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却格格党(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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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梅丽要偷溜出去,刚出门正面撞见妈妈回来,她被吓得一抖:妈,我就是出去透透气。

姐,我让你不要跑出去,你还跑,你再忍忍呗,明天就是结婚的日子了。姜禹鸣在屋子里说道。

黄芩把女儿带进屋子里说她:要透气,开窗户透气。

妈,我想跟我好姐妹们说说话。姜梅丽说实话了。

她有同年纪的好姐妹,都曾是省城第一中学的学生。

懂的都懂了,她们不敢来姜梅丽家找她。

姜主任在家里在学校是两个样子,不少学生怕他,她们不敢找姜梅丽,只能姜梅丽找她们玩。

结婚这种大事,真的很想和姐妹们谈谈心。

姜梅丽读书的高中,不是爸爸当年级主任的第一高中,她还考不上第一高中,认识这些学习好的小姐妹,纯粹是自己爱玩,小时候老跑出去野,交的朋友多。

朋友很多,总有几个非常要好的,休息日就会约着出去玩。

结完婚再说,新娘今天不能出门。

我都闷在家里一天,真的待不住了。

姜禹鸣:姐,求求你了,你再忍忍吧。

姐,你要找哪个姐姐说话?我帮你找过来好了。姜梅鹿见姐姐实在痛苦,决定帮姐姐去找人。

正好爸爸姜树荣回来,见到爸爸,姜梅丽死心:我忍忍,结婚后再找她们说话。

女儿结婚,当父母的并不轻松,黄芩对女儿说:我们还希望你早点结婚,结婚后记着脾气不要太冲,老爱发火的人身体也不好。

姜树荣知道这会儿女儿不能出门,只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夫妻两人遇到事情不要太着急,先冷静下来,坐下来慢慢谈。

知道爸妈为自己好,姜梅丽都应下来。

今天当个乖女儿吧,别惹他们着急上火了。

第15章

一天不出门,又没个能说心里话的人,姜梅丽彻底蔫了。

更蔫的是晚上发现月事来了,结婚来月事,姜梅丽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期待许久的同房要延后。

黄芩凌晨四点醒来,喊女儿起床洗漱,梳妆师傅五点就过来。

见到女儿的样子,黄芩吓一跳:整个晚上都没睡?不就是昨天一天没出门,至于吗?

至于,我昨晚着急上火来月事了。

姜梅丽把来月事的事情告诉自己妈,她是真痛苦,不是装的。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疲惫。

昨晚没睡着,彻夜难眠,有没有黑眼圈不确定,她可以确定自己现在很飘,有浑身无力、魂不附体的感觉。

好想等月事结束再结婚,真说出来的话,会被妈骂一顿。

今天就算敲晕也要把她送出去。

来月事不要同房,听到没?黄芩嘱咐女儿。

听到了,我会告诉他。姜梅丽身体精神都很虚弱,之前有贼心没贼胆,现在贼心都没了。

黄芩:洗漱后吃点东西。

嗯。姜梅丽没一点精神,行尸走肉般去洗漱。

凌晨四点多全家人都醒了,姜梅丽洗漱结束后,弟弟妹妹们也已经起来。

姜梅丽洗漱完吃了点东西还是两眼无神,梳妆师傅有双非常厉害的手,给姜梅丽盘发化妆,硬生生让她换了个人,眼里重新有光。

让姜梅丽眼里有光的不只是化妆师神奇的手,还是她有说话的人了!

姜梅丽从梳妆师傅嘴里听到不少梳妆小技巧,都很有用,回头告诉小姐妹们。

昨天家里没人,今天人多了,非常热闹,热闹到姜梅丽忘记疲劳,光顾着说话。

新郎来接亲的时候,外头响起一串鞭炮声,姜梅丽房间窗户看不到楼下的景象,想去走廊看看,被大家拦住了。

不是妈妈黄芩拦的,是亲戚朋友。

大家还笑话她几句,姜梅丽不怕笑话,只想看热闹。

我就是想看看热闹。

姜禹鸣着实无语:姐,今天是大家看你热闹,姐夫快来了,你老实坐着吧。

送亲的人已经选好,弟弟妹妹都在列,怕爸妈伤心难过,姜梅丽在新郎上楼前告诉爸妈,她以后还在他们这的街道办事处上班,不用哭,以后天天都能见面。

她哭不出来。

幸好她们这儿没有哭嫁习俗,她要是哭了,一准成大花猫。

姜梅丽本来想着结婚后到将来住处的街道办上班,想了两天还是放弃。

对隔壁街道不熟,整天拿着喇叭满大街说话喊话,邹知言这个大忙人要因为她成为焦点了。

让她不在街道出名实在太难,为了不打破邹知言平静的生活,还是别去祸祸他们街道了。

和现在的同事街坊邻居也有感情,舍不得。

黄芩本来挺难过,听到女儿的话,瞬间不难过,掐了把女儿的手心,叫她今天安静下来,能不张嘴就别张嘴了。

大家笑开,姜梅丽只盼着邹知言快点过来接她,今天早点过去,明天就自由了。

跟着邹知言来接亲的人,战斗力完全敌不过姜梅丽亲戚朋友,当初说亲的赵姨赵忘忧也是充当女方亲戚。

邹知言隔着人群,眼神求助姜梅丽,姜梅丽想到自己的痛苦,当没看见。

大家只是言语上打趣,没事的,闹过头产生肢体冲突她再大喝一声,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没给她大喝一声的机会,到时间还是把她送到新郎身边了。

走到家里门口,弟弟姜禹鸣背着姐姐,把姐姐背到接亲借来的小卡车上。

夫妻两人并肩坐在一起,满车斗接亲送亲的人。

姜梅丽没心情说话,车子很快给她晃到喜事地点,他们夫妻两人最早上车,坐在最里头,满车斗的人下去,才轮到夫妻两人。

上车由弟弟背着,别人一起帮忙上去,下来是邹知言先下去,朝她伸出双臂,大家打趣,叫邹知言抱着她走到结婚的台子上,姜梅丽以心疼老公为由拒绝了。

实际上是自己来月事,不方便被抱着。

没来月事的时候,她能轻松跳下车斗,压根不需要由邹知言扶着下车。

姜梅丽半蹲着双手搭在邹知言肩膀上,邹知言托住她的腰,帮助她下来。

趁着大家纷纷走进酒席,姜梅丽抓着邹知言的手摇了摇,邹知言看她,她让他头低下来,她有话要说。

邹知言低下头听她说话,姜梅丽用手挡着,轻声说自己来月事了,想上厕所换卫生巾。

邹知言要带她去厕所,被姜梅丽阻止,说是等该说的说完,新郎新娘暂时能离开再说。

只要不坐下,她还能再忍会儿。

今个儿她身上香味特重,是为了掩盖月事带来的气味,没别人发现就好,新郎没发现,她亲口告诉新郎,不然痛苦的只有自己。

敬酒之前,夫妻两人终于有机会暂时离开。

姜梅丽跟着邹知言去厕所的路上还在抱怨:当新郎真好,一身轻松,我头都重死了,昨天整天不许出门,晚上急出月事,难受得睡不着,今天四点起来,我妈看我的样子,吓一跳,以为见鬼了,你几点起来的?

邹知言看着比她清爽好多,没化妆,只是头发被发油固定住,弄了个还算时髦的男士发型,别了朵红花的正装,脚上锃亮的皮鞋。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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