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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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与你相逢,乃是幸会!”

“幸会!”

连光刚跟临时组队的队友抱拳作别,转身又排了下一场名剑大会。

他原本是有固定队友的,对方是浩气盟阵营的指挥——龙阙,出身天策府,一身正气。

作为龙阙的副手,他经常帮着人出谋划策,在多次攻防战中出其不意的牵制恶人谷的人。

长此以往,两大阵营的人也都熟悉了他,特别是恶人谷中,有不少人对他都怀恨在心。

他主修灵素,尝尽百草,于乱世之中,东奔西走,行医问诊,救死扶伤,深得不少人的尊重。

而且他有着自己的底线,绝不姑息为非作歹的人。

对于恶人谷的人,他不仅是敬而远之,还与他们完全对立,他无法原谅他们的残忍和凶暴,也绝不同流合污。

他和当今的浩气阵营指挥龙阙是在名剑大会里认识的,在认识对方之前,他一直都一个人单排名剑大会,无意中碰到对方后,被人夸赞反应机敏,妙手回春,还邀请他组队参加名剑大会。

两人就这样绑定了下来,名剑大会里同进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时间久了,也对彼此知根知底了,龙阙一腔热血,为人正直,见不得恶人谷的人四下为恶,便是主动请缨,带领着浩气盟的侠士迎战恶人谷。

他天生聪慧,对战况局势都有自己独道的见解,颇有几分三国时期诸葛亮的风范,运筹帷幄之间,决胜千里之外。

龙阙有了他这个军师坐镇,行事也是果断大胆,两人多次联手,帮浩气盟在战役上取得优势,大败恶人谷。

曾有一次在庆功宴上,龙阙还双眸热忱的拉着他的手道。

“连光,要是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定走不到今天,就连浩气盟也是。”

当时他以为对方喝多了酒,才有如此言行,也没有多加在意,只温和一笑,回应道。

“这是我该做的。”

之后,龙阙有事没事的就会对他诉说衷肠,他何等聪明,自然一下就明白过来,龙阙对他有意,两人经常形影不离的在一块儿,在浩气盟侠士眼中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甚至默认两人是生死之交,就算再亲密点也没什么。

可他却只把龙阙当作朋友,无心情爱。

作为孤儿,他身世坎坷,幸而被北天药宗的长老捡回去,悉心教导,他在医学药理方面极有天赋,正因为历尽艰辛,才有一颗悬壶济世的心。

只要尽到他最大的努力,他问心无愧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面对着龙阙的示好,他也干脆利落的表明了自己一心都在医理还有处于水深、需要帮助的人身上,所以只得辜负龙阙的好意,但龙阙却要他好好考虑。

“我会一直等的,连光,我不逼你。”

龙阙果然说到做到,不再刻意的拉着他诉说衷肠,可对他好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他之所以会来单排名剑大会,一方面是龙阙成为了指挥后,忙得不可开交。

再加上最近浩气盟跟恶人谷的大小战役还有各种摩擦越来越频繁,对方身为浩气盟的主心骨,自当带领各路侠士统一战线,应对恶人谷的进攻,他不想去打扰对方。

另一方面是想着自己的私事就自己解决吧,保持距离,对两人都好。

而且只是随便打几场,能够换取防具了就行。

可惜的是他万万没想到,前面几场虽说都是高手云集,对手相当厉害,但他凭借老道的经验和对战况局势的掌握,还是有惊无险的赢了下来。

就在最后一场的时候,他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嵬崖。

当看到对方那一头标志性的赤红长发时,他屏住了呼吸,身体僵在了原地。

嵬崖下颌微抬,借由着身高的优势,眯起眼来,居高临下的打量了他两眼,旋即露出一抹冷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你。”

两人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彼此也算是认识的。

当然一直都是在战场上,还是对立场。

先不说嵬崖是恶人谷大帮会的帮主,作为主攻浩气盟的势力,有很多进攻方案都是对方提出来的。

连光记得当初在巴陵县那一战,恶人谷一路从金水镇到洛道,再到巴陵县,势如破竹,无人可挡,领头人就是嵬崖,对方不仅领导能力超群,功夫也了得,在作战部署这块儿更是无人可及。

浩气盟一度陷入了苦战,是他跟龙阙两人一起联手,才击败了恶人谷的联军,将巴陵县给守了下来。

龙阙也经此一战,坐稳了浩气盟指挥的位置,成为无数浩气盟侠士心中的支柱,他则是守护在龙阙身后,帮着人排忧解难。

有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龙阙身为浩气指挥,身上肩负的责任太重,压力也不言而喻,他没有那样的重担和压力,才能最为清晰明了的看清楚局势,给龙阙做分析,助对方下决断。

那一战就是他利用信息差,里应外合,前后夹击,重创恶人谷的主力,才逼得嵬崖不得不带领恶人谷的人退至南屏山,转道进攻苍山洱海,也被他防了下来。

只是苍山洱海防守不够,他铤而走险的自己带着一支小队引开嵬崖,龙阙从后包夹。

跟嵬崖的第一次正面碰撞就是在此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为了拖住嵬崖,等待龙阙的救援,现身于对方面前,嵬崖发现他只是一个治疗,还身形纤瘦,一头白短发配上绿色的眼眸,看起来就跟小兔子一样,只能任人宰割,于是便轻蔑的笑道。

“浩气盟是没人了吗?”

“……”

对方那一头火红色的长发高高束起,连眼眸也是血红色,背负的两把链刃就像是饮尽了鲜血,整个刃身都透着一股肃杀和不详的气息。

他是听说过对方的,师承传说中神秘的杀手组织——凌雪阁。

十几岁的年纪就入了恶人谷,头脑精明,实力强大,行事杀伐果断,手段狠辣,一路高升,颇受恶人谷谷主王遗风的器重。

对方跟一般只会胡乱作恶的恶人不同,更享受着与强大对手,博弈、厮杀的快感。

说是恶人,却又着自己的一套准则,对手下的管教也很严苛,一旦有人犯事,绝不姑息。

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他是没有胜算的,却还是眼神坚毅的铺开了百草卷,一招惊鸿掠水,跃至了空中,地面的草被在春风一般的气劲下,被席卷了起来,柔软的质地变得如剑般锋利尖锐,直奔嵬崖而去。

“不自量力。”

嵬崖沉声一喝,抬手抽出背后的链刃,那巨大的武器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挥斩间,就令对手感到一阵恐惧,无法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缠绕在刃身上如同血线一般的东西,当真像一根根血管一样,被残忍的抽出,用以装饰武器。

仅仅是一个照面,他就脊背一寒,本以为施展门派轻功,跃至半空,拉开距离,对方暂时就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却不料对方眼底迸射出一抹精光,另一只手飞速的掷出血红色的链子,缠缚住他的身体,他还来不及挣脱,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轰”的一声,他被重重砸在地上,要不是立刻施展了绿野蔓生,利用植被护在自己身下,那一摔不得摔得他筋骨寸断,口吐鲜血。

“唔……”

对方的招式何其霸道,那血红色的锁链像是有生命一般,缠绕着他的身躯,越勒越紧,他在一招绿野蔓生后,赶紧给自己治疗,随后又是一招凌然天风,想要跃至空中,拉开距离,却不想几道锁链从地面拔地而出,紧紧缠绕住他的身躯,任凭他怎么挣动,都挣脱不开,他被捆缚在了离地面一尺的距离,随之而来的是无数红色的鞭影,鬼影幢幢一般,令他心头狂跳,顾不得再多,只能施展当归四逆,想要稳住自己的状态,却是没有任何效果。

那几道锁链明显是封住了他的治疗手段,他只能迅速施展逐云寒蕊,利用周遭的植物形成的屏障,藏于其中,隐匿自己的身形。

想着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雕虫小技。”

嵬崖冷哼一声,红色的眼眸里涌动着危险的光芒。

他小心翼翼的躲藏在茂密的植物丛中,本想着至少能拖延一会儿,不想嵬崖双手持着链刃往中间一合,随即朝着植物丛狠狠掷出。

巨大的链刃在场间回转,威力大得连旁边的岩石都给一击粉碎。

他那小小的植物丛只在须臾间就被锋利的链刃除了个干净,光秃秃的,什么都不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为了避开猛烈的攻击,他只得施展了蹑云逐月,想要拉开距离,寻找机会再施展门派轻功,跃至空中才好。

