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淮南之宝,梁氏後人 (1 / 1)
第57章 淮南之宝,梁氏后人 (求订阅)
「储物袋?」梁岳惊愣非常。
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竟然是储物袋,他还以为是普通的装豆子口袋。
毕竟方士吹牛太多,吹到梁岳本人都习以为常,动不动就是老君所传之宝,结果一碰就碎。
「这是继长明灯社鼓之后,第三件法宝也。」
缚龙索不算,此物充其量算是神通。
长明灯此宝也不错,既能炼丹,又能杀敌。
这件宝物如何?
梁岳神念探入其中,内部空间大概两立方米,似乎有东西。
再三确认无误,梁岳小心翼翼探手而入。
拿出一张玉帛,玉帛上书:太一六阳阵。
此阵竟是以天师六宝配套,需用大量金线丶青铜丶结合地势丶隔绝世外的阵法。
以天师六宝作为阵眼,此阵法得以建立。
「兽皮袋主人到底是谁?为何有此阵法?」
太一六阳阵法,或许可以作为死后护道之术。
再看另外一物,此物并非法宝,平平无奇,一块拇指大小的玉石。
梁岳拿出来一看,竟然一个印章。
看到印章上的文字,脑袋轰然作响。
「淮南王之宝。」
窦时间,时隔五百年,岁月沧桑,好似历史发生碰撞。
虽然未曾见过淮南王,从传说上看,此人之气度远超常人,当年聚拢方士数千的英姿,怕是今人难以再得。
世上已无灵气,再无仙道中人。
除了梁岳这个尸解仙。
「没想到是刘安的宝物。」梁岳惊奇道。
转念一想,刘安本身就有天师六宝,只不过后来灵气绝迹,于是用不了法术。
「布帛历经五百年,依然柔软如新,或许可以保存食物。」
储物袋内是一个真空,内部没有空气,因此布帛能保存许久。
梁岳收下布帛,再把丹药丶长刀丶缚龙索丶一些乾粮丶金钱放进去。
「以后方便多了。」
梁岳顿时感觉清爽了不少。
储物袋算是一件护道守尸之宝。
咚咚咚——.—
此时,鲍乾求见。
「坞主,乱军来了。对了,王太守车驾叩门,方才我把他们放了进来。
「无妨,我去看看。吩咐翠芳丶翠华,守好后宅,擅入者杀!」
「是!」
柳庄上下,火光滔天,众人举着火把。
「坞主!」
「君侯!」
众人纷纷行礼。
梁岳闲庭信步,宛如平常。
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稳定人心。
厅堂之中,王凝之一脸惊慌,嘀嘀念着道经。
谢道面色如常,仔细观察着梁岳。
她旁边坐着一个青年以及五岁小孩,
火光缭乱,喊杀震天,孩子吓得面色煞白,仿佛受到梁岳情绪感染,孩子安静下来。
「太守,怎麽晚上还没回城?」梁岳好似路上闲谈,面色平淡。
「我们去接庆儿和灵运,路上耽搁些许时间,岂料遇到米贼———」谢道有些无奈。
梁岳看了小孩一眼,这就是谢灵运?
小不点一个。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王凝之惊魂未定。
「太守,以后多理朝政吧,若是百姓安居乐业,谁会造反呢?要是不理俗务,为何不提拔一个勤恳的官员?」
「阁下觉得谁合适?」王凝之心想也不错。
「哈哈,太守自己决定,来人,带太守到厢房休息。」
路上,谢道对王凝之和侄子谢庆说:「泰山崩面色不改,山伯有叔父安石之风。」
「这—.」这评价未免太高。
「叔父四十岁东山再起,此人将来必定名满天下。』
梁岳丶萧明丶鲍乾丶檀韶檀道济两兄弟等人登上哨楼。
只见外面火光滔天,马家别业的人参与叛乱,到处是太平教众。
「坞主,要不要出去?」檀道济眼中燃烧着建功立业的色彩。
「不急。」孙岳身死,部众草草发动叛乱,基本翻不起什麽风浪。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喊杀声。
只见刘充人马已到。
梁岳转身回去,说:「鲍乾,你留下处理,有事明天汇报,一会你们可以出去跟着混混功劳。」
「遵命!」
刘充到来,大局已定。
梁岳做了该做的事,功成身退,深藏功与名即可。
今日之事,历史书不过寥寥几笔,不会有自己的名字。
乱军一触即垮,阵型四散。
弓手射完一轮,刘充骑马冲锋,步兵紧随其后。
长枪如龙,气吞万里。自从被神鸦社鼓转化异种内力,他身上共有二十多年内力,战马冲杀起来,势不可挡。
「站住!!」
「奸贼!」
双方两位高手拦路,一人提着铁钩锁,另一个手持双刀。
「杀了他!」李无忌双刀一碰,刀身燃烧火焰。
另一个人钩锁爪子勾住树梢,朝着刘充飞掠而来。
「哈哈,来!」
刘充挽了个枪花,俯冲上前,两人面色一惊,未曾想此人战马速度这般快。
噗!
一枪挑飞空中如猴子荡漾的昭明,随后低头躲过李无忌飞起一刀,刀锋划过脸颊,火焰烧得满脸火辣。
刘充反手一枪刺透李无忌胸膛,将其挂在枪上,火焰双刀落地。
「为什麽——」——?」李无忌口吐鲜血,不敢置信道。
为何这种小地方的人会有异种高手?
为什麽?
「练刀你就练刀,要戏法就耍戏法,不上不下,像什麽话。」
砰!
尸体落地,刘充仍自觉得不尽兴,冲进乱军之中连续杀了二十多人才停下。
「?这小子应该是叫马俊文,三弟的同窗?」
刘充看着地上一具死不目的尸体,心想原来是熟人。
直到天亮,叛乱平定。
这场大乱由马家以及米贼发起,聚众五千,死伤数千,馀姚县令被杀,
马家灭族丶山阴城外多个豪强坞堡被破。
刘充返回柳庄,来不及寒暄,快马护送太守王凝之回城,
夜深人静,梁岳回到屋内。
祝英台披着单衣,点着红烛,秀眉紧。
「怎麽还没睡?」
「外面是不是出事了?」
「小事,已经解决了。英台,你怎麽了?」梁岳见祝英台面色不太正常,于是上前搭脉,输入真气。
「嗯?」梁岳眉头一挑。
「怎麽了?」
「有喜了!」
「真哒?」祝英台眉开眼笑,结婚近三年,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
「嗯。我们有孩子了。」
祝英台银铃般的笑声不停。
梁岳微笑注视佳人,烟花易冷,繁华易逝,记忆会永远记住这一刹那间的永恒。
天定姻缘,开花结果。悲剧不复存在。
太元十四年,夏。
梁岳开始蓄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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