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29)(1 / 2)
男孩见他回来,以为傅潇在后面,抻着头看了半天没见到人,正疑惑,就见石攻玉径自走到桌前,拿起那杯他为傅潇特制的酒。
男孩的呼吸一顿。
这是玛格丽特?石攻玉学着刚才男孩的样子,晃了晃酒杯。
啊,是的。男孩神色如常,还甜甜地笑了笑,这家店的招牌,味道不错。
石攻玉点头,有你加的那些料,味道一定不错。
包厢里安静下来。
男孩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什么?
既然是招牌,你敢喝一口么。石攻玉抬手,粘稠的酒液在灯光下晃动,或者让你身边的alpha喝一口。
男孩皱着眉,一脸无辜,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怎么了?
傅潇推门进来,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黑背心,因为迟迟等不到石攻玉,他只能这么走回来,一路不知道被揩了多少把油。
气氛怎么这么凝重?
第61章 阳光不会照耀每一个人
傅潇是典型的氛围缓和剂型人格,一旦察觉到周围气氛不对,他就下意识想发挥作用。
极具安抚性的信息素气味,加上一张让人无法拒绝的英俊面庞,一般来说,只需要一个笑容,就可以收获事半功倍的效果。
但现在,情况似乎有些棘手。
看着众人或严肃或古怪的神色,傅潇的笑慢慢僵在嘴角,怎么了这是?
他就去个卫生间的工夫,谁家遇上白事了?
我刚才亲眼看见,你把一包粉末倒进这杯酒里。
石攻玉面无表情,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已经让同桌的几个alpha感觉不适了。
伪装成口香糖,很高明的手段,表演系系草也是喝了你这杯酒,才劈腿的么?
系草:我就不配拥有名字是吧。
你胡说!男生瞬间泪盈于睫,一副楚楚可怜模样,我、我没做过那样的事,你怎么可以
污蔑你?
石攻玉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声音不大,旁边几个alpha心却跟着抖了一下。
不如我们现在去找一找,你扔掉的那团锡纸,上面应该还有残留的粉末。
男生哽咽一声,故作坚强地抹了把眼泪,然后颤着手从口袋里掏出那条口香糖,验明正身一般,把里面剩下的三片全部剥开。
随着最后一片口香糖落地,男生的眼泪也适时掉了下来。
石攻玉不禁感叹,不愧是学表演的,神态动作拿捏得如此到位,举手投足,茶味十足,王鼎鼎怎么婊得过他。
而且,他很会避重就轻,自己提一句找锡纸,男生立刻把口香糖掏出来力证清白,收买人心的同时,悄悄偷换了概念,轻轻一拨,就将矛头对准了石攻玉。
头脑不清楚的人,一时还真容易被他糊弄过去。
果不其然,包厢里的人纷纷看向石攻玉,眼神里满是怀疑和谴责。
情理之中,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一个顶级alpha当众质问一个柔弱的omega,还把人家欺负哭了,不管真相如何,人们总是先同情弱者。
石攻玉天生泪腺枯竭,他不想吃糖,也不屑他人目光,他只想掐死这个企图给他老婆下i药的小东西。
多说无益,还是直接化验酒液成分吧。
说着,石攻玉拿出手机,他在化学系有朋友,连夜弄间实验室不是问题。
你这人有病吧,小慕都说他没做了,你还揪着不放。
一个五大三粗的alpha站起来,一把抢过酒杯,行,老子喝给你看,看你一会儿还能说什么!
别
石攻玉没什么反应,叫小慕的男生却是脸色一白,刚想阻止,alpha已经咕咚咕咚把一杯灌下去了。
小慕:妈的智障。
真是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
怎么样,丫的满意了?
alpha把杯子一扔,豪气地抹了把嘴。
周围人看他一切如常,更笃定是石攻玉没事找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
不是,我说兄弟,你过分了。
咱们第一次见面,小慕和你有什么仇啊,你这么针对他。
就是啊,你这不坏人家名声么。
道歉吧兄弟。
眼看大家开始针对石攻玉,傅潇正要上前维护,就听咣当一声。
alpha一脸懵逼地坐在地上,一手扶着墙,使劲儿晃了晃脑袋。
淦,这眼前怎么冒小星星了呢?
我,我没事儿,我就是喝多了
alpha试着站起来,还不用别人扶,摔了两次,终于成功了。
只是他站起来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只见alpha腹部以下大腿以上的某个部位,已经发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生理反应。
大家不约而同地露出地铁老头看手机
的表情。
一个小o翘着二郎腿,吹了声口哨,好家伙,你这帐篷搭得比贝爷都六。
alpha满脸涨红,到底是谁在说谎,现在不言而喻。
刚才嚷嚷着道歉的几个人都哑火了,一个个垂着头,时不时用鄙夷的眼神瞄向小慕。
溏淉篜里我、我去趟卫生间!
alpha大概实在忍不住了,夺门而逃到一半,又折回来,凑到小慕身边,一脸羞涩,要不你陪我一起?
谁点的火谁负责灭,没毛病。
小慕一把推开他,嘤嘤嘤着跑出去了。
他嘤个屁啊,笑死。
刚吐槽帐篷的小o举起酒杯,朝石攻玉抬了抬,抱歉哥们儿。
石攻玉和他碰了一个。
别人如何,他不在乎,反正他心里已经想好了一百种弄死那个小慕的方法。
出来一下。
傅潇拉着石攻玉的手走出包厢,这么压抑的气氛,难为石攻玉还能待得下去,而且还有再喝几杯的架势。
酒吧里太吵,两人来到酒吧外面的小巷子里,这里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环境幽暗,是很多小情侣沟通感情的秘密场所。
你没事吧?
借着幽幽的光,傅潇抬头望向面前的男生。
石攻玉摇头,反问,你没事吧。
傅潇笑了,有你保护我,我能有什么事?
石攻玉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还骄傲地挺了挺胸,嗯,我会一直保护你。
傅潇微怔,这人有时候直球得让他害怕。
我谢谢你,但是你刚才
傅潇挠挠头,斟酌片刻,可以不用那么直接的。
石攻玉有些不明白,什么?
方小慕是有错,但刚才那种事,咱们其实可以私下揍他一顿的。
不知为何,傅潇有点心虚,像是做了什么特别对不起石攻玉的事,完全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刚才包厢里很多都是他朋友,万一你和他们起了冲突,你这张漂亮的脸还要不要了?而且这么一来,他以后肯定没法在圈里混了,说不定学业和生活也会受影响
傅潇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察觉到石攻玉的气场越来越低。
傅潇叹气,他不是圣母,也没有袒护方小慕的想法,只是石攻玉的处事方法和他有所出入。
石攻玉和谢生是一种人,他们眼里的世界非黑即白,善就是善,恶就是恶,没有余地,也没有灰色地带。
而傅潇是在灰色地带里长大的孩子。
他七岁时就能熟练应对在自己家里出出入入的各种男人,并在妈妈累到昏睡时为她收拾房间,做好早餐。
十岁时,妈妈攒了一笔钱,带着这些年积累的熟客和人脉,自己开了一家店,傅潇基本每天放学都会去店里帮忙,直到十六岁那年,店被查封。
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懂的不该懂的,他都看在眼里,懂在心中。
再加上返祖失败留给他的这副身体,说一句尝尽世间冷暖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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