岂料他快,嵬崖更快,轻功率先被封住了,锁链再次缠绕在身上,对方咄咄逼人,他也无计可施,情急之下,他只能赶紧给自己种下了龙葵的护盾,护住自己的心脉。

身体被猛砸在地上,尘土飞扬,他苍绿色的衣衫上满是泥土和落叶,脸色也变得苍白。

硬抗了这一击后,他足尖一点,跃至空中,张开双臂,温暖又柔和的气息从那百草卷中倾泻而出,点点荧光和绿叶环绕在他周身,勉强是让他恢复了过来。

“不错,挺扛揍的。”

嵬崖声音一扬,一手绕着血红色的锁链,一手持着链刃,眼神桀骜的盯着他,他其实没什么后招了。

可以说嵬崖是第一个把他逼得如此狼狈的人。

以往在名剑大会中,就算遇到两个敌对侠士强压他,他都还游刃有余,可眼下嵬崖一招一式都打得他措手不及,还负了伤。

好在龙阙及时赶到,护在他身前,他才松了一口气,跪倒在地,喘息不已。

“今日算是被你摆了一道了,咱们走着瞧。”

离开之前,嵬崖面带冷意的丢下一句话,目光在他脊背上停留片刻,才带着一众帮众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再后来,他跟嵬崖多次在攻防战役中交手,虽说他身居幕后,做那布局的军师,不用正面接触嵬崖,但只要一想到那天的交手,他就心有余悸。

嵬崖的实力太过深不可测,不只是武力,连谋略也是。

他的计划再周密,嵬崖都能从中突破,双方长期进行较量和博弈,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连龙阙都时常跟他抱怨,嵬崖太难对付了,难以找到突破口,只能从其他恶人的大帮会下手,瓦解恶人谷的势力。

他表示赞同,要是强行跟嵬崖硬碰硬,恐怕讨不得半点便宜,于是便利用恶人谷的人自私狭隘的性格,离间诸多帮会,不让他们联手。

饶是如此,嵬崖所在的帮会还是有了同盟,壮大了势力,一跃成为恶人谷最大的帮会,呼风唤雨。

在此之后,两大阵营的争夺战愈发变得激烈,龙阙也是事务缠身,他努力帮对方分忧,等到闲暇时,两人便组队去拭剑园,参加名剑大会,却因为实力相当,好几次都跟嵬崖撞上了。

双方都是输出带治疗,可明显是嵬崖那边占据优势。

龙阙有心帮他缓解压力,却是仍然阻止不了他被嵬崖用锁链束缚住,从高空重重拽下,砸向地面,就像戏弄他一般,只要他一施展门派轻功,跃至空中,就会被嵬崖拽下来,想要再次跃动,就会被几道锁链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

他施展着小轻功左闪右躲的想拉开距离,却被对方封住轻功,锁链紧紧拽住他,挣脱不开,只能维持着一定的距离,就算跃至半空,也不能再往上。

嵬崖手中攥着链子,以着胜利者的姿态审视着他,眼神倨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就这点本事?”

明知道是挑衅,他还是心底气得牙痒痒,忍不住施展了银光照雪,进行反击,却被对方抬手一接,随后手掌摊开,“叮叮当当”的柳叶刀,掉了一地。

“要不叫你情缘救你,嗯?”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哦?原来不是吗?”

嵬崖莫名的笑了,手指攥着锁链又将他往自己这边拽了拽。

他本来开场是跟龙阙离得不远的,可在不知不觉中被嵬崖一路拖拽,砸摔,这才到了另一角,龙阙帮了他几次,作用不大,就专注的去攻击对方的治疗了,想着给对方施加压力,嵬崖就会回防,要是不回防,那就直接击败治疗,再来帮他。

然而对方的治疗是来自七秀坊的姑娘,身形灵活的很,不好对付,还会在躲避龙阙攻击的同时,来施展帝骖龙翔和雷霆震怒,限制他。

嵬崖抓住这样的机会,利用锁链缠绕住他的身躯,配合着链刃高爆发的伤害,将他轻松击败。

他不甘归不甘,却又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名剑大会是百年铸剑世家藏剑山庄举办的,藏剑山庄在江湖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各方势力都得敬其三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管是浩气盟还是恶人谷的侠士都可以参加名剑大会,一较高下,但要遵守名剑大会的规则。

一旦为了个人恩怨在拭剑园闹事,隐元会的人就不会坐视不理,不分阵营势力,一并清除。

他被嵬崖欺凌了一整场,龙阙也不好找人算账,只得手持长枪,直至嵬崖,沉声道。

“嵬崖,有本事在攻防战上,再比过!”

“别只会放狠话,拿出真本事来。”

嵬崖反唇相讥,那嚣张的气焰连龙阙都忍不下,差点就直接动手了,还是他抓住了龙阙的手臂,摇了摇头,阻止了对方。

“这里是拭剑园。”

“连光!”

“我没事,你也消消气。”

看着嵬崖扬长而去,他又何尝不生气,但却无可奈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之后约定的攻防战,双方打了个平手,难分胜负。

可后面几次他跟龙阙在名剑大会中又遇到了嵬崖,也难怪,高分段就那么几个队伍,排来排去都是熟面孔了,只是碰上嵬崖,他和龙阙一次都没赢过。

本来天策和灵素的配置就不如凌雪和云裳,有两次嵬崖还没带治疗,带的和尚,还能轮回转生,他被两个人限制的很惨,龙阙有心帮他,他却还是没有坚持下去,简直动弹不得,很快就落败了。

那个光头大和尚也是个狠角色,跟嵬崖称兄道弟的,属于是入了恶人谷的酒肉和尚,眉骨上还有着一道伤疤,显得面貌略有些狰狞。

他咬牙重整旗鼓,还不至于落败嵬崖几次,就一蹶不振。

奈何嵬崖在临出场之时,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捂着胸口,气息翻涌的他,嘲弄道。

“你的功夫倒比你的头脑差得远了。”

对方是知道他给身为指挥的龙阙出谋划策的,又见两人同进同出,才会以为他和龙阙是情缘。

他受此羞辱,只能握紧了拳头,不发一言。

龙阙攥紧了手中的长枪,颇觉挫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天的名剑大会就到此为止了。

幸而后来的一场攻防战中,浩气盟取得了胜利,他和龙阙才算扳回一局。

也就是那时,龙阙借机跟他表白了心意,却遭到了他的拒绝。

他一个人来单排名剑大会,好死不死的撞上了嵬崖。

一时之间,他都分不清嵬崖作为自己的队友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只低着头,握着百草卷,像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对手的配置和奇穴上。

被忽视的嵬崖有些不满,动作强硬的伸手捏住他的下颌,抬了起来,两人目光相对,他一眼望进了那双猩红的眸子里,凛冽、凌厉、危险,就像是野兽的眼睛一样,仅仅是对视都令他感到心慌。

那一片血红浓郁的都化不开,其中的冷意是深入骨髓的那种。

与他的救死扶伤不同,嵬崖不管是作为凌雪阁的杀手,还是作为恶人谷的大将,都是生杀予夺的食物链顶端。

对方天生擅长狩猎,没有几个人能逃脱对方的追捕。

他呼吸一急,于慌乱之中,挥开了嵬崖的手,响亮的“啪”的一声后,对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随即冷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该庆幸你的好运,没有排到我对面,否则……”

血红色的锁链缠绕在对方手臂上,如同一条朝着他“嘶嘶”吐着红信的毒蛇,他不觉地往后退了几步,脸色有些难看,绿色的眼眸更是微微闪烁,在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了。

他没少受那锁链的苦,最是清楚对方的手段。

好几次被链子勒得都快喘不过气,事后褪下衣服,发现躯体上都被勒出一圈一圈的红印了,就像给奴隶烙印下的刺青一样,还短时间消散不掉。

他没把这件事告诉龙阙,不然依照对方的性子,肯定会跟嵬崖拼个你死我活。

不想嵬崖对自己下手的轻重却了若指掌,见他后退,欺身而上,暧昧的贴着他的耳边道。

“今天不能捆你了,那些痕迹,你用手一寸寸抚过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住口……!”

他手握着百草卷,抵在人胸口,不再让人往前一步。

两人虽说现在是队友,但本质还是对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方是恶人,就算仪表堂堂,也是性格恶劣,行事嚣张。

联想到前几次在人手上吃的苦头,他握着百草卷的手心就出了不少热汗,黏黏腻腻的,影响手感。

嵬崖看着他额头上浮现出几滴汗珠,也是回身撤了开,丢下一句。

“你最好全力以赴,要是拖累我,我可不会轻饶你。”

“哈、你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极道魔尊吗?还需要我一个小小的治疗帮忙?”

“逞口舌之快对你没什么好处,还是说……你想我把你的嘴封起来?”

