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神医我揣崽跑路了(4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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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早已经习惯了有大美人在身边,任他睡觉如何不老实,总有大美人替他细心的盖被,夜里也断不会粗心大意到忘记将窗子关严实。

更何况,大美人的怀抱永远都是暖的,他次次醒来,都被人牢牢的圈在怀中,整个人睡得舒服的不得了。

可尉迟昭在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俩人总凑到一起玩到困极了便倒头就睡。

连着几日如此,昨夜更是过分,睡前窗子忘了关不说,夜里许是觉得冷了,尉迟这不靠谱的还抢他被子!

这下好了,一觉醒来二人纷纷染上了风寒。

尉迟昭平日里身强体壮的,虽有些鼻塞头痛,倒也不影响他活蹦乱跳。眼下被云江离灌下一碗汤药,便毫不客气的从卧房请了出去,这会儿估摸着应该是去找他的小尘檀装可怜了。

小王爷本觉得自己风寒倒也不甚严重,算不得大事,正想对着大美人撒撒娇,便被他冷冷的一眼给挡了回来。

窝在榻上的燕穆宁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便阖着眸子不准备再搭理云江离了。

搭完脉,听着少年带着鼻音的哼声,云江离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与我耍脾气做什么?我才几日不在,你便把自己折腾病了,嗯?不知道我心疼的紧么?

听完大美人这话,小王爷那点小脾气已然散了大半,他撇了撇嘴为自己辩解道:都怪阿昭嘛,他昨夜抢我被子了,我可没折腾。

这话听得云江离眉心直突突,咬牙问:你与他同床?还同盖一被?

这醋味儿浓的连燕穆宁因风寒塞住的鼻子都能闻到了。

云江离瞧着自家少年笑得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酸溜溜冷声道:今日我便搬回来,往后也再不许你与他同榻了。

虽是不许在与燕穆宁同一卧房了,可尉迟昭却仍赖在安亲王府上,说什么都不肯回自己的世子府。

燕穆宁也不知他眼下追尘檀追到何种进度了,每每问起来时,他都只是敷衍的说快了快了。

直到这一日午后,尉迟昭好容易逮住一个云江离不在王府的时候,跑去暖阁中神秘兮兮的小声支吾着问小王爷:你、你初次与与云冰块儿那什么

他本就说得含糊,声音还越说越小,听得小王爷一头雾水。

阿昭你大些声,我听不清。燕穆宁无奈道。

尉迟红着脸,一咬牙直接道:我是想问,你与云江离初次做那亲密之事时可有做些准备?还、还有做下面那个、也、也舒服么

燕穆宁刚从十一手上接过温茶喝了一口,便尽数喷了出去。

别说是他了,连立在一旁的十一也是目瞪口呆。

小王爷诧异了半晌才缓过神来,不知为何也红了脸颊,磕磕巴巴的问道:阿昭,你、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与小尘檀

哎!

尉迟昭打断了燕穆宁的话,急吼吼的道:没有!还没有我就、就是随便问问。

燕穆宁欲言又止的瞧着好友,心说:我可太了解你了,你这哪是随便问问。

十一心中的八卦之火已然熊熊燃起,他当真没想到小尘檀竟然有这份胆量,小小年纪推倒世子爷!勇气可嘉啊!

你不是有许多图本么做什么还来问我。

小王爷小声嘀咕着。

尉迟昭理直气壮:那图本又不是活的,哪里比得上你这亲身经历过的有说服力!

燕穆宁麻了。

你他妈,老子也就那一次亲身经历,还、还是喝过酒之后经历的

显然尉迟昭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从燕穆宁这问出点什么来,他贴近了些,压着声音问:会疼么?当真舒服么?可有什么要注意的?

