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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哥的笑卡了一下,他努力把笑出泪的眼睛睁开:“我哪有,是你太厉害了。”

我把洁哥脖子上的毛巾收起来,也不说了,但是总觉得刚刚凯撒那句“喂”叫的不是我,如果不是内斯说话,他可能就会找洁哥说什麽了。

都几天了,这初哥居然才刚想开?洁哥都忘记这回事了。

【十一】

“洁,是替补啊?”站在场上的时候,对面一个娃娃脸的球员正伸展时忽然吸引了我的注意。

“诶?”那个球员忽然灵活地穿到我面前,和冰织不相上下的大眼睛炯炯地看我,“小哥,你流血了。”

我嘴角上再次裂开的伤口适时地传来刺疼,全赖昨晚上内斯报複的拳头,他又故技重施给我枕头上浇水,我再次掀开他的被子,这次那两个德国人也不敢管事了,生怕再失去一个首发名额,我和内斯在被子里你死我活,等我心安理得地把他的胳膊腿都压在身体下面的时候,他又颤抖着给了我脸又一拳,这次不是我造谣了,我早上对着镜子确认了好几次牙到底掉没掉。

我咬着牙用球衣擦嘴上的血,不着痕迹地扫了内斯一眼,他似乎担心我又告状,在凯撒身后探头探脑,我示威一样拽着嘴唇给他展示伤口,又嘲讽地吐了吐舌头。

“被那个章鱼头打得?”球衣上写着BACHIRA的西班牙球员又绕着我转了一圈,“利己主义者很关注你呢,他一直在看你。”替补席上,洁哥发现我看过去,对我挥了挥手,但是脸上没有笑容,他似乎很紧绷。

“利己主义者?”我同样挥挥手,回过头反问,“你是说世一?你也是蓝锁的人?”

“是是,我是蜂乐哦。”蜂乐自信地指着自己,对我露出热情洋溢的笑,“你是洁的新朋友呀?”

没来及多说什麽,哨声就响起了,球员们各就各位,我站在我的左中场位置上,看到对面蜂乐笑眯眯地像猫咪一样给我招手。

黑白相间的足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我就再也没碰过那球哥了,场上就我一个,内斯凯撒明显卡着球就不想交给我,我早有预料所以也心态平稳。

倒是和我相同处境的国神仗着自己强壮,硬生生从德国队的封锁里拿到了一个射门,虽然不是进球,但是仍然惹怒了内斯,我看着场中这俩你臭我我黄牌你,非常纠结,想要看他们打起来,这样国神就会和我同□□气,又担心他们打起来国神吃亏。

结果两人什麽都没发生,我还可惜他们打不起来。

球再次高高飞扬,我依旧老老实实做我的左中场,该拦就拦该等球就等,虽然球只会落到德国人脚上。内斯时不时给我投来的得意的目光让我有点不舒服,他好像在通过自己和凯撒的合作来排挤我,以此达到报複我的目的。

但是他不知道我不是纯种的足球boy,比起足球我更喜欢合心意的女孩、动听的音乐和潮流的装束,在足球上打败我,不如他无缘无故讨厌我对我的伤害大。

倒是……我偷空把视线移到替补席上眉头紧蹙的洁哥身上,我想这种报複对洁哥来说才是毁灭性的,我似乎能理解“内斯的霸淩”到底代表什麽了,天真稚嫩的内斯言语上的霸淩对我都没有伤害,他连打人都打不好,也唯有在最心爱的足球上的排挤,才会让洁哥不适。

我跟着球到了前场,在离凯撒内斯不远不近的地方趁着蜂乐插手的时候想寻求机会,结果凯撒早有预料地排除了蜂乐的干扰,用毫不犹豫的直球终结了这一球,那淩冽的球风刮起洁白的球网,也让我脸上的伤口上阵阵生痛,我呼出一口气,意识我的太阳穴正咚咚作响,长时间对球的追击,即使不是积极表现,我也尽到了一个球员的责任。

但是当球在我面前沖击球网的时候,我的心髒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轰鸣。

简直是血管里就流淌的,本能的,对进球的渴望。

“换人。”

我眨掉眼皮上湿漉漉的汗珠,有些怀疑正在发生耳鸣的耳朵,直到诺阿带着洁哥走到我身边,我以为他要换掉我,就擦了擦脑门上的汗,主动往下走。

“不是你。”洁哥拉着我的肩,“你还好吗?”

我后知后觉感受到肌肉的酸痛,包括缺氧的大脑里的滋滋声,足足半个月没有足够的训练,我的状态不可避免地下滑了。诺阿高高在上:“你好像没有一个运动员该有的素质。”

“那就,”我浑浊的声音在鼓胀的耳膜里回蕩,“换掉——”

“停,”洁哥飞快地捂住了我的嘴,他压近我,“你难道想输给内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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