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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起来。”祝引楼说。
赫连不仅没放,还用膝盖将对方两条l腿ll顶ll开了,他匍在对方身上,歹念满满道:“外边闲话张口就来,我与夫人哪有什么夜夜笙歌,也才几个夜晚几个早晨,我也多少要为夫人身体考量不是。”
“少来这一套。”祝引楼捂住对方的嘴,“不会再对你心软了。”
赫连干脆借势吻舐起对方掌心,“新婚燕尔,蜜月一旬,柳闻郎都不曾享过的福,我怎么敢奢求不是。”
“一旬?”祝引楼手心痒痒,便收回了手,“真照你这么来,一旬过后恐怕就换你守寡了。”
赫连将对方的手腕摁在头顶上方,“我若是守寡,人家只是觉得我是粗嫠,不像夫人受人议论,都还得是撑得起个衣冠楚楚俏寡夫的头衔。”
“少吹捧我。”祝引楼害羞的别开了脸。
“我这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啊。”赫连将头搭在对方心口上,“指不定多少人惦记着我妻身呢。”
祝引楼的手得以松开,他拍了拍对方的脸后又抚了抚,“从头到尾惦记的,不都是你吗。”
“娵訾这人引楼是一点也不提啊。”赫连找茬道。
“那不是你不兴听他的名字我才不提的。”祝引楼说,“要是真提起来……”
赫连起身,看着身下人问道:“怎么样。”
“不说。”
“不说那就赶快忘了,不准再记起那个人的一点惦记来。”
祝引楼两手挂在对方脖子上,“往世的醋,今天吃了还酸?”
“那倒没有。”赫连倔道,“反正他惦记归惦记,得手的向来是我,过去如此,现在也如此。”
祝引楼欲起身,赫连便将人托了起来,他身子后靠坐在了椅子上,祝引楼也就坐到了他腿上。
“你得手还不是全部仰仗我成全吗。”祝引楼缩进对方用臂膀围起的墙里。
赫连轻捋对方青丝,“怎么个成全法了?”
“就你当初那点话术手段,当真能拿得下我?”祝引楼很享受窝在对方怀里的感觉,让人倍感温暖。
“不能吗?”赫连问。
“差远了。”祝引楼说完,又强调补充说:“闻郎那块儿不算。”
赫连挑眉,“意思是我为天尊时当初做的都是徒劳一场,得引楼怜取全靠往昔旧情?”
“本来就是旧情作祟。”祝引楼说完又想了想,“但也不全是徒劳。”
赫连陷入了沉思,“那当时我既然无法打动引楼,引楼为何还要留在诸天受尽委屈,怎的不一走了之?”
往事在脑海中重现,可心属之人已归身侧,祝引楼已不觉多感伤了,他说:
“我从未需要过被打动,就算那时你忘了我们旧情,并将我圈在雨霖铃,我也照旧不误想怜取你。”
第1章 雨过天晴(2)
“子湘,你怎么有空来了。”
祝引楼正在看账本,抬头发现魏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门来了。
子湘是魏庭的字,一般只有与他交好之人才会这般称呼。
“有些日子没来了,过来看看。”魏庭左右张望,“前阵子去了方壶,唉,你家那个没跟来?”
祝引楼放下账本过去给对方倒茶,“我让他去五街取货了,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出门一趟给你带了点好东西来。”魏庭将手中的东西放下。
祝引楼只是看了一眼那包裹样式,便猜测道:“料子?”
“大差不差。”魏庭拍了拍那东西,“保证赫连喜欢。”
祝引楼不解,“为什么要他喜欢?”
“用在你,享福在他,他能不喜欢吗。”魏庭挤了个媚眼。
对方的神情让祝引楼有种不妙的预感,“这不会是什么……”
“看你紧张的,就知道没怎么玩过。”魏庭摇了摇头。
眼看事情和自己猜的大差不差,祝引楼马上拒绝道:“那我还是不要了,你收回去吧。”
“这可是没点路子可弄不到的。”魏庭凑到对方耳边,低语道:“你就不好奇好奇赫连的反应?”
