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和金龙缠尾巴(3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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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只取心头血,你在做什么?你要是这样我们就不和你一起干了。

余下的人本就害怕龙湛,他们看着络腮胡发疯似的行为,后退一步,已经有点想逃了。

急什么,先让他吃吃苦头,一会再给他治疗不就好了,怕什么。

络腮胡看着路从白梨花带雨的脸,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看到路从白那张清秀可爱的脸愣了两秒,妈的,一个男的长这么软乎,你要不求求我,我就不拔你的鳞片了。

我没有做路从白嘴唇被自己咬破,泪眼朦胧地看着对方,更显得娇弱。

络腮胡攥住路从白发抖的尾巴,用力攥在伤口上。

不要!路从白凄惨的叫声传到囚龙寺外,封离带着人想要进来帮忙,却被络腮胡的人阻拦在门外,听到声音后更着急了。

囚龙寺里,络腮胡已经准备好匕首,他扒开路从白的衣服,却看到满身吻痕,妈的,真是个骚狐狸。

路从白刚才的时候就疼晕了,他垂着头摇摇欲坠,如果没铁链,早就摔倒了。

络腮胡猛地将匕首刺向路从白胸口,却没想到路从白心口金光闪过,生生将络腮胡的匕首反弹回去,插进墙壁上深陷其中。

络腮胡也被掀翻在地,惊愕地看着路从白,其他人也纷纷瞠目结舌,刚才我没看错吧,那是金龙的护心鳞?

真是疯了,今天我还就要刨开恶龙的心,取他心头血!络腮胡转身拿下匕首,刚要刺向路从白时,天瞬间阴下来。

囚龙寺里里外外的人都停下来,抬头看向天空。

什么情

嘭!!

囚龙寺上方金光坠入寺中,下一秒,整个囚龙寺除了路从白所在的地方完好无损,其他的地方均化成废墟。

浓烟四起,待散去时,络腮胡以及众人终于看到路从白身前的金龙,他用龙身将路从白圈在怀里。

双目猩红,那对金色眼眸是利刃,带着滔天的怒意。

龙吟一声,囚龙钟也碎成两半。

谁给你的胆子碰他!龙湛张嘴靠近络腮胡,龙爪按在他胸口,愤怒道。

络腮胡反身从龙爪下逃跑,失控的金龙怎么可能放过他,龙爪一挥,络腮胡胸口便是三道血淋淋的伤痕。

呃咳咳。络腮胡吐出血来,并没打算退缩,他化成龙身,朝金龙咆哮。

你是想趁本尊不在,造反是吗?金龙居高临下,声音不寒而栗。

他伤了我儿子,我儿子现在中毒在床,你难道要看着族人死吗?络腮胡质问。

金龙处于暴怒之中,他刚回到云望山就看到路从白被锁进囚龙寺,身下是鲜红的血,甚至连意识都失去了,那一刻他就已经控住不住自己的理性了,现在哪还有时间听络腮胡辩解。

除了本尊,你们没资格把他关在囚龙寺,真相查清之前他若出了差池,本尊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囚龙寺外的长老终于赶来,看着被夷为平地的囚龙寺,惊讶得半晌说不出话。

屋子里的络腮胡气急败坏,一甩龙尾冲向龙湛,我要把你杀了,我来做云望山的主人。

金龙不屑地睨着他,待他靠近时,张口咬住他龙身,络腮胡瞬间失去了战斗力,龙身软绵绵地垂下,瘫倒在地上,扬起烟尘。

你的账,本尊还没算完,现在你再敢惹怒我,现在便杀了你。龙湛凶神恶煞地威胁道。

路从白被耳边的声音吵醒,他缓缓睁开眼,入目都是金黄一片,路从白感受到熟悉的灵气围绕着自己,心里终于踏实下来。

湛哥路从白气若游丝,虚弱地叫着龙湛。

金龙听到声音转回头,看到路从白醒来,伸出舌头在他尾巴上舔了舔,伤口渐渐愈合,四肢被囚龙寺锁链缠绕的痛苦却还在。

湛哥,我害怕,别打了路从白方才被络腮胡吓到了,他怕龙湛和络腮胡打架落了下风。

不打了,我现在带你走。与刚才不同,龙湛温柔地注视着路从白,满眼心疼怜惜。

龙湛说完化成人身,解开路从白身上的铁链,囚龙寺里外围了众多的人,没人敢吱声上前。

他的鳞片分明有毒,龙湛,你真要为一条恶龙违背全族的人吗?络腮胡执拗道,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床上等着他的心头血解毒!若是今天没有心头血,我们是不会离开的!

龙湛将路从白托着屁股抱进怀里,闻言手上动作顿了两秒,眸色沉沉,要心头血是吗,把刀给本尊。

络腮胡没想到龙湛这么爽快,他冷哼一声,将手上的刀甩给龙湛。

路从白红着眼看向龙湛,看到龙湛冷峻的侧脸和泛着寒光的刀刃,他咬着唇闭上眼。

如果是龙湛的话,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对方,就算是心头血

络腮胡说得没错,他的伤可以让湛哥治疗,只是疼一下下的事

路从白闭眼等待,良久都没听到声音,直到他听到周围人慌张地叫喊龙湛。

前辈!

族长

嗅到血腥味,却没感觉到疼,路从白睁开眼,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

匕首插在龙湛的胸口,白衬衫被血湿透了一片,龙湛面不改色地把刀子插得更深。

唔龙湛这才闷哼一声,额头上流下薄汗。

他有守护云望山的责任,也不想要伤害路从白,如果伤害自己就可以两全其美,龙湛愿意做。

湛湛哥,用我的吧你不要这样,很疼的,不要路

从白慌张地想要堵住龙湛胸口的伤口,他流下眼泪,五脏六腑都在疼着。

这一刀不仅扎进龙湛的胸口,也深深刺入路从白的心中,不然为什么他如此痛,甚至呼吸都困难。

匕首拔出,血溅在路从白脸上,龙湛用灵力引出自己的心头血,装进瓷罐。

本尊的血一样可解毒,即使是恶龙的鳞片,本尊的血就够用了。

龙湛唇色苍白,所有人都安静了,只有路从白在他耳边呜咽的哭。

疼不疼啊,湛哥,你流了好多血,怎么办路从白叽叽喳喳,嘴就没停下来过。

本尊要被你吵死了,蠢蛇。龙湛蹙眉训斥,他重新将路从白抱起来,却有些吃力了。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毒到底怎么来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日后若有人再伤害他,本尊绝不留情。

龙湛说完不再看旁人,走到门口时,对了,从白上次的鳞片是你儿子拔的吧,明日本尊要看到他十片龙鳞整齐放在本尊门前。日后,这囚龙寺如此便好,无需再建。

络腮胡捏着手里的瓷罐,咬着后槽牙,虽然不服,却不敢放肆。

心头血流失,龙湛甚至没了变成龙身的灵力,他强撑着把路从白抱回家里,却没有回卧室。

而是在客厅按下机关后,地板上缓缓出现密道入口。

路从白忙着哭,没有注意到,龙湛抱着他一跃而下,颠簸让路从白下了一跳,急忙抱住龙湛的脖子。

别哭了,我没事。龙湛说着要把路从白放下,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不要分开。路从白痛哭着,哭得肝肠寸断。

龙湛还不忘给他擦眼泪,温柔又无奈地看着他,蠢蛇,我没力气了,你想要我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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