他刚不甘示弱的反击了一句,嵬崖就猛地转身,手中的锁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横过了他的唇瓣,逐渐勒紧。

刹时间,心脏狂跳,他手中的百草卷也铺展了开,血红色的锁链映衬着他的白发,有着诡异妖冶的美感。

尤其是被漆黑泛红的锁链缠绕在嘴唇上,莫名诱人,激发起嵬崖内心的施虐欲。

“这副姿态还挺适合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伴随着话音落下,战局也一触即发,嵬崖利落的一抬手,那血红色的锁链就听话的缩进了对方的手臂中。

对手是来自于唐门和五毒的侠士,实在不好对付。

先不说唐门的招式比较克制药宗双心法,再有一个五毒治疗支援,嵬崖也很难抓死对方。

嵬崖率先持着链刃攻向了那个唐门弟子,可对方长期施展鸟翔碧空,挂在半空中,嵬崖的很多攻击都不起作用,好不容易等到对方落地,不是施展飞星遁影拉走了,就是施展惊鸿游龙,规避嵬崖的爆发伤害,要么就是浮光掠影,隐去了身形,攻防一体,一招一式,进退自如。

可嵬崖也不是一般的凌雪杀手,经验老道得很,在故意卖出破绽,引得对方追击后,施展日月吴钩和铁马冰河,将对方直接砸摔出去很远一段距离,他见势也赶紧施展惊鸿掠水,定住了那五毒弟子,想要延缓对方的支援,然而对方能够出现在高分段,自然是实力不俗的,反应极快的就施展了蛊虫献祭,在一招化蝶过后,隐去了身形,成功落地在唐门弟子的身边,一招圣手织天,就将人的状态回了过来。

难得的机会,却没有把握住,他都恨自己刚刚怎么没有施展绿野蔓生,将那五毒弟子撞开才好,大不了拼了。

为了回击他的惊鸿掠水,那五毒弟子也是娇嗔一声,给他种下了灵蛊,还用心险恶的召唤出了蜘蛛,吐出蛛丝来拉拽他,不仅将他从半空中拽下来定身,还用蛛丝限制他的动作,他是步伐缓慢,被那唐门弟子一招追命箭打的措手不及,慌忙施展了凌然天风,跃至空中,紧接而来的逐星箭、夺魄箭、百里追魂都让他狼狈不堪。

嵬崖见那五毒弟子施展了蛊虫献祭,也不再去限制唐门弟子,转而攻向五毒弟子,势要将对方拿下。

他一个人抗压,施展门派轻功跃至空中也不是,就在地上游走于场间也不是。

对面那两人一直都在针对他,他根本是步履维艰,一会儿被那唐门弟子推开,一会儿被那五毒弟子用蛛丝拉拽,对方还恶意满满的施展蝎心,让他中了蝎毒,在原地动弹不得,解了毒,想要走上几步,又被挂上千丝,随之而来的还有唐门弟子的迷神钉和雷震子,他想要运功施展一下白芍含香,都会被梅花针打断运功,情况危急得他只能绕着障碍物,躲避对方的攻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唐门弟子也是擅长浮空作战的,追着他绕了过来,一招穿心弩让他防不胜防,他勉强忍着疼,给自己止了血,迅速召唤植物进行治疗,脊背都被冷汗湿透了,短时间想要恢复作战很是困难。

他这一躲,对方就将火力对准了嵬崖,虽不能限制嵬崖的动作,但在漫天的箭雨下,嵬崖还是中了几针。

唐门擅长机关和暗器之术,那些暗器都是有毒的,不然他也不会中了穿心弩就脸色发青,施展治愈术,也无法立刻让自己恢复。

眼见着嵬崖落于下风,他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势了,强撑着去支援对方。

龙葵自苦勉强护住了对方的心脉,他又赶紧施展青川濯莲想要驱散毒素,却被那五毒弟子一记灵蛊打断运功,经脉受损之际,对方发起了攻势,他只能往后躲避。

嵬崖“嘁”了一声,还是施展了斩无常,帮他弹开了箭雨,他微微有些诧异,看向了对方,却被人呵斥道。

“还发呆做什么!”

他立时反应过来,迅速施展了逐云寒蕊,帮着缓一波攻势。

战局才进行没多久,就如此凶险,他跟嵬崖也不知道该怎么配合,只能豁出全力战斗。

可体力消耗的很快,嵬崖还老是回头看他的状态,他一接触到对方那双红色的眼眸,就莫名的紧张,总觉得人是在无声的警告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难言的心理压力下,他的双手也不听使唤了,连双腿都有些发抖,使不上力。

好几次他施展惊鸿掠水,都踩了个空,从空中坠下,没能上得去。

凌然天风的状态还没结束,他就看着状态不好,慌忙施展了当归四逆,结果落地的瞬间,就被抓了,刚好嵬崖盯着他,他一慌,把逐云寒蕊也施展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在慌乱之中,循环全乱了套,他只能躲起来,想着自己不能给对面的唐门抓住机会,却是在无形之中放任嵬崖孤军作战。

等到他调息好了,想赶过去支援对方时,那五毒弟子一招蝎心限制了他,他施展着绿野蔓生,朝嵬崖靠近,又被那该死的蜘蛛拉了一下,眼看嵬崖十方玄机的状态已经结束了,处境很危险,他也没招了,只能施展惊鸿掠水快速位移到嵬崖身边,可惜为时已晚。

嵬崖就那样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开口。

“龙葵自苦,当归四逆,逐云寒蕊,七情六合,你一个都没对我施展,就那么看着,如你所愿,输了。”

“我……我……”

他杵在原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不是个人能轻易左右的,他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获得胜利的唐门弟子跟五毒弟子也是认识嵬崖的,离开之前还得意洋洋的说了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承让了,极道魔尊。”

嵬崖一手攥着锁链,一手握着链刃,目光锐利的盯着他,他毫不怀疑,要不是身处拭剑园,对方就对自己动手了。

最终嵬崖没再说什么,只是在离开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他手心里都是汗,百草卷都被弄脏了。

防具还是顺利换到了,他也没什么心情和动力再参加名剑大会。

回去之后,龙阙见他脸色不好,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勉强的笑了笑,摇头表示自己只是累了,没有跟对方说遇到嵬崖的事。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天,他总算平复好了心情,也不再去纠结那天发生的事。

本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哪能想到真正的劫难才刚开始。

这天,他跟往常一样,在据点总管那里承接了货物,准备送往其他筹备战事的浩气盟据点。

一路上,还算安宁,更何况他手持夕萸,实力过硬,就算有恶人谷的人前来截取货物,他也游刃有余,能够应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行至黄澄澄的油菜花田时,扑鼻而来的芳香令他沉醉,他从小就很喜欢各种植物,也像是能够听懂它们的语言一样,很容易就能掌握它们的外貌特点还有习性,对于灵药和毒药,他也是一眼就能分辨得出。

他的到来对浩气盟来说简直是神明的恩赐,被他救过的浩气盟侠士不计其数,他的脾气好,人缘自然也就好,平时作战部署时,需要帮忙,不少浩气盟侠士都踊跃参加。

跑商的时候,本来还有几个人说要陪他一起跑的,他却拒绝了,让对方去为了战事筹备,他自己则是从巴陵县到瞿塘峡这一段跑过去,想顺势探查一番,恶人谷有没有在这条路上做埋伏。

由于大部分浩气盟侠士都是跑的另一条路,所以他走的这条就显得格外的安静,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周遭一片寂静,连鸟类鸣叫的声音都没有,无边无际的油菜花田遮蔽了视野,一眼望过去,全是灿烂的金色,阳光洋洋洒洒的映照下,景色更加朦胧美好。

就在他沉静在景色中时,一道破空声传来,伴随着锁链“叮叮叮”的声音,如同黑白无常来索命一样,令他如临大敌的一勒缰绳,停住马儿,回身环顾了一圈四周,却只见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田,什么都没有。

可他刚刚明明听到了锁链的声音,也察觉到了危险。

“你的反应可真慢。”

忽然间,声音从耳畔传来,他心脏一瞬间缩紧,随后才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冷汗密密麻麻的爬上脊背。

他没敢回头,而是直接握住了自己的百草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太过熟悉又冰冷的气息迅速包裹了周身,他感觉到全身各个关节都在隐隐作疼。

那是曾经体会过的疼痛,一股窒息之意跟着席卷而来,他铺开百草卷,身形灵活的往外一拉,整个人就像没有重量一样,浮在了空中,足尖轻踏在油菜花上,白色的发丝被气劲拂动的微微凌乱,绿色的瞳孔中有着怯意,清秀的脸庞更是挂上了几滴透明的汗珠。

