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神医我揣崽跑路了(3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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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吩咐:十一去诚亲王府上找五爷!小九你去仁济堂, 尘檀去世子府。我带着人先去萍水楼!周叔, 你们就在府上守着,有任何消息及时差人来寻我们!

众人领命分散而出。

世子府和诚亲王府距离更近,得到的消息最快。

尉迟昭瞧着自家小厮领着尘檀进来时还愣了片刻,正惊喜的想要问问他怎么突然来了,就发现这小孩儿嘴一撇眼泪就要往下掉。

尘檀一见到世子爷, 是当真急得快哭出来了

世子还在自己的府上,根本没有去赴宴, 他家小王爷真的出事了!

世子爷

尘檀虽急, 却也分的出轻重,他瞅了瞅周围的仆役众多,不敢明说。

尉迟昭看着尘檀的模样,立即猜到了他有事要说, 摆摆手让周围的人都退下,才压低声音安慰道:尘檀,你别慌,来寻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尘檀小声道:我们小主子丢了

听尘檀简单说了下来龙去脉后, 尉迟气得当场骂街:看不出来燕穆寅这个怂货还他娘的长本事了啊!

原来, 安亲王带着十一和尘檀到达萍水楼时, 怀王就已经在雅间内等着了,十一本欲跟着主子一同进去,却被怀王大大咧咧的拦着说:哎,我们兄弟吃酒,你们都在门口候着便是了,不必跟着!

十一看了看雅间内除了怀王,已有两个世家子坐在里面了,侍卫也的确是都候在门边,便只得按着规矩留在了门外。

索性,除了他和尘檀,还有三个近卫在暗处跟着,应没什么问题。

候在门外,过了约一刻钟的时间,十一察觉到有些不对

按理说各家主子来赴宴的时间应差不了太多,这一刻钟过去了,还不见有一人前来,实在不应该。

十一悄悄让尘檀下楼去瞧瞧,可有什么不妥的,自己试图靠近雅间观察一番。

尘檀下楼刚走到一半,便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人拦住了,十一敏锐的察觉到有异,顾不得礼数强行要闯雅间,却被门口的其余几家侍卫阻拦。

十一和尘檀虽功夫了得,却毕竟只有两人,又不敢将动静闹大,便稍耽搁了一点时间才解决完。

等闯进雅间时,发现已然空无一人,自家小王爷不知所踪。

比起尉迟昭听到消息时的愤怒,诚亲王和云江离听闻后的反应除了惊诧,更多的是不解。

能干出在京城中劫走亲王这样的事,这人脑子怕是有点问题。

可越是不能理解,也就越担忧燕穆宁的安危,因为,此时蠢也等同于不按常理出牌,眼下他们根本猜不出到底是何人做出的事。

小九的话音刚落,云江离冷着脸转身就向外走:简霜,派人去翊亲王府附近盯着。

余下几人都自觉的跟在云江离身后一言不发,阿骁跟老齐对视一眼,意思很清楚

有人居然真的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敢动小王爷,这不是直接碰云江离的逆鳞么?

阿骁心想:这个狗胆包天的人是当真没见过云江离的手段吧。

云江离到凤阳坊的时候,远远看见已经有人将萍水楼围了起来,便知诚亲王的人是先到了。

他刚进了萍水楼的大门,便听见萍水楼的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着:王爷啊,小的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啊!您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打王爷们的主意啊!

云江离走到诚亲王身旁,看到地上还躺着两个狼狈不堪的人,正是先前与怀王在一起的两位世家子。

你来了?

