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三章 真正的学术间谍（2 / 2）
被夏德扶着迈入了墓园外的大雾中，男人大口喘息着，一开口便给出了无法让夏德拒绝的数字。虽然夏德更想提出石板的交易，但他不确定面前这个人在【阿普纳图书馆】是什么身份，而且这里显然也不是谈生意的好地方，于是他先一把拉起这个男人，然后询问道：
“我可不是为了你的钱，这一点你要相信。地址？”
“城里的大学区，伊克姆街，21号。”
男人说话时声音低微，气喘吁吁的样子像是即将命不久矣。当然，搀扶住他的夏德很确定对方很健康，只是精神损耗太大：
“你这是被什么攻击了？”
夏德轻声问道，同时近距离下嗅到了对方身上的浓重油墨味道。
“和平教会的神术-思想钢印。”
【战争与和平之神】的牧师和信徒们的神术，在外乡人看来总是如此的有趣，就如同白鸽炸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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