他那一袭苍翠色的长衫跟满目的金黄很是相称,就像草木之灵一样,有着一种不被世俗所侵染的圣洁。

相比于他的干净和纯粹,端坐在马背上的男人就要显得邪恶、桀骜得多了。

对方那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无风而动,猩红的眼眸微微眯起,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巨大的血红色链刃跟人漆黑如铁的衣衫形成了色彩的碰撞,那种不详和危险的气息更加鲜明。

那本来是他的马,对方不知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在了马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现在大声喊救命,或许还有用。”

那轻佻的话是对他的羞辱,他运功调息,随时准备着跟人作战。

“你来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来做什么?哼。”

嵬崖嗤笑了一声,眼神冰冷刺骨。

“你该不会忘了,这条商道,经常有恶人谷的人劫镖,而我、是恶人谷的人,”

话音落下时,嵬崖就抽出了背后的链刃,持于手中。

他光是看着那两把巨大的血红色链刃,就心中发怵,怎么想对方也是打着劫镖的名头来,连着那天名剑大会的仇,不,还有以前的,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喉咙一阵发紧,他想要怒斥,却又鼓不起勇气,嵬崖那双红色的眸子实在摄人心魄,就像是被冷酷嗜血的修罗盯上了一样。

两人立场对立,对方要劫镖,他也不可能喊救命,就只有硬着头皮跟对方交手。

但他一个治疗又不能拿对方怎么样,吃亏就吃亏在这上面,他只能施展着凌然天风,在空中起跃,往瞿塘峡的方向靠近,想着进了不空关,那里有着浩气盟的巡逻卫兵把守,嵬崖单枪匹马的,还真的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哪想他一动,嵬崖也动了,一招崔嵬鬼步,紧跟着他的身形,他根本甩脱不掉,对方跟的很近,血红色的锁链又掷了出来,一招血覆黄泉,束缚住他,不仅吸收他的内力,还限制住他的动作,他真的是如同深陷沼泽地的人,越是挣动,越是往下深陷,寸步难行。

不消须臾,就被人用锁链缠缚住周身,从半空中拖拽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锁链当真就是如同从地狱里延伸出来的,不断蚕食着他的内劲和体力,使得他四肢逐渐发软,头晕目眩。

“你嗯……卑鄙啊……”

“卑鄙?我正大光明的劫镖,谈何卑鄙?”

“不如……你大声叫叫,说不定你那相好的听见了,就会来救你~”

嵬崖笑意不达眼底,手扯着锁链,勒得他都快喘不过气,身上被勒出深深浅浅的红痕,内劲也被吸了个七七八八,百草卷从手中脱落,他慌忙想要去捡,却被嵬崖往这边一拽,一个没站稳,狼狈地栽倒在油菜花田里。

柔软的植被裹挟着芳香,扑鼻而来,他却无法感到轻松和惬意,兀自挣扎着起身,蹭了一身的泥土和花瓣。

黄色的花粉都蹭了不少在他脸颊上,晕染开来,充满了异域的风情。

通透的绿色双眸瑟缩着,脸颊上又是汗,又是绿叶和零落的花瓣,还有花粉,将那种本来比较苍白的双颊,装点得鲜活生动。

他被那锁链束缚住双臂,越勒越紧,锁链都陷进肉里了,热汗跟着冷汗一起流。

只是他看似狼狈,头颅却不屈的扬起,眼中明明有着恐惧,却还要逞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既入浩气盟,就已经做好了觉悟,你要杀便杀!”

“哦?你这么有骨气?”

嵬崖好笑的抬脚挑起了他的下颌,看着他那清俊的面容弄得有些脏了,却又有着难言的破碎感,唯独一双眸子瞪视着自己,其中的情绪已经一览无遗了,甚至因为锁链勒得太紧,对方呼吸急促,胸口的起伏大了,身体也在轻轻发颤。

那样的触感很是美妙。

就好像是掌握住了对方的生死命脉,偏偏人还不识时务,自讨苦吃。

视线从那张脸一路往下,经过散开的领口,还有胸前,原本典雅繁复的衣衫都被气劲个刮破了,还有像是鞭痕一样的裂口,使得胸膛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血红色的锁链横绕过胸口,一道又一道的,像是盘踞的小蛇一样,呈环装还一圈圈的往里收紧。

“唔……我、我是浩气盟的人。”

他呼吸困难,微喘着气,吐出这一句话,起伏的胸口上若隐若现的红点刺激着嵬崖的神经。

在恶人谷,经常会有恶人一起将之色还不错的俘虏轮番侵犯,以此作为逼供的手段。

嵬崖曾瞧见过几次,既不阻止,也不加入,只在一旁看着,等着人受不了羞辱和折磨,吐露情报,才转身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付骨头硬的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断他的傲骨,一点点磨碎,践踏的他的尊严。

当然嵬崖会产生强烈的冲动,不只这些,还有强者,与生俱来的征服欲。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压低的声音里透着玩味,嵬崖也顺势单膝曲起,蹲下身来,手掌卡住连光的脸颊,拇指指腹在人沾上花粉的地方轻轻一抹,那抹黄色就拉出长长的一条,横跨过脸颊,衬着人羞怒的表情,格外的动人。

“别碰我……你想做什么?”

迎面而来的危险气息,连光不可能感觉不到,弥漫在鼻尖淡淡的铁锈一样的味道,像是血,又像是武器浸在冰冷的雪地里,形成的那种冷冰冰的腥味。

他想要直起身往后退,上半身却被捆得很紧,身体失去平衡,还是嵬崖把他拽了起来,眯起的眼睛里有着掠夺性的光芒。

“这荒郊野外的,就只有你我,我还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大脑“轰”的一声炸了开,他恍恍惚惚懂了对方的意思,不顾一切的挣扎了起来,白色的发丝明明是那么纯洁无瑕,此时却被泥土和草叶弄得脏兮兮的。

嵬崖轻笑着手一扬,就像是拎小鸡一样,将他拎了起来,随后摔在油菜花田里,砸倒了一片茂密的油菜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在那一片片茂密又紧紧相连的油菜花田中,这样的一个空缺根本不惹人注目。

两人的身形隐没在漫天的花海中,不被察觉。

他慌了神,脊背抵在油菜花杆上,艰难的往后挪动,头发上,脸上,身上,到处都洒落上了油菜花的花瓣,将他点缀的娇艳、生动。

单看他的容貌,并不算是倾国倾城的那种,可就是在这种绝境之下,他羞怒,他惊诧,他展现出害怕却又要强迫自己镇定的表情,太过生动精彩。

更别说,他以着这样一副姿态躺在花丛中,衣衫凌乱,双手被缚,微张的唇瓣嗫喏着,却发不出声来。

嵬崖将链刃钉在一边,也没解开他身上的锁链。

无数的油菜花杆纵横交错的,铺成了一张花床,他卧躺在上面,感觉到嵬崖的视线如同冰冷又锋利的刀刃,一寸寸划过自己的肌肤,牵引出丝丝缕缕的寒意。

他就算未经人事,也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了。

曾有被救出来的浩气同胞,就遭受过恶人们的轮番侵犯,仿佛这群恶人就喜欢以别人的痛苦充作乐趣。

嵬崖跟他结了不少仇怨,哪里会轻易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只是他千想万想都想不到对方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他,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和你势不两立,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痛快……!”

“看来你还不知道你的价值,你说我要是在这里把你给办了,再在双方阵营交战时,把你挂在马嵬驿的城墙下面,你的那位天策相好,想必表情很精彩吧?”

“你、……你……”

他被对方的话吓得不寒而栗,对方要那么羞辱他,还要用他来要挟龙阙,那他还不如自行了断。

虽说他并不是随便轻生的人,但也不想连累龙阙。

可嵬崖早就防着他个性刚烈,万一想要寻死,直接抬手一招,一条冰冷的锁链横过他的嘴唇,牢牢的勒在唇齿间,不让他咬舌,可恨的是他不仅没办法咬舌头,还没办法合上唇齿,忍下声音,喘息声不断地泄露出来,引得嵬崖愉悦的拍了拍他的脸。

“一会儿叫大声点,没准有人听见了,还能去通知那位鼎鼎有名的大指挥。”

“唔嗯……你……呜……”

他说不出话来了,冷汗浸透了周身,衣衫破损开来,被嵬崖两手揪着裂口往外一扯,“刺啦”一声听得他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龙阙跟他熟悉过后,有时忙的很晚,对方也邀请他一起去澡堂,互相搓搓背,缓解疲劳,他都拒绝了。

更别说这样在一个恶人面前,被锁链绑起来,像个清白姑娘一样,被撕扯开了衣服。

羞耻、难堪、慌乱,绝望盘踞在胸口,身体紧绷着,薄薄的肌肉都鼓了起来,上面还有着汗液在滚动,滑落进更为隐秘的地方。

他从没有面对过这等困境,以往就算是品尝药草中了毒,疼痛难忍,或是受了伤,昏迷倒地,失去知觉,他都还能冷静应对。

嵬崖动作粗暴又利落,跟对方强势的性格有关。

对方是恶人,令普通人都避之不及的极道魔尊。

那触碰肌肤的手掌明明是温热的,他却感到没来由的刺骨寒意,进而跟着在抖。

“你在害怕?”

