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厂职工独生女免费阅读(50)(1 / 2)
身后偶尔也有像他们一样回家寻找吃的人路过,大家都脚步匆匆,并没人在意两个手牵手站在家门前的两个小年轻。即便在意,更多的也是感慨他们驻步于此应该也是伤感这场地震的破坏力吧。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也许一会,又也许好久。
沈子清笑看着一脸羞意看上去有些神游的姑娘,手加重了力道捏了捏,像是表达着不满她的恍惚,又像是提醒她,自己在等着她回答。
这一捏,逼得包惜惜不得不转过头看向她,同时也反应过来,他刚才在问自己话。
看她想说看不出来,可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的厉害。不知道是太久没喝水的缘故,还是这会体温太高。只说了一个字,她便说不下去。
嗯?沈子清较真了似的,笑看着她。
我包惜惜嘴张了张,最后却是不争气说出饿了的话。
措不及防的答案,听得沈子清噗呲笑出声。
他也不逗她了,叮嘱她在屋外等着,他进去拿东西。
我和你一起进去。包惜惜不放心,语气坚决,容不得沈子清不同意。
好在包惜惜平时就有收拾零食的习惯,每次吃过东西后都会收拾好,因此沈子清还开玩笑问过她,是不是每一个嘴馋的人都有这样的习惯。
包惜惜不置可否,多少嘴馋的人在吃完东西后乱丢,下次想吃只能买。这是她个人的良好生活习惯。
两人很快抱了两罐饼干出来,准备回昨晚的地方找其他人。
两罐饼干听着不少,但和周围的人一分,没人也不过就一两块。
这种时候,也不求吃饱,有东西垫垫肚子就不错了。
到了下午,地震发生以来一直不见人的傅卫国终于出现了。
看到妻子和家人,小跑着过来问他们有没事。
沈倩瑶心里多少有些委屈,在没看到他之前,憋了多少气话想说,不过这会看到他浑身脏兮兮的,两眼也布满了血丝,一看就知道一宿没睡,那些话便也说不出口了,只冷着脸说人没事。
傅卫国看出妻子委屈,可也没办法,军人职责所在。
他小声和妻子说了几句道歉后又不得不离开。
好在这一场地震,到了傍晚的时候终于消停了,居民陆陆续续回到自己家。
毁坏的房子以后可以修,对累了一天一夜的人来说,能有个有瓦片遮身的地方睡一觉已经很不错了。
身体明明很疲惫,可是包惜惜却睡不着。一闭上眼,沈子清说的那句话总在脑海里回想。
看的出来我不想放手吗?
看的出来我不想放手吗?
看的出来我不想放手吗?
一遍又一遍,最后竟然只剩下我不想放手几个字。
只是想,包惜惜脸就又烫的厉害。
这会也夜深人静无人打扰,她突然很是恼火自己,为什么活了两辈子,到了关键时候一句利索的话都说不出来。沈子清会不会以为她是在用逃避来拒绝?
拒绝?拒绝什么鬼,他又没表白啊呸呸呸,包惜惜你装什么装,人家说那么直白了还说没表白。倒是你,听到那话后什么反应,烂透了。
这会的包惜惜,就像一条被架在火上烤的鱼,不断翻腾着。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了,掀开被褥坐起身。
她得冷静冷静,不然今晚没法睡了。
漆黑中,她熟练地穿上拖鞋,轻轻打开房门来到还没收拾地院子外,深吸了几口气。
空气里地凉意随着呼吸进入体内,那股抓不着赶不走地燥热感终于消散不小。
她看着天上皎洁地月光,连连摇头,喃喃自语:包惜惜啊包惜惜,你可真是擅长关键时刻掉链子。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一定要
惜惜?
温柔又熟悉地声音从身后传来,包惜惜忙转过身,没多久果然看到穿着睡衣的身子清慢慢朝自己走来。
他问:你怎么不睡?
包惜惜反问:你怎么也没睡?
沈子清笑了笑,告诉她,朦朦胧胧中好像听到她房间门开了,为了验证是不是自己听错,只好起身看看。
包惜惜哦了声,说:这个点一般都睡的很熟,你竟然是朦朦胧胧。
被抓到重点,沈子清带笑的脸浮上几分羞赧。
他不好承认,自己因为想着白天的事睡不着,准确的说是一直在想着白天的她的反应睡不着。
好了,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别问谁为什么睡不着了。
沈子清搬来两张小板凳,两人在屋檐下靠着墙坐下。
既然都睡不着,不如就坐着吹吹夜风,看看月亮。
包惜惜提醒,他穿这么单薄会着凉的。沈子清却说自己不冷,甚至还有些热。
包惜惜笑:哄小孩子呢,都还没入夏呢。
没骗你。
在这样一个半明半昧的夜晚,他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亮的堪比天上的星星。
那双好看的手,就这么随意搭在膝盖上,包惜惜忽然很想亲证,他是否如自己所说的,很热。
她觉得自己着魔了,这念头起来后,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即便颤抖着,也忍不住向他伸出手
然当自己的手碰到他手掌,一切忐忑不安和紧张忽然消失了。
嗯,真的如他所言,很热很热很热。
沈子清是诧异的,然这诧异不到一秒。
在意识到她做了什么后,立刻用力握住她手掌。
两颗年轻的心脏像有头小鹿在撞来撞去,几乎都快要跃出胸腔。
那本交握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十指相缠。
月光高挂,满地清辉。
包惜惜一会看看沈子清,一会看看那交缠在一起的手,轻抿的嘴角再也抑制不住高高翘起。
沈子清俯下身,借着月光壮胆,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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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二更】
这算是回答吗?
这是沈子清伏在她耳边说的话, 伴随着他炙热的呼吸,一字一字传入她耳中。
包惜惜以为如此明显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他却非得要她一个明确的态度。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红着脸点了点头。
四目相对,时间彷佛静止,就连月光也不忍打扰这两个初表心意的年轻人, 悄悄钻进了厚厚的云层里。
以前在晋江看小说的时候,每每看到目光灼人眼神烫人什么的, 包惜惜都觉得夸张,可这会她却深深为自己以前的无知而感到羞愧。智者造词,诚不欺人。
两人牵手坐在屋檐下, 时而沉默,时而交谈数句,不知不觉,夜已过半。
沈子清见她困的眼都要睁不开, 主动结束了这场谈话,笑道:时间不早了,回房睡觉吧。
明天势必是忙碌的一天, 凌乱的院子,倒了的院墙,破损的厨房, 都要修整。
包惜惜其实已经困的迷迷糊糊了, 轻轻嗯了声,起身回房, 却发现两人的手还没松开。
沈子清笑了笑, 慢慢松开了她的手, 却在要完全松开之际,忽然又不舍把玩了会她手指。
他从来不知道,有一天会有对一个人不想放手的地步。但不得不承认,女孩子家的手指真是好看,古人言指如葱根,真不假。
包惜惜本很困的,被他这一举动刺激得瞬间清醒。
如果这样,那她也要玩他手指了。
那双漂亮的手,她早就想下手了。
然而不等她付诸行动,沈子清就松开了她的手,包惜惜只得暂时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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