你求求我。我会满足你想要的一切,让我开心一些,好不好。
容显被声音疼痛折磨的意识窥散的,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是对方熟悉的气息让他提不起半分警惕心,像幼猫一样握住对方的手腕。借着力道起身抱住对方,那人早已蓄谋已久,在容显动作时已然降低了脊背。能够让对方更轻松的抱住自己。
真乖,显显现在你只有我能依赖,也只有我能救你。你说对不对。怀里抱着容显的那人,被容显需要后心情很好。大发慈悲的伸出手,将病床的心电监测仪扯断了电源。
那人将容显从烦乱的滴滴声中解救出来后,许久都没有将容显从怀里松开的打算。直至滴落在白色床单上的血液凝固,容显昏昏欲睡。
原本话多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怼容显的001,在男人出现后安静的也没有解救容显的打算。安静如鸡的躲在容显的意识世界里瑟瑟发抖。
易乾处理好伤口后来到容显病房时,除了伤口被包扎完好昏睡着的容显。未见旁人,除了那被破坏的心电监测仪。
昏迷的容显就算醒来也没有力气破坏心电监测仪,那处违和像是在告诉易乾曾有个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现在这里。而他却不曾发现。
他的目的是什么,无从而知。
第6章 易琛出现
手工制作的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易乾的肩上。一身西装微皱落了灰尘,忙于处理突发事件的易乾还没来得及更换衣服。悬吊在脖颈上的左臂,多少限制了他的动作。
窗外风吹动的树影摇曳,屋中容显的呼吸声微弱,处处的透露着一层无法探究的诡异。易乾要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现在恐怕就要想歪了。
易乾轻抬步子皮鞋的声音规律踏在地面上,如此清脆的落地声,也无法惊醒病床上的那人。易乾像那人一般,在床边站立。面色如常俯身看着容显枕边的血迹,疑惑的皱了皱眉。他不曾听到容显醒过来的消息,容显颈上的包扎的纱布整洁,并没有鲜血渗出的痕迹。那他枕边的血迹是谁的。
易乾的视线向下,目光敏锐的发现了容显整个乌青的右手手背。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护士为他指针的就是右手,如今更换了手继续治疗,也无人告知自己,还是有人故意隐瞒。
他垂眸看着,容显那只白的发亮的手背上的那片青色。碍眼的刺目,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指间控制不住的探出,在指间还有几毫米就要轻点上容显的手背时,被突然的出声止了动作。
易乾,你在做什么?卓雅端坐在轮椅上,目目光晦暗不清的看着远处的易乾。容少爷可曾醒来,不知容总可知今日的意外?不知道谁才是祸害,容显碰见你真是没有一天是身上不带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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