嵬崖的声音很是低哑,因为其中裹挟着笑意,莫名的性感,他无措的扭过头去,手腕拧动着,上半身极力往上,似乎想要挣脱束缚。

然而那锁链捆得很紧,他肌肤上都是红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嵬崖颇有兴致的用手指抚摸过自己留下的痕迹,一寸一寸的,动作放慢了,粗糙的指腹刮蹭着细腻的肌肤,有些痒,有些发热。

他双颊一红,呼吸滚烫,身躯也在拼命地挣扎下脱力、发热。

他就好像一个才扛了重物的人,喘不过来气,使不上力,浑身又热又软。

腰带被拽下时,他两条腿还踢蹬了一下,被嵬崖攥住脚踝,将裤子也给撕扯的破烂,他身上就挂着几根细长的布条,根本无法蔽体,裸露出来的身躯上,被锁链勒出来的红痕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嵬崖看在眼里,不依不饶的将他两条腿也用锁链绑了起来,从大腿内侧缠绕至膝窝,随即绑在油菜花杆上。

他门户大开,只有小腿能动,献祭的姿势无疑是取悦了嵬崖,对方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抚过,感受着他细细的颤抖,笑道。

“皮肤这么滑,这要是在恶人谷,保准一会儿就给你划花了。”

“呜呜……!?”

他一点都不想听对方关于恶人的可怕行径,冷汗和热汗交替在一起,双颊泛起的潮红使他更加的生动魅惑。

起伏的胸口上,那两小点颤颤巍巍的瑟缩着,接触到冷空气,更是害羞的想要钻进衣衫里,躲藏起来,却是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暴露在嵬崖的视线中,被其用手捏住,用力一拧,痛的他一皱眉,眼角都有泪光涌现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哟,反应这么大?”

“唔嗯……”

他只感觉火辣的滋味从那一点蔓延开,还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酸胀疼痛。

那处本就敏感脆弱,哪经受得住嵬崖的力道。

对方长期手持链刃,单手就能将一个成年人摔来摔去,破坏性的力道实在令人心惊胆战,他是深刻体会过对方的爆发性力量的。

触碰他的那只手,手臂肌肉虬结鼓起,他一点都不怀疑对方可以直接把自己的乳头拧下来。

畏惧和羞耻下,他的瞳孔也跟着一缩,无疑是让嵬崖更加兴奋。

以往逼供俘虏时,嵬崖都是百无聊赖的站在一边,看着上演的激情场面,其中也有不少个性刚烈的俘虏,都没能激发嵬崖的欲望。

唯独他,让嵬崖迫不及待地想要侵占,想要征服。

两人不止一次交手,称不上势均力敌,但却让嵬崖产生了几分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尤其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嵬崖就有些意外,他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资料,居然敢挡在自己的大部队面前,那是何等的勇气。

之后的每一次交锋,都不屈不挠,纵使略显狼狈,也绝不示弱。

嵬崖承认,他确实有些特别,而且在战略布局上还有那样的远见。

他不知道,上回在名剑大会里,嵬崖老是回头看他,并不是警告,只是看着他的状态要是不好,就施展斩无常想要帮他渡过难关。

不想弄巧成拙。

他在那目光的注视下,慌了神,手脚都不听使唤了,这才不断陷入劣势中,导致了最后的落败。

嵬崖说是来劫镖,其实就是来找他算账的。

两人立场完全对立,他又知晓不少浩气盟的情报,嵬崖抓了他,用处可大着,不过现在却是将正事都抛到了脑后,只想着折辱他的傲气,看他崩溃的哭着流泪,求自己才好。

他被锁链勒住的唇齿合不上,不知不觉间就有唾液从嘴角流下,沿着下颌滴至锁骨间,汇聚了一小滩,亮晶晶的液体。

“嗯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除了喘息声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下颌和锁骨处一片凉意,身躯却因为出汗逐渐发热。

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正上方的阳光洒落下来,映照的他肌肤更加雪白,仿佛力道大一些,都能把表皮给擦破。

嵬崖的手没轻没重的,捏的他有些疼,他缩着胸口往后退,又被对方视作反抗,将另一颗红果也捏在指间搓弄。

“嗯……”

柔嫩的乳尖被故意拉扯揉搓,热辣之意从那两点蔓延至周身,他也不知道是何种滋味,就看着自己红嫩的乳头被拉扯得变形,连胸前的白肉都感觉到了那股拉拽感,微疼,却又有着细微的刺激感。

像是针扎了一下,明明该觉得疼,可其中还夹杂着陌生的快意。

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挣扎了起来,想要以此抵抗。

嵬崖感觉到手中的两颗小红果很快就变得硬挺起来,手指不觉一捻弄,他就止不住的发颤,数道汗液从胸口滚下,白色的发丝都湿透了,紧贴着脸颊,只会更加暴露他的脆弱。

药草的清香跟油菜花的芬芳混在一起,萦绕在鼻尖,他越是出汗,这股味道就越发浓郁。

长期跟跟各种药草打交道,他还亲自以身试药,身上一直都有着药草浅淡的香味,莫名的好闻,嵬崖被他身上的气味吸引,忍不住低下头来,在他颈间轻轻一嗅,他应激性的往旁边一躲,惹得嵬崖不快,顺势就在他脖颈上咬下一口,齿尖刺破了皮肉,留下一圈细密的齿印,微微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疼得吸了一口气,唾液横流,身上的红痕也在热汗的浸染下更加鲜明了,就像是墨水晕染开来的颜色,格外的艳丽。

老实说,他这副干净又青涩禁欲的模样,太容易激起人的破坏欲了,想要看他被快感肆虐的扭曲了脸庞,一身情欲痕迹的发着颤,抵达高潮。

嵬崖松开唇齿,神情慵懒的舔了舔唇瓣上沾染的血迹,就像一头嗜血狂暴的凶兽一样。

他眼眶里已经有了水意蔓延,身体在对方的触碰下,越发紧绷,汗液就像是流不干一样,持续不断的从毛孔里涌出,将他全身的肌肤都浸得水光淋漓的,手掌触碰上去,温热又滑腻。

“唔……”

指腹擦过他被捏弄得红肿充血的乳头,他就轻轻颤栗。

屈辱和绝望之下,他还强忍着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滚落下来,那样只会取悦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

他尽量压下自己身体颤抖的幅度,却还是因为身躯太过青涩,对方一丁点的触碰都能激起他强烈的反应。

“唔……”

冰冷的锁链都被他的唇齿捂得温热了,身上束缚着的链子也在吸收了热汗后,越勒越紧,他大脑有些晕眩,双眸都涣散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嵬崖可不想他就此晕过去,将束缚他的锁链松了一些,又不由分说的捏住他的下颌,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渡了口气给他。

“嗯嗯……?”

