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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那你去把人给本宫叫来,本宫便不让人去搜。”李彻冷哼道。
“国有国法,府有府规,主子在睡觉,作为奴才,怎麽敢去打搅。”戚伯不卑不亢道,其实心中急得无可不可,只盼着李胤能早点回来,自己这把老骨头,只能多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
“好你个老奴,倒是忠心耿耿啊!难怪武安王为了不去打仗,敢肆无忌惮欺君,由此看来,都是你们这等愚奴挑唆的,来人,给我撵开这老奴,都给我进去搜——”李彻恶狠狠命令道。
得到命令的衆从护卫野蛮的把戚伯架扔去一边,沖进王府,就一通乱搜。
这边,不知出了事的李胤和裴信还在一路慢慢悠悠走来。
看衆护卫进去搜,李彻索性下马,进去王府正厅坐等李胤来,就见赵万急切来报,说婚房里绡帐紧拢,王妃真的在睡觉,他们不敢去打扰。
李彻一听,登时拍桌而起,亲自去看。
这时,李胤与裴信也慢慢悠悠走到东长街,甫一转入东长街,见王府外竟然有东宫护卫。
李胤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与裴信对视一眼,二人急如流星般朝王府疾跑去,到王府门口,未及进门,就见被两名东宫护卫架着的戚伯及在王府中乱蹿乱搜的衆护卫。
“本王不在府中,谁容你等如此放肆,拘絷我府管家,乱搜蹿我府,说,谁给你们的胆子?”李胤厉声怒喝,他没有想到会是李彻,毕竟与李彻一向兄友弟恭。
从未见过武安王震怒,东宫衆护卫闻声,衆皆吓得魂不附体,不知所措。
“王爷,您快去婚房,太子殿下正去搜婚房,说您欺君,王妃根本就不在府中。”戚伯猴急沖李胤道。
李胤一听,懂得戚伯的暗示,心里直叫糟糕,为让标记尽快结疤,给那小崽子额头的标记抹了药,忘记用东西遮挡了,倘被李彻看到,后果不堪设想。
李胤随疾往婚房去——
裴信跟在后面,低声急对李胤道:“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子修,如你猜想,那小崽子果然顶替了皇甫娣,千万不能让太子见到他,见到他,你俩都得完蛋。”
李胤再一听,心里更是十万火急,第一次觉得武安王府好大,怎麽这麽久还没走到自己房中。
此时,李彻己到婚房,房门洞开,七八名护卫把守在房门前,李彻便大摇大摆进去房中——
“太子殿下,匹夫尚晓‘伯婶不交言’,身为国之储君,你竟如此蔑礼,私进王妃房中,这事倘闹到父皇那儿,怕是不好看吧!”李胤恰好赶到,飞速出言制止,语气威胁意味浓烈。
万料不到李胤会突然出现,但李彻并不怕,反觉得正好。
“这礼节,本宫当然知道,只是若这帐中之人非王妃,本宫便不算违礼,你说是吧!武安王。”李彻回看着李胤,冷笑道。
只要能证明那床上之人非王妃,便能坐实李胤的欺君之罪。
于是,李彻说完,更快速走去床边,掀绡帐。
沖突
看势不对,凭言语不足以震慑李彻,李胤即飞快沖进婚房,无论如何,这欺君之罪万不能坐实。
一旦坐实,不止他死罪,那小崽子也得跟着死,而且大绥与疏勒的这一仗也将非打不可。
只见李彻伸出的手正掀绡帐,就被李胤一把钳住手腕,使李彻动弹不得,李胤再一次言语威胁道:“太子殿下,你可要想好了,这绡帐一但掀开,吓着吾妻,就别怪臣弟不念手足之情,定要到父皇那里讨个说法。”
门外的护卫见李胤对李彻动手,也都沖了进来,拔刀相向李胤。
裴信也立护李胤,拔剑怒视对方,双方一触即发。
“本王倒要看看,你们敢跟本王动手?”李胤目光冷峻的一扫衆护卫,喝道。
这人可是冠军王啊!跟他动手无疑自找死路,见李胤动怒,东宫衆护卫立吓得收刀入鞘,忙不叠把头低下,夹于怀中。
李胤越是阻拦,李彻越是坚信有鬼,反正已与李胤撕破脸皮,今日势必要坐实李胤的欺君之罪,否则日后他更无还击之力,因此将心一横,眼一闭,挣扎着,非掀绡帐不可。
就在这时,楚羿突然一声轻“咳!”,翻了一个身,把脸翻对里面,背对衆人,紧接着便低声呓语。
见状,李胤喜不自胜,以为楚羿醒了,他无心与李彻纠缠,猛地甩掉李彻的手,立将绡帐拨开一点,把身子探进去,才将屁股坐在床沿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了抚楚羿的背,温声问:
“怎麽了?醒了,是吗?”
楚羿没有回答,仍在低低呓语,但置在被子上的手指却没有方向的微微动着,似在找什麽东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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