祝引楼耳根都红了,为难不已:“这,不好吧。”
魏庭仍旧不折不挠的发挥着自己的热心肠,“有什么不好啊,你们都成婚半年了吧,是到了该调剂调剂的阶段了,听我的准没错。”
“衣服还是?”祝引楼弱弱地问。
“衣服衣服。”魏庭拍了拍对方的肩,“你想要其他的,也不是没有,看你要什么了。”
对这方面,祝引楼完全没有什么了解,但不代表他一窍不通,更何况跟魏庭来往了这么些年,不饿也知道什么是肉了。
“我还是……算了吧。”祝引楼推辞。
魏庭一听就不乐意了,“这辈子长着呢,你就打算那样躺死鱼一辈子啊,试点新东西不会错的,我特地给你挑的,要不是我没你这身形,我恨不得自己拿回去穿呢。”
对方这么说,祝引楼倒是好奇起到底是什么样的衣服了。
但碍于性格,祝引楼也没法马上收下,“我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等你有数猴年马月啊,这都现成的送到你面前了,今晚不得吃他一顿啊。”魏庭继续怂恿道。
祝引楼忸忸怩怩的,“有那么夸张吗……”
“这哪是夸张的事。”
“……”
面对祝引楼犹豫不决的眼光,魏庭干脆直接现身说法了,“不说别的,当年我就是试了这些个东西,你猜怎么着?”
祝引楼摇摇头,“怎么着?”
魏庭长叹了一口气,“给那个姓楚的干ll出一个儿子来了。”
祝引楼没忍住笑了出来,但又立马恢复严肃说:“你们不是向来如此吗,和这些东西关系不大吧。”
“怎么不大,天天赤急白脸的做同一个把式,迟早要乏味的,别说是人家,到时候你自己都怕天黑,我可不是关心上面人,我这是为你自个的幸福考量啊。”魏庭一本正经地说教着,完全不带个人情绪。
祝引楼和赫连倒也没有到这种地步,可能毕竟他们也才团聚不久,劲头只增不减的暂时也体会不来魏庭说的。
怎么说魏庭和楚山孤都是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了,有些方面考虑也说得过去,但究其根本,还是因为魏庭自己喜欢玩花样而已。
魏庭还常常说楚山孤娶到他,完全是空坐在那就能享福,这话倒是一点不假。
“往后再试试也不迟……”祝引楼还是觉得不必那么急。
“这事还分什么早和迟啊,享乐的事早一天是一天,你怎么知道人家心里就不想呢?”
推三阻四的,祝引楼也没推辞成功,反正向来他都说服不了魏庭,接受也只是早晚问题。
魏庭看对方收下了,便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明天到我那里喝杯茶,可别不来啊”后就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账房只剩祝引楼一人了,他看着桌上的东西,想打开看看又觉得地点不妥,便忍到了看完账本后才揣着这东西匆匆回家去了。
回到家后,看着赫连去取货还没回来,他便做贼心虚的逃到一间侧房,马不停蹄的将那东西打开了。
但是光看着,祝引楼并不觉得有多特别,于是他心里斗争了一下,便忍不住试上身去了。
魏庭说的没错,这衣服确实是适合他,剪裁甚至像是专门为他打造的一般,但他不敢多欣赏几眼,便又匆匆脱了下来。
傍晚赫连回来了,祝引楼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心里就想着那衣服该不该穿,什么时候穿。
“怎么了,今日饭菜不合胃口吗?”赫连疑惑问。
“没。”祝引楼马上扒了一口饭,“不怎么饿。”
“那也多少吃点。”赫连给对方夹了菜,“今天是看了一天账,累着了吧。”
祝引楼吃着吃着,就忍不住问对方一句:“我是不是,很死板?”
“怎么这么说?”赫连问,“引楼性情有趣,何来死板一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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