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情枝(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少东家。”蒋齐没有叫他光明,而是叫了称谓。那房间中的空气冷冽又温馨,令郑光明非常疑惑。他听见蒋齐的沉默,后来又变成几声叹息,他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舅舅,怎么不把手拿开?”郑光明又问。
他的鼻子,他的嘴唇,赤裸的脖子。男孩儿变成了男人,男人依然是男孩儿。蒋齐觉得,自己当年确实该读写书,确实该背点古诗,这会儿情到深处却一个字也绷不出来,他简直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听上去“合理”。
郑光明只觉得又温热的东西送到他嘴里,他知道,这是蒋齐的手指,紧接着更软和的东西贴上来,郑光明猛地一僵。
“舅舅!”他大吼道,想要把蒋齐推开。推了没几下却觉得男人死死不动,只碰到平时那副他艳羡不已的身躯,戳弄着朝思暮想的肌肉,郑光明却觉得分外焦虑。“舅舅,你这是干什么?你亲我——”
比嘴唇更柔软的东西又落到他面上了。那只手终于撤开,郑光明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入目是和他一样赤裸涨红的蒋齐。他所敬爱的那个舅舅,人生的导师,此时正可怜的、探究的看着他。“少东家。“他听见他诱人的嗓音,”少东家……对不起,你长得真漂亮,像我那妹妹似的……遮住眼睛,更像了。“他痴迷的盯着他,在郑光明身上看见亡人的身影。
郑光明哑口无言。他的眼睛确实极为像他父亲,其余都像那蒋润怜。他母亲的画像早被父亲撤下了,他在乳娘的口口相传中深性自己那娇俏的女性气质全部来源于他的母亲。
原来刚刚滴到他脸上的是泪啊。
郑光明冷冷盯着瑟瑟发抖的蒋齐看了一会儿,他突然笑了一下。这笑给了蒋齐希望,最后又令他如坠冰窟。
“舅舅。”他疼爱的小外甥如是说,“脸朝上,趴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他感觉到亲舅舅粗粝的手指头正难耐的在他腿缝中抠挖着,神情专注如渔夫用小刀撬开海蚌软壳,蒋齐极为小心翼翼又充满尊敬的——贪婪的抚摸着郑光明白嫩结实的双腿,那军裤下他肖像过的许多幻觉被证实,那个长相酷似他亲妹妹的孩子,如今已是聪明伶俐、落落大方。
狐狸似的手也慢悠悠蹭到蒋齐的脖子上,弄得男人直痒痒。他从自己的思考中蓦然惊醒,缓缓意识到自己现在正是被自己亲外甥压在身下的处境。这个鬓角已经有些银白的将军不可思议的看着郑光明,黑暗中,他外甥的眼睛绝非无辜,反倒是有一种令人畏惧的刺痛,正在挑拨着蒋齐的神经。
“舅舅。”他感觉郑光明的手指在他落满胡茬的下巴上来回攒动,紧接着郑光明趴在他身上落下一个深吻。他的嘴唇一碰到蒋齐就发热,因为蒋齐是个傻瓜,傻瓜,他没有自己妹夫那样的雄韬武略,也没有郑光明所崇拜的任何一个长辈那般有远见。他用鲜少翻过书页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拨开郑光明湿软的额发,少年高挺的鼻梁和优越的下颌线似乎将蒋齐打败了。郑光明这才反映过来,父亲一直以来做的,排挤和鄙视,实际上是在欺负蒋齐,一个老实的、沉默的、充满爱和温柔的男人。因为父亲从不习惯这样的男人,所以才会鄙夷他,实际上,郑光明也应该完全瞧不起蒋齐的,甚至可以弃他儿子于不顾,但是看到蒋齐那卑微的、又充满崇拜的眼神,郑光明不由得吻深了些。
他的心中任然高声回响父亲的怒意,仿佛在这一刻,郑光明与父亲产生了某种心灵上的链接;父亲是淫荡的、纯净的,而这个侍奉着妻子和孩子的男人是邪恶的。郑光明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喜欢蒋齐吗?蒋齐毫无疑问是喜欢他的,他是他的人。从他出生开始,他挽住死去妹妹的手,发下他父亲不曾发过的誓。郑光明看着他闪闪发光的双眼,既觉得苦涩,又觉得爽快。
某种程度上来说,父亲的拒绝致使郑光明对蒋齐的讨好产生一种接近顽劣的心理。
