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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谈了一会儿周明庭口里没停,说累了就吃一会儿,李钰给他拿了几样小食,样样都吃光了。
吃饱喝足过了晌午周明庭才离开,又带走了几包糕点。
晚上算完帐林时有把进帐的三十两银子收到匣子里,李钰在那头列了明日需要食材的单子,正交待给张蒙。
晚上回到林宅,林时有把白日里和周明庭说得话讲给李钰。
李钰洗了澡坐在床边的矮塌上写菜谱,他先把草稿写出来,林时有负责誊抄,这段日子他又想了很多新菜,有几样已经在店里做过了,收到一致好评。
钱老板也来了几封信让他开始着手准备下一本菜谱,顺利的话多出几本。
特别是借着铺子的名头也好宣传,现在已经积累了大半,等凑够了数量就再出一本书。
自从他们在京城的铺子开张,菜谱更是一书难求,各大书肆都断货,想买一本菜谱还得提前交定金,没想到这里的老板也很会饥饿营销嘛!
不过和李钰无关,他只负责收银子就行了,第一本菜谱光是送到他们夫夫俩手里的就赚了三百五十两,下一本菜谱更要认真地准备了。
他写下最后一个字,把毛笔放到桌上才问:相公的意思是怀疑有人在背后做违律的勾当?
林时有接过纸稿铺到桌上,才伸手把李钰抱回床,我们也是猜测,不过看孙安最近的动作倒是惹人怀疑,我们先等等看他会不会自己露出小尾巴。
若是他心虚了,早晚都会来找你,亲自问问才放心。
李钰瞬时想到了这一点,和别人打听总是不靠谱,还不如自己来试探试探。
他一翻身钻到了被窝里,被褥都是周明庭吩咐人准备的,上好的料子贴在身上又软又舒服,屋里烧着地龙,林时有每日搂着他,李钰身上暖融融的,头一次生出了冬天也不难捱的念头!
林时有还在耳畔说着话,大手一下一下地拍着李钰的背,像是哄睡孩子那样轻柔的动作着。
不一会儿李钰配合他说话的声音就渐渐低了,他低头一瞧,怀里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把李钰脸颊的发丝拨开,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目光凝视他的眼睫,心里不禁思索,小钰最近夜里回来洗过澡就困了,躺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白日在铺子里闲下来时就想小憩片刻,做饭时也时常打哈欠,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林时有想来想去开始反思,最近并没有没节制的折腾小钰啊,早晨还让他多睡了一个时辰,难道是生病了?
次日到了晌午李钰才去店里,吃了午饭后就去了后头小间补眠了,林时有担心问起,李钰无所谓地摆摆手,拍着他的肩膀保证自己身体很好,只是冬天人们都容易疲累,他表现的更明显罢了,多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林时有忧心忡忡地要带他去看大夫,李钰撒娇耍赖说什么也不去,最后折腾了半晌已经累的睡着了。
看来得找个靠谱的大夫来家里看看了。
一觉睡到下午,李钰肚子咕咕叫,最近不仅能睡而且饭量也大,他摸摸脸蛋量了量腰,安慰自己仿佛没什么变化,才揉揉眼睛去厨房找吃的了。
冬哥儿正在喝茶,边喝边拍拍脸,也是一副困极了的模样,李钰轻笑一声靠近他,怎么了,困了就去睡一会儿。
听他这样问冬哥儿脸腾地一下红了,躲闪着说,不困,我就是想喝茶了。
冬哥儿不会撒谎,说假话时就是这副害羞的模样,李钰翘起嘴角挨着到他身旁悄声问:到底怎么了?我看你眼底都泛青了,近日没休息好?
他下意识的摸摸眼睛,真的吗?钰哥儿我脸色是不是很难看?
冬哥儿声音急切,李钰也认真端详了一会儿,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此刻瞪得圆圆的,鼻尖挺秀嘴唇红润,正是一副俊秀的模样,只是细看得话眼底有些红,像是夜里睡不好的样子。
听他这么说冬哥儿才松了口气,嘟囔:都怪刘靖台!