锁链横跨在唇齿间,他连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都做不到,唇瓣被摩挲着,不禁肿了起来。

在抽身离开之际,嵬崖又收紧了堵住他唇齿的链子,他就只能可怜兮兮的张着唇喘息,被拉开的双腿都发麻了,上面流淌的汗液如同溪流一般,细细的延伸往下,赤裸的肌肤被油菜花的枝叶戳刺着,细密的痒意不断袭来,他努力挪动着身躯,想要自己好受一些。

可红嫩的乳尖被汗液一淌过,刺痒感袭来,他手被绑着,又不能抓挠,偏偏嵬崖也不触碰这里了,还低下头来,沿着他胸口的沟壑舔舐,湿濡的舌头在心窝的位置来回舔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想要低叫出声,却只发出了如同风声一般的呜呜声。

“真是可怜。”

嵬崖稍稍直起身来,调笑的说了声,手指沿着他的心窝往下滑动,途径紧绷的小腹时,他又是一颤。

宽厚的手掌落在了胯间的柱体上,那根还沉睡着没有反应,只是最为简单的触碰,他就感到内里有一股热流奔涌而上,甘美的快意撕扯着神经,他腰肢都在颤抖,腿根都有着一股热麻的感觉。

不怪他这么敏感,只因他一心都扑在医术上,鲜少有这方面的欲望,对他来说,比起身体的需求和愉悦,还是钻研医术和药草更有趣。

干净的柱体被手掌包裹在其中,手指稍稍按压撸动,那根就挺立了起来,就像是雨后的蘑菇一样,探头探脑的,还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呜……”

他本来觉得嵬崖对他所做的都是一场羞辱,却不想身体却可耻的有了反应,从中感觉到的快意是那么难以抵挡,他以为的是自己意志坚定,就不会迷失其中。

可嵬崖很狡诈的一手握着他的性器搓揉,一手又捏上他的乳头,那红果都快被拧下来了,乳尖鲜嫩欲滴的。

“唔唔……嗯……”

他的反应只会令嵬崖更加兴奋,另一枚乳粒也被含入了口中,仅仅是舔咬了一下,就引得他又是一颤。

强烈的刺激接二连三的涌上来,他重重喘息着,呼吸越发絮乱,湿透的脸颊上有着迷乱。

“唔……”

嵬崖听着他闷闷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够尽兴。

猎物还是要发出可怜的哀叫声才好。

手上一抬,那横在唇齿边的锁链无声无息的褪了去,他猛地抖了一下,随后在嵬崖恶意的抚弄下,再也压抑不住的惊呼和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嗯……别哈……”

被捆住的双臂挣动着,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清俊的面庞也扭曲开来,羞耻下,快感不住侵袭,他茫然无措的想逃,却是在花丛中,越陷越深。

他自己都嗅到了药草味裹挟着花香味还有汗味,浓郁的令他作呕。

能够说话了,他却更觉愤怒,嵬崖擒住他尖削的下颌,凑近了,在他耳边呼出一口热气,就引得他一抖,遂即嘲弄道。

“抖得这样厉害,只会让你的敌人更兴奋。”

“呃嗯……住口哈……别碰我……”

他此时根本没有咬舌的力气了,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了起来,感受着陌生的情潮来袭。

那是人最为原始,也是最难抵挡的欲望。

嵬崖的手指指腹在他唇瓣上擦拭而过,他下意识的想咬,却被人顺势撬开唇齿,探进温热的口腔里,用力搅弄,笨拙的舌头无处可避开,被手指戏弄似的按压,勾动。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抖得不像话,嘴角的涎液一个劲的往外流,眼中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关不住,流了出来。

嵬崖当然感受得到这具躯体的青涩和紧绷,手指在他口腔里极尽作乱,他胸口起伏的大了,肿胀的红果剧烈擦过空气,都觉得刺痒,性器在被撩拨得抬起头后,更觉得发硬、里面像是堵着什么,只有宣泄出来才会舒服。

“哈……呜……”

他颤抖着身躯,散乱的白发湿成了一缕一缕的,跟浸满水意的眼眸形成了最为直接的诱惑,特别是他唇角两侧还有着锁链勒出来的红痕,又加深了破碎感。

嵬崖的手指在他舌根处连按了几下,那种深入内里的感觉令他感到恐惧,他又咬不下,对方力气很大,手指肆意的在他口腔里搅弄,直到他被口水呛到,闷闷的咳嗽着,脸都涨得通红,对方才抽出手指,却是在他敏感的胸腹还有腰臀间抚弄。

越是紧张,感官就越发鲜明,他喘息着,动是动不了,却凭借着触感跟随着对方手掌的移动,流连在自己敏感的部位。

也就是有了这样的认知,快意越发鲜明刻骨,他咬牙坚守着,不愿向对方妥协,却经受不住那湿热的唇舌在自己颈窝,还有锁骨以及胸腹间啃咬。

嵬崖并不会对他有所怜惜,动作完全不加节制,手掌掠过他身上的红痕时,他感到一阵酸胀的刺痛,仿佛骨头都被勒断了一样,呼吸都在发颤。

掌心的热度更是如同烙铁,粘连着皮肉,怎么都避不开。

性器在这种行为下,还能涨挺起来,他也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哈……嗯……停下嗯……”

“我都没堵住你的嘴,你大可以高声呼喊,把浩气盟的人引过来。”

嵬崖笃定了他脸皮薄,是不会大声求救的,更何况他也没什么力气大声呼喊了,喊了也不一定有人听得见。

身处茂密的油菜花田中,任何声音都会被掩藏,外面根本听不真切,还以为是风声。

当然嵬崖也不怕被人听见,自己都敢明目张胆的跑到浩气盟的地盘上行事了,难道还怕多几个观众?

早年嵬崖还没有在恶人谷声名鹊起的时候,行事就一向大胆,出其不意,现在就算是对连光做这些事,都不会有丝毫的后顾之忧。

手掌在他尾椎骨一寸寸滑动过后,潜入了他被汗液浸湿的股缝,他腰身一挺,湿润的双眸里有着难以置信。

他以为的羞辱就是玩弄自己的身躯,最多也就是抚慰自己性器的那种程度了,却不想还有更可怕的事等着他。

对方的手指还没有触碰到他的穴口,他都腿根痉挛着,缩紧了穴口,不甘被玩弄。

嵬崖讥诮的扬起了唇角,看见他敏感又害怕,还故意说些话来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紧张什么,这要是在恶人谷,好几个人一起上,你不也得受着。”

“不……唔……别哈……”

他脸色一白,随后又在穴口边缘的褶皱被指腹按压时,红了起来。

“住手、别这样……”

苍白无力的言语暴露了他的脆弱,嵬崖总算一扫之前的不快,想到那天的名剑大会,自己还想着给人斩无常,就蠢。

对方根本就是故意放生自己,才一直躲在后面,等着自己在前面卖命。

嵬崖何等的心高气傲,生平最恨被人戏耍。

他那天的行为,在嵬崖眼中,就是公报私仇,嵬崖自然也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密密麻麻的油菜花形成了高高的屏障,遮挡住两人的身形,嵬崖噙着笑意探手挤进他的后穴,那地方从未被人触碰过,紧窄得连手指的侵入都难以接纳。

“呜……出去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听到自己的心脏鼓动着,还有拔高了的喘息声,就像是被捏住了要害的小动物一样。

那地方他自己都没触碰过,更别说用手指挤进去抠挖搅弄。

生涩的感觉之中,包裹着羞耻。

“啊嗯……拔出去哈……你够了嗯……”

手指没入到了指根,就这种程度都让他难以忍受,上半身徒劳的挣动了两下,身躯都被锁链勒得充血了。

深深的红痕触目惊心,锁链将表皮都给磨破了,再经热汗一侵染,火辣刺痛。

仅凭这点疼痛根本无法分散注意力,嵬崖还用手弹了弹他挺翘的性器,那一碰,让他触电一般,身体一僵,眼前炸开一道白光。

“哈……”

身体一下变得很轻,除了从身体内部流窜而起的快意,什么都感觉不到。

那样的快意足以麻痹神经,摧毁理智,思绪中断了许久,半晌都无法回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直到那跳动的柱体被猛地攥住,受惊似的,又洒落几滴液体,淫乱放浪的不堪入目。

回神的刹那,他就看到嵬崖眼神兴味的看着他,对方的手掌很宽厚,紧握住他的性器一收,那可怜的柱体就零星的迸溅出浊液,明显是沦为了对方的玩具。

“住、住手……”

他羞愤欲死,穴肉也不住紧缩着,不肯放松,可他那点力道哪里够看,嵬崖手上用力,强行撬开了紧致的甬道,深入内里,指甲还来回的刮弄着肠壁,酥痒的怪异感觉接二连三的袭来,他难耐的辗转扭动着身躯,锁链蹭破了肌肤,留下淤紫的痕迹。

连两条长腿都被锁链残忍的勒出一圈圈的红痕,就像是给俘虏打上的标记一样,嵬崖很满意这些印记,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很是动人。

手指不住地曲起勾动,搅弄得内里肠液翻涌。

他忍不下自己的喘息,泪眼朦胧的咬了咬唇,又只能别过头去,全当这是一场肉体的折磨,只要他的理智不沦陷,他就还是自己。

嵬崖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才不会放过他,在穴内搅弄的手指猛地抽了出去,指尖牵连出一股淫液,垂落下来,像是蛛丝一样粘连不断。

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觉得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那般淫乱,岂料真正的劫难才刚要开始。

熟悉人体构造的他,知晓人体的弱点,却对鱼水之欢不慎了解,当嵬崖单手利落的解开裤衫,那根尺寸粗大的柱体张牙舞爪的对着他时,他恍若在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这就是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身体被绑得很紧,他就像是被串在架子上的食物,无力挣脱,后穴没有了手指的填充,裹着肠液在阖动。

嵬崖抬起他的腰肢,那红嫩的穴口在其目光下,收缩的更厉害了,引得那根又胀大了几分。

“不、不……不能……”

他拼命摇头,眼眶里的泪水都飞洒在半空中,嵬崖紧扣着他的腰,往下拽,坚硬的龟头就抵在那瑟缩的穴口处,感觉到那物的粗硬和灼烫,他呼吸都要停止了。

怎么可以!?