郑光明轻轻将力量下移,蒋齐的手跟着他游走到腹部,少年的臀部抵住蒋齐热的发烫的信物,郑光明回头看着舅舅挑了挑眉,发现蒋齐羞涩得已经忍不住捂住脸去。他和父亲完全不一样,父亲被他逗弄的时候,呈现不同程度的呆愣,父亲有一种不知所措的克制,而蒋齐居然已经想好了整件事发生的逻辑,散发着羞涩的余温,随他家少爷处置了。
郑光明往前坐到舅舅的胸口上,看这个比他大得多的男人伸出两条健壮的手臂,捧起他同样光裸的下半身小心地舔了一下。他舔完之后并没有完全放开,顺着口水遗留的痕迹,郑光明感觉到那根刚刚伸进他嘴里的舌头柔软的刮过自己的前端,紧接着,蒋齐将整张嘴包裹了上来,那模样像极了急切的孩子,看到沉稳的舅舅脸上流露出富有童趣的表情,郑光明为表赞许,轻轻摸了一下舅舅的脑袋。
蒋齐于是舔弄的更加使劲,但是说白了,他依然是新手中的新手。郑光明被他舔得发硬,到最后又时有时无的被舅舅的牙齿剐蹭到。蒋齐自己意识到了这一点,像个大狗似的,充满抱歉的挪开眼睛,那根东西被他从自己的嘴里慢慢含出来,用舌头抵推着,最后粘连着水丝,啪嗒一声弹到他脸上。
蒋齐又开始舔郑光明的下边。他谈不上有多享受。郑光明所观察到的,蒋齐硕大的身躯中潜藏的一些母性,将他推向近乎虔诚的深渊中,好像母兽舔舐小兽那样善意的帮助他,而非直接在边缘性行为中获得快感。他越舔越深,舌头触碰到了郑光明的囊袋,少年军人和他的舅舅一样发出了短促的喘息,他们的呻吟交融在一起,郑光明不由得跪坐起来,将自己的下半身完全贴在蒋齐的脸上。蒋齐那张沉默的、和善的、被父亲称为“窝囊”的脸完全隐没在少年的阴茎下方,他象征着权威的一部分被扼杀了,郑光明的勾引是无情的手腕,令蒋齐有时难以呼吸。
射精并非目的。
哈尔滨入夜,霜冻将窗户封得严丝合缝。屋内一团壮硕的黑影握着手中白到发光的少年,胆怯地吸吮着。郑光明遗传父亲时有时无的傲慢,他抚摸着蒋齐密布口水的脸,哼了一声:
“想操我还是被我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退回到蒋齐的胯部。那粗糙的几根指头还在深深浅浅的抠挖着郑光明的大腿内测。他看见蒋齐长长的睫毛往下垂了垂,男人小声说了一句:
“都行。”
郑光明骨节分明的手爬上蒋齐发达的胸部,他狠狠的抓了一把,手心压着蒋齐的乳头,他抬起自己的臀部,在蒋齐的眼神中慢慢将性器对准自己的屁股。蒋齐显然没有想到郑光明最后是这样的选择——实际上,他甚至不期待少东家对他包含任何感情。他是不被重视的、不被保护的、不被爱惜的,说实话,郑光明可以对他做他想要做的任何事。
拥挤的甬道死死咬住阴茎,蒋齐的双臂猛的收紧了,他痛苦的弹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正在操自己的小外甥。那个洁白发光如他亲爱的妹妹一样漂亮的孩子,正愤怒的盯着他,手里做着最要命的动作。蒋齐听见自己发出的大叫:“别——疼——好疼……少东家,呜……少东家,你慢些——”
郑光明也不好受。他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一天一夜的时间里除了茶水之外什么也没吃,蒋齐的那玩意儿顶得他肚子酸胀,小腿只好再分开些,他拿出军人的意志——军人的直觉,以一种不由分说地耐力缓缓将蒋齐的东西吃下去。这一下令他的表情都扭曲了,背部像是野狼一样弓起来,汗水从脖子一直流到后脊。他看见蒋齐双手握拳,脸上露出一种介于折磨和享受之间的表情,他睁开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看看我,舅舅,看看我啊。”郑光明拍着他的脸,揉着他的胸口,蒋齐承受着作为一个男人最恶劣的一次奸淫,他宁愿被操的那个人是自己,也不要一边折磨着郑光明,一边折磨着自己,然后再在这里面汲取最高层的极乐。蒋齐本就不太好使的脑子这下彻底变成了一片浆糊,他现在对自己没有任何主控权,那全被郑光明紧紧捏在手里:他想要快就快,想要深就深。雪白的臀肉撞击着蒋齐肌肉发达、阴毛蓬大的下半身,郑光明死死捏住他的下巴,命令道:“舅舅,睁开眼睛看我。”
蒋齐猛地一下子睁开眼睛,像是瘾君子一样对郑光明的命令饮鸠止渴。郑光明对他这根鸡巴非常满意,肠液分泌到溢出,裹满蒋齐粗大的淫具,这个老实温柔的男人,在他的攻势下逐渐缴械投降,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最终变成舒服的叹息,蒋齐不由自主地握着少东家的大腿,任由郑光明一下一下坐到他身上,每次郑光明下落,都会结结实实落在蒋齐的身上,令他轻柔的尖叫,令他疯狂,令他颤抖。