诚亲王抬眸与云江离打了招呼,满面带着肃杀的戾气,抬脚踢了踢地上二人:迷药,还没醒。下手真他娘的狠,两盆冰水都没泼醒。

方才从另一个雅间的橱柜里找出来的,真是奇了。

云江离走近两步,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人,冷声唤道:老齐。

老齐应声上前,不用云江离再多吩咐,直接蹲在那两人面前,从袖中摸出针包,旁人都未看清他的动作时,两根闪着寒光的毫针已然刺向了地上瘫着的两人。

咳咳

两针下去,人便醒了过来,两位纨绔的世家子迷迷糊糊间张口便想骂人:谁他娘的敢

话音戛然而止,看清眼前坐着的人是诚亲王,瞬间屁滚尿流的爬起来跪在地板上:诚王爷!不知、不知是您来了!

少废话,人呢?诚亲王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二人有点懵,面面相觑:什、什么人?

这两位世家子也是京中出了名的废物草包,整日与怀王厮混在一起,不像是能翻出什么浪花儿来的人。

三两句便问了清楚,这两个炮灰是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只知怀王今日大手笔,包下了萍水楼请客。

怀王拍着胸脯,说这次能请来恒亲王、安亲王还有尉迟家的世子爷,这俩没见过世面的便巴巴儿的主动求着跟来了,想着没准儿能趁着这个机会巴结到上头几位爷。

两蠢货没想到,安亲王是真来了,他俩激动的要命,端着酒杯哐哐哐就是三杯,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显然,就是两个炮灰而已。

萍水楼的老板在旁边哭的都快抽抽了,直喊着冤枉:各位主子爷,我一个做生意的,好容易遇上个大手笔,说要包下我这酒楼一日,我哪里有不应的道理啊!其他的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诚亲王听完,一个字都懒得跟他们废话,留下一队人处理,自己和云江离、尉迟径直往怀王府去。

燕穆宁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疼,鼻息间还残留着迷药的味道,呛的他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呕了几下,什么都吐不出来,翻涌的难受反而帮他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强忍着不适费劲的睁开眼,想要辨认一下自己身在何处。

燕穆宁眯着眸子,发现自己是半靠着坐在一个矮榻上,手被反捆在身后的床柱上,双脚也被捆了起来,屋内没有窗子,只燃着一盏烛火,他无法判断现在的时辰。

屋内没有生火,床榻上也只有一层薄薄的软垫,燕穆宁浑身冷的厉害,他试着挣动了几下,发觉手脚都软的厉害,根本无力挣脱绳子。

他开始慢慢回忆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去萍水楼赴宴,然后

那两人便莫名其妙的喝多了。

之后忽然有人从身后用浸了迷药的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他便瞬间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是不是因这大半年经历了太多事,小王爷此刻竟然没有慌张。

反而冷静的出奇,他沉下心,忍着想要呕吐的恶心感,分析着自己的处境。

眼下自己身上没有受伤,只是被关在屋里,虽冷了些,但所幸性命应是无碍的,只是他猜不出,这人绑了自己的目的是何。

怀王,在这件事情里,做了多少?

他垂眸盯着自己的小腹,不知道崽崽怎么样,这小东西是不是又吓坏了?

小王爷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心中默道:崽,对不起啊,跟着爹爹怎么总让你担惊受怕的。

吱呀

门被推开了,烛火微弱的跳动了几下,一个人影走近了燕穆宁。

你竟然醒了?

竟然真的是你?燕穆宁不解的看着怀王问道:你疯了吗?

哈哈哈!对啊,我疯了!

怀王真的是平庸,长相平平,毫无皇族的气质:老七,没想到吧。就是我,便能把你绑了来,你不是聪明吗?那你猜猜我为什么绑你啊!

沉默了一瞬。

三哥不知道你这么做吧。燕穆宁垂眸不看他,只是平静的陈述着。

翊亲王是疯,但是他有脑子,如今绑了自己这种事不但威胁不了任何人,得不到他想要的不说,还有可能会直接断送了性命。

这事,不会是翊亲王让怀王做的,所以只能是怀王自作主张。

也不知是被燕穆宁太过于淡漠的态度刺激到,还是被一语中的的羞耻,怀王猛然愤怒了起来,微弱的光映着他格外扭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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