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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叛教者今天还能好意思说什麽“投倾凤曲”,真不老实!

虽然不知道五十弦和她的同门是什麽情况,但作为同伴,他们于情于理都该站在五十弦的一边。凤曲打定主意便不犹豫,就算五十弦之后澄清其实很乐意和同门会面,那时考试也该告一段落,一刃瑕和九万里自然就放出来了。

穆青娥又说:“不过,五十弦同阁的人里,好像有桑拂的队友。就是那个十步宗的少主。”

“他很有名吗?”凤曲眼巴巴问,“其实我早就很好奇了,灯玄是什麽人?十步宗又是什麽?还有谢昨秋——”

最后半句是对秦鹿问的:“你昨天说你和谢昨秋、和偃师珏都认识,那又是什麽意思?”

终于有机会打听一点有用的知识了!

凤曲把自己所有的疑问都一股脑倒了出来,穆青娥眉梢微动,秦鹿也失笑不言。从海内人的角度来看,他的问题实在有些基础。

此时就总是商吹玉打破僵局:

“灯玄是禅心大师的关门弟子,也是觉恩寺最后一代弟子。十年前觉恩寺遭遇一场灭门的大火,灯玄是唯一幸存的弟子,传说他带走了觉恩寺最后的真传心经,不日功法大成,已经跻身群英榜前五十。”

灭门、大火,这听上去和慕家遭遇的暮钟湖案倒是相似。

凤曲心中揪紧,不自觉看向穆青娥,穆青娥倒是神色坦然,点一点头:“灯玄曾到太平山求医,当时就看穿了我的身份。我猜,我和他恐怕是同一个仇家。”

凤曲抖了一抖。

那不就是……鸦?

也亏灯玄面对一刃瑕和九万里能这麽平静,这份度量,不枉看守称他一声“灯玄大师”。

“至于十步宗麽,就是以前的四大派之一,危楼的分支。危楼留了多少功法财宝,外人都不知道,但总归是由‘鸦’和十步宗继承大半。相比之下,‘鸦’更侧重杀伐,十步宗就爱钻研一些机关铸造、生杀酷刑之类的旁门左道,不过都是一样的恶贯满盈,江湖统称‘魔教’,两派自己狗咬狗罢了。”

穆青娥轻啧一声:“五十弦和十步宗的少主遇上,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她是紫衣侯唯一的养女,地位确实和“少主”相当。

只怕双方一见面就能杀红了眼,但凤曲思忖,以五十弦最近韬光养晦的做派,应该已经积攒了不少她口中的“积分”。似乎只要“积分”充足,五十弦动起手来就从不露怯,不说和阿珉持平,至少遇上凤曲本人是能小胜一筹。

……所以,应该输不了吧?

最后一个问题,就只能由秦鹿回答了。

商吹玉和穆青娥都是初次听说“谢昨秋”这个名字,好奇之余,也不理解凤曲为何对他另眼相待。

而秦鹿坐了一会儿,本是气定神閑的模样,凤曲殷勤地给他倒几杯茶,秦鹿便禁不住笑了。

“就非听不可吗?”他问,“又不是什麽要紧的事。”

几人都坐在秦鹿的卧室,好像全不避嫌。

秦鹿自忖不算亲和,但三人今天都跟改了性似的,坐在他的房里毫不客气,倒茶的倒茶、开窗的开窗,倒比他这个主人还要惬意。凤曲更是带头招呼大家落座,秦鹿看得好笑,面对“审问”般的阵仗也忍俊不禁。

凤曲瞪直了一双水润清亮的眼睛,倾身过来,自下而上地仰视:“我想听嘛。”

穆青娥摇摇头,用喝茶掩饰自己眼里的鄙夷。

商吹玉则起身关窗,以防自家老师这副模样被外人偷看。

秦鹿长叹着伸出手,在凤曲的脑袋上揉了两下:“……我和他真没有什麽渊源,只是少年时一面之缘,早就忘了。”

穆青娥起身道:“差点忘了,我去给华子邈送药。”

商吹玉迟疑片刻,目光在秦鹿和凤曲之间逡巡一阵,还是跟着站了起来:“我叫人换壶茶来。”

二人是看穿了秦鹿的深意,凤曲却还一头雾水:“诶,那等你们回来了再聊?”

穆青娥一根手指戳在他的后脑:“你们先聊吧,别等了。”

房门一关一合,短暂重聚的朋友就这样散去。

凤曲面带怅然,秦鹿问:“有这麽好奇谢昨秋吗?”

“很明显我是在好奇你吧?”

“好奇我,直接问我不就好了,何必在意谢昨秋?”

“问你你也不说实话……”

秦鹿实在喜欢看他这副嘟囔自语的模样,也知道凤曲天生缺乏好奇心,若非真正在意的人和事,他鲜少会刨根究底。

而且,也是他对瑶城乞丐一事的隐瞒,才让凤曲这麽忐忑不安。虽然现在一副冰释前嫌的态度,但要让凤曲对他推心置腹,他也需要拿出一点甜头才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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