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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胆的念头?”克制不住好奇心,张达又迫不及待的追问她原因。

裴千琦一脸为难,情不自禁的瞟了程子昂一眼。“我不是说了,我有苦衷,你就别再追问了。”

韦霖和张选正好瞧见她偷觑程子昂的眼神,那眼神里有着深情爱恋,他们两人蓦地一震,快速交换意会了然的眸光。

该不会……她是因为爷而来的吧?有可能吗?

两人的目光又交会了一下,随即想到爷的个性,点了点头,觉得非常有可能,因为狂妄自傲的爷可是出了名的讨厌女人,要是身边出现了女人,通常只是为了暖床及发泄欲望罢了。

因为他认为女人是没有脑袋又麻烦的东西。所以一直不曾把心给谁,更不曾将谁放在心底,就算女人为他神伤心碎,他给的回应。也只是不耐烦和厌恶。

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他们最了解爷的个性了。韦霖和张达不约而同的又望向裴千琦,同时给了她一记同情的目光。

唉!爷是个无情的人,在他身上费了这么大的心思,真是不值得呀!程子昂想都没有想到裴千琦这么做是为了自己,露出轻蔑的神情,冷冷的嘲弄道:“苦衷?口口声声说是苦衷,明明就是欺骗,需要说得这么委屈、这么情有可原吗?”

裴千琦怔然,眸底浮上一抹受伤的情绪瞅着他,张嘴欲辩解,最后还是紧闭唇瓣不语,手上的筷子拨着碗里的饭菜。

见气氛如此冷凝,韦霖和张达互望一眼,韦霖对张达抛出一记示意的眼神,张达连忙清了清喉咙,打破沉滞的气氛。

“对了,爷,刚才我和韦霖会合后,去探了探风声,听说是施提督的娘,施老夫人办七十大寿,所以提督府现下很热闹,马德久这才会去提督府住几天。”话题立刻被转移,同时气氛不再那么沉重。

“什么时候办寿宴?”程子昂问。

“三天后,戌时,这几天陆陆续续有远道而来的宾客住进提督府。”

程子昂沉吟一会儿,“好,那么趁着提督府热闹的办寿宴,张达、韦霖,你们想办法混进去,到施庭吉的书房和寝室查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证据。”

“是。”张达和韦霖异口同声。

“还有……”裴千琦清脆的声音霍地响起。”

三个男人同时转头,望向她。

“明天午后我带着贺礼去找贝珊,顺道问问她,白玉观音放在哪里?如果可以,说不定我可以看看。”“那我们和你一起进去。”韦霖连忙开口。

和她一起进入提督府,他们两个就可以直接到提督的书房去搜查了。裴千琦点点头,再转头望向程子昂,刻意笑吟吟的问:“那么你明天要做什么?"

程子昂瞪她一眼。“你认为我端着这张脸可以出现吗?”

马德久认得他,他不能出现,只能待在这里,心里已经够闷了,她还故意笑得这么灿烂的问他,简直是欠骂。

裴千琦、张达和韦霖都笑出声来。

程子昂狠狠的瞪了他们三人一眼,“笑什么笑?吃你们的饭。”他闷闷的埋首吃饭。

三个人对望一眼,又笑了出来,然后认真的吃饭。

第六章

晚膳后,裴千琦徐缓的登上画舫甲板前端,跳望每艘画舫悬挂的灯笼,整齐排列的画肪仿佛一条闪亮的银河在河面闪耀着。·

她来到船尾,望着辽阔的河水,在银色月光下闪动着粼粼波光,左边隔着约三尺远的是另一艘画舫,它的豪华美丽不亚于自己所住的这艘,而且红色灯笼将画舫映照得有如白昼。

耳畔还可以听见从隔邻传来隐约的丝竹拍击声与琴韵声,伴随着清脆悦耳的歌声,裴千琦边欣赏着迷人的乐曲声和歌声,边饱览眼前诗情画意的夜景。

一股怅然孤寂倏地涌上心头,她轻叹一声,“人初静,月正明,纱窗外玉梅斜映,梅花笑人偏弄影,月沉时一般孤零。”

最后一个字方落,她就感觉到身畔多了一个高大的人影,她偏首,来不及收拾的落寞全落入男人的眼中。

程子昂的心房一阵激荡,大手一伸将她拥人怀里,语气却十分坏的开口,“还有心情在这里吟诗,你太闲了,是不是?”

裴千琦安分的靠在他厚实的胸怀里,抬眼看着他。见他眼里闪过一丝疼惜,和他的坏口气一点都不搭,加上他将自己拥入怀里的动作是这么的轻柔,她的嘴角微扬,却故意埋怨道:

“你才太无聊呢!懂不懂得浪漫啊你?”美眸瞠瞪他一眼,伸出纤手比了比眼前的风景,“这么美丽的夜景,站在这么豪华的画肪里,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很浪漫、很诗情画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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