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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八,祝你不得好死。荣奕咬牙切齿坐起身,眼底生出杀意,狠狠扫视兽群,出乎意料,兽群低呜一声全部四散逃开。
自五百前一场大战后,驭兽师绝迹大陆,别说人界,连圣灵大陆也少见,巧了,荣奕算半个,这也是他坐上荣家少主之位的重大原因。
虽然他也不明白怎么突然拥有了这项屌炸天技能。
爬出泥沼,寻了个干净草地,荣奕适才发现还有一个蓬头垢面男人在不远处,似在疗伤。无暇关心,指不定又是谁丢的炮灰,毕竟自己都快成砧板之肉,多关心自己才是正道。
他蜷缩着身躯躺下静待恢复精力,逼退体内毒药。
除了坠落受的伤,就是内外不可描述的疼,五脏六腑几乎都被搅得错了位。
恨恨恨恨!!狗男人!
小爷一定掘地三尺将你挖出来阉了喂狗!
一连数日,荣奕靠着喝兽狼血,食药禽,终是找回了点做人的感觉,灵力几乎不在,不能炼丹,无奈他只能将草药灵物寻来,直接组合后吃上了原材料。
过上了原始又原汁原味的生活。
察觉到无人在监视,第十三日晚,荣奕翻身从兽渊出来,借着夜幕回到皇城,去往镇北侯府。
有些账有些隐患得处理。
侯府大厅,柳老侯爷,夫人及大儿子柳震正在用膳。
柳老侯爷:“此事翻篇,多找两人盯着禹城的孽子,别再整出幺蛾子。”
柳震满嘴肥油:“放心,小叫花子死定了,至今就没有能在兽渊活下来的人,前些年地阶初期的三皇子都折在那,更别说一个黄毛小子。”
柳夫人:“都怪霖儿太任性,叫花子贱命一条,能为侯小公子牺牲也算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
柳震:“我们寻到的时候,小叫花子亦是半死之人,身无一物,若非与弟弟身形相似,这辈子哪有机会穿绸带金,他该感谢我们,生的无用,死的光鲜。”
三人侃侃而谈间,一道冰冷陌生的声音破空而来——“当着苦主的面,就不能说点动听的?”
闻言三人均是周身一冷,六只眼睛齐刷刷看去——正前方坐着一位二十左右男子,虽蓬头垢面、褴褛红衫,但第一体感不是落魄腌臜,而是森冷与可怖。
还是夫人尖着嗓子吼了句——“来人!有刺客!”
荣奕仰头灌下一杯酒时,门口奔来数名护卫,他将杯子捏碎随意扔过去。
轻松团灭,满地找牙。
老侯爷惊魂未定,当看到荣奕转过来的脸时,见鬼似的后仰瘫坐——“是你?!有鬼有鬼!”
刚刚他们嘴里笃定死了的人此刻正坐在他的桌上,喝着他的佳酿,吃着他的佳肴,不是鬼是什么?!
修长好看的手指捏起鱼悠悠放进嘴里,吐出的鱼刺扔出去砸到刚起来的护卫,小小鱼目砸在柳震伸出的手上,只听咔嚓一声,柳震倒地不起,手臂断裂血流如注,老妇人心疼的眼一翻直接晕倒。
门哐当关上。
荣奕又喝下一杯酒,悠悠道:“好歹披着柳家小儿子的皮,咱算半家人,不妨关门说说敞亮话。”
侯爷:“你想怎么样?”
柳震:“啊啊,疼!”
荣奕抬腿过来,居高临下望着父子俩:“第一,柳霖敢在小爷消失前出现,小爷就阉了他!第二,破庙的事情,谁再敢捅出去,侯府上下,鸡犬不留。”
名声再狼藉也是自己的,该挽救还是要挽救,虽然好像有点晚。
“第三,日后必须无条件允小爷一件事。以上三件都做到,绝不找侯府的茬。”顿了顿,“可好?是不是觉得小爷我特别善良又好说话?”
老侯爷想想没什么难的,便点头应允,心里想着肯定荣奕是想贪图侯府的家产,回头必须找个人把他做了。
荣奕冷笑一声,忽然给三人都喂进一粒药。
“不好意思,其实小爷我一点也不善良也不好说话,此毒天下除我无人能解。别以为小爷不知道柳霖在哪,再想下黑手前掂量掂量。”
说的是王府门前被推到赵风铭身上之事,下毒,下黑手,反正就是要自己死,只要自己不死,他们就一日不得消停。
老侯爷咬牙切齿全部允诺下来,真心实意。
荣奕出侯府已近子时,街道空的瘆人,独自晃悠时一阵强劲灵气荡来,他赶紧躲开,远远瞥去,高楼上有个身形高大,威风凛凛的男人。
此时此地此景,单独出现的人肯定不是能惹之人,而且对方似乎在寻求某种巅峰突破。
脊背一凉,荣奕感慨如今人界这么牛批了?高手满大街都是?不禁多看了男人两眼,虽只看到个轮廓,却被对方自带的强大气场震慑得脑阔嗡嗡疼,索性麻溜滚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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