嗯?关他什么事?
空气蓦然安静了一瞬,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羞意,李钰心里懂了,肯定是刘靖台夜里折腾冬哥儿,睡不好白天才这么困的。
李钰清咳了一声,转念一想可是自己睡得好吃得好为什么还这么迷糊!
冬哥儿沉默了半晌转移话题,我爹明日就能到京城了,他带了几筐野菜,那个经常来吃饭的郑大人不就好这口,这回卖他一筐都没问题。
冬哥儿你倒是提醒我了,我们还认识郑大人呢!
作者有话说:
我上头有人!
第73章 我手里有你们的卷宗
冬哥儿听了这话不明所以, 脸上的薄红还未褪去,疑惑地望着李钰。
就见李钰又摇摇头,像是否认了刚才的想法。
郑大人每次来店里都要和林时有闲聊一会儿, 倒是没听说透露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若是贸然向他打听的话,实在是有些冲动, 更是失礼。
还是再等等看吧。
孙安这些日子过得战战兢兢,叔父那边早都叮嘱他要低调行事, 最好老实待在家里别出门了, 先避避风头。
但他怎么能闲的住, 不说别的, 他收了张明平的银子就要给他办事, 那小子和他老子也一直催着他呢!
叔父只说别打功名的注意了, 但这都过了快一年了,和林时有同时期的举子有的考了进士有的也做了小官,除了林时有自己谁还记得他这号人物!
前段日子他想和周明庭打听打听,没想到这小子滑得很, 问什么都被他四两拨千斤地转移了话题, 该问的东西没问出来, 但是让他套了话,林时有算一个, 周明庭也算一个, 通通拿他当傻子耍吗!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涌上一阵愤怒,拳头捏得咯咯响,紧紧地咬着后槽牙, 仿佛又想到了从前的事情, 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连看着书房里的摆设也不顺眼,一脚踹翻了一只花瓶。
屋里发出瓷器碎裂的声音,门外小厮小心翼翼地敲门,少爷,张明平来了。
他才不敢问屋内的事,这位孙少爷自小就脾气暴躁,一不如意就摔东西,书房里小到一只笔大到一张桌子,通通都换过了。听刚刚的声音应该是上个月换的花瓶又碎了,小厮暗自摇摇头心疼那个无辜的摆件。
听到小厮的声音,孙安才渐渐冷静下来,沉默片刻才开口,让他到前厅等我。
在外人面前孙安一向会伪装,装得和善有礼,性子更是好说话,殊不知这副暴戾的模样只有府上人才能看到。他吩咐完小厮一开口才觉自己嗓子发紧,许是刚刚用力过度,脚腕也丝丝泛着疼。
孙安深深缓了口气,喝了杯桌上的凉茶又清了清嗓子,才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口小厮低垂着头一副恭敬的模样,孙安目不斜视直接走向前厅,小厮在他身后悄悄暼了眼书房内,还好,只是碎了个花瓶。
张明平最近经常来找孙安,却总是吃闭门羹,府上人不是回他少爷出去了就是回他府上有其他客人。
一来二去他也慌了,家里父亲也催得紧,这都多久了,托他办的事也没有进展,是不是要吞了那些银子跑路了?
他不敢再等只好常来拜访,今日终于能进去了。
张明平在堂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等了得有一刻钟也不见人来,怕是今日又要扑个空。
刚一转身就见孙安慢悠悠地迈着步子从后头过来了,张兄久等了。
他脸上扯出笑意,主动解释道:近日家中有些事,我忙不过来所以没顾得上张兄,还请见谅。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孙安主动赔礼道歉了,张明平也不好再发火。
而且他也看出这位少爷性子并不好,时常露出些阴狠的表情,看得他背后发凉,也不敢戳穿他只能摆摆手干笑:孙兄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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