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厂职工独生女免费阅读(42)(2 / 2)
两人说起过往,不知不觉就说了许多。
吴小丽过来,看到的正是两人端着空杯子站在柜子旁边聊的正起劲。
她忽然面露欣喜瞧着二人,问:你们今天不学习了?
包惜惜摇头,告诉她:学啊,休息一会。
吴小丽顿时很失望,那就代表今天又很无聊。
她蔫蔫问沈子清有没有没被借走的连环画,她想借两套回家看,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沈子清摇了摇头,自从同学们知道了那几套连环画的存在后,他就没怎么再见到过它们,现在也不知道传到那个孩子手上看着。
包惜惜想到自己带了几本小说,其中有一本是通俗爱情小说,她觉得十六七岁的吴小丽应该会喜欢看。
如果不是太无聊,吴小丽肯定不会想看包惜惜说的什么小说的。
可现在,聊胜于无吧,她捧着包惜惜给的书走了,半路遇到放学回家的谢老师。
谢翠芝看了眼吴小丽拿着的那本书,有些意外她竟然也开始看这类小说了。
吴小丽解释:从包惜惜那借的,也不知道可能不看的下。
谢翠芝笑道:这本书挺好看的。
老师也看过?这让吴小丽有些诧异。
嗯,这是民国时期一个很有名的女作家写的。
吴小丽哦了声,和谢翠芝聊了一会就回家了。
她的心有些不平静,有些平时不怎么放在心上的事,这会一股脑冒了出来。
哪怕谢老师已经在岛上待了二十年,可岛上的很多婶婶仍说,谢老师是不属于这里的。
以前每每听到这样的话,吴小丽都嗤之以鼻。
她觉得老师都能在这待二十年了,怎么会不属于这里。
可今日,先是包惜惜很随意说有本小说可以借给她看,紧接着谢老师随口就又说出这本小说谁写的。于她而言听都没听过的书,在她们那却是习以为常般的存在。这让吴小丽强烈感受到,她和她们是不同的,甚至和沈子清也是。
以前她只会固执的想,沈子清和岛上其他男孩子是不一样的,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与他也是不同的。
吴小丽情绪低落回到家,坐下后立刻开始看包惜惜借自己的小说。
可一对上那密密麻麻的字,她真的看的好痛苦,试了几次,最后还是忍不不住合上,随手把书扔到桌子上。
此刻,这本书在她眼里不是一本小说,而是一条横沟。
日子如流水,包惜惜的每天几乎都是从晨跑开始,一杯热牛奶后的晚安结束。直到这天晚上她肚子闷闷的,一看竟然来那个了。
内心狂喜的包惜惜佯装羞涩告诉傅卫国,自己这几天怕是不适宜跑步。
傅卫国毕竟是结了婚的认,看到小姑娘捂着肚子又一脸羞涩,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
可沈子清这时候还不明白,关心问她怎么了。
包惜惜窝在椅子上,用手捂住肚子,却是神清气爽让他别问。
赵巧香笑了笑,默默起身给她冲杯红糖水。
看到这杯红糖水,沈子清就隐隐约约猜到是什么。笑了笑,让她好好休息。
沈子恒洗澡出来,听说了包惜惜明天不用去跑步的事,两眼顿时亮了,一脸羡慕看着她,好奇的她到底是拿什么做借口。
趁着傅卫国短暂离开的功夫,他连忙开口问,大有也要用这借口的意思。
这可把包惜惜听乐了,很遗憾告诉他,男孩子这辈子都没办法用这个借口。
沈子恒更羡慕了,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妈妈为什么把他生成男孩子。
第二天,包惜惜趴在窗户上目送沈家兄弟跟着傅卫国出门跑步,笑得是那个灿烂。
这是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不觉得来大姨妈麻烦,甚至有些遗憾它只有几天。
不过这一次,幸运之神似乎开始眷顾包惜惜。在她大姨妈快结束的某天中午,沈倩瑶突然回来了,说年底了,特意赶回来和大家一起过年。
这话听着没什么问题,但大家对于她的突然回来还是感到震惊,毕竟文工团那么多演出。
不料她却云淡风轻又说了个让大伙更为震惊的消息,她不干了。
不干了?傅卫国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问她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不干了。
傅卫国简直要傻眼了,当初费了多少努力才考进的文工团,竟然突然说不干就不干了?
他看向岳父岳母,从他们眼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猜测。
倩瑶,你老实说,是不是演出时犯了什么错,被
沈倩瑶白了他一眼:我沈倩瑶表演时什么时候犯过错?就是不想干了。
真的假的?大家都是一家然,你可以说实话的。
沈倩瑶:
她不想再解释了,愤愤拿了块饼干塞进嘴里,且一块接一块。
傅卫国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心里喊完了完了,为了能保持好状态,糖果饼干巧克力这种东西,她想来时很节制的,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吃的那么放肆。
他打算等睡觉时,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再好好问问。
现在,他只能忍住内心的煎熬回军营。
只是这一下午,他做什么都没心思。
海岛才多大了,有人知道了沈倩瑶中午回来的事,壮着胆调戏他是不是挂念媳妇,结果被罚负重五公里。
熬啊熬,终于熬到晚上,熬到吃过晚饭洗完澡,熬到可以进房间休息。
傅卫国正准备严肃审问妻子,却被她像爬藤植物一样攀上来。
他连忙制止她,急促说道:沈倩瑶同志,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你不想干,还是受委屈了?
身为丈夫,他当然希望妻子在身边。但他也知道妻子的梦想,明白自己不能拿婚姻束缚她。故而这么多年,哪怕她忙到两人一年见不了几次面,哪怕身边和他差不多年纪的战友孩子都会打酱油,他却从来没有埋怨过她,甚至还很支持。
沈倩瑶叹了口气,下巴我在他颈窝处,幽幽告诉他,真的是她自己不想干了。
其实这个念头也是很突然蹦出来的,有一天她做了个噩梦,梦到大哥大嫂在农场得了大病奄奄一息。虽然知道是梦,但心里一直不安。在一次演出结束后的短暂空档期,她还是坐了一千多公里火车去看了心里一直记挂的大哥和大嫂。虽然他们没有像她梦里那样,但短短一年却也是苍老了好多。
沈倩瑶告诉丈夫,在看完大哥大嫂后回去的路上,她忽然觉得自己所谓的梦想挺没意思的,于是就不想干了。她想家了,想爸妈了,想两个侄子了,想丈夫了。
傅卫国听着妻子的诉说,心疼得不由抱紧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不干了也好,就留在这里。
沈倩瑶嗯了声,静静靠在丈夫怀里,努力把眼中的泪意逼了回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沈倩瑶情绪缓和了。
她抬起头,幽幽看着丈夫,小声问:都说久别胜新婚,难道是我已经没有魅力了?还是说你老了?
傅卫国倒抽了口冷气,咬牙切齿道:你很快就会知道。
沈倩瑶确实很快知道了,低声和丈夫认错求饶,然而那人却得理不饶人,完全无视她的认错。
哪怕昨夜有些过度疲惫,但傅卫国还是在部队起床号响起前就醒了。
沈倩瑶不舍得这具热源体,问他能不能一天不晨跑。
傅卫国义正言辞说不行,孩子们都在坚持,他不能偷懒。
这时的沈倩瑶以为他说的孩子们,是两个侄子。等到她睡的饱饱被母亲喊起来吃早饭,知道包惜惜竟然也要每天跟着一起跑,大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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