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户外的(2 / 2)
“嗯嗯……啊……好硬……不行了……”
“慢点……”
真会做爱啊,真会叫床啊。
我真的对她,多对的女人欲罢不能了。
她和那个男人,根本不需要分手,她能离开我吗?离得开我胯下的那个大鸡巴吗?
那个男人鸡巴都硬不起来,我能想象他当初自信的样子,觉得她会一直守着他,不离不弃,哪怕他不再“行”,哪怕他只剩下温柔和努力。可惜啊,他努力的方向根本错了。他把自己塑造成一只小羊,等着她来怜惜,而我只是轻轻一撩,就让她知道什么才是捕猎者。
我继续下身的抽送,在我操弄着朱玲的时候还不自觉的双腿夹紧,以此来让我的巨根同自己的小淫穴摩擦的幅度最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我狠狠的拍打着朱玲白嫩的屁股。
啪——
“轻点夹,浪荡的骚货!”
“你是真的想要把我的鸡巴给夹断吗,夹断了以后怎么操你!”
朱玲双腿并拢,不断的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我的话了,只是一味的沉浸在了被鸡巴操弄的欢快当中。
“嗯嗯……好硬,好粗……”
“杨易,要我……狠狠的要我……好舒服啊……”
“肏。”我被朱玲这淫荡的样子弄得火气上涌,见朱玲夹的实在是太紧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即便抬起朱玲的一条腿向上,粉嫩小穴插着青紫的鸡巴一下子就暴露在外面。
朱玲的穴口也因为抬起腿而稍稍大了一些。
我亲吻着朱玲的小腿腿腹,另一只手抓在了朱玲胸前浑圆上面,继续大力的操弄着。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大肉棒进出都会将洞口的淫水给搅动出来,可小穴里面的淫水实在是太多了,怎么捅都捅不干净,两人的交合处早就泥泞成了一片,淫水顺着肉棒抽离出来的缝隙从淫洞流淌在了大腿身侧。
朱朱玲的身上隐隐有了薄汗渗出。
“啊啊啊……杨易……,我不行了……”
高潮再度袭来,朱玲双腿被肏的发软发麻。
我胜利了,得到了,但是我没有胜利者的姿态,因为胜利不是目的——而是过程,是我每一次想到他在她身上失败,我就能在自己体内某个隐秘角落感到战栗的满足。那不是爱,是一种病,是压抑太久之后的放纵,是我在看着自己如何变得不像“人”。
可是,这比爱更加迷人,更加让人沉溺,不是吗?
我轻轻的咬着朱玲的耳垂,低沉沙哑的声音随之在朱朱玲的耳边响起,“小骚货,叫老公!”
“老公……我不行了……”朱朱玲听话照做,“小穴喷水了,小逼也被肏的发麻了……”
“不行了……”
我额头青筋显现,他双手抓着朱玲的杨柳细腰,顿时加快了速度,阴囊重重的撞击在了朱玲的屁股上,一顿横冲直撞之后,我也有了射精的征兆。
“啊啊啊……”
“老婆,骚老婆,老公也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一起到了吧!”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啊啊啊……”
“啊,好……”朱玲热切的回应着,“好啊……”
“老公,射在人家的小逼里,我们一起高潮吧……”
“啊啊啊……”
阵阵猛烈迅速的冲刺之后,我便趴在了朱玲的后背上,而插在朱玲小穴里面的巨根也是喷薄而出了许多滚烫的精液。
一下子就将朱玲的小穴填满。
“啊……”朱玲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开始幻想另一个男人现在正在哪个角落偷偷看我们疯狂的做爱。他或许咬着牙,却不敢冲进来。他怕真相,也怕自己真的什么都比不过。
我轻轻呼吸一口气,心里却响起一个声音:“你输了,桂刚。她的快乐,我来教。”
好一会儿,我才将自己的鸡巴抽离出去,又狠狠的在朱玲丰满白嫩的奶子上面揉搓了几下,“骚老婆,还说害怕别人看见,结果刚刚你在叫的时候最淫荡了!”
朱玲脸红的像是火烧一样,嗔怪的看着我,“还不都是你想要的,人家才没那么也淫荡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顿饭,这场性爱,对别人来说可能只是一场普通的约会,但对我来说,却是胜利者的加冕典礼。
因为,这是在户外,属于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公开的,能见人的。
“来吧老婆,该吃饭了。”
我低头舀了一勺汤,汤匙在碗里轻轻撞击瓷壁的声音,让我忽然觉得好像是打碎了什么东西——也许,是那个男人最后的自尊。
我原本没有那么执着的,可是人一旦窥视过别人的秘密,就很难抽身。我窥见了他无力的愤怒,窥见了他无法弥补的空白,窥见了她心中隐秘的动摇。于是我忍不住想:如果我能一点点替代他、占有他曾拥有的所有,是不是也就等于“吞下了他”?
她曾是他的——这件事让我莫名其妙地兴奋。就像把敌人用过的酒杯一口饮尽,舔舐残留的体温,那是一种极其私密的、带有羞辱性质的胜利。我不是要和他公平竞争,我是要从他最看重的那一块下手,把他从骨子里拆掉。
餐厅的灯光柔和,包间隔音极好,外面世界的一切都和我们无关。这更让我感到掌控感满满。就像这顿饭、这间屋、这段时光,都是我从他手里“偷”来的。甚至,她脸上的妆容,她换上的衣服,她的欲望,她的呻吟,她要我射在她穴里的样子。也许都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而我先看见了。
这种“第一个发现”的快感,带着一种恶毒的甜蜜。我甚至想象,如果此刻他悄悄尾随而来,在窗外看着我坐在这里、吃着饭、说着话,他会不会心如刀割?会不会想冲进来,把这一切推翻?我倒希望他来。我等着他进来,然后淡定地放下筷子,对他说:“哦,你来了?太晚了。”
我不是单纯想拥有这个女人,而是想在这个女人的身体和情感里,修建属于我对那个男人的凌迟之刑。
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前,我已经把他曾经存在的意义,一点点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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