大脑就像是塞了团棉花一样,思绪乱作一团。

他的谋略,他的聪慧,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毫无作用。

身体俨然脱力,也没有人会来救自己。

那一刻他觉得四周安静极了,一双眸子就只能紧紧盯着嵬崖那张邪肆的脸孔。

对方那头张扬的红发是他见过所有事物中,颜色最为鲜明刺目的,刺得他眼角滚落下一行清泪,想忘都忘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嵬崖不可能看着他这副无声落泪的模样,就会停下动作来了,欲火在体内一窜而起,从未有过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在一瞬间到达了顶峰,宽厚的手掌紧扣着滑腻带汗的腰肢,坚硬的柱身就跟撬开什么柔软的事物一样,猛地往里一顶,他都没叫出来,声音哽在了喉咙里,喉结上下滚动,眼泪就一个劲的往下掉,汗泪交错的脸庞皱了起来,唇瓣开合着,只有气音吐出。

周围的景色都变得灰败,就只有那一头红色在视线中摇曳拂动。

他感觉自己从内部分崩离析,坏掉了。

不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以着暴力的举动,强塞了进来,逐渐往里深入。

很胀。

比那种吃撑了肚子的滋味,还要难受。

肚腹火热一团,像是里外都有着火焰在燃烧,灼烫不已,他嘶哑的发出声音来,都变了调。

嵬崖俯下身来,那根就又往里戳进了几分,他疼得回了神,目光从对方棱角分明的脸孔滑落至了自己的双腿间,腿根都在痉挛,细密的汗珠在大腿内侧流淌,性器上还挂着一缕白浊,有些焉嗒嗒的低下了头来。

下方的穴口被撑得鼓了起来,边缘处的嫩肉翻出了一圈,正中涨得紫黑的柱体,青筋毕露,露出的半截底部是那么丑陋不堪,还有底部的囊球跟浓密的耻毛黑压压的团在下方,就像无边无际的黑暗。

他有些想吐了,好似身处梦中一样,怎么都无法逃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嵬崖看他要背过气去了,两眼翻白,嘴里发出抽气的声音,在解开他身上锁链的同时,纵身一挺,整根没入到底。

他都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疼痛了,手指抓着油菜花杆,有清脆的“咔嚓”声传来,他大汗淋漓的歪着头,片刻后才迸发出凄哑的叫声,两条长腿垂落在嵬崖的身侧,大腿内侧的红痕随着躯体的颤动,起起伏伏。

“夹这么紧对你没有好处,还是说你想我把你一点点操开?”

嵬崖戏谑的一笑,挑了挑眉,他却无力应对,只沉浸在巨大的疼痛和羞耻之中。

身体被利刃贯穿似的,剖成了两半,他快不能呼吸了,那烧红的利刃还要在里面抽动,仿佛搅弄得他血肉还有内脏都破裂开来,成了浓郁的血色。

“哈嗯……”

因为青涩和疼痛,他穴肉夹得很紧,嵬崖在性器被挤压的生疼中,动作也变得几分急躁,凭借着一股蛮力,硬生生将他捅开,在他破碎的声音中,来回重重几下,穴口像是被彻底撑开了,适应了性器的尺寸,不再箍得死紧,里面有肠液和血液的润滑,变得湿润了很多,使得那根的抽动不再像钝刀割肉那般生涩。

“唔……嗯啊……”

他是想骂的,却又因为一向的好脾气还有教养,想不到咒骂的词语。

身体好像四分五裂了,一片片散落开来,只有疼痛和被占有的滋味是如此鲜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嵬崖那根很大,硬挤在他那狭窄的肉洞里,完全没入时,看到粗壮的底部都令人心惊,一寸寸的往外拔出时,那长度更是让他想要崩溃的喊叫。

青筋剧烈的摩擦过嫩肉,毫无止境的。

那根不管是插入还是拔出的过程都很漫长,还不如干脆利落的粗暴捅插,他还好受一些。

不怪他有如此堕落的想法,全因身体在撕扯中,意志都变得薄弱。

他不是怕疼的类型,有时为了试药,自己还会拿小刀划破手臂,对于疼痛,他有了一定的忍耐度,却在这样刻骨的占有下,只能浑身发颤,拼命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

嵬崖在他体内连顶了十几下后,感觉到那紧窄的甬道有软化的迹象,才放慢了动作,细细的在他体内碾磨戳刺,直到擦过凸起的一小点,他猝不及防被这么一顶,内里一酸一软,腰肢都在发颤,跟火辣的疼痛不一样,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甘美快意,就从那一点迅速扩散至内里每一寸。

盘踞在穴肉里的火辣和饱胀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了,他敏锐的感觉到坚硬的龟头擦过那凹凸不平的表面,来来回回的碾弄,他觉得腰肢越来越酸,快意越来越明显。

瘙痒和酥麻感一并袭来,就在那一点,就在那一处,他抓扯着身下的油菜花杆,手里好几朵残花,两条腿胡乱的踢蹬了两下,声音拔高了叫唤。

“别、那里哈……呜呃……”

嵬崖充耳不闻的对着那脆弱的一点发起冲击,他难以抵挡对方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声音发着颤的往外泄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破碎的喘息和呻吟是最好的催情药,听在嵬崖耳朵里,成了一种催促和鼓励。

那根在不断的捅插下,已经能够被窄小的穴口整根接纳了,坚硬的龟头重重擦过敏感点,顶在内里最深处,穴心一酸,嘶哑的嗓子不堪重负的“啊”了一声,却有更多破碎的音调溢了出来。

他的手心被断裂的油菜花杆划破了皮,他还紧紧攥住,然而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完全压不住体内升腾起来的快感。

后穴被刺激过多,性器也在快意下挺立了起来,在穴心被连顶时,白色的浊液再次喷溅而出,地面连带着腹部都溅到了白浊,整个身子软得不行,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仿佛想要找回自己流逝的力气。

嵬崖却紧掐着他的腰,暴力的手劲在上面留下一圈青紫,胯部又快又狠的贯穿着他。

厚重的抽插几乎都要把他的身子给顶散了,他从未经历甚至想象过这样的场面。

他会被自己的敌人这般奸淫。

穴肉承受着凶狠的顶撞,内里每一寸沟壑都被撑得平整,在有力的捣弄下,变得熟软,讨好的吸附在柱身上,贴着青筋收缩蠕动,他不愿堕入到欲海之中,身体艰难的往后瑟缩着,就像一只被捕捉的虾,弓起身子后退。

“出、出去……啊……嗯嗯……唔……”

“……呃……放开……别顶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语无伦次的惊呼着,喘息着,却只是让施虐者更加兴奋。

“嗯……哈……不……”

嵬崖兴致上来了还按着他身上被锁链勒出来的痕迹,他疼得一缩,穴肉也跟着夹紧,无疑是夹得嵬崖更加舒爽,动作狂放的往里一顶,坚硬如铁的肉棒破开簇拥的嫩肉,直捣黄龙。

他经受不住对方的顶弄,声音急促又破碎,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断掉了,支撑不起躯体,只能任由嵬崖逞凶。

敏感点被连番顶弄,穴心也被戳刺得发酸,里面湿黏黏的,也不知道是肠液还是血什么的,只会加剧对方的侵犯。

在不知忍受了多少下顶弄后,那硬邦邦的器具才抵着穴心,迸射出浓稠的液体,他被那股冲撞感给激得一抖,自己竟是也忍不住夹紧了穴肉,从性器里洒落出零星几滴液体,看得嵬崖快意的捏着他的脸颊,欣赏着他羞耻又难耐的表情,笑道。

“这都给你爽到了。”

“唔嗯……”

他羞耻又崩溃,却又阻止不了自己的反应,尤其是嵬崖还恶劣的顶了他两下,他那性器也跟着抖动了两下,欢喜的洒落着液体。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嵬崖畅快的呼出一口气,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对方是两大阵营的红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知道对方的名字的,倒是他一直身居幕后,相当低调,嵬崖不知道他的名字也很正常。