蒋齐也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嘴里在喊什么,少东家和光明两个词儿翻来覆去,直到郑光明最后坐实在他身上,允许他的贱物吐出一股浊白的精液。蒋齐感觉浑身筋肉酸软,他彻彻底底被郑光明征服了,脑子里的神经跳得要飞走,他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腹部,感觉郑光明热乎乎的东西也淋到了他的肚子上。
“舅舅,舅舅。”郑光明的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他毫发无伤的将自己从那已经射软的性器中抬起来,饶有兴致的看着这条在他身下筋疲力尽的狗。他又摸了摸蒋齐,这次是耳朵。他趴到蒋齐耳边,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舅舅。”那个要命的指令又开始响了,蒋齐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感官都被分了过去。“舅舅,以后要叫我主子。现在,再来一次。”
他只要说,蒋齐就会做。他他妈的知道蒋齐一定会做。男人缓缓转过身来,他的眼睛在与郑光明对焦之后,那些绝望正在缓缓褪去。“主子。”蒋齐红着脸说道,郑光明捧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蒋齐翻身到他身上来,虔诚的先舔去他刚射出的液体,紧接着用手指紧张地捅了一下穴口,蒋齐缓缓将自己的性器捅进了一个从未想过的地方。在此之前,他恪守尊严和人格,满足同样亲切温柔的妻子,讨好病弱厌世的儿子,而郑光明就在近处冷酷的盯着他,赐予他最高等的娱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舍弃它。”郑光明仿佛能看透他在想什么似的,他搂着蒋齐的脑袋,亲切的顶了顶他的鼻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蒋齐虔诚的说道。他分开郑光明松软的双腿,在躬身服务他主子的同时,蒋齐感觉到心中一部分的尊严永远离他而去了。他渴望郑光明的触碰,一如渴望郑光明赏赐他神圣的性高潮,想要射出来,想要完全被踩在脚下,想要这个漂亮的男人哪怕一点点的注视。郑光明却完全不说话,他的手指在月光下反射出莹莹白色。
他们一直做到第二天凌晨,后来,衣冠不整的司令员蒋齐和精神奕奕的郑光明同时出现在场地中,前者嗓子好像被砂纸刮动一般,眼睛下也有深深的乌青。晨练时队员遗憾的发现,他们再也不能教唆司令员脱下衣物,有人问,您过敏了吗?他们积极的磨蹭着蒋齐的衣服,被司令员粗暴的推开。
“没大没小?”蒋齐收效甚微的伪装着凶狠,毕竟队员都知道他们的司令员是全军上下最好脾气的一个。下午,好脾气司令员再次告病,勤务兵出列处理任务,他们在哈尔滨滞留最多一周,务必找到躲藏的特押特务。黑色的军服从宾馆一楼鱼贯而出,向上七层,众人疑惑的主人公正发出着野猫发情一般难听的嗓音,眼泪横流地被郑光明抓着做爱。
他们几乎要把一生的爱做尽了。有时候是蒋齐操他外甥,郑光明也会反过来操他的亲舅舅,亲舅舅虽然已经乖乖喊他主子,但是他还是喜欢喊蒋齐舅舅。这个外表强悍的男人,内心的柔软几乎腐烂出水。他喜欢折磨他,将他那根无用的鸡巴扎紧,禁止他射出。然后郑光明会发了疯一样在床上操他,操得半片床单湿得没法往上放人,操了他之后又解开结,强迫蒋齐操他,蒋齐在他疯狂的摆动下几乎无法抵抗,那根东西吐不出任何东西,任由火热的摩擦将他的大脑淹没。
“我会遭报应的。”当他第三天依然被郑光明死死钉在床上时,这个对他百依百顺的男人忽然嘟囔出这么一句。郑光明从他身上坐起来,困惑又不耐的看着他。
“什么?”
“我会遭报应的。”蒋齐温柔地说,“你父亲不会放过我的。”
郑光明冷冷地笑了:“我父亲为什么要在意?”
蒋齐说:“因为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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