小王爷脸更红了,也凑近了些一起小声道:舒、舒服的你、你让尘檀轻一些莫要太、太放纵了。

云江离踏进暖阁时,瞧见的便是这小哥俩纷纷红着脸,眼神飘忽躲闪的贴在一起嘀嘀咕咕。

小七。

云江离占有欲爆棚的直接将少年揽进自己怀里,并同时冷冷的扫了一眼尉迟。

两个少年瞧见他进来,对视一眼,都露出一副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模样,让云江离更是暗暗捏了捏拳。

下一瞬,小王爷忽然想到了什么,趴到大美人耳边悄声嘀咕了几句。

尉迟虽没听到他说的是什么,却发现方才还浑身上下冒着寒气的云少堂主,心情瞬间肉眼可见的舒展了起来。

云江离抬手揉了揉少年的发,温和道:好,我等下便去取些给他,你放心。

虽是已近年关,可皇上身为天子,是一刻也不得闲。

日常的政务一项不少,年末本就事多,加上兵制要做改革,对于北境乌家该如何妥善处置,还有翊亲王先前的那部分兵权到底该寻何人接手

年轻的帝王已为了这些事连着熬了好些天,这两日京中又下起了雪,皇上似是夜里吹了些冷风,隔日便犯了头痛。

太医院的老头子们温温吞吞了好些日子,却丝毫没什么鸟用,日日都是那几句车轱辘话来回说,听得皇上按耐不住脾气,直接吩咐诚亲王去问问云江离可有什么法子。

诚亲王前日听说燕穆宁染了些风寒,便一直惦记着要去瞧一瞧,正巧得了皇上的吩咐,下了早朝就往安亲王府上去。

他到王府时,听闻小王爷用了早饭又去偷懒睡回笼觉了,便径直先去找了云江离。

陛下近日事务繁多,又犯了头痛,让我来问问少堂主可有什么好用的法子?

诚亲王与云江离并肩立在暖阁外的廊下。

云江离听完诚亲王的描述后,微微颔首:殿下请随我来。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嘉月阁,云江离从药柜的匣子中取了一方盒子递给诚亲王:这是仁济堂制的定凝香,可先让陛下焚上几日。若不见好转,可再传我入宫去诊。

诚亲王接过小盒收入袖袋之中,垂眸便瞧见云江离书案上一方绸帕上搁着的玉佩,眯了眯眸端详着。

这玉佩可是云少堂主之物?

诚亲王指了指那枚玉佩,语气中带着惊讶。

云江离点头道:是,殿下为何有此疑问?

诚亲王笑了笑:真是奇了,此玉佩我曾在母后娘娘那见过一枚与这格外相似的,细瞧少堂主这枚,反倒与那枚像是一对。

云江离拿起玉佩递给诚亲王:殿下好眼力,这玉佩应就是与您见过的那枚是一对。

听完云江离对这枚玉佩来历的解释,诚亲王更是又惊又喜,他大笑着拍了拍云江离的肩:巧了!那玉佩还就在老七手上,要说起来你们二人这缘分真是妙啊!我定要将这事说与皇兄听听。

对了。

诚亲王继续问道:少堂主可有将「雪竹」之事告诉老七?

说起这事,云江离也愁,哪有机会啊!

好容易这两日尉迟昭不与小王爷同住了,可燕穆宁一到夜里总是咳的厉害,随着腹中那小崽子日日长大,少年还总是腰酸的很,这几日都要云江离抱着才能入睡。

少年本就睡得不安稳,云江离便更是不敢开口提及此事。

加之,年末仁济堂事情比往日要多些,还要探查那晁殇的下落,他白日里甚少能一直待在王府之中。

尉迟世子总在小王爷左右,我一直也不曾寻到合适的机会。

云江离蹙眉道。

诚亲王点点头:这事,的确是应该谨慎些。不过我听皇兄的意思是尉迟家是知晓「雪竹」的存在的,父皇应是曾经对老王爷和如今的内阁首辅提及过。如今除了我和老七,应是只有这些人知晓了。

云江离了然:那殿下的意思是,不必避着尉迟世子?

若实在避不开,不避也罢。

诚亲王思索着道:这么说起来,倒是提醒我了,晁殇的事我应与老王爷询问一二,许还能多些人手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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