“我在这巴陵县外头守了老半天,才守到你,耐心有限。”

他抽噎了一下,神情迷乱却还是听懂了对方的话,却是紧咬着齿根,不愿开口。

“有意思,浩气盟的人就是自诩骨头硬,多磨磨就好~”

说罢,嵬崖从他体内退了出来,他以为对方生气了,要揍自己一顿,不觉闭上了眼睛,却被人翻过身去,按趴跪在倒塌的油菜花杆上,粗长的柱体抵在糜烂的后穴处,那地方经过一番操弄,都成了无法合拢的肉洞,柱身从后重重挺入,却没有遭到抵抗,穴肉如饥似渴的吸吮着粗壮的柱体,内里已经食髓知味了。

他急喘一声,跪都快跪不稳,身体摇摇晃晃的,随之而来的顶弄更是让他难以招架,屁股都抽动的厉害,汗珠就沿着两瓣软肉滚动,瞧着他毫不自知的魅惑模样,嵬崖还恶意满满的抬手几巴掌拍打在他屁股上,打得他一缩一夹的,死命咬着体内的柱体不放,抽抽噎噎的哭喘。

“别哈……住手……唔……”

这个动作进入得极深,而且因为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没有支撑点,他的手也无力得不行,身体失去了自控,还要被抽打屁股,他羞耻又崩溃,恨不得就此失去意识才好。

屁股为了躲避抽打,只能左右摇摆,还变相的取悦了体内的柱体,连嵬崖都狠揉了一把他的屁股道。

“又会夹,又会扭的,骚成这样,真该把你丢恶人堆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不知道嵬崖是吓他的,顿时脸色一白,连连摇头。

“不、不要……哈……唔嗯……”

身体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嵬崖从后方牢牢钳制住,对方就像进食一般慢条斯理,胀痛的柱身在他内里又不知疲倦的抽动了起来,这次比先前进入的更加深,体内的肉棒似乎都顶到了胃,他老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柔软的内里被彻底的侵犯,扩展开,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这种完全被侵占到彻底的感觉让他还想要逃,可他的面前是望不到头的油菜花田,身后是坚实火热的胸膛。

他除了被强硬贯穿,侵占,却是无处可逃。

肉壁被捣弄的不停紧缩,他被按压着,无力的趴在花床上,膝盖都不住打滑,屁股上好几道鲜红的掌印,靠近股缝地方的臀肉被饱满的囊袋“啪啪”拍打着,像是一记记耳光一样,撞击的他臀肉通红,面颊也涨得通红。

黑硬的耻毛戳在穴口边缘,瘙痒不已,他羞耻难当,又喊不出口,只能忍受着刺痒感,内里经过精液的浸泡,湿滑柔软,抽插间,不再感到撕扯的疼痛,这样一来,被蹂躏的快意就更加鲜明,挥之不去。

他始终都不愿承认自己被男人糟蹋侵犯还能有所快意。

嵬崖的红发垂落在他后背上,一股凉意,他敏感一缩,穴肉含着肉棒吞吞吐吐的,得趣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别急,有你好吃的。”

后方传来嵬崖愉悦的笑声,他被迫趴在地上,被顶弄得呜呜咽咽的,性器时不时就洒落几滴液体,穴肉绞紧了柱体收缩,那一收一放的感觉,他都能清晰感知,还有青筋脉络的弹跳。

好羞耻……可是却不断有酥麻快意传来。

嵬崖强盛的体力在这种时候展现得淋漓尽致的,眼见着他跪不稳了,对方就攥着他的手腕,将他拽了起来,他后背紧靠在人胸口,两条腿大开着朝外,对方的膝盖顶在大腿内侧,他怎么都合不上,粗长的肉棒就从后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他,炽热的气息将他吞没,他仰起的脸上满是迷醉,睫毛上沾染着晶莹的水珠,嵬崖一低头就能看到他那被快感肆虐的模样,进而更加迅猛地在他体内顶弄。

肉体碰撞的声音里夹杂着淫糜的水声,是后穴里有着不少浊液,抽插的动作和频率大了,就会“噗呲噗呲”响个不停。

他本来就羞于这种场面,紧闭着眼帘,想要逃避,嵬崖却低下头来咬着他的耳朵,哑声笑道。

“你那个相好的阵营指挥指不定也想这样操你呢~”

“呜……”

他一个激灵,心慌的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了嵬崖的模样变成了龙阙的,穴肉骤缩着绞紧,身体僵硬的不行,只感觉穴肉在蠕动着收缩,咬着肉棒舔弄。

“不、不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一场面把他吓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涨红的脸颊上满是慌乱。

嵬崖被他这一连串的挤压吸吮,险些交代出来,浅笑了一声后,才解除了十方玄机的状态,恶狠狠地抓着他。

“还说没关系,一看到你那相好的,屁股缩的,恨不得把我夹断~”

略显粗鄙的话语让他更为羞耻的夹着穴肉,颤巍巍的往里吞,嵬崖觉得他身子实在得劲,又热又紧,还青涩的很,而且那张干净的脸庞在沾染了情欲的气息后,简直妩媚动人。

嵬崖也不再逗他了,下身硬得发疼,只想在他紧窄的内里,大力抽动,鞭挞,开疆扩土。

他发出声声啜泣,被嵬崖掌握着身躯,狠操了一通后,又抱到了腿上来,掰开两条大腿,连连顶弄。

对方的体力和精力都非常人所及,他捱不了多久,就疲累不堪了,嵬崖可不饶他,隔一会儿就要朝他屁股上来两下,打得他被迫保持清醒,穴肉一夹一缩的,都被嵬崖给开发调教得差不多了。

“唔嗯……停、够了哈……不……”

他昏昏沉沉的,在失去意识前,都还感觉到体内那根在凶猛抽动,穴肉都被捣弄得汁水淋漓了,性器也抽搐着射干了最后一滴液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连光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梦里他翻山越岭,爬上悬崖,采摘灵芝,却一个不小心失足,踩空了石头,摔了下去,心惊胆战下,他拼命抓住悬崖边的树藤,那藤蔓承受不住重量,也断裂了开来,身体急剧下坠,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却是因为地皮上有着浅浅的植被覆盖,缓冲了力道,没把他摔死,摔了个半死不活。

他感觉胸腹的肋骨都摔断了,不,全身的骨头都断了……动弹不得。

沉闷的疼痛盘踞在身体每一处,连呼吸间都像被遏制住了。

疼,哪里都疼……还有绝望感。

天色黑了下来,他躺在悬崖的最底部,无人来寻,在黑暗中的一抹猩红色光芒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僵硬的转过头去,看着那隐匿在黑暗中的怪物朝着他咧嘴一笑。

心跳在猛然间停止,再一剧烈的跳动。

他惊喘着从噩梦中醒了过来,疼……真的是跟梦中一样的疼痛。

从上方窄小的窗户里有冷风灌进来,刺骨的寒冷裹挟着疼痛,滋味难耐。

墙上燃烧的火把明明灭灭的,他躺在杂草堆上,缓了很久,才打量起身处的环境来。

面前的铁栅栏泛着寒意,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穿着单薄的蓝色衣衫,明显是给囚犯穿的。

嵬崖到底还有点良心,没把他光着身子,一身情欲痕迹的丢在地牢里。

只是百草卷不在身侧,他又一身伤,下体肿痛不已,还被困在这幽暗的地牢中,他要如何才能逃出去?

受此屈辱,他还是没想过死,既然嵬崖没杀他,他就要想办法逃出去。

今日之仇,来日他一定要在战场上让嵬崖偿还。

他个性温和,情绪稳定,一直以来都是被龙阙夸赞的,对方需要他,浩气盟也需要他。

不过就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他还不至于就哭哭啼啼的,要去叫喊着对方杀了自己,以死明志。

他想到了越王勾践,想到了司马迁,想到了许许多多忍辱负重的人……

“恶狗……”

低声的咒骂里饱含着他的怒气,他又不是真的好脾气到,受此欺辱,还要笑脸相迎。

嵬崖的所作所为都还清晰地刻印在脑海中,他忍不住一回想,就感觉双颊充血,羞恼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方极尽所能的折腾他,羞辱他,换了各种难堪的姿势,要他跪着,撅着屁股承受顶弄,还要他主动骑坐在人胯间,被那根一捅到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还直接抓着他的腰,摁在胯间,他头朝下,手臂在地上抓挠着,两条腿怎么都够不着地。

他被人可怕的力道震慑住,头昏脑涨下